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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青云路-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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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让你进去你就进去,啰嗦什么?”青玉冲着阿丁的屁股踹了一脚。阿丁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瞪了青玉一眼,才唯唯诺诺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入了屏风后。见冬凌满脸冰冷,无精打采的歪在软榻上。阿丁只敢远远的站在屏风的一边,也不敢上前,也不敢抬眼看她。冬凌抬手招呼他俯身上来,阿丁才迟疑着躬身凑近软榻。听冬凌与他耳语一阵后,阿丁道:“姨娘放心,这事儿奴才一定办得与姨娘说得半点不差,保管让姨娘满意。”
  冬凌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你下去吧,多早晚拿到东西,多早晚我帮你办了你的事情。”
  阿丁得了令,慌忙不迭的转身出去了。青玉撤了屏风才问道:“主子,您答应了阿丁这档子事,到时候怎么跟三少爷开口啊?三少爷素日里最烦这些个仗势欺人的混事儿了。一直说当官只仗着门第欺负良民,还不如山野草夫。”
  “你放心!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惊动三少爷。我们自己就能办了。你只管去书房布置了笔墨!我要用。”冬凌说着从软榻上起身,径直往书房去了。
  青玉不知何意,唤进喜儿和纤儿收屏风,自己急急的跟着冬凌往书房服侍。只见冬凌立于书桌前,砚了墨汁,展开纸笺,添饱了墨,提笔便模仿章左英的字迹写了起来。不出片刻,一封章左英写给梁必勤的书信便写成。放下笔,冬凌又让青玉去前院找来章左英的印章落款,然后亲自封了信封口,才将信塞进书桌抽屉里道:“这便使得了。”青玉看得目瞪口呆道:“这样三少爷知道了会不好吧?”
  冬凌侧耳听了听院子外喧闹的歌舞酒席、炮竹烟花声,苦笑着道:“你放心,三少爷现在根本没空理这些事情,又怎么会注意得到呢。”
  青玉一听这话,便垂了眼皮,讪讪的叹气道:“主子,三少爷是不管我们了吗?我们从此该怎么办?”
  “怎么办?”一阵发自胸腔的冷笑,苦涩的味道涌上唇尖,冬凌望着窗外绽放在黑色天幕中耀眼夺目的烟花,坚定的说:“我们从此都要靠自己!”
   

第六十七章 弄鬼


 烟云庵是将军府田庄上离清谷寺不远的一所尼姑庵。庵里供奉了四面观音。往日庵里人丁、香火皆是稀薄。只有主持净慧外加半路收的两个小尼姑空闻、空见。因为前几年净慧帮着将军府二夫人作怪,除去了章平之身怀六甲的小妾玉屏,这几年幸得二夫人多处帮衬,庵里才得以勉强度日。
  六月初七这天晚上,天色刚刚暗下来。净慧使唤小尼姑关上寺门,查看四处火烛,自己则在房舍内独坐。思及昨日是章左英与翰林大学士林恩举的女儿林奴儿的婚礼,二夫人却连请帖都没给烟云庵下一个。多半是将往日自己帮她的好处早忘在了脑后,净慧心中着实不舒服。计较着明日当亲自上将军府恭贺一番,或许可落得些赏赐。
  不知不觉中,窗外夜色已沉。就在净慧吹灭了桌前灯烛,除去外袍歪身躺下准备睡觉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净慧以为是小徒弟在院子里胡闹,便高声冲院子里呵斥道:“空闻、空见,大半夜的你们二人不睡觉在院子里混闹什么?”
  问话声如泥牛入海,没有得到半点回应,但窗外的悉索之声却戛然停住。净慧心内生奇,躺在床上侧耳向窗外听了片刻。没有传来更多的动静,净慧也便自行闭目睡了。正在半睡半醒,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之际,窗外再次传来响动之声。净慧仍旧闭着双眼,不耐烦地冲窗外嚷道:“你们两个小贱人,再不睡觉只顾着在我窗外混闹,等我起来抓到你们,要你们好看。”
  这次,窗外的悉索之声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人跳上了窗台。净慧大怒,“霍”的翻身半坐起欲推开窗训斥。扭头望向窗外一看,却被窗外的景象惊得差点当场尿了裤裆。只见一团黑乎乎混沌的人影借着月光映在窗纸上,恍惚看去竟然像一个削肩蜂腰,散着长发的女人。女人手中还横抱着一只襁褓,不住的左右摇晃。净慧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哑的惊叫,吓得差点从床上掉到地上。她哆哆嗦嗦的向黑影问道:“谁?你是谁?”
  窗外响起一个清亮的女声反问道:“净慧师太竟然就不记得奴家了吗?”
  净慧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不住的念“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佛祖并没有显灵。待她再张开双眼时,窗外的黑影依旧赫然眼前。净慧吓得两排牙齿直打颤,发出“得得得”的声音。窗外的女鬼凄厉的笑了起来道:“师太也有害怕的时候,现在求佛祖保佑不觉得太晚了么?师太当日做孽害死我母子二人,就没想到会有今日的恶报吗?”
  净慧被女鬼凄惨的笑声震得耳膜发疼,身下的衣裤和被褥不知不觉间早已湿了一大片。此刻想跑,腿脚却如踏在棉花上一样酥软无力。浑身的肌肉由于紧张过度而根本不听使唤。她对窗外晃动的黑影结结巴巴的说:“佛门净地,你休得在此装神弄鬼。你…你到底是谁?”
  窗外的女人用让人齿寒阴冷声音回答道:“我是玉屏啊!师太真的不记得我们母子了么?”说着女人怀里襁褓中传来婴孩啼哭的声音。玉屏此话一出,净慧登时吓得牙关紧咬,眼前一黑,竟然闭过气去晕倒在了床上。
  净慧昏迷之际只听得窗外女鬼凄厉的哭声混合着孩童的啼哭,让人不寒而栗。半晌,当她从昏厥中转醒,再往窗外一瞧。玉屏抱着婴儿的黑影还在窗外忽近忽远的晃动。
  “玉屏…你是玉屏?你倒底要干什么?”净慧吓得已然神志不清,大着舌头问道。
  玉屏站在窗外,不住的摇晃着怀中的婴孩,声音阴沉凄厉的说:“我们母子为你所害,如今冤魂留在阳间无法往生。只好在此缠着你一世,有冤抱冤有仇报仇。”
  “玉屏…你…你…”净慧哆哆嗦嗦的指着窗外的黑影道:“不是我要害你,是二夫人…二夫人…要害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来缠着我。”
  玉屏冷笑一阵道:“你只这样说,无凭无据我却是不信的。些须写下供状签字画押。若当初真是二夫人害我,我必定寻她报仇,从此与你不再相干。不然,我们母子便缠着你一世,直到你下拔舌地狱。我们再到阎王爷面前去计较对错。”
  一阵冷风拂过面门。净慧听到拔舌地狱四个字,吓得双眼一翻又昏厥过去。半柱香后,只觉得脸上被人打得生疼。净慧在吃疼醒来,看见禅房内空无一人,桌上的油灯不知何时已经被点亮,油灯前宣纸铺展。油灯跳动的火苗将窗外女鬼的影子投射在暗黄的墙壁上,形容如一只扑食的恶鬼。
  “快写!”玉屏的声音刺耳凄厉的呵斥道。
  “我写我写,你不要害我。”净慧拖着湿漉漉的裤子勉强爬下床,走到桌子前,哆哆嗦嗦的提起笔将几年前帮助二夫人下毒杀害玉屏母子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写了下来。不足百字的供状,净慧写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落笔时,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供状写毕,窗外传来玉屏难听的凄厉笑声和婴儿不住的嚎哭。伴随着窗外竹影晃动,玉屏似乎是要从窗户中跳进来一般。净慧怕得缩在房间角落,双目闭紧,以手捂住双耳。却在不备之中脑后遭到重击,“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上。
  窗外的女鬼随即消失。只见屋内阿丁正站在净慧背后。他扔下手中木棍,冲着净慧瘫软在地上的身体踹了两脚骂道:“母秃驴,下流东西,今天真是你的报应。”说着将供状从桌上拾起仔细端详一番,又弯下腰拉起净慧的右手拇指在供状上摁下指印。这才满意的将供状收入自己怀中,利落的吹熄屋内火烛,转身离开烟云庵。
  左英大婚第一个晚上,冬凌辗转反侧,忧愁的一夜未曾合眼。两人往日种种恩爱景象伴着窗外喧嚣的锣鼓笙箫不断地浮现于眼前,挥之不去。这些回忆此时想来更觉讽刺。她默默地睁眼望着头顶的床帐,直到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
  睡不着!冬凌干脆翻身起床。听见床脚下裹着被褥的青玉发出均匀的鼾声。冬凌推了推她,轻声唤道:“青玉,青玉。醒醒!”
  青玉翻了个身,困倦的揉着眼皮,从床脚撑起半个身子问道:“主子怎么了?”
  冬凌道:“帮我起床梳洗穿衣。”
  青玉望了望窗外鱼肚白的天空,打了个哈欠道:“主子,天还早。这才不到卯时。这么早起来要做什么?”
  “今天是三少夫人入府头一天,我惦记着要早点过去甘棠堂东院问安,不能迟了。”冬凌推着青玉道。
  “三少夫人昨晚洞房,今儿也不会起来这么早啊!”青玉困得涕泪横流口不择言。冬凌听得洞房二字,脸上表情一阵酸楚低头沉默不语。青玉只好起身穿了衣服,叫醒睡在外间的喜儿和纤儿,准备衣衾妆奁。喜儿和纤儿也是睡意未退,两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抱着水壶和脸盆往厨房打热水。刚走出甘棠堂二门,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像猴儿一样从二门边窜到面前。喜儿没看清,唬得拉住纤儿的衣袖往后一缩。脸盆和水壶摔掉了一地,叮咣作响。两人睡意顿时全消。喜儿站稳脚跟仔细冲人影一看时,才发现原来是阿丁。她怨怒的尖着嗓子说:“阿丁,你做什么这么一大早的站在这里?吓得我和纤儿不轻。”
  阿丁从昨夜得手就一直守在甘棠堂二门外,好不容易才等到有人出来。他一边顺着二门往里面张望,一面涎着脸急急忙忙问喜儿:“冬姨娘可是已经起来了?能不能麻烦喜儿妹妹帮忙通传一声?就说阿丁有姨娘吩咐的重要东西要送给冬姨娘。”阿丁说着从怀中掏出用油纸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的供状递到喜儿面前。
  喜儿挡住阿丁张望的视线,不耐烦道:“谁是你妹妹?你有顶破天重要的事情也得等主子梳洗穿衣完了才能说见不见吧?现在这会子贼眉鼠眼的看什么看?当心三少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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