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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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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爱气他,诈他银子,一点也不像个下人,可至少在关键时刻她还是知道要护主,会挡在他身前。他觉得自己该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她以后能收收那风流的性子,唔……好吧,只要不被他看到,他也不介意在阿姐和娘面前多说说好话。
  苏算梁看了眼帕子上星星点点的暗红,还算有些眼力地收了起来,没直接了当将其当纱布缠伤口。她抬起头。“小公子,这帕子弄脏了,等回头属下洗干净了再还你。”
  于箫不自然地收回视线。“沾了血的东西我还能用吗?”
  他其实是想说不用还了你留着吧,可他向来强硬惯了,一出口还是一句呛人的话。唯一的示弱之处便是将平日里一口一个“本公子”换成了“我”,这还是不仔细听没什么接触的人根本品不出来的——就好比苏三少。
  不过,苏算梁显然已经颇为习惯他的恶声恶气,摸摸鼻尖就笑道:“那正好,属下那块就换给小公子,凑合着用用吧。”她一半是无心之语一半是故意调节调节气氛,但话一说话却立刻就后悔了。她虽然长这么大还没接触过那些传说中的风花雪月,可话本里又不是没有,这互换绢帕是不是有些私相授受的嫌疑?
  她一时有些尴尬,偷偷瞄了于箫一眼,却见对方下意识地拢了拢左手袖口,表情没甚变化,心里便暗自松了口气。
  ***
  一场雷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不过小半个时辰,云雾散去露出大半个太阳。然而天气却没有因此凉下多少,反而越发闷热。
  于箫一回来,就让小雨去打了盆水,亲自将那块雪缎洗得干干净净这才满意地嘱咐他谅在不起眼的地方。
  苏算梁回了下人院,对此一概不知。就如她们亦没想到,关于于家小公子与自家侍卫的暧昧往事洋洋洒洒传遍了南镇的大街小巷,连于家主棒打鸳鸯这一出都编得恰到好处,未曾遗漏。
  盼夏来门外的那条半曲桥上,方才在里面声名大噪的儒雅女人此时正厚着脸皮亦趋亦缓地跟在一个少年身后,一手还摆着折扇擅自劳心劳力地替他扇凉。“淑淑,我们这么编排人家于公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少年红衣绿带,如此俗气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气质,与他举手投足间良好的大家风范形成鲜明对比,反而衬得整个人风情万千。
  他回头瞥了她一眼,她没骨气地心神一荡,立时狗腿地讨好道:“好!怎么会不好!比起于家主道貌岸然痴情多年竟然金屋藏娇,自然是寒门侍卫苦恋世家公子的戏码更得人心不是?”她暧昧地朝他眨眨眼,“还是我家淑淑聪明。不过呀,我心里可更喜欢门当户对天作之合这种剧本呐。”
  那少年唇角一勾,不答。那女子再接再厉。“你瞧瞧,柳家嫡公子与连家大小姐合在一起是不是就正合了这八个字?”
  那少年眉尾轻扬,双眸望过去,眼中流光溢彩。“连姐姐想娶我?”
  她被他一看就酥了骨头,哪还有心思去想想那语气有哪里不对,连连点头。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今天看连姐姐文采不菲,不若往日传闻,要是哪日能考个状元回来,淑淑倒是可以考虑一二。”
  “……”
  她撑着脸皮笑,心里却想把她家的老管事揍上一顿。这都出的什么鬼主意,谁说平常男子最喜欢白脸书生了?这下可好买人家诗词装学问也就算了还被她家淑淑一下子就戳破了,不知道她连家未来的男主子三岁读诗七岁做词吗?她这张俏脸要往哪搁哎。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日阴晴理不清(修)

  
  某人还算知道适可而止,于小公子和自家侍卫的暧昧□□眼看如岸边柳絮般要飘过南镇闹得人尽皆知了,两天后终于有人出来辟谣,说那侍卫进了于府才不过十天,什么寺院初见,桥头夜会除非是闹鬼了否则都是些没影儿的事儿。又说起某家某院的小侍跟正君打起来了,结果那家主一劝反倒被揍得鼻青脸肿,成了南镇上又一条新的笑料。至于于箜那一出自导自演的苦情戏则如石沉大海,没有泛起半点涟漪。
  事情虽然被盖了下去,但于家主出门谈了一趟生意,回来就黑着脸,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她舍不得责怪自家宝贝儿子,可总得有人给她撒气不是?这一天苏算梁刚刚准备吃中饭填肚子呢,人就被请去喝茶了。
  于家的生意有一半已然交到了于笙手里,府里大小事宜她也撒手不管了。这倒还是于溪第一次见自家儿子身边的这个侍卫。
  于家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说人机灵吧,但至少也要忠厚老实,可眼前这女人哪有一点符合?她确实行了礼,看着也还恭敬,可整个人的气质说好听点叫做不卑不亢,说难听点就是自由惯了,难以教化,这哪里是个下人,分明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于家主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于笙。“你瞧瞧你找的是什么人,箫儿可是你亲弟弟。”
  “娘,是您说不能要个言听计从的,那我……”她后面的话在自家娘亲越来越黑的脸色中自动消音了。她颇有些怒其不争地瞟了苏算梁一眼,带着出去偷偷回来也就算了还捅了个大篓子。
  苏算梁那天听到于箫的身份被识破就知道事情是瞒不过去的,见她们都不问,干脆自个儿先开始交代了。她自然将带于箫出府的经历一带而过,提也没提银子的事儿,夸大其辞地讲述了酒楼护主的英勇经历。
  内容虽然主观省略了不少,但该讲的是一点也没少讲。母女二人听得都是一愣,没想到源头居然和于溪原先要纳的那人有关,脸色都有些难看。
  那流言来得空穴来风,再加上苏算梁这次跟着倒还真是起了作用,于家主自也不好怪她,只说功过相抵,不赏不罚,放她回去了。
  ***
  苏算梁晃悠悠地出了书房,打算回络溪院继续未完的午休,沿着朱漆长廊还没走几步,却被人伸手拦住了。
  “等等。”
  她眉尾一挑,转过身去。只见那个方才守在书房门外,于笙身边常跟着的侍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中的敌意毫不掩饰。“有事?”她对她有点印象,说起来当初能进府还有这人的半分功劳呢。不过,她倒是没弄懂她这是哪里得罪人家了,这么不受待见。就为了当初躲过她一拳?这也太小气了。
  伍凡盯着她,不答,只是冷声道:“我与公子从小一起长大,公子的性子不说七八分,四五分总是了解的。”
  苏算梁凤眼一眯,这怎么听着那么像青梅竹马情敌示威?她左脚往后一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斜地倚着柱子,准备继续听她讲,可她这样慵懒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误解成不以为意。
  伍凡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怒火。她的声音比方才沉了几分:“公子受宠,周围人因为他的身份也都是顺着。他性子烈,有时候劝不得;也容易心软,你只要说句好话,很容易就放下防备替你打算。”她顿了顿,“苏侍卫,你虽初来乍到,但有一点还要牢牢记住,你是公子的下人,就要时刻以公子安危为首。”
  她想起方才在门外听到那碎片刺向他的瞬间,至今仍心有余悸,“你若明知有异,还让他以身犯险,于府要不起你这样的下人。”她这是将心比心,如果是自己怎么会在不查清之前就贸贸然让他出府?
  可这下轮到苏算梁不爽了。在京城的时候,她是苏家嫡女,那也是被她娘亲捧在手心里头长大的,否则哪能惯出这种自由的性子?便是之后离家出走自个儿赚钱那也是能忍则忍,不能忍,不能忍就设圈圈套死她。结果这女人却一口一个下人,弄得她好像生死都由得于府似的,她心里舒坦就怪了。再说了,刚才于箫他娘他大姐都没说,她一个小侍卫凑什么热闹,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她撇撇嘴,都懒得拿正眼瞧她,嘴角一勾,挑衅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小公子年少无知,刁蛮任性?”
  伍凡眉头皱了皱,她那话里哪个字有这意思了。“我……”刚欲反驳,却突然敛眉,朝一边退了几步,对着苏算梁身后恭敬地行了一礼。
  她瞬间眉头挑得老高,就听到伍凡紧接着道:“属下见过小公子。”她扁着嘴转过去,果然就见于箫咬牙瞪着她,四目相对,他朝她重重地哼了声,转身就走。
  得,她这是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呀。
  ***
  于箫愤愤地踢着小石子,尘土扬起一片灰,脏了鞋头也不在意。他刚听说娘把她叫去了,立刻急急忙忙赶过来,就担心她被罚,结果——他咬着唇,他之前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这女人还不错。竟然背后说他坏话,就知道气他,混蛋!
  他偷偷回头瞥了瞥身后,眼中瞄到那混蛋女人跟出来的身影,怒气稍稍消了些,脚步下意识地放慢。
  苏算梁追了几步走到他身旁,歪着脑袋低眼看他的脸色。于箫被盯得不自在,别扭地转过脸。她开始厚着脸皮颠倒黑白。“其实,属下方才的意思是说小公子天真无暇,率真……”苏算梁顿了顿,纠结地望了望天,绞尽脑汁才凑成另外一句,“唔,率真可爱。”
  于箫脚步慢了一拍,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半响才板着脸转回视线:“你以为你换了四个字,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了?”他语气凶狠,脸色却明显有些绷不住。
  “小公子聪慧过人。”她不厚道地弯着嘴角笑。他看到她眼中的戏谑,懊恼地朝前跨了一大步背对着她。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这么没骨气被她明显的阿谀奉承就这么一哄,心里方才还高涨的怒火瞬间就灭得一点不剩。
  ***
  于家主知道了酒楼那事儿后,脸色一直很不好看,在书房闷了一下午,她思来想去还是去了络溪院。
  母子俩自从于箫出走那日起已经连续冷战近十日了,她倒是有心和好,可于箫是一点缓和迹象也没有,一见她来,直接锁房门,她连面也见不着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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