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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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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俩自从于箫出走那日起已经连续冷战近十日了,她倒是有心和好,可于箫是一点缓和迹象也没有,一见她来,直接锁房门,她连面也见不着自然也说不上话。
  其实,于箫性子倔没错,但通常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往常闹别扭最多也就三四天的事情。这一次,如果不是于笙劝他时用词不当,再加上前不久于箜那一出,最多也过不了五天。
  于家主推门进来的时候,于箫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本书,书页许久未翻,目光呆呆地盯着那字句,明显是在出神。她轻咳了一声,于箫回过神来,见了自家娘亲,脸色立刻一落。
  他这副模样让她有些不是滋味,掩饰性地撇开视线,却不经意间将书房如旧的布置映入眼里,忍不住用目光追逐那熟悉的一角一落。视线最终定格在那把红漆古琴上,眼前好似又浮现起当年那人噙笑抚琴,风华万千的模样。
  于箫看着似乎不理不睬,却从方才起眼角的目光便未曾移开。她那表情他很熟悉,依稀记得每年爹爹的忌日,娘亲站在墓前,也是如现在这般双眸低垂,满眼溢着柔情还有那藏也藏不住的寂寥。他心里也不好受。
  “娘。”
  于家主听到他有些僵硬的低低一声唤,知道他这是妥协了。喜不胜收,转过来看他时眉眼都在笑。“我还当你不愿认我这娘了呢。哎,母子母子,哪有隔夜仇。你啊,性子就跟你爹一样,倔得很。”
  于箫低着头,还别扭地不肯说话。于家主走进几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天偷跑出去的事娘都听你那侍卫说了——”她本来还想特关切地问一句那人有没有伤你之类的话,也好调节调节她们母子俩之间的气氛。谁知于箫一听她提起苏算梁就反应过度,猛地抬头,瞪大眼。“不关她的事,是我逼她的。”
  于家主瞬间脸色就不好了。她这当娘的生气怎么不见这小子关心关心,不过一个陌生女人他就紧张成这样!于家主心里不痛快,到底也知道现在不合适讨论这种明显带着火星味儿的话题。“娘没怪她,她护主有力,该赏。”心里却想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得换个人。
  于箫倒没反对,顿了顿,突然低着声问:“娘……你要不要接他入府?”他似乎仍旧很犹豫,那语气明显还听得出不情愿。
  于家主脸色僵了一下。“那日我们不是说好了嘛。娘答应你不会再娶,自然不会反悔。”
  那天被误会是离家出走换来的承诺,他确实很满意,可当时他只以为进府的不过一个男人,他根本不知道她们竟有两个孩子。于箫抬眼看她,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于家主眼中寒光一闪。当初那男人明里暗里威胁她要进于府,否则也不怕大闹一场。她虽然心有不喜,但也应了,毕竟不过一个闲人于府还是养得起的,与其让他在外头瞎闹,不如在府里销声匿迹。只是,她一点没有想到于箫反应会这么大。
  “箫儿,你要记住,娘这辈子最重要的除了你爹,便只有你跟你阿姐。”她一点也不想在这间书房谈论她娶不娶别人的问题,“在娘心里,便是于家家业也比不上你们姐弟俩。所以,娘应过你的绝不食言,你也莫再因着外人跟娘生气了,可好?”
  ***
  日头渐西,整个络溪院沐浴在金光之下,花红柳绿与那光晕交织在一起,模糊中透着不真实的色彩。
  于箫沿着蜿蜒长廊漫无目的地迈着步子。眼前一会儿是于箜带血的面容叫起的那一句于家血脉流落在外;一会儿是自己初听娘要纳人气得摔杯而去的情景;一会儿又是娘亲方才说的莫跟外人生气。脑子里一团乱,心中止不住迷茫。
  他想着心事,也没注意周遭。直到听到说话声,才猛地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里院。他抬起头,就见苏算梁和刘婶在厨房外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那女人斜倚着墙背对着他,余晖将她修长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一道。恍然间又想起那日她挡在她面前的模样,一时有些怔愣。他想唤她,张了张嘴吐了一个无声的喂。他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从来都是那女人或者姓苏的称呼她。
  于箫呆呆站着也不说话,还是刘婶错眼瞧见,抬了抬头给苏算梁使了个眼色,她才回过身。刘婶进了厨房,她走到他面前,笑道:“小公子怎么跑到下人做活的地方来了?”
  于箫明显心情低落地不理她。她一挑眉。“你怎么了?”
  他迟疑了一番,吞吞吐吐地问起她的意见:“你说,娘……应不应该让他们进府?”
  他问的是应不应该,而不是想不想。苏算梁撇撇嘴,对于他的心软不可置否。“小公子心善。”
  她就答了他五个字,完全是在敷衍。于箫瞪了她一眼,他就算找不到人商量也不该问她!他那一眼没了往日的气势,软趴趴的有些可怜,至少看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感觉。
  苏算梁摸摸鼻尖,瞟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眨巴眨巴眼,开口道:“你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其实都无碍。他那天来找你要么吃准你心软,要么就是想把事情闹大,逼于家把他们接进府里。”
  她分析给他听:“他这种做法叫做破罐子破摔。你娘名声毁了,于家名声毁了,除非你娘就算如此仍旧对他爹留有情意,否则即便是入了于家,府里上下心里头都窝着火,能待他们好到哪去?虽说顶着个于府庶出公子的头衔总是吃穿不愁的,但再想长远点,他日后的妻家,他的一生也就捏在于府手里了,你娘若不喜他,会替他用心打算吗?可那人走到这一步已然退无可退,完全只在于你愿不愿意,你娘愿不愿意。”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他这是蠢呢。要是我,在外面虽然苦,可到底自由自在不是。”
  

  ☆、任性妄为夜寻人(修)

  
  于箫一夜辗转,到底不忍心,却也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人家。他想要看看那到现在为止都未曾露过一面却忍心让自家儿子打前阵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想起苏算梁说的那句入于府也不会好过,心里便有了主意。
  这一天傍晚,准备回下人院的苏算梁被叫了过去。于箫还坐在那个位置,就和那天他让她带着出府时的情形一模一样,外间里仍旧只有她们两人,唯一的区别便是外头天色渐沉。
  “小公子找我?”她心里隐隐有些猜到于箫的意思,果然就听他回道,“我要出府。”苏算梁扁着唇,看起来像是很为难,心里却在想姓陆的说她没有赚钱的命果然是真的,她今天要是再带他出去,恐怕不只是月钱的问题,而是她签的那张契纸要被一撕为二了。
  于箫见她沉默,从怀里直接掏出五十两银票放在她面前。他没期望她一下子就答应,这钱其实他一早就备好了。说起来,他每月零花是五两银子。上一次跟这一次加起来都能抵他一年多的花用了。不过,他是于府唯一的嫡公子,那五两银子也是明面上的账,无论是于溪还是于笙又哪里舍得短了他,所以他向来也没缺过银子。
  “我要出府。”他又重复了一遍,可苏算梁这次却没答话,只是中途掀了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于箫蹙眉,他唯一能想到可能性只有一个。“姓苏的,你以为本公子是软柿子随你捏是不是?!不能再多了。”他一锤定音,其实有些没谱她会不会答应。心里气呼呼地想她不帮他就算了,他以后再不要找她。
  苏算梁瞄了那银票一眼,又瞧了瞧于箫,突然叹口气:“哎,当小公子的侍卫真是难哎,这要是天天如此,属下很快就得愁白了头发。”
  于箫虽然不知道她装模作样是为哪般,但至少还是听得出来这明显不是什么好话。他拿眼瞪她:“你这是嫌本公子麻烦?”
  “属下不敢。”她说着不敢,脸上却分明就摆出了四个字——你也知道。于箫咬着唇,他好像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这么容易动怒,可他现在怎么也止不住那蹭蹭蹭就往上冒的火气。这个混蛋女人!
  苏算梁眉尾挑了挑,正想着他这次怎么没反驳,抬眼去看就见他一脸气闷,嘴角勾了起来。“公子既然要出府,要么等今日入夜,要么等明日下午吧。”
  于箫一愣,赶紧道:“就今天。”
  “好。”她回了他一声,特没规矩地转身就走,也没有告诉他何时出府,该做些什么。于箫盯着那张被她留下银票,眨巴眨巴眼,怔了好一会儿。
  ***
  夜色沉寂,月色如洗。时间已是戊时半,下人都已睡下,唯有络溪院主卧的纸窗上能看到点点烛影。
  于箫坐在床头,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眼见着暗色越来越浓,那女人一点影子也没瞧见。他恨恨拍了两下枕头,怪不得没拿银子。他还以为她转性了,原来是骗他。
  他站起来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现在这个时候府里人大多睡下,他出去应该没人能发现,可那后门也锁了,他总不好摸到人家房里去偷钥匙吧。他思来想去也没弄出个可行的计策,正一个头两个大,窗台处却传来三声敲击声。
  他一愣,瞬间又一喜,快步走过去开了窗门,果然见那女人站在夜幕中,本就高瘦的身影越显修长。
  “你怎么才来?”于箫不满地瞥了她一眼。苏算梁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着声道:“小声点。”她的声音一直很清亮,如同那山中泉水叮咚,透着一股子肆意潇洒,印在心上总让人忍不住惬意一笑。如今一反常态低沉的声线,带着淡淡的鼻音,在月色中竟有种说不出蛊惑感。
  于箫拽了拽衣袖,慢半拍地点着头。苏算梁用手比划着窗口的距离,又朝里头望了望。“外间有人吗?”
  “没有。”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伺候,这下倒是方便了不少。苏算梁侧身指了指,“那你赶紧出来,把窗户锁好。”她看他急急忙忙,又加了句,“别忘了把蜡烛灭了。”
  于箫以为她还会按照那天一样的方法出府,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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