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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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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苏算梁蹙了蹙眉,回头瞪了于箫一眼才颔首道:“那就这一出吧。”
  “哎。下一场还得等上三刻钟,您看是不是上些吃的。”
  于箫这次学乖了,伸手去扯她的衣袖。苏算梁便道:“就看现在的场子,要雅间。”
  那管事吃不准她看半场是何意,只点点头,又招了个十三四的小丫头进来,吩咐道:“将两位客人带去三号楼,寻间雅阁。”
  ***
  戏楼一楼大堂里,每桌只放了座烛台,戏台子上却是灯火通明。两人进来的时候,那戏子正唱到高/潮处,也就只有靠门口的几个女人回头看了眼。光线昏暗,于箫又低着头,她们也没看清便又将目光投到了台上。
  二楼的雅间两处是墙,一处是临着楼梯长廊的三折门,对着戏台的那面镂空,垂着锦布帘幕。那丫头手脚麻利地将遮帘揽到两处,又将两旁挂着的灯盏给点上了,退下的时候还很仔细地将门带上。
  于箫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才挑了个位置坐下。他翻开那丫头留下的戏目册子,只看到了溪晓记三个大字却完全没有介绍,又去听那酥软绵长的唱词,可没头没尾的他也还是没整出个所以然来。
  苏算梁坐在他身旁,懒洋洋地撑着脑袋看他:“这故事老套得很。”于箫转过头,晦暗的灯光映在他清亮的眸子里,影影绰绰。她眨了两下眼,失神一瞬,才接着道:“七月七你知不知道?”
  “嗯。鹊桥相会,口口相传的。”
  “就跟那差不了多少,仙子下凡尘,正巧看到个女人在河里洗澡,就凡心初动,没什么意思。”
  “你原来来过这儿啊。”苏算梁却摇头,于箫狐疑地问她,“那管事不是说只有上饶镇有嘛。”
  “你听她瞎说呢。这么个小小的戏园能保得住什么,人家要是强买呢?我就不信她还能撑得住不卖了。”她抬着眼皮看屋顶,身子前倾眼看着都快半趴在桌子上了,“不过,我好像也是在江南地儿看的吧。”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渐渐发起呆来。那时她几岁来着,好像也不过七岁吧,还没被逼着进那观山书院,也还不认识秦昀她们几个。和娘亲,只有她们两个,在江南的别院里住了整整一年。
  于箫还等着话却发现没了动静,就见她双眸微眯,目光迷离,整个人笼罩在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中,像是那断了线的纸鸢越飘越远,很快便要没了踪影。他下意识地开始找话。“你,唔,你喜欢看戏?”
  苏算梁身形一顿,才有些回过神来,又变成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一般吧,我娘爱看。”于箫莫名地松了口气,却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你不是镇上人?”
  “我有说过我是吗?”
  “那你家在哪儿?”
  苏算梁习惯地挑着眉,痞痞地朝他笑:“小公子这是对属下起了兴趣?”
  “不说就算了。”于箫别过头,微红的耳根隐在昏黄的灯光里,看不清晰。过了会儿,就听她平平的语调传来,“京城。”
  ***
  台上那戏子声线高亮,红袖掩面,软语唱吟,一回眸略低眉,都是万种风情还隐隐带着丝年少青涩。一曲唱罢,果然有人高声喝彩。
  于箫显然是要见那沈氏。苏算梁便把候在门口丫头叫了进来,说是要那戏子卸了妆来见。这个要求很普通,通常那主演要是唱得好,模样不差,下了场自然有人来请。
  过了一会儿,那戏子被带了上来,年纪很轻,看上去最大也不过十四岁,身边还陪着个中年女人。
  苏算梁将目光落到那女人身上:“你是班主?”那人笑着点点头,“小的姓金。”她话音刚落,于箫就开始扯她袖子。苏算梁掀了掀眼皮,她又不是没带耳朵,刚才那管事的话她也听到了好不好。
  “本少听说这戏有位姓沈的公子唱得极好?”
  “正是。当年他确实红极一时,说得上是我班子里头的砥柱。”
  苏算梁伸手指了指低头站在一边的少年。“那你说说他们二人谁唱得好?”
  “这……”那少年眼神一亮,期待地看过去,那女人迟疑了一番,却道:“这孩子年纪还小。”
  “哦?”她装模作样地勾了勾嘴角,“既然如此,那下一场就让那位沈公子来唱吧。”
  女人一愣:“他二十年前就不再唱戏了……”
  苏算梁却直接打断她未完的婉拒。“怎么,你怕本少没钱赏他?”她确实没钱,可钱也不用她给不是。
  那女人到底也是在这行当摸爬滚打几十年了,只一会儿便道:“那小的就去请请看。只是沈公子早已离了清歌园,便不再是戏子,愿不愿来还得看他自己的意思。”她没应承也没拒绝,见苏算梁挥挥袖子没再纠缠倒是松了口气。
  眼见着她快走出门了,一直缄默不语的于箫却突然冷冷开口:“你去告诉他,若想进那府里就给本公子唱。”
作者有话要说:  

  ☆、戏中人有情无情(修)

  
  清歌园每个场次之间有一刻的散场时间。于箫干脆叫了一壶茶两碟点心,不知道的看这架势还以为真是来看戏的。两人无言慢慢等着,过了会儿,便有客人三三两两进了场,一楼大堂很快人声嘈杂。临近开场的时候,二楼的贵客才陆陆续续地由人领着上来。
  她们这一间的帘子一直撩着,那戏台子上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台上忙忙碌碌,三四个七八岁的女娃来来回回地将道具搬了上来,眼看布置完了,领命去请沈氏的金班主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拿起鼓棒朝着戏台旁的大锣重重敲了一下。
  咚地一声,台下顿时一片寂静,只听二胡略显欢快地曲调响起,台上还是一片暗色,那唱戏人咿咿呀呀的浅吟已然传来,像是只猫爪子挠得人心痒难耐。金班主隐去身形前视线寻到于箫她们这间雅阁,朝着苏算梁点了点头。
  于箫一直专注地看着台上,从那个男人出现开始,盯着他掩面轻笑,揽袖低眉,泪眼别离,一举一动,每个表情,左手越捏越紧。他果然有些手段,无论是唱腔还是眼神比起方才那个少年都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让人忍不住随他那或高或低的声线心情起伏。
  而苏算梁看戏的标准是随了她娘,高到有些精怪的地步。短剧不看,戏子年纪小的不看,最后才是剧本好坏。前面那个倒算不上什么大要求,像梨园这种大戏院总能到找到满足条件的剧目,可后面那年纪却将绝大多数的戏目排除在外。
  通常来说,一个戏子唱戏的黄金时段不过也就是自十二岁之后的十年间,之后要么是容颜不再,嗓子不行了;要么便是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府,很少有人一唱便是一辈子。达不到要求的,她是宁缺毋滥,一眼也不会瞧,但一旦入了眼,那就是反反覆覆地回味细品。
  那所谓的溪晓记苏三少显然是看不上,屋里也没其他东西可以解闷,无聊地视线乱飘了一阵,最后不得不落到身旁的大活人身上。
  苏算梁一手撑着脸,歪着脑袋看他的侧脸。观察着他从一开始还算冷静,后来神色越来越冷,到现在是完全压止不住那全身上下涌起的滔天怒火。嘴角扯了扯,没心没肺地给了他一个自虐的评价。在她看来这根本没什么好纠结的,那男人连家世都不清不白还能翻了天去,这不是自己找罪受那是什么?
  她不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于箫却猛地转过头。“你们女人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他指着那台上那人,一双眸子死盯着她。
  苏算梁摸摸下巴。“这个可说不好。”他咬着唇,她牵了块点心丢进嘴里,“你要是问我那自然不是。”她明确的否认让他心里好受了不少。“这种男人心计太深,你永远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放在身边就跟养了条毒蛇一样,还得随时防备着他从背后咬你一口。”她双眼微眯,声音不知不觉地冷了下来,“身份地位,荣华富贵,真心宠爱,什么都有了可还觉得不够,你说,他究竟想要什么。”
  她后面那句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情绪十分怪异,让于箫忍不住侧目,可仔仔细细瞧了半响却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
  那沈氏当年红极一时,这么些年仍是风韵犹存。一曲唱罢,便有好几个中年女人认出了他。都说他当年突然隐退,今日怎么又唱起戏来了。
  众人来回转着脑袋,各说各的,全部臭皮匠加起来也没补齐原因。坐在大堂中央的一个女人突然一拍桌子。“沈公子要是还没嫁人,老娘娶了你。”她如此豪放地当众求婚惹得大家一阵调笑。
  沈氏不慌不忙地朝她盈盈一拜。“谢夫人美意,只是沈某心有所属。”他眼神似是无意识地瞥过于箫所在地方,手抚小腹,突然跪下。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不明所以,可却纷纷擦亮眼睛,她们这些看戏人最喜欢的是什么,自然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
  苏算梁本能地想到于箜那一跪,果然就听那男人恳求道:“于公子,沈某生于污浊早不奢望,可我肚里的孩子却是无辜的。”他摸了摸还平平坦坦的小腹,朝着那间雅阁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但求公子成全!”金班主其实并没有告诉谁来寻他,也没讲那人坐在哪儿,这男人却心思细腻得连她方才暗中一瞥都注意到了。
  众人顺着他视线望去,于箫坐在屋里,帘幕虽撩起,从下往上看,却只能看到他那双白鞋和刺了精致苏绣墨竹的下摆。从头到尾,就只有苏算梁看到他死盯着那男人的小腹,安静得同暴雨前夕。
  于箜那天含含糊糊地说有两个孩子,他看他的年纪似乎比阿姐还大些,总以为剩下那个也是差不多年纪。那他就有理由说这些不过是娘成亲前的事儿,都说年少风流,这事儿也就不那么难接受了。可是……
  苏算梁察觉到他双肩轻微地动了动,她单手撑着的脑袋抬了抬。他出乎意料地猛地站起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本能地伸手去拦。身子前倾离了座位,手都抬到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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