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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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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这盒叫霞漫天,红淡偏橙……这盒……还有这盒……这盒叫晨光曦,颜色最淡,取自清晨光晕耀人之意。”她一大段话顺溜得说下来,一抬头,对着她笑道,“您看这是要哪盒?”
  苏算梁眨了眨眼,脑袋里还没消化那什么曦什么红的。她又没男人需要讨好,也不像姓陆的手下还有妆铺,被那掌柜的一通洗脑,完全找不到方向。想了想,拿了最边上颜色最淡的那一盒,他可是正经公子,又不是楼里小倌,浓妆艳抹的招谁去啊。
  ***
  于箫并没有走远,就站在不远处人少的地方等着。他听到身后脚步声,这才转了个身,神色复杂地瞥了她一眼,复又垂眸。那块玉还被他握在手里,起初冰凉,现在却温润有了些温度。
  苏算梁见他沉默只以为他不高兴,歪头观察着他的脸色:“那盒面脂颜色太红不合适你。”她将自己手上的胭脂递过去,“喏,这个好,颜色淡。”她往前送了送,他还是不语。想了想,干脆打开用小指蘸了一些,在他右脸轻抹了一下,又翻出附在盒下的一小方铜镜,“看看。”
  指尖轻柔,在脸颊上一触即逝,他诧异地猛抬头,刚想呵斥她大胆,却先映入镜中那熟悉却有些陌生的面容,映入侧脸处那一抹淡淡胭红。
  他怔怔无言,人群喧闹再也听不到,耳畔只有那越跳越快越来越响的如鼓心跳,那原本朦朦胧胧的心思就在此刻,终于一瞬间雾气散去变得清明可见。
  他整张脸都烫了起来,一时间更加不知如何与她相处,别别扭扭地撇开眼。“一点也不好看,谁要你的东西。”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地咬唇。想了想,直接伸手抓了过来。“不过买都买了,反正你也用不了。”那语气听着似是勉为其难。
  他转过身,嘴角却忍不住越咧越大,心情飞扬得看什么都赏心悦目。半响才勉勉强强压住那止不住往外冒的甜蜜感,侧过身道:“回府了。”
  催促完又觉得话说得太生硬,朝她走进了些,拉过她的手翻开,将那块玉放了上去:“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后别随随便便拿出来了,若是丢了怎么办?”他弯着眉眼,嘴角挂着浅笑,一双眸子清亮澄澈,眼中只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胸口莫名一悸,似有什么破壳而出让她莫名慌乱本能想逃。苏算梁定了定心神,掩饰性地痞痞一笑。“小公子倒是难得心情好。”
  于箫瞪了她一眼,又笑了起来。“走了。”
  印象里,这小公子从来都是眼一睁,凶神恶煞的样子,她总是能避就避,避不过就气气他。可此时此刻,她却突然发现,这么软绵绵的一眼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万千。背后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她怔怔愣愣,一时回不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济世堂神医扬名(修)

  
  于箫回了于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爹爹过世后留给他的一个小木盒,里头放着一对玉镯,说是他们家里只传男子的嫁妆,已过了好几代人的手。他翻箱倒柜,整整找了半个时辰才从一大堆衣服里头找到那一小方盒。
  上头挂了把富贵如意锁,盒子虽然被他乱塞,钥匙倒是好好躺在妆台的抽屉里。他将那盒胭脂放了进去,想了想,又把压在枕头下的一小块雪缎拿了出来,叠得整整齐齐也跟着放了进去。
  络溪院里,夏蝉快一声缓一声地鸣着。暖风拂过大敞的纸窗,传出细微的窸窣声。他低头看着安安静静并排而卧的两样物什,眉眼不知不觉就弯了起来。伸手想盖上那盒盖却又舍不得地多看了一眼,他纠结地抿着唇,又把它们一一都拿了出来,胭脂盒就放在梳妆台上,帕子还是塞回了枕头底下。万一坏了黄了怎么办,还是留在他眼皮子底下安全些。
  有那么些心思如果埋在心底总也察觉不到,时间长了说不定也就慢慢消散,可一旦察觉,便会忍不住地一遍遍确认,越发强烈。当然还有那么一些人,只做不知抛在脑后继续没心没肺地过活,就比如——苏三少。
  ***
  昨个大半夜下了一场暴雨,今天早上空气里便湿湿的有些腻人。苏算梁嗅了嗅鼻子,一股青草香味扑面而来,让她惬意地勾了勾嘴角。才刚走出下人房,后头就有人急急匆匆地喊住了她。只说是后门外头有人找,看着似是有急事。
  她愣了愣,第一个念头是难道树皮出事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就算真有什么大事,按照那家伙的性格只怕也不太会来找别人。
  来的人也确实不是秦昀,而是一个五十上下的老男人,两手交握在门外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还往门里探了探头,见她出来,面上一喜。“是,是苏姑娘吧?”
  苏算梁点点头。“你是?”在上饶镇,这么上了年纪的男人她好像就只认得袁叔一个啊。
  “我是齐单的爹爹,她临走前说府里有个好友……”那男人踌躇地蹭了蹭衣服,笑得有些僵,后面的话不知怎么继续下去。当时自家女儿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而且才入府不过一二个月哪能真交上什么知心朋友。他听过也就算过,只记得个姓氏根本没在意,要不是自家小孙女出了事……
  他搓着手,笑得有些尴尬,顿了顿才絮絮叨叨地说着情况。“是我家小孙女,前些日子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拉肚子,家里只以为是着凉了,就把以前配过的药喂了她一些。好了不一会儿,又开始了。这次却是越发严重,腹泻不止还吐上了。摸了摸额头,发现还发着烧。
  这下子一家人都急了,小丫头才五岁半,不比大人身子强,就怕有个万一。我们一家子一商量,干脆直接去永仁堂找那刘大夫。那坐堂大夫脾气倒是好,给配了些退烧药仔细叮嘱了一番。
  本也放下心来了,谁知那药吃着不管用,烧一直退不下来。今日再去,那刘大夫竟说是治不了了……”他说到这里,眼圈立马红了,“苏姑娘,您看您认不认识什么大夫?”他抹了抹眼,“我们,哎,我们齐家就这么根独苗,阿单她又不在,我跟我那口子真是没法子可想。如今……”
  苏算梁见他还要再说,赶紧止了话头。治病救人这事儿那时间都是抢来的,更何况她眼皮都不用眨就知道要去找姓秦的。
  ***
  永仁堂就与盼夏来差了几间铺子相隔而望。苏算梁带着秦昀穿过半曲桥,一路紧赶很快便到了医馆。堂外三三两两散着几个看戏人,只见一年轻男子抱着个五岁女娃,抹着眼泪跪在地上。
  旁边还站着对老夫妻,同样一脸急色,其中一个正是方才那来找她的齐老爹。他们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靠在那男人肩上的孩子脸烧得通红,满头大汗,小嘴一张一合吃力地呼着气。
  “刘大夫,我求求你了,你再仔细看看,这丫头平日里身子好得很,哪能说病就病。”
  刘大夫面露同情,叹气摇头:“哎,这位夫郎,你还是回去吧,这病我真是治不了。若是个大人,我倒还敢开药,可现在,就怕孩子受不住。”她行医多年,见过太多开了药没救活反倒因恩结怨的事,没有七成的把握她绝不会贸贸然出手。
  那年轻男子身子一软差点晕过去,摊在地上,面露绝望,眼泪一滴滴就往下流。众人心里惋惜,摇头都说可怜。
  齐老爹却想是方才于府见到的那位苏姑娘让他放心的话,心底还隐隐有些期盼,左顾右盼,突然眸光一闪。“苏姑娘!”他惊喜地叫了一声。众人转过头,只见一华衣女子冷然盯着那大夫,眉头微皱,似是十分不满。她身后还跟着个一身布衫的女人,手里拿着个药箱子。那抱着孩子的男人眼中瞬间恢复了几分神采,期盼地望过来。
  众人让开道,秦昀朝前走了几步,蹲下身把了把脉,“端直而长,直起直落,如按琴弦。此乃弦脉,应是炎症之兆。”那声音平平,却无端让人觉得安下心来。她瞥了那大夫一眼,“以后还是莫称什么师承秦家,秦家可教不出你这样的大夫。”
  秦家现在的老夫人,她的祖奶奶当年就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秦昀自小便养在她身边,七分性子都随她,说起话来又狠又直,丝毫不留情面。
  那刘大夫脸色有些难看,她当然知道是弦脉,隐隐觉得是胃里毛病,就怕孩子小了下错药。当然,惜名声也是原因之一。
  “那,那大夫……”年轻男子忍不住插了话,什么弦脉,什么炎症他也听过了,可方才刘大夫却说治不了。
  秦昀收回视线,习惯性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冷淡道:“死不了,换个地方吧。我还没有大街上给人看病的兴趣。”她说着,也不等别人什么反应,自顾自就往外头走。
  那男人愣愣地站起身,跪久了脚发麻,身形晃了晃,被齐老爹扶了一把才稳住。死不了换句话就是治得好,很少有大夫敢这么夸下海口,他大喜大悲一时缓不过神来,“这……这……”茫然地转向苏算梁,“苏姑娘?”
  “她就是脾气大了点,医术好着呢。”
  ***
  世传技艺高超者多有怪癖,本末倒置后,见到脾气怪的总以为肯定有技压身。就像方才,秦昀那不可一世的态度一时间只让众人觉得她定然十分了得。几人走后,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好奇着这年纪轻轻的女人竟然就敢和刘大夫叫板。
  “说起来,我倒是听说济世堂最近来了位新大夫,年纪还不过二十。”
  “你说的正是她。姓秦,性子虽冷医术却是极好的。前个儿我夫君腿骨痛,本是要找刘大夫的结果碰着她出诊没请到,想着就去济世堂瞧了瞧。谁知,这秦大夫给扎了几针,就是昨个下雨也不像以往那么疼了。”
  “真有这么好?”
  “哦,被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前个儿我大姑奶奶憋气昏死了过去,连这儿的大夫都以为是没气了。大家哭得稀里哗啦,还是我那堂侄女不死心,抬到了济世堂让她看看,谁知竟真活了过来。”
  众人越说越神,越传越起劲,一时间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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