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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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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生某人还真是一点也不解风情,走进几步继续冰冷冷地道:“人家是正经公子,你要玩就去找楼里的小倌。”
  一句话弄得两人脸色都不好。于箫就听见那个玩字,这会儿一点也没了刚才的软绵,一双眸子气势汹汹地斜过去,“玩?!”
  苏算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要解释,发了个音就觉得不对劲。她为什么要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又没有玩玩的意思——不对,她是什么意思都没有好不好!她刚才就是,就是……
  她就是不下去了,情不自禁对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词。再说了,她一向自诩率性肆意,从来不知什么叫暧昧,更何况她又不喜欢男人,也没想过要找个回去。可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些控制不住自己?!
  苏算梁表情极为纠结,于箫以为她这是被人戳中了心思,脸色一落,磨着牙重重哼了一声,直接无视她领着秦昀去了厢房。
  苏算梁摸摸鼻尖,无辜地跟在她们身后。
  ***
  屋子久未住人,一进去就有一股霉湿味。秦昀眉头就皱了起来。李管事正要问她可有吩咐,就见她瞥了苏算梁一眼,人家立刻心领神会,去把屋里的窗户开了。
  秦昀将药箱放在一旁的竹桌上,擦了擦手本想给那男人把脉。沈氏却突然叫了起来:“李管事,你为何不去请永仁堂的刘大夫?若是孩子出事,你要如何向家主交代?!”
  李管事不言,皮笑肉不笑。
  于箫这会儿早已回过神来,没想到他这么不知好歹,冷着脸就道:“不想医就别看了。”沈氏张了张嘴不甘地沉默下来。
  秦昀却是脾气上来了。“我看他能喊能叫的死不了,没什么好医的。”她说着打定主意就要走。
  于箫愣了一下,他就是口头上说说没想真的不治哎。沈氏脸色一白,只想错过了这个说不定他们根本不会再找人来看,这是他在于家唯一的资本,如何能轻易出事。
  他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强撑着坐起来,伸手就去抓她,笑着道:“大夫,我只是心急,还望你别介意。”他软下口气,眸光似水,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一种成熟的风情。
  秦昀却只盯着他涂了丹蔻的长指甲,眉头皱得越发紧,她几近粗鲁地拉离他,都没意识到眼前这人是个双身子。沈氏痛呼了一声,她丝毫不觉,拿着那帕子来回擦着刚才那只被拽住的手腕,像是上面附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眉头纠得都打了结。
  她那只手腕被擦得都破了皮。苏算梁有些看不过去了,正想推她,她却先忍不住了,低喝道:“去打盆水来!”
  沈氏被吓住了,捂着肚子不知所措。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苏算梁赶紧去翻她的药箱,果然就翻出了她平日里不离身的竹罐。她拉过她的手,对准手腕那块红肿处就往下倒。
  秦昀嘶了一声,屋子里瞬间弥漫了一股酒味。苏算梁怔了一瞬,瞪大眼,干干地朝她笑了两下,就开始往后退。她没想到是酒,她以为是水啊,以前一直就是水啊!
  秦昀斜了苏算梁一眼,懒得理会,事实上用酒消消毒倒更符合她心意。她极快地弯下腰,搭在那男人的脉上诊了诊,又迅速退后一退退老远。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动静太大,秦昀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情绪波动太大,胎位不稳。”她平平说着就开始念方子。苏算梁一阵手忙脚乱去翻她药箱,却只掏出了笔墨,“怎么又不带。”她小声嘟哝了一声,又从怀里掏出了块雪白的帕子。
  秦昀一边念,苏算梁一边行云流水毫无停顿地就往帕子上记,那模样像是给人家当了好几年药童似的,默契十足。
  于箫一双眼就盯着那块眼熟的雪缎,心里颇不是滋味。他整整齐齐地放在枕头底下藏着呢,人家竟然随随便便就拿来写药方!
作者有话要说:  

  ☆、人面桃花相映红(修)

  
  苏算梁写完,就把方子递给了李管事。李管事低头一看却是吃了一惊,那字虽然龙飞凤舞潦草得很,可一撇一捺却还是习惯性地一顿再斜出,明显是从小就有良师教导。要说这人不是出自大户人家只怕谁也不信。
  李管事下山抓药,于箫不想待在屋里,待着也没什么事情干,干脆出了屋。苏算梁想了想,跟在后面。
  “你打算怎么办?”
  于箫一时不知道她所指为何,回头看她。苏算梁朝着厢房里头努努嘴,“他们,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药都开了,大夫也看了。他还有什么好干的。
  苏算梁撇撇嘴,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再让他们回府,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她还真是难得管人家家事,偏生某人还不开窍,“刚才不是说了嘛,情绪起伏。这不就是要静养的意思,还有哪里比寺庙更合适?”
  于箫抿着唇,有些迟疑。苏算梁掀着眼皮,“你要是不放心,就多拨些人过来嘛。”
  他到底是被说动了,无论如何,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整天就知道算计你,心胸再宽也忍不了几时,更何况那还是他的地盘!
  于箫让伍凡回府领些人过来,又坚持等李管事抓回药熬完了再走,众人也就只得陪着。期间,李管事走后不久,又有一个有孕在身的男子被一群仆人半扶半背着进了旁边的厢房,只是他明显比沈氏要严重得许多,一路滴滴答答留了一地血迹,不一会儿,永仁堂的刘大夫也被请了过来。
  苏算梁一边眉毛就挑了起来,这种事情也能碰成一双?今天难道是忌出行?
  ***
  等忙完,时辰已过了午时。于箫摸摸扁下去的肚子跟沈氏和于箜说了安排,绕是沈氏如何不愿也没去理会,带着来时几人下山去了。
  于箫走在最前面,李管事和伍凡跟在后头,苏算梁则拿着药箱和秦昀慢悠悠地说着话晃在最后。他眼角往后瞥了瞥,不怎么高兴地撅撅嘴,两个女人话那么多,有什么好说的。
  那条下山必经的青石小路还没走几步,迎面正走上来一对主仆。在前的那女人锦衣玉簪,手中拿着把玉骨扇,一脸不奈地敲着手心。跟在她身后的女人是个侍卫,看上去三十好几的岁数,周身散着肃杀之气,冷若冰霜。
  那小道很窄,并排走一人有余,两人便显得有些挤。那女人直直往前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她们几人就只好停在道旁。那对主仆旁若无人的对话传进耳畔。
  “他这又是演哪出?嗯?就不能让本少安安心心玩几天?”
  “主子,子嗣乃大事。您应当去看看正君。”
  直接被驳,那女人脸色越发难看,却忍着没有发作。“行了,回头他身子好了你就派人送他回去,别扫了兴致。”
  “是。”
  听这说辞,那女子正是之前被抬进厢房里那男子的妻主。于箫皱着眉头白了那女人一眼,厌恶地扭过头。秦昀却突然凑近苏算梁,压低声音道:“好像是平阳郡主。”
  苏算梁挑了挑眉,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认出来,却是看到她身后的侍卫时才觉得面熟:“咦,那不是阿倾小时候的影卫嘛,我就说后来怎么不见了。”
  两人话说得很轻,站在一旁也只能听到嗡嗡声及偶尔飘来的几个词。从于箫的角度看去,就瞄见那两人头凑着头,看上去特别亲近的模样。他哼了一声,心里莫名就不爽。
  李管事站在旁边就觉得她家公子这边传来一股酸酸的压迫感。她抬眼瞧了瞧苏算梁,联想到那字迹,决定等家主回来必须好好说道说道。怎么说她也是看着她家公子长大的啊。
  ***
  于箫心里不爽直接反应就是没给苏算梁一个好脸色,黑着脸就钻进了马车。苏算梁不知道他又是闹哪出,已经开始觉得他莫名其妙很正常。
  夏夜不比白天凉爽多少,蝉鸣聒噪不停。屋子里漆黑一片,只传来床上躺着的那人辗转难眠的窸窣声。
  于箫睁着眼,明明很有困意却偏偏睡不着。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从青岩寺回来那女人向他搭话他不理不睬的情景。
  越想越烦,越想越难受。他一屁股坐了起来,一把拍在自己脸上。“于箫,你怎么可以那么太小肚鸡肠?姓秦的可是个女人!你这样,她会讨厌你的!”
  ***
  四月桃花艳如霞,八月碧桃惹人爱。络溪院里那颗百年老桃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果子开始熟了。
  第二天,于箫起了个大早,撑着长廊栏杆,望着远处那一个个粉色大桃子就如同沐神节那家家户户挂着的暖灯笼,嘴角微勾。
  他招招在一旁候着的小语,吩咐道:“你把早饭摆到那张玉桌上去。”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再去添一份,把姓苏的,唔,让她过来。”他后面那话说得有些迟疑,声音有些低又不怎么自在。
  苏算梁跟着小语走过来时,就见于箫坐在桃树下,玉桌上临近的左右两边各放了一碗银耳绿豆粥,中央还摆着一叠水晶饺和一盘芸豆卷。他指了指一旁的石凳示意她坐下,又挥退了小语。
  小语顿了顿才应下。
  苏算梁却是想到他上次道歉的事儿,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断定他是为了昨天不睬她的事儿耿耿于怀呢。她眉尾一挑,嘴角扬了扬,其实她心胸很开阔啊,哪里又会跟他斤斤计较?她这会儿显然已经全然忘记之前幼稚的呕气阶段。
  苏算梁毫不客气坐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就往嘴里塞,边吃边点头,“不错,我正巧饿着肚子呢。”
  于箫这会儿也没觉得她哪里无礼了,满心欢喜地又将那盘水晶饺推到她面前,“喏,这个也好吃的。”说完,他自己也喝了一口。可不是,今天的粥不正是格外甜,甜得他眉眼止不住就弯了起来。
  “等会儿你摘桃子给我吃好不好?”
  “嗯?”苏算梁掀了掀眼皮,就见于箫歪着脑袋凑过来,双眸亮晶晶地看着她,双唇弯着好看的弧度。她只要再往前倾一倾身子,就能吻到他白皙的侧脸。
  她一惊,那饺子馅儿就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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