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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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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咳了一声,那妇人猛地惊醒过来,吊着眼瞪过来。苏算梁将于箫放下来,对她拱了拱手。那妇
  人本来是要发火的,睡得好好的被人吵醒自然郁闷,只是见到于箫衣着不凡,眼珠转了转,就朝着两人一笑。
  “是这位公子看病?”
  苏算梁点了点头,于箫被她扶着坐下,手搁在桌上。那老妇把了把脉,“这位公子无碍,只是腹中空空,吃些东西填个肚子就好了。”
  于箫被她说得臊着脸抬眸睨了苏算梁一眼,都是她说什么气血不足,结果竟然是饿的,这不是存心让他丢人嘛。苏算梁无辜地摸摸鼻尖,她又不是大夫哪里真知道嘛。
  “这位姑娘要是怕他染风寒,回头老妇给你们煮上两碗姜汤便可。”那老妇人有心想好好表现表现多要些诊费,便对苏算梁道,“倒是姑娘你,老妇观你气血不畅,满头虚汗,反倒像是病中之人。”
  “我不——”苏算梁刚要摆手说不用,于箫一听却是急了,一下子跳起来将她拉过去,“那,那大夫你快给她看看。”
  苏算梁哪里拗得过他,半推半就地伸出了手。那妇人把着脉,眉头却皱了起来,“姑娘身上可是哪里受了伤?”
  “没。”苏算梁想也没想立刻否决。
  “这……”那妇人又细细对着她的面色查看了一番,眉头越拧越紧。于箫的目光就锁在苏算梁身上,一手紧紧拽着袖子,突然想起她说她们是从陡坡上摔下来的,他见自己没受伤以为她也不曾有事,如今细想下来,枫树林中那石坡他也是听人说过的。这女人只身一人如何能保证他毫发无伤的情况下自己也丝毫无恙?他真是太大意了。
  于箫盯着她上上下下地看,不经意间往背后一瞥,却猛地瞪大眼叫出声来,“你,你背后衣服上怎么有血?”那大夫一听,立刻站起来身去看,只见苏算梁那衣服紧紧贴着后背,四处斑斑点点,渗着血迹。她想转身,被于箫一拽胳膊给止住了。
  “姑娘,老妇方才观你脉象,似有炎症之兆,你还是将衣服脱了让老妇看一看吧。”
  苏算梁本来确实想瞒着省得于箫担心,这下是被逼无奈,只得看了。她见于箫站着不动,挥了挥手道,“你先在外面等我。”
  “不要。”
  她挑了下眉。“我脱衣服呢。”
  于箫却咬着唇,凶狠地瞪着她:“你都看过我了,为什么我不能看你?!”苏算梁这回被噎到了,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得,他要待就待着吧,那话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她妥协似地叹了口气,只让那大夫把大门关起来。
  ***
  苏算梁解着衣带,于箫起先脸还红红的,等到她后头要脱里衣时,背后的衣服粘着只能死拽下来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这牵一发动全身,苏算梁自个儿每扯一下,额上汗珠就长了脚似的往下淌,疼得她呲牙咧嘴。那大夫看不下去了,干脆心一横,那将衣服狠心往下一拽。这举动根本与撕了一层皮无异,她掐着手心,死咬着唇才忍住了没发出声音来。
  于箫却在看到那伤口的瞬间捂着嘴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白皙背上从肩膀处一路往下最骇人的是那长长四条红痕,伤口被雨淋过,全都长了脓,黄白液体被挤破缓缓往下流,与那渗出的血迹混在一起,简直惨不忍睹。
  他眼眶瞬间红了,眼泪簌簌就往下滚。苏算梁痛得没心思管其他,听到于箫吸鼻子的声音,才抬起头来,却见他泪眼婆娑,着实吓了一大跳。她一手拿了件外衣遮着身前,一手把他拉过来,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好端端的,哭什么,我没事,不过一点小伤,我一个女人家又不在乎破相。不是,不是破相,疤在后头呢,不对,不对,大夫医术好,留不下疤的……哎,你莫哭了。”
  她越是安慰于箫哭得越凶,话说得颠三倒四。于箫一把扑在她怀里,心痛得怎么也止不下那眼泪。“你怎么不早说,还背着我走了那么长的路!”他直到这个时候,心里才真正对沈氏父子起了怨恨。
  “我,我本来也没觉得怎么样。”苏算梁揽着他,那哭声将她心里心慌意乱。她没怎么安慰过人,只知道生疏地拍着他,一边柔声道,“好了好了,莫哭了,我没事的,莫哭了。”
  于箫情绪宣泄了一番,这才觉得在人家面前哭了一场有点丢脸,而且好像打扰了大夫整治,赶紧拿着帕子站在一边默默擦眼角。一抬头,就见苏算梁嘻皮笑脸地讨好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眼眶却又湿了起来。
  那大夫这才有些尴尬地上前查看伤口。她什么也没看,什么也没看到啊!哎哟喂,这么开放的小两口,果然是她岁数大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玉箫声起乱人心

  苏算梁的伤口上好药,就被于箫扶着去床上侧躺着。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不能再上路了,更何况于箫是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苏算梁本来想着让于笙来接人,可仔细想来又觉得她到底新婚才没几天还要理这种破事,实在算不得好兆头,改了主意就让于箫给她拿纸笔。
  她趴在床上,身子探出些,饱了墨就着床边的凳子,只写了一行地址,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墨玉,沾着墨汁在那纸上一刻,半朵墨莲便跃然纸上。
  于箫给了那老妇人五两银子,包括近几日的住行食宿。她喜得笑眯了眼,送信的事便神速地下午就找人带出去了。
  苏算梁喝了药,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眼看到了饭点,于箫正要叫醒她,却发现她额上滚烫,脸色酡红,嘴里还不时说着糊话,眉头皱着像是极其难受。于箫吓了一跳,急急就奔向堂屋去找大夫。
  冬季白日短,酉时半光线已显得昏暗。屋里点了根蜡烛,大夫坐在床边,替她诊脉。于箫就站在旁边,见她收了手,赶忙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无碍,苏姑娘底子好,吃过三帖药,烧也该退了。”
  于箫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见她额上冒汗,拽着袖子心疼地给她掖了掖。那大夫见状就有些尴尬坐不住了,咳了一声,让他早些休息便出了门。
  于箫点点头,却显然没把那话听进去。就是他脑子里明白她没事,心里却只想留下来陪着她。
  那大夫说她身子骨好的话倒还真不算错,半夜的时候,苏算梁那烧就退了下去,只是口干舌燥被渴醒了。她双眸朦朦胧胧地张开,第一眼就映入于箫趴在床边的半面睡颜,屋里那一豆烛光,在他眼下投了一层迷蒙光影。
  她愣了愣,才小心翼翼地撑着身子要起来。可于箫睡得浅,一有动静,眼睛一睁,猛地就坐直了背。头一转,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露欣喜,“你,你醒啦!还难不难受?”他伸手要去探她额头,指尖都快触到了,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缩,手藏到了背后。
  苏算梁挑了下眉,身子前倾去拽他手臂,于箫本能要躲,可她就算受了伤力气还是比他大。她抓过他的手,果然如想像一样冷得跟块冰似的,刚才他靠近,她就感到了寒气。
  她没好气摊开手,哑着声音道:“另一只。”于箫别别扭扭地不动,被她斜了一眼才一顿一顿将左手也放了上来。苏算梁一握,拽着就往胸口贴,于箫瞪大眼,左手下意识往后撤。她却将被子一盖,他手心下一秒就触到了她胸前柔软。
  咚,咚,咚。那略微有些快心跳声伴那暖人的体温一起传来,每跳一次他脸就红上一分。于箫低着脑袋,睫毛颤动。烛光下,那轻抿的红唇好似带着无限诱惑。
  气氛在浓厚夜色里变得有些暧昧。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就粘在了他明灭不清的眉目间。许久没有动静,于箫偷偷抬了抬眼,这一瞥,四目相对,他都来不及看清她眼中是何色彩,一抖,又低下了头。
  苏算梁这才有些回神,不自在地错开目光,左手指尖无意识地来回轻抚他滑软的手背。“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故意吓我呢?”心里却郁卒地暗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自制力了?就算要娶他没错,可她是那种盯着男人发呆的色女人吗?!
  “我,我担心你嘛。”于箫小小声地道。他向来自持身份,从来都觉得这种话说出口又没面子又羞人,这会儿也不知是夜色深沉,还是心境变化竟是脱口而出。只是说完,那双颊就像是冒了气似地又烫了几分。
  “唔。”苏算梁被噎了一下,勉强板着脸才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她装模作样地咳了咳,却始终没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对了,正好有事告诉你。”
  “嗯。”
  她瞥了眼于箫向上卷了两三层的里衣衣袖,“我过了年正是双十年纪,还未说亲。在家中排行第三,父母健在。因是嫡女,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养活你想来是够了。”
  于箫眨着眼听着她没头没脑的话,弄不清是何意思,可听到最后一句话他却愣住了。什么叫做养活你够了?
  她?养他?!
  苏算梁见她呆呆傻傻的,伸手挑了下他脖子里挂着的红绳,将那块暖玉托在手里。于箫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这玉是我苏家历代家主的定情之物。”她又去怀里掏了掏,拿出一只小木盒。于箫抽出被她捂烫的手,接了过来,盒盖翻开,那里头正是她犹犹豫豫一直没送出手的那柄小巧精致的玉箫。
  “喏,这个,是我给你的信物。”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于箫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确实想过问她要不要负责的事,可这不是没说出口嘛,她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实在是如同夏日惊雷把他给震傻了呀。
  苏算梁看他还是没反应,以为他这是不满意呢,急急又补了一句,“你都这样了,不嫁我嫁给谁去?!”她这么一说本来还有点温馨的气氛瞬间就开始冒起火药味。
  于箫双眸瞪过来,“我哪样了?嗯?”弄得他好像嫁不出去一样。
  苏算梁自知说错话,摸了摸鼻子没回答。于箫被这么一闹倒是清醒了些,沉默了会儿,问道:“你这是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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