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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华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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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原来,这小东西竟是难得一见的珍惜灵物!
  好吧!不是说它是精怪什么的。
  这金色小蛛虽含剧毒,然其最为珍贵之处却是吐出的丝线极为坚韧,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虽然听起来挺玄乎的,不过——
  谢荼糜微微斜睨了眼白团子那亮的几乎要闪过的那双黑豆子眼睛,暗自点了点头,这,应该还是可信的!
  嗯!
  好吧!
  眼眸发亮的望着手心中的小蛛,谢荼糜饶有兴致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它,只见它微微扬起脑袋,火红的眼睛仿若红宝石般,静静的瞄了眼谢荼糜,下一秒却又缩回脑袋,任谢荼糜再怎么逗弄,只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这副乖巧模样儿,完全不似地上那个一顿就得干下半头野猪的傻团子,谢荼糜微微一笑,心中倒也不排斥这么个小东西跟在自己身边儿。
  自觉收获颇丰,谢荼糜心情甚好的回到家中,途中很是顺便的敲了个蜂窝,弄碎了给白团子舔着玩儿。
  眯眼瞧着白团子伸着舌头,边吃边流口水的模样儿,谢荼糜也没嫌弃的给它弄个围脖戴戴,反倒觉得可爱的不行,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这是妥妥的功臣啊有木有!
  谢荼糜正在兴头上,整日盯着金色小蛛瞧个没完,暗自琢磨着非要瞅瞅这小东西是怎么吐丝的?她也好长长见识。
  可惜,不凑巧的很在家中呆了没两日,便又有事儿找上门来。
  谢荼糜坐在扶手椅上,面无表情,只一双眼睛随着跟前来回走动的人左右晃动。只听那人面有焦色,双手交握,步履匆匆,转身间金丝衣摆随风摇动,旋出一抹漂亮的弧度。她口中还在碎碎念叨:
  “……怎么办,怎么办?阿姜快要回来了。这事儿真是——没听说有地方官要入京啊?不是时候啊!”
  柳玉蝉拧着柳眉,转头对着谢荼糜,困惑道:
  “……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突然,阿姜不是这样的人。惜惜,你说呢?”
  那一闪一闪的亮色闪的谢荼糜一阵眼晕,头疼的按住额头,谢荼糜无力的挥了挥手,口中劝道:
  “那什么,怎么会突然呢?不是来信了么?嗯!”
  脑袋条件反射的往后一仰,躲过戳到鼻尖儿的一纸信筏,恨恨的瞪了眼讪笑的柳玉婵,接过来展开一看,眉眼渐渐凝起。
  不过几眼功夫,谢荼糜便抬起头来,给柳玉蝉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看着她坐下,才缓缓开口:
  “我记得,阿姜上次来信里头说她怀孕了,算算日子,若是足月日子生的,到今儿应是满月了吧!”
  柳玉蝉听着听着,脸色渐渐肃整下来,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她自是心下算的明白,阿姜来信时定是还怀着身子,连着月子里头,想来日子定然赶得极紧。
  可朝堂之上的消息她从未间断,并未听说……这事不对!
  眉心越发蹙起,柳玉蝉此刻已然对此事很是上心,眼神凝重的望向谢荼糜:“惜惜!”
  谢荼糜撑着脑袋,低低“嗯?”了一声。
  柳玉蝉恨恨道:“定是那杜匡生惹了麻烦,这才累得阿姜辛苦陪他回京。真是不省心,阿姜对他那么好,这个没心肝的,怎么就不会心疼心疼阿姜……”
  “呃?”谢荼糜愕然睁大眼睛。她不是这意思啊!闷闷的瞧了柳玉蝉,谢荼糜趁着柳玉蝉念叨的功夫,低头快速的将信件又看了一遍,对着已将杜家全家问候了一遍的柳玉蝉抖了抖手中纸张,道:
  “哎,哎!我说,你仔细看了没有?信里头可是半个字都没提到姓杜的。”
  “什么?”柳玉蝉瞪大眼睛,蹭的一下猛地拽过信纸,细细的、逐字逐句的一行行看过。半响,她复又抬起头来,目色沉沉的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这王八。”
  她一时情急,只寥寥看了几眼,觉得事情不对,便来寻谢荼糜商量。如今细细看来,这还真是……
  确如惜惜所言,信中并无半点提及杜匡生,与往日来信里姓杜的长姓杜的短的相比,当真差了远呢!
  柳玉蝉越想越气,脸色难看的不行,道:
  “姓杜的这是什么意思,让阿姜独自一人上路?”
  谢荼糜只当没听到柳玉蝉问候杜匡生那句,闻言淡淡道:
  “怕是刚出生的小外甥女也要跟着阿姜一道来。”
  阿姜信中提及月前产下一名女婴,如今既决定回京,依她的性子,亲生骨肉定是不会抛下不管。
  再者,谢荼糜不动声色的瞥过那页纸张,眼中神色意味深长。
  她瞧着阿姜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像是回京省亲,反倒像是回来常住一般。这里头的关联,若说与那什么杜匡生无干,打死她都不信!
  正思虑间,耳旁忽然“碰”的一声响,谢荼糜慢腾腾的斜睨过去,只见柳玉蝉已经炸毛的不行,灵巧纤细的素手将桌案拍的碰碰闷响,跟个夜叉似的,咬牙怒道:
  “这混账东西,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柳玉蝉已经气疯了,她是女人,同阿姜情同姐妹,现下发生这样的事儿,脑补一番真是再简单不过了。只一句:肯定是杜匡生那王八的不对就是了。
  当初,她就看那人怎么都不顺眼,如今想来,哼哼,把阿姜临产出行,阿姜那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逼急了她会舍得自个儿嫩生生的小闺女儿受这份儿苦?
  这么一琢磨,柳玉蝉磨牙已经过三遍了,太可恨了! 
  谢荼糜抿了口茶,无奈的看着又神游八千里外的柳玉蝉,眼眸微动,身子微微右倾,伸出手掌在柳玉蝉眼前晃了晃,劝道:
  “旁的先别多想,等阿姜回来,见了面不就什么都知道了。阿姜信里不是说,要咱们给她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宅子?”
  留意到柳玉蝉冷静下来,深思专注的听着她的话,谢荼糜不自觉的软了声调,轻柔继续道:
  “我想着,咱们先寻宅子,阿姜回京后,也好有个安顿的地方。至于旁的……”顿了顿,谢荼糜垂下眼眸,手中把玩着茶杯,轻叹一声道:“左右该发生已经发生,现下在这儿胡思乱想干着急,一点儿用都没有。还不如平心静气等阿姜回来,听她亲口说。到时若有咱们能帮得上的地方,总不会让阿姜吃亏便是。”
  柳玉蝉垂头愣愣的出了会儿神,随即闷闷的吐出一口气,闻言低落道:
  “也只好如此……早先咱们在一处时,每日多是笑声。咱们三人里头,那时惜惜你最是胆小,阿姜却最温柔,你难过时阿姜总会轻声抚慰,柔柔劝说。每回我在外头惹了祸,都是阿姜揽了过去,替我处理妥当,她总劝咱们改改脾性儿,她说若是咱们两个的性子糅合到一块儿,平分了去,那才是真真好……她那么好的人,如今却……”
  声调越来越低,终是没了声响。谢荼糜眼睑微敛,脑海中久远的记忆喷薄而出,一幅幅画面越来越清晰。
  谢荼糜有限的生命中,姜琳梅与柳玉蝉无疑占据极大的分量,因此哪怕到了此刻,不自觉的心中迸发出的浓烈的怀念和悲伤,还是让谢荼糜有些吃不消。
  不动声色的咽下几口凉茶,暗自平复胸中起伏,谢荼糜很是无奈的发现,她欠的人情债好似越来越多了。
  可这会儿气氛实在不好,瞥了情绪不高的柳玉蝉一眼,视线没有错过她泛红的眼眶,谢荼糜抿了抿嘴唇,好似不经意的转移话题道:
  “哎,对了!说到宅子,我平日不怎么出门,对京中情形也不太了解。你那里有什么主意没有?”
  “有是有,只是我心里头有些想头。”被话音儿引着,柳玉蝉不过一个愣神,思绪便忍不住跟着走,闻言瞬间打起精神,道:
  “不管怎么说,阿姜总是出嫁的闺女儿,她娘家那里,唉!她几个兄长都已成亲,这娶了媳妇儿的,哪里还会像以往那般全心护着阿姜。况且,就算他们有心,怕也是无力。”姜家那几个媳妇儿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当年为着阿姜出嫁的嫁妆,那一个个眼睛红的哟!
  谢荼糜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儿,扯了扯嘴角,道:“管她们呢!咱们又不是死的,还能看着阿姜吃亏不成?最坏的情况你我都料想得到。阿姜性子虽柔和,可颇有决断。如今这般行事,显然心中也是有所打算,咱们只帮着她达成心愿就是。”
  谢荼糜压根儿没把姜家一干人等放在眼中,在她看来,阿姜的意见是唯一也是最为重要的。
  再说,阿姜既交待另购宅院,显然没将期望放在她那几个兄长身上。
  似想到什么,谢荼糜又道:“那个杜匡生,是个什么情形,你心里有谱没谱?”记忆中只知道那姓杜的出身贫寒,后来高中进士,被姜家老父看中,将心爱幼女托付,聘为女婿。姜琳梅携十里红妆下嫁,彼时在京中很是引起一阵轰动。再后来,杜匡生出京到了地方为官,阿姜随夫同行。那以后,她们就很少见面了。
  柳玉蝉常在外行走,又颇有权势,阿姜于她又是亲近之人,因此连带着杜匡生自然也得多加关照。听得谢荼糜问起,连个磕绊都不带打的,张嘴就来,道:
  “那个杜匡生,虽说中了进士,可放到朝堂中,那样的人比比皆是。后来他同阿姜成婚,姜老爱屋及乌,对他很是用心,打点一番好不容易才为他博了个不错的缺,虽说是下放到外头做县令,可姜老怎么舍得叫阿姜吃苦,这才便宜那姓杜的,仕途坦荡那是没得说。每逢考评一应全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临到明年秋便是整整三年,往上再走一步怕是不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一通谈话过后,谢荼糜并柳玉蝉俱都上了心,只把旁的事儿往后头推,一心帮着姜琳梅打理前头诸多事宜。
  几厢忙碌过后,二人细细探听宅子消息,选了几处,结伴看过之后,最后却都有志一同选了一座。那位置也是巧了,正正好在谢家宅子边儿上,同谢荼糜做了正儿八经的邻居。
  柳玉蝉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手下也不含糊。土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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