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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华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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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
  而其中,最是得意的便是王家女郎的大嫂,她历来是个以夫为天的,自是认为女人总是比不过男人,没见大娘子也得多多倚靠着乌牛不是?
  她心里想的更是简单,无非觉得这谢家主弱仆强,终归可将谢家大权握在手中的只能是她那未来的妹夫。
  如今,她们与乌牛应算是姻亲,自然高人一等,也该善解人意多为乌牛考虑,好叫谢家诸人知晓大娘子是个不仁不义无能的,想要得好还得跟着乌牛——她妹夫才是正道儿呢!
  王家大嫂说破天也不过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妇人,就是有些个想头,不过每日寻了妇人堆儿里逮着法儿的寻大娘子的不是,抱怨肉少、衣不新……
  妇人们都是村下做粗活儿的,要说多有见识那肯定是没有,可一样话日日说,回回讲,次数多了,脑子灵便些的,早寻了由头躲开了去,余下的却总有些个不长脑袋的给过了心,如了耳,话越传越多,越传越大…………后来才有了谢荼糜先前一怒,乌牛后脚退亲一说。
  消息传入谢荼糜耳中之时,王家那小女郎已是哭昏过去好几回,更甚欲见乌牛不得,嚷着非要撞死在乌牛家门前,好做个乌家鬼,当然,若是不计随着王家女郎一道的数十个王家男女大小,这明志的戏码还是挺有看头的。
  因着王家女郎几次三番寻死觅活,家人苦劝无法,只得请了乌牛前来,好歹劝上一劝。
  王家大郎连堵了三天才找着人,乌牛无奈无奈只得往王家一趟,那王家女郎一见他,哀嚎一声,立时便从床上翻到地上,就要去抱乌牛的腿,流着泪哀嚎不止,
  “乌大哥……呜呜,我知道错了,大,大嫂她也知道错了,往后再不会了……呜呜,我以后一定一心一意跟着你过日子,你,你且宽恕这一回吧!”
  自打退亲事出,王家大嫂便叫她男人狠揍了三回,胆子吓破不说,至今还躺在床上装死呢!
  乌牛身子一闪,好险没叫王家女郎碰住,闻言,脸色不变,只拧着眉头,眼风扫一眼观望的王家人,沉声说道:
  “我意已决,此事不必再提。”顿了顿,面无表情的继续道:“既是我提出退亲,先前聘礼连着两袋粳米便留于王家,权作补偿罢。”
  言简意赅的说完,乌牛再不看一脸伤心欲绝、眼见要一口气厥过去的王家女郎,也不看神色复杂后悔的王家男人,只冷静转身,大步走出门外。
  至于,身后徒然响起的凄厉嚎哭,他只充耳不闻。
  他虽不怎么挑女人,可还没挨着他家门,便寻摸着抓住他的脚往泥里拽扯,更蠢的是竟敢拿着大娘子作伐——蠢倒是无碍,有自知之明,本分些也成。可既愚蠢又自以为是的女人,他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是不能要的。
  再退一步,王家纵容女眷乱言,若说心中没有小意思他都不信。
  如今,光景本就艰难,再来给他使劲儿拖后腿的……唉!他也想过安生日子!
  暗暗的叹了口气,不知怎的,乌牛脑海中竟现出一抹窈窕温柔的身影,不自觉的步子一顿,乌牛眼睛微眯,随即便又如常的大步而去,只把急急追赶出来的王家大郎远远甩在身后,不见踪影。
  谢荼糜挑眉,戏谑的勾了勾唇角,轻声道:“后来呢?”
  东芝一脸迷茫,摸不着头脑,“后来?没有后来了呀!乌牛和王家女的婚事作罢,人家不要她,就这样了呢!”不然,还能逼着男人娶不成,脸皮多厚才能干出这事儿呢!
  谢荼糜哪里看不出东芝如何想的,满是笑意的眼睛弯了弯,轻轻点着东芝,笑意清浅,
  “看看,女人的眼泪值不值钱,端看男人怜不怜惜。若是男人心志坚定,姿态清楚,女人哭闹哀怜的把戏便半点用处没有。王家这女人蠢就蠢在头领夫人的位置尚未坐稳,手长的就想往主院里头伸。”
  东芝自然明白其中缘由,自是愤慨不已,语气里满是鄙夷,“痴心妄想的疯妇,娘子不要理她,跳梁小丑而已。”
  谢荼糜笑着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间或夹杂着丝丝笑意,“
  你可别小瞧了人家,人家可是想的周全呢!先前传言不过试探一二,端看咱们如何反应,人家才好做打算呢!”
  东芝听得不解,不由疑惑道:“娘子,这是何意?奴怎的听不明白?”
  谢荼糜笑道:
  “若是咱们并无反应,任由风言风语漫天飞,王家那女人便当咱们是不中用的软柿子,胆小懦弱,而乌牛手中人多势众,这家业终有一日便能落入她手中。”
  “若是咱们闻声气怒,这账自然要算在乌牛头上,我责问下去,王家女人一旁挑唆着,乌牛心中难免不满,于是乎——我与他之间嫌隙便落下了。主仆离心,仆尤势大,日子越长,这嫌隙就跟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终有一日爆发,我一个女人家,自然抵不过乌牛,那么谢家终归还是人家王夫人的囊中之物?”
  说到最后,语气中满是嘲讽。谢荼糜垂着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荷包上的流苏,眼中一抹讥讽一闪而过。
  自家多了几百号人,流水似的银子供着他们吃喝,她若是一点儿准备没有才怪!
  王家一家子密谋盘算时候,白团子就蹲墙角听着呢!那小家伙是个精怪的,回来自是跟她报了个明白。
  她早瞄着了,那女人也是个能耐的,不过她错就错在,对乌牛性情并不了解,对谢家主院里头的女人也不明白,落到今日这番田地只能算是咎由自取。
  只是这不算完!
  谢荼糜宽了宽茶,手指微凝,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吃着她的粮还要算计她的财,这样的白眼狼儿自是不能留的,这样无耻反复的小人,若是搁在身边儿,不知哪日被捅刀子,那可真要冤死了!
  又是一月过后,王家大郎跟邻家媳妇儿通奸被那家男人逮个正着,一通大闹到了乌牛跟前,不过一日,王家一家便搬出谢家院子,被乌牛派人远远的送离京中,此后死生如何再不曾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中停电几日,抱歉!

  ☆、出门

  三月天,日头毒的厉害,院中桐树枝繁叶茂,远处看去倒是一片郁郁葱葱,空气中弥漫着闷热,本该夏日里纱裙薄衫,早早的穿上身。尤其,树上蝉鸣不停,若不是更历上日子划过,怕都得以为已是进了夏天里头。
  月兰端着托盘,脚步轻盈的走在后院长廊中,身形袅娜。
  刚转过回廊,面前徒然闪过一道黑影,月兰一惊,猛地停下步子,眼睛睁大,看清来人后,神色缓和下来,面上显出一抹柔笑,清浅道:
  “乌大哥,您有事吗?”
  面上轻笑,月兰心中却是不免有些疑惑,盖因这段日子,跟乌牛的巧遇着实多了些,每次都是突然现身出来,然后……
  乌牛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月兰看了会儿,抿了抿唇,忽然抬手在月兰鬓发间轻拂一下,随即看了眼有些愣愣的月兰,默然不语,只转身大步而去。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月兰看着渐渐远去的人影,心里头难得的生出些憋闷来。抬手往发间一抹,果然,多出一枚发簪来。
  取下来一看,乌色的莲花木簪,再瞧上头雕刻纹路,跟先前几根如出一辙,显是同一人所为。
  先是桃花簪、牡丹簪、兰花簪、海棠簪、梅花簪……到如今的莲花簪,这可真是——要集齐百花怎么?
  月兰眼神幽幽的望着手中之物,半响,唇边溢出一抹浅浅笑意。
  谢荼糜正打着扇,一样样清点着准备给谢肃谢冲带的衣物,回头见月兰笑意冉冉跨进门来,身形一顿,口中已是笑道:
  “月兰啊,可是遇着什么好事儿?赶紧说来听听,叫咱们也替你欢喜一番?”
  瞧着满面春意的俏模样儿,很有猫腻啊有木有!
  本就存了心事儿,如今又被打趣,月兰纵是沉稳,此刻也不免羞红了脸儿,呐呐道:
  “娘子——,您,您就别打趣奴了!”
  谢荼糜挑眉,将手中花册随后递给东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月兰,笑的别有意味儿,
  “我打趣你了?没有吧!哪句来着,咱好好说道说道。”
  月兰一张俏脸红霞遍布,声音更是低了八度,不好意思道:
  “您明明知道……奴,奴……”
  说到一半儿,却是声音儿小的咽回喉咙里,听不见了。
  “呵呵!”
  谢荼糜笑得眯起眼,一向大方从容的大丫头,竟会露出这副羞答答的小模样儿,看着还挺新鲜的。
  “这次又是哪种花儿?给咱们说说呗!以往还真没瞧出来,乌牛竟是个这么有心思的,不过,也算用心了。”
  月兰强忍着羞怯,抬起头来,柔和的笑道:
  “娘子,您都知道,就别笑话奴了。”
  谢荼糜身子一软,斜倚到黄花梨木的贵妃榻上,玩笑道:
  “这怎么是笑话?你,还有东芝,总要嫁人的,你们俩是我身边儿的亲近人儿,我自该好生为你们着想,我瞧着,那乌牛算是不错,勉强配的上我的月兰,只是这婚姻大事,到底是要你们自己过日子的,好不好的,还得瞧你自个儿主意。”
  将月兰招到身边儿,谢荼糜拉着她,笑眯眯道:
  “我只看你,你若是看中了,我就给你做主,若是看不中,我便叫人堵了他,再不叫他出现在你面前,没的叫你心烦,还误了你名声。”
  “别……”
  月兰慌乱的抬头,口中轻叫一声,随即在谢荼糜戏谑的眼神中,羞的低着脑袋,然而,下一秒却又抬起头来,深吸口气,强忍着脸颊的赤喏,鼓足勇气,道:
  “娘子既然问我,奴也不是那等矫情的人、好教娘子知晓,若是他提亲,奴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他对奴好,黁必不辜负。只是,奴却是不肯离开娘子的,只求娘子应我,日后仍在娘子身边儿当差,伺候娘子,奴……一切由娘子做主便是。”
  月兰本就清秀的面孔,此时泛着霞光,看着谢荼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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