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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雪,乱世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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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小月踱步到花让身边,道:“我们相识一场,你也不用这么敌视地看着我吧。”
  花让道:“你为什么放走这些人?”
  叶小月道:“你想杀,我就想放咯。”
  花让皱着眉头,道:“我在很认真地帮你。”
  叶小月看着花让,眼神里似有更多的东西,道:“战争,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而后又道:“秦争这趟回去,应该会激怒姜国的怒火吧。”
  花让看着叶小月。少年的心事,已经不能用他读过的书来描述了。
  “那是谁?”叶小月问道。
  “叶开。”叶开战战兢兢地答道。
  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已经刺中他的胸膛。
  叶小月闭着眼睛,慢慢地将匕首拔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醉连理

  将军府内,红罗锦缎。人生大过快意的日子了。何少康早早地就离开了酒宴。他的原配入门一年就过世了,两房小妾又不太知他的冷暖,常年征战的他,太过期望家庭对他的包容。他看上了焦泠儿,这个用寒冷包着柔情的女子。焦泠儿没有拒绝的理由。
  何少康给了焦泠儿金陵城最盛大的婚礼。锣鼓喧天,从南门吵到了北门。金陵最富庶的地方,红色的灯笼映照着十里秦淮。热闹的将军府里,都是朝堂之上的贵客。连宫中的皇帝,都送来了贺礼。
  在战争的年代了,将军执掌着国家最高的权力。
  而焦泠儿,就是这个最高权力的背后的女人。
  喝酒是个痛快的事情,但是何少康更愿意快点回到他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抱住焦泠儿,完整地,抱住他。
  躲过层层赴宴的人,何少康独自走在后院。其实热不热闹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还在,齐国的天就塌不了。只要齐国还在,他的女人,就一定要在。
  不过还真有人杀了何少康一个措手不及,就在他快到他的婚房时。何少康没看清这个女人是怎么出现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看到了这个人。只穿着单薄的襦裙,但是面容依旧粉嫩,丝毫不受严寒所迫。微弱的风吹起她的衣袖,洁白好看的手却拽着自己的裙子,显得有些不安。
  “他一直在喝酒,我只好把他带过来了。”王朝歌道。
  何少康这才注意到,地上醉醺醺地躺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恰是谢顾言。
  王朝歌撇撇嘴,一脸与我无关的模样。
  何少康快步走上,扶起谢顾言。
  谢顾言却整个人扑在了何少康的怀里,道:“大哥,祝贺你。”
  “你怎么喝这么醉。”何少康道。
  谢顾言却没有回答,整个人埋在何少康的肩上。
  “他喝了多少?”何少康问王朝歌。
  王朝歌摇摇头,道:“他就是想醉,和喝多少有关系么。”
  何少康看了看怀里的谢顾言,还和小时候一样,脆弱的时候喜欢趴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姑娘。
  “他很难过。”何少康道。
  王朝歌道:“他蠢。”
  何少康笑道:“要是连堂堂乌衣巷宛歌公子都是蠢的话,恐怕世上也没有几个聪明人了。”
  王朝歌摇摇头,道:“如果他聪明的话,又为什么会放弃。放弃了,又为什么后悔。”
  何少康道:“你很懂顾言?”
  王朝歌想了想,道:“还行吧。”
  “他从小失去父母,所有的难过都喜欢藏在心里。他其实什么都明白。”何少康道。
  王朝歌摇摇头,道:“如果明白了却做不到,又怎么能算明白呢?”
  “有点意思,”何少康看了一眼王朝歌,“那你算是顾言的……红颜知己?”
  王朝歌没有回答,却是突然抬手打出一片桃花。
  何少康心下已经没来得及反应,王朝歌却已经闪至他的身前。一只飞镖,被王朝歌的桃花打落在地。
  “是你。”何少康的声音从王朝歌身后穿出。
  却见院落内已经多了一人,面庞却有一些脸熟。何少康倒是记得,是他前往密州路中刺杀他的那人。
  何少康扶起谢顾言。谢顾言却是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凯启。”
  王朝歌恍然大悟。这便是她在云城见过的那位凯启。是武林中新秀之才。
  凯启的剑绕开了王朝歌,直指向何少康。
  “你仇人?”王朝歌挑了挑眉,问道。
  何少康哼笑了一声,道:“看你这装束,是姜国人?”
  “哎,”王朝歌叹了一口气,道,“战争带来了多少的怨仇。”
  “是姜国侵犯我们土地在先。”何少康道。
  “你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凯启道。
  “我没有错。”何少康淡淡道。
  王朝歌回头看了一眼何将军。她突然想起,当今世上,恐怕没有比这个人杀过的人更多了吧。
  “看剑。”凯启叫道。
  “不要。”却不防焦泠儿从房内跑了出来,一把银剑打出,与凯启的剑交锋,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王朝歌几步上前,将焦泠儿护在身后,双指夹住了凯启将将刺入焦泠儿身体的剑。
  “泠儿。”何少康惊道。
  “我害怕。”焦泠儿这才看到何少康怀中的谢顾言,道:“他……”
  “我这就把他带回去。”王朝歌接嘴道。说罢,双指一挑,抬腿一踢,化解了凯启的剑招。
  “麻烦姑娘了。”何少康道。
  王朝歌一笑,右手打开,却是一团真气在她手中汇聚。抬手一挥,七瓣桃花将凯启团团围住。
  凯启慌忙抬剑,却破不开这七篇桃花之阵。
  焦泠儿走向何少康,眼中满是担心之情。何少康笑了笑,抬头轻抚焦泠儿的发鬓。
  王朝歌看在眼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谢顾言。谢顾言依旧醉着,却让王朝歌觉得心疼。王朝歌翻转了手掌,解了七步阵。
  凯启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我救过你一命。”王朝歌道。
  “我记得,云景剑下。”凯启道。
  “送我个人情,”王朝歌道。
  凯启看了王朝歌一眼,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将军府。
  “为什么放走他。”何少康问道。
  王朝歌走上前,轻轻扶住谢顾言,道:“新婚之夜,开心一点。”
  谢顾言有些清醒过来了,扶着额头。
  王朝歌凑近谢顾言的耳畔,道:“祝福也送到了,回家啦。”                    
作者有话要说:  

  ☆、春宵帐

  谢顾言醉醉地坐在八仙桌旁,王朝歌也只好陪他坐着。几两酒下肚,漫身的酒气染着他熏衣的味道。金陵的男子喜欢用香,在谢顾言身上,这样的香混着酒水的味道,竟然也让王朝歌有些着迷。
  “朝歌,你也喝一杯吧。”谢顾言道。
  王朝歌想了想,道:“我又没什么烦心事。”
  谢顾言摇摇头,道:“喝酒得有伴。你若当我是朋友,就陪我喝几口吧。”
  王朝歌端起酒杯,略带混浊的酒水在玉琢的酒杯里摇晃,王朝歌将酒杯靠近鼻子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这酒好辣。”王朝歌道。
  谢顾言道:“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够醉。”
  王朝歌看了看这杯酒,凑近嘴唇微呷了一口,呛地她眯起了眼。
  “原来你不会喝酒。”谢顾言道。
  王朝歌摇摇头,道:“我喝师父酿的米酒,在冬天温上一小壶,既活血又暖身。”
  谢顾言摇摇头,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道:“你还是别喝了。我怕你酒品不好。”
  王朝歌晃了晃酒杯,道:“是怕你自己酒品不好吧。”
  谢顾言不屑地看了王朝歌一眼。
  “算了,”王朝歌道,“我也不陪你了,你早些休息吧。”王朝歌刚转身,却被谢顾言拉住了。
  “陪我。”谢顾言在求她。
  醉酒中的谢顾言的手掌好烫,抓着王朝歌的时候,王朝歌竟然有一些发麻。就是这么一双手,王朝歌竟有些摆脱不开。
  谢顾言微颤着站了起来,依旧是恳求的语气,道:“陪我。”他的呼吸,他口吐的暖气,吹在王朝歌的耳畔,暖暖的。
  两人僵了一会儿,打破沉默的是王朝歌。她突然转身,一下子扑在了谢顾言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
  醉酒的谢顾言仿佛一下子清醒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支支吾吾地道:“朝……朝歌。”
  王朝歌抱了一会儿,略略放开了手,抬着头看着谢顾言,表情却是平淡得出奇,道:“你这样子我很心疼。”
  “朝歌,”谢顾言的声音有些颤抖,随着他身体略微的颤抖,道,“我酒品不一定好。”
  王朝歌没有回答,轻轻踮起脚尖,碰上了谢顾言的嘴唇。
  那一瞬间,犹如一道灵泉刺激着谢顾言的神经。他的头皮发麻,心口一阵窒息。
  春日的暖阳透过窗户,把谢顾言的床铺晒得芬香。谢顾言醒来的时候,太阳穴跳的厉害。微醺的酒气残留在他敞开的中衣上。昨夜,恍若一场梦。梦里,在王朝歌轻碰他唇之后,他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王朝歌,用力的吮舔着朝歌的嘴唇。王朝歌的轻哼声,还停留在他的耳畔。
  床褥之内还残留着暧昧的气味,几丝血迹显得极为扎眼。谢顾言捂着额头,恐惧之感绕上他的身体,心像跌入了无底的空洞。
  就在这被褥之上,他抱着王朝歌。王朝歌的身体分享着他喝完酒后发烫的体温。他听着朝歌在他耳边的呼吸,用极为柔软从喉深处的声音轻唤着的“宛歌,宛歌”。朝歌身子很轻,压在他身上是一种安全与满足的感觉。
  就算现在想起来,谢顾言还是觉得那时候抱着王朝歌是一种太过美好的感觉,好似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事情。只记得怀中这个人,抱着她,吻她,爱她。
  整理好衣服,谢顾言走出房间,见着王朝歌站在院子里,初春的阳光在她脸上折射出好看的角度。每日清晨,觖辰习人都有运功的习惯。
  “朝歌。”谢顾言打招呼道。说完,他又后悔。此时,他又该说什么?
  王朝歌转头看了一眼谢顾言,回以了一个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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