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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名叫琉璃梦,千夜说,或许我会用到。”说罢,舒仪将发簪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回程路上,紫青道:“四公子从明德天子遇害起就开始算计世子您,居心叵测。”
萧成微微一笑,道:“或许我起异心更早。”
一月后,萧成忽患头疾。
琉璃梦,梦琉璃,碎后亦重逢,终生伴君右。
作者有话要说:
☆、莫执念
王朝歌来到萧成府时已是傍晚,萧成一身青色棉衫,在紫青的跟随下,正要出门,行色匆匆。
萧成见到王朝歌皱了皱眉头,道:“你不应该还在这里出现”
王朝歌望了望萧成,吞吐道:“遇上了一点事。”
萧成打量了一下王朝歌,眉头紧锁,思索了会儿,道:“算了,你明日再出发也行。”
见萧成要走,王朝歌疾步上前拉住萧成,道:“宛歌让我把这把扇子交给你。”
“宛歌?”
那是一把纸扇,黑色的骨架,像极萧成之前送给谢顾言那把,不过当时的白色纸面上似乎写了些东西。
萧成看了扇子一眼,一笑,访佛明白了什么,示意了一下紫青,对王朝歌道了句“我还有事”,便匆匆离开。
身后的紫青接过扇子,跟随萧成而去。
王朝歌咬紧下唇,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进了萧府。
院内,杨木正在练刀法。一把青石大刀在他手中翻舞,满身大汗。
王朝歌停下脚步,好生欣赏。
见着王朝歌,杨木立起大刀,冲她喊道:“要不要一起练会儿?”
王朝歌上前,摘下一把红樱枪,道:“也好,让本姑娘教你些道理。”
杨木插腰道:“你还会玩枪?小心别闪了腰。”
“对我来说,所有武器都是一样的。”
王朝歌轻蔑一笑,使了几下枪。
杨木禁不住赞了几声。
时节已近深秋,王朝歌活动了几下却依旧觉得有些束缚,可杨木已一刀劈来。
王朝歌下腰躲过了它的锋芒,顺势将枪尖深插地中,起身跳跃。
杨木还没转过身来,就迎面被王朝歌踢上了两脚。但结实的身体未多受影响,挥刀便砍断王朝歌的红樱枪。
然而王朝歌早就放开了红樱枪,趁杨木使劲的关头手肘在杨木腰部一顶。
杨木踉跄了几步,王朝歌用指卡住了杨木的喉咙。
觖辰者,从不被外物牵绊。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环环相扣。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环环相扣。
千夜与萧成在桌上对了几招,忽然又大笑几声,饮起了酒来。
屋内三五侍女伺候,又有十六女子翩翩起舞。外面的冷气永远也侵扰不到这醉红楼的女人香温柔。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怎么一来就兵器相见呢?” 千夜靠在一女子身上,醉曛曛的。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右手怎么只有四个指头了?”萧成即使调戏怀中的女子,也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么多年了,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千夜说的是萧成毁掉琉璃宫的事。
“世上挂念我的人很多,”萧成看着怀中的人道,“不过大部分都是女人。”
“你为什么突然来找我?想抓我?你们家都称帝了,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
“你知道你对我的作用。你明知我需要雪参子,就在江湖散播雪参子能长生不老这种话。雪参子本来就珍贵,现在更稀缺了。”
“我就是想看你无措的样子。”千夜道。
萧成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我给你个机会,挑战我的机会。”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四牡騑騑,六辔如琴。觏尔新昏,以慰我思。
萧成离开醉红楼,无意间看到了写在扇面上的话语,鄙夷一笑。
一个女子对丈夫的思念能有多长?古来女人重贤德,但是爱情,不是你举岸齐眉他就能相濡以沫。说到底,不过是一人怜悯,一人奢求。
不过,雅德音见到萧成时,表现的像阔别已久的恋人。
“我想来见你,所以我来了。路上遇到匪人,却幸亏谢公子相救,也是他帮我找到你。”女子见丈夫,却像丫鬟在道歉。
“嗯,挺好的。”萧成淡淡说道。他脸上都是笑意。或者说,他脸上只有笑意。萧成是从不随意对人发脾气的。他的世界只有开心的笑,和不开心的笑。
“还有,”雅德音努力忍住眼中的泪水,道,“齐王好像要来密州。”
“嗯,谢谢。”萧成道。
然后很久没用了声音。
雅德音似还想说些什么,萧成却已站起身来,道:“夜也深了,我不打扰良娣休息了。”
小雅…德音…良娣…
作者有话要说:
☆、苦相寻
深秋时节,华晨山顶却已有积雪。就像是这天的哀愁,被凝结在了云端的山石中。
华晨山山腰有一座道观,据传是为纪念战国时期的华晨道人而立的。华晨道人俗名张光平,。想当年出将入相,相当的一位好男儿。
后来,当时的大王在天下太平后以各式古怪的罪名将这批功臣一个个逼上绝路。
坐天下只能有一人。所谓同生共死的兄弟在帝王法则面前,要么君臣,要么生死。
不过张光平不是一般人,也注定不会普通。他很痛快,安顿好妻儿后向皇帝请求归乡,然后便出了家。在当时那座不知名的后来改作华晨观的道观里,他将他的毕生武学与哲学汇成了五千字左右的文书,取名“觖辰诀”。
书写完不久,华晨道人的这本书就被当时的王看到,龙颜大怒。史官似也说不清为什么生气,反正生气了就是天蹋了。华晨道人终于被昔日忠于的兄弟逼死。
也就在华晨道人死的那年,一朝覆灭。
算来,一个想当年便回去了上千年。
现如今,人们已不会把觖辰诀与华晨观联系在一起,皆言世上正宗觖辰诀传人仅中原慕风的清宗一家。而这也不过是五十年前的事
一千年的历史风霜,五十年的恩怨情仇,算起来,幼稚得卑微。
华晨观现今的掌门人称静仙道人,功夫在江湖算得上一流,但为人古板呆滞,也算是得罪了不少人。
此番,王朝歌便是来找他。
但在华晨观门口,几位观人已掌门在闭关修炼为由将王朝歌拒之门外。
王朝歌本是想报上清宗名号,想来江湖中人会给面子。但怕万一惹了什么麻烦让那九十多岁的老头失了名声,又怕华晨观的人忌讳两家纠葛更不让她进去,只好作罢退下。
但从后山绕道潜进也不失一个好办法。但这对善于迷路的王朝歌真是极难的事,但幸运的是她在后山遇见了一位不速之客。虽不解其身份,但从其身手看应是高手,至少在翻人墙院上是绝对的高手。
王朝歌自信于自己的轻功所以敢跟的很近,但这样都被绕丢了好几会。
奈何王朝歌的认路本领,待她乱转时,却迎头碰上了那人,脚边躺着一个人,准确来讲,根据那人的流血程度,应该是个死人。
那人也看到了王朝歌,做贼心慌,八成把她当做观中的人,转身拔腿就跑。
世上没人能跑过王朝歌,至少后来真正以轻功闻名的綦念卿目前还只是不会走路的婴儿。
但王朝歌低估了那人的武功。眼见躲不开王朝歌,那人挥手双鞭便向王朝歌攻去。跑步不快,但他使双鞭速度很快。
王朝歌躲闪不及,生生吃了一鞭。
摔倒在地的时候,王朝歌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浑号:快鞭十二里。
“你是程里吧。”王朝歌道出了那人名字。
程里停住了手,王朝歌趁机站起身来。
“你,杀了静仙道人,然后偷了雪参子?”王朝歌用的是疑问的语气。
“少管闲事。”说罢,程里挥舞着双鞭便向王朝歌打去。这一鞭比刚才更快。
但王朝歌也很快,毕竟她练的是觖辰诀——天下第一的武功。她疾步躲了过去,同时,几片花瓣已打向程里。这回王朝歌是使了全力的,但经验老道的程里躲了过去。
花瓣在花岗岩上留下了几道刮痕。
王朝歌与程里打了十几个回合,渐渐落了下风。武功路数本就是相生相克。觖辰诀是相对完美的路子,但其发展的方向依其习者而定。花属木,鞭属金。遇上了速度不输她,力量远胜她的程里,王朝歌算是吃了大亏。
当时,王朝歌考虑的是就算死也不能让人误会她是来抢雪参子的。严格来讲,她是准备用动情晓理的方式来得到雪参灵丹的。
王朝歌没有死成。她赌了一把。在程里一鞭击中她时,王朝歌顺势倒地,将胃中肺中口中的血吐了个干净,然后以觖辰诀屏气的功夫装了个死人。如果程里见她死了,往她脑袋砸上一鞭,她也只能束手待弊了。
但程里没有。他把王朝歌推下了一口井,一口死过无数人的井。
谢顾言坐在青石凳上思考着。他此刻坐的地方离静仙道人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还有些距离,但焦泠儿在这里发现了一大滩血迹,并且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
根据尸体硬化程度估计,静仙道人的死亡时间是中午。谢顾言不想让王朝歌得到雪参子,所以故意拖延了王朝歌行动的时间,计算起来那时也正应是王朝歌到达华晨观的时间。并且现场确实有儿片匪夷的桃花证明王朝歌来过。难道是王朝歌杀了静仙抢了雪参子?王朝歌真有这么高的武功?那她人又去了哪里?
疑问与顾虑一点点摆在了谢顾言面前。
华晨观已乱作一团,再过些时日,华晨道人被害的事情怕就要传遍整个江湖。此时,谢顾言也不敢乱说话。也许一点点不经意也能引起巨浪。何况,这事还与王朝歌有关。
王朝歌似乎从不杀无辜的人。华晨道人虽也不是什么好人,但那日他问她时,王朝歌也说不会为了拿到雪参子而杀害他人。
还有便是雪参子,本仅是珍贵药物,却突然间被传出有抗老长生之途,引得世人纷纷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