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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赋,莲倾-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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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留,我要走。”
  “你走不了,外面都是我的人。”
  云翎跟他简直说不清楚,她满心急着回奚府找云舒,急中生智间突然朝窗外一指:“呀,世子,那是什么?好像金乌教的人又来了!”
  “啊?”耶律康扭头一瞥,却见窗外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回过头来就瞧见云翎已经拔腿向房门跑去。
  “不许走!”他心下一急,急冲冲过去拦她,不料在离云翎还有两步的距离之时,脚下忽地一崴,身子骤然失去平衡重重往前扑去,巧巧撞上了正在拉门栓的云翎,两人齐齐摔倒。
  “砰”一声响,云翎卒不及防被重重压了下去,两人摔在一起,身材魁梧的耶律康趴在云翎身上,云翎又羞又恼,挣扎着道:“快起来!”
  耶律康倒是镇定的很,一手撑着地,目不转睛地瞧她:“要本世子起来可以,但你不要走。”
  云翎横他一眼:“我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耶律康道:“反正不许走。”他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干巴巴地解释道:“我近来运数不好,需要贵人的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话 轻贱

  云翎横他一眼:“我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耶律康道:“反正不许走。”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干巴巴地解释道:“那个,本世子近来运数不好,需要贵人的相助。”
  “无聊!”云翎抬起膝盖,想顶开他,却被他的有力的双腿夹住,她如今没有内力,压根不是习武出身的他的对手,两人打斗没一会,她毫无疑问地败在下风,这过程中尽管她尝试了各种近身搏斗战术,拳,脚,踢,推,踏,但遗憾的是,每次都没有悬念的被耶律康压制了下去。折腾到末尾,两个人腿绞着腿缠在地上,一个不肯松,一个不肯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固执地大眼瞪小眼,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退一步。
  “喂,我说,这样有意思么?”云翎累的气喘吁吁。
  “没意思,很没意思。”耶律康回答的很诚恳,眼神却不住往云翎身上飘去。因着一番动静太大,两人身上衣衫均有些松散,云翎本就是一件暴露的裙子随便搭了一件临时外衣,如今这一折腾,半个雪白的肩膀都露出来了,衬着房中昏暗的光,气氛甚是暧昧,她反应过来后,扯了扯衣袖,瞪了耶律康一眼,但奈何自己打又打不过挣又挣不脱,只能换语言攻击:“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是个男人就放开我!”
  “是男人就更不能放了!”耶律康再一次制住了她,双手撑在她肩膀的两侧,云翎被压在地上躲不开他。两人面容凑得极近,近得他嗅得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莲花香气,迷离灯火下,她容颜算不上惊艳,却有着极其耐看的精致,纤眉飞扬,眸光流转如星辉掠影,睫毛长而翘,半阖之时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弧形的暗影,像是夜半时分偶然邂逅一朵金丝桃的纤长花蕊。
  他蓦地忆起曾经听过的一句文绉绉的话——爱情不过就是,忽如其来的美好,难以拒绝的怦然心动。
  就如这几日一般,他每每想起桥头的那张容颜,心跳便不自觉的漏掉一拍。
  这便是所谓的心动么?他曾经是不相信这几个字眼的,如今,却有些认同。
  他恍恍惚惚想着,眼帘里尽是那莲花一般的清丽面容,手中触碰的是她未着衣衫的温软香肩,一时间鬼迷心窍,大脑竟不听使唤,朝着身下那秀致鼻梁下的一抹柔软嫣红凑去。
  “喂!!”看着耶律康越来越放大的脸,云翎大喝,欲要去推开耶律康,奈何他的力气着实大,加之又是以一个束缚的姿势压制着她,她哪里挣脱的开。就在他的唇即将落到她唇上之时,门外传来细微声响,随着冬末冷风的灌入,一抹雪色身影闪电般进入房间,快的云翎根本看不清来人,紧接着,一道比屋外凉风更加森冷的掌风霍地劈了过来,耶律康晃了晃身子,在离云翎的唇还有最后分毫的时候,软软歪倒下去。
  那人瞧着地上歪倒的男人,面容冰冷的似凝了一层霜,他抓着耶律康的背心,毫不客气地向一侧的床上抛去。“咚”一声闷响,东辽尊贵的世子大人便像抛麻袋一般被丢到了床上,却仍没醒。
  那人甩开耶律康后,有些嫌恶的掸掸衣袍,仿佛耶律康是十分不洁的事物,随后将目光落在门角处的女子身上。
  云翎斜坐在地上,因着同耶律康的一番打斗,她鬓发散乱,外衫敞开,里面本就暴露的舞姬衣裙更是被折腾的凌乱,精致的锁骨及雪白的肩膀露了一半,半遮半掩下透出一种暧昧而妖娆的诱惑,所以即便她拼命的将衣衫往上扯,努力的想遮住那片旖旎,却仍让人想入非非的更多。
  云舒盯着衣衫不整的她,良久,终于吐出一句话:“你们在作甚?”
  他口气很轻淡,表情亦很平静,可眸里却似强压着一把火。
  云翎赶紧解释:“那个,我跟他……”
  “你竟如此……”云舒截住她的话,看她的眼神,冷得似结了冰,半晌,他啐道:“自甘轻贱。”
  他表情依旧平静,口气一贯的冷淡,然而那吐出的字眼却刻薄异常,异常到传入云翎耳膜的时候,她怔了一怔,动作定在那里,周围的声响在一霎间隐去,耳膜中嗡嗡地反复回响着那四个字:自甘轻贱;自甘轻贱,自甘轻贱……
  这一句,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费尽心思离家出走,穿越千里远走他国,不畏艰苦只为寻他,到如今只换来了他鄙弃的眼神,刻薄的四个字——自甘轻贱。
  她心底发寒,觉得自己似深冬腊月里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凉水,整个人彻骨的冷,可是脸又发热,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扇了一耳光,浑身的血往脑门冲,脱口而出道:“我云翎自甘轻贱又如何?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你!”云舒被她的话噎住,气急之下拂袖而去,还未走到门口,地上的人突然起身追过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云翎严严实实地堵在门口,反手将门关牢,静静看着云舒,没有方才的愤然,嘴角反而噙着一抹古怪的笑,轻轻悠悠地道:“你不是说我轻贱吗?”
  她弯起唇角笑颜如花,可那笑意的深处,似藏着自嘲,又似痛苦,云舒突然为那句话感到懊悔。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云翎已飞快的冲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直接将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他猝不及防的被她吻住,回过神来欲将她推开,奈何她不管不顾,拼尽全力也不撒手。两人的你推我拒中,她还在笑,滚烫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又辗转落到他的下巴上,她的声音在凌乱的呼吸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你不是说我自甘轻贱么,那我就轻贱给你看!”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唇摩挲着他微凉的皮肤,细细密密的吻像是雨点,有置气的意味,又透着压抑的苦楚,那些日子对他的思念在这一刻的肌肤相触里,尽数爆发出来,她加大了亲吻的力度,带着求而不得便自暴自弃的绝望,呜咽道:“我偏要轻贱!我偏要!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可以找其他的姑娘,你可以忘了我,我云翎为什么不能找其他的男人?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么,云舒,你不要太过分,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胡言乱语,却将他抱得更紧,像是牢牢攀援在树上的一株藤蔓。蹭完了脖子,她又继续胡乱的亲吻着云舒的脸颊,呜咽一般的嘟囔,且开始去扯自己的外袍:“轻贱么!我轻贱给你看!”
  她不依不饶,云舒被她逼到墙角,欲推开她,却又顾忌着用强会伤着她。而她,似乎就是仗着这一点,愈发肆无忌惮,到最后她居然脱了自己的外衫,整个人便穿着那身暴露的舞姬衣裙站在眼前,修长的大腿,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的双肩,光洁的大半个玉背,全部招摇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随着她热情的亲吻及亲昵的动作,莹润如珍珠般的肤色直晃他的眼,方才宴席上的酒意止不住地涌上他的胸臆,呼吸竟有些重了。
  而怀里的那个人,还在跟着酒意一起撩拨他的神经,她的手摸进了他的衣袍,带着不甘的意味,继续热烈的吻他。她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在那越发旺盛的酒意中,他尝到了她唇瓣的柔软,脑中思维停滞了一瞬,于是那唇的香甜,那样突兀地溢进了味蕾,竟然躲不开。或者,是他不想躲开,抑或者,他想念这个味道,很久,很久,久到他强行抑制自己不去看周围的任何女子,因为任何一个女子,都会让他想起她,想起那个让他爱而不能的她。那简直是一种折磨。
  她吻着他,不再满足于肌肤的触碰,而是唇齿间的深吻。那样不顾一切的纠缠下,感官的冲击越发明显,云舒的抗拒逐渐变的消极,整个人似乎分裂成两部分,一半强行固守着理智,一半煎熬般挣扎着爱欲。理智的边界里,一幕幕残忍的过往在脑中闪现,那是午夜梦回双亲凄凉的坟冢,是知晓真相时的心如刀绞,是临别时一刀两断的誓言。伴随着残酷的回忆片段,有声音在脑海里叫嚣着,她是你双亲之仇的女儿,你何如对得起你的父母?!
  思维负隅顽抗,而另一半的身体,却在唇齿相依的缠绵下,越发不听使唤。她的香甜,她的温软,她清丽依旧的面容,她馥郁如莲花的芬芳,一切一切,都在蛊惑着他的心智。他的双手不受控制,想要紧紧抱她在怀,他的肌肤不听使唤,想要靠近她的温暖,他的唇舌不听使唤,想要更深地回吻她,全身所有的肢体器官似乎都疯了。她简直是罂粟!
  或者,她不是罂粟,是这强行封锁的爱恋,根本压制不住。
  于是,他节节败退,这放纵的亲昵,他身在天堂,心在炼狱。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不过就是,忽如其来的美好,难以拒绝的怦然心动。
  嗷,好喜欢这一句。

☆、第五十八话  我如何要

  于是,他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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