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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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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爷好些了吗?”少年问。
  苏欲晚点点头,少年便蹲下身子,扶她坐上了小桌,她指着不远处两位将军道:“我知道你们不服,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别告诉我你们不会,我知道你们军帐中赌博之风盛行。你们要是输了立马滚回去,别再来烦我,我要是输了,引颈就戮,如何?”
  她这一番话算是给两位将军一个台阶下,他们俩立了很久,终于放下身段,沉声问道:“赌什么?”
  苏欲晚指了指旁边散落的一个酒樽,道:“这酒樽是你们的罢?我们分别猜猜这到底是什么材质所铸,谁猜得准谁便赢,你们先猜,怎样?”
  这个赌局看起来对苏欲晚好无利处:首先,那酒樽是方才两位将军喝过的酒樽,产自相国府,他们亲自接过手,又怎能不知?其次,苏欲晚让他们先猜,若是猜错了没有多大的损失,毕竟苏欲晚也不一定知道答案,若是猜对了苏欲晚立马就输了,只得乖乖的把脖子伸出来。
  越是这样有利的情形,对两位将军来说压力更大,他们混迹沙场,对着这种过于简单的赌局极端敏感,绝不轻信,可是此时又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那个少年还守在苏欲晚身边。
  许久,余将军才点了点头。
  “那请将军开始猜吧。”苏欲晚道。
  余将军让阮将军把酒樽拾起来看,阮将军见多识广,应当会认出来,只见阮将军盯着酒樽看了很久,越看越是心惊,到了最后冷汗淋漓,连声音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杯……是夜光杯……。琉璃青玉,内藏麒麟血丝,或者……”
  “再想一想?”苏欲晚提示他。
  阮将军知道这酒樽不简单,只看上面的细纹就知道极度不简单,可是他捏着酒樽越来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想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
  苏欲晚有些可惜的摇摇头,道:“的确是夜光杯,琉璃青玉,可是你看里面血红色的丝状花纹,怎么可能是麒麟血呢?麒麟血呈块状,近看如同琥珀,唯有龙血才会是这个形状。悬庄公如此赏识你们,你们就好好听话吧。”
  阮将军一惊,难以置信:“这是龙血杯?”
  “别不信。”苏欲晚指了指那个杯子,少年便走过去把杯子拿回来,递给苏欲晚,她手上用暗劲,捏了半天没把杯子捏碎,自言自语道:“这也太结实了些。”又复递给身边的少年。
  少年往地上一砸,这一下用了体内八分真气,总算把酒樽给砸碎了,从碎渣中抽出一根鱼线般的细细的血丝,那酒樽顿时黯然失色,如同死掉。
  “听说龙血丝能悬千斤重物,你们自己试试吧。”
  阮将军颤抖着接过,把龙血丝的一头悬在梁上,另一头绕在自己手中,奋力一跃,顺势把血丝收短了几分,自己竟就这样的被那根龙血丝吊在了空中,只见血丝细得几不可见,灯光晃过的时候才会闪耀一点点红芒,吊着阮将军没有半分变形。
  余将军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这的确是龙血丝。“龙”这一词只有当代君王可用,可是多年前善夷国的君王就已经死了,天下两分,真龙也就游离在沉香河上,谁收拾掉了对方,真龙就会回到谁的身上。而上代君王死的时候,真龙曾长歌泣血,这血液凝在杯中就成了龙血丝,天下仅有三个这样的酒樽,其中两个赏给了阮将军和余将军。
  苏欲晚说得极是,悬河公如此器重他们,他们竟然还如此不听话!
  余将军和阮将军跪在地面对苏欲晚大拜:“今日承蒙九小姐赐教,悬河公能得九小姐,如虎添翼,收服南国指日可待。”道罢膝行倒退,依约定所言,出了这个船舱。
  苏欲晚咳了几下,咳出一些血块来,少年将她扶住,道:“九爷。”
  “淤血吐出来就好,给我些映叶梅。”
  “若九爷不负气把周君宜杀了,此时会少很多痛苦。”
  苏欲晚瞥了他一眼:“我做事你别嚼舌……胆子很大啊?”
  少年笑道:“只承了两分九爷的脾气罢了。”
  这哪里是家奴的语气!苏欲晚却越发欢喜起来,挑眉道:“接我一剑。”
  “不敢。”
  “如何不敢?纳命来!”
作者有话要说:  

  ☆、瑟瑟河,冷清相国

  船靠了岸,苏欲晚从温暖的船舱里面出来,顿觉一阵冷风袭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跺了跺脚道:“你这相国怎么这么冷?我本以为下雨的扶摇城是最冷的了!”
  那个少年拾了火炉塞到她的手中,又有侍女拿了狐裘披在她的肩上,苏欲晚这才感觉好受了些,跟着少年上了岸。
  四下冷清,只有一辆油壁马车停靠在岸边,少年走在前面,让苏欲晚上了车,自己在前面驾马,一边哼着轻快的调子,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
  苏欲晚细细听来,知道他哼的是《登科后》,说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文人进士及第后的喜悦,她听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看你们这里如此冷清,怎么也要唱一首凄凉的《有所思》才算应景。”
  少年笑道:“那是今天下了场大雨,闹得家家户户不愿出门。况且现在夜都深了,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会在外面瞎折腾,百姓们都好好的在家里面过着被子睡大觉呢!”
  “哦。那素日里会很热闹吗?”
  “肯定热闹!特别是天气好,出着暖烘烘的太阳的时候,大街小巷挤满了人,时常挤得满头大汗都挪不动步子。”
  “那小偷肯定很多了。”
  “所以人人不带银两出门,眼睁睁地看着这么热闹的日子没有生意做,可气死那些小贩了!”
  苏欲晚微笑道:“在此情景下,百姓肯定不满意了。不容易等着个热闹的天儿,对于想游玩的人而言,出门挤不动路,白白破坏了心情;对于商家小贩而言,没有半分铜板进账,可就要怪官府了。”
  少年轻叹一声道:“九爷你知道这些事情,就不要拿来消遣奴才了。那时候相爷的确受了很多谴责,只得加强道路疏通和小偷的防范,最后索性多辟了一条宽巷,这样就不挤了,还增加了店铺,皆大欢喜。”
  苏欲晚没有接话头,借着夜间微弱的光去看他的背影,只见他持着缰绳的手上布满了老茧,定是时常握着武器,是个武学好手,当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笑道:“回九爷的话,我姓叶,接一个檀字。”
  “檀字何解?”
  “父亲姓叶,母亲姓檀,如此而已。”
  “父母如今何在?”
  苏欲晚其实知道自己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国分裂之际,定当伴着战乱和百姓的流离失所,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就练得如此好手,若非父母双亡,她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果不其然,叶檀悠悠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道:“早已驾鹤而去,享西天极乐。” 
  苏欲晚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掀开轿帘,将匕首轻轻搁在他的肩上,道:“不如你随我回苏家,相爷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或者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叶檀轻轻的拨开她的手,道:“我命属相爷,那便是相爷的人。”
  苏欲晚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我都是为了一个姓氏而倾尽此生,又何必如此顽固不化。”
  “九爷说笑了,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敢。”
  “哦?”
  “九爷最可怕之处就在于,人们常常分辨不清九爷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甚至可能全部都是骗人的鬼话,但是你一旦看到脾性相投的人,便推心置腹……你的目光太毒,做事太狠。”
  苏欲晚沉默了一下,淡淡一笑:“你很懂事。”
  叶檀也笑了:“比起九爷来,九牛一毛。”
  苏欲晚将轿帘放下,懒懒的趟在马车里面,抱着火炉暖了暖手,道:“你不答应我也罢,反正我总有办法让你跟着我。我一旦动了惜才之心,便没有人能够拒绝……当然,我也不稀罕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转眼之间,马车就已经徐徐行驶到了宰相府门口,越过大门口的石狮子,穿过窄窄的画廊,进入到了一个房间里面。
  宰相悬河公正在屋中拿着一只银剪剪着烛花,叶檀轻轻的推开门,对着悬河公拜道:“相爷,九爷到了。”
  “九小姐远道而来,请坐请坐。”悬河公冲着苏欲晚微微一笑,让她坐在自己面前的软垫上,中间隔了个小桌,桌下有暖和的火炉,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暖暖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檀香。
  悬河公五十出头,须发斑白,但精神矍铄,双眼凌厉如刀,眉间不怒自威,在苏欲晚坐下之后招了招手,示意叶檀将上好的龙井茶奉上来,一面将桌上的小点心推向她,道:“先吃点东西吧,如果抵不了饿我再吩咐厨房给你准备。”
  苏欲晚捏起桌上的小点心往嘴巴里面塞,一面口齿不清的道:“就这点东西怎么能吃饱,你也太小瞧我们习武之人了……你问问你家叶檀,一顿吃多少米,吃多少肉?”
  叶檀在身后笑道:“那是男孩子的饭量,怎么九爷也要吃这么多?”
  “你也知道我是九爷。”苏欲晚挥了挥手:“赶紧叫厨房去弄。”
  悬河公点了点头,示意叶檀听苏欲晚的话,叶檀便笑着出去了。
  悬河公等她吃完,又看着她把顶级的龙井像白开水一样糟蹋,喝得咕噜咕噜的,末了还砸了砸舌头,道:“这龙井也不是那么好喝,相爷你莫不是买的假货?”
  “那是九小姐没有细细品尝。”
  “细细品尝又怎地了?”
  “闻之清香扑鼻,饮之香甜,但入喉微干,令人越发口不能止,欲罢不能。”
  苏欲晚吐了吐舌头:“说起来像罂粟一样。”顿了顿,又问道:“相爷知道为什么我比较喜欢你,而不喜欢裕琉瑾吗?”
  “敢这样直呼公主名字的,也只有你了。但到底是为何?请九小姐明说。”
  “总之别人不会如相爷一般,在寒冷之夜把客人带进温暖的小房子里,嘘寒问暖。”
  悬河公忍不住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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