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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做好人,皇兄我还不了解。”鄂邑似乎不太愿意搭理纯熙,转头看着刘胥说道:“皇兄,听闻你不是可以带她出宫去吗?我也想出去瞧瞧,你也带我去嘛。”
“那你可是要去求父皇了,纯熙出宫可是父皇准了我才敢带出去的。”看着撒娇的鄂邑,刘胥刮了刮她的鼻梁。
“那我这就去求父皇。”鄂邑说完跑出了月室殿直奔未央宫。
“这丫头就是这样,口直心快,有时候啊,嘴比心还快,说话口无遮拦的,你别见怪。她心地很好,就是被宠坏了。”刘胥替鄂邑解释道。
“皇兄请放心,纯熙明白的。”纯熙说道,这不是客套,她是真的明白鄂邑的。
不一会,鄂邑便兴高采烈的回来了,看样子都知道是皇上应允了,“皇兄,我们走吧。”
“走,纯熙,一同出去瞧瞧。”纯熙见刘胥硬是要拉上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便一同出宫去了。
这一日,或许是因为没有什么节目的缘故,街上的人比擂台那日少了许多,可鄂邑仍旧是蹦蹦跳跳满心欢喜地在街上左看看右瞧瞧,刘胥只得紧紧跟在她身后,唯恐她有什么意外,还要时不时回头看看纯熙。
“我们去这家茶馆听戏吧,你二人可是都没有听过的?长安城最有名的戏子都在这儿。”刘胥实在是招架不住鄂邑,便引她们去茶馆坐着歇息一下。
见刘胥如此,纯熙心里也明白缘由,忽而想到自己从前的样子,竟也是难为了程策。
“哟,王爷来啦,来来来,请上座,请上座。”茶馆老板一看是刘胥,便热情招待,并急忙引刘胥到一楼最靠近戏台的座位。
“我不要坐那,我要上二楼,可以看街景。”鄂邑指着二楼那一圈半弧形的临街座位说道。
“好,都依你,”刘胥疼爱地对鄂邑说。“老板,今儿个上二楼坐,上头不要在上人了。”
“得嘞。”老板将三人带到了二楼,刘胥趁鄂邑不注意悄悄回头对纯熙说:“改日我再带你来一次,座一楼。”
纯熙没有作声,但是似乎察觉了什么了。
戏台上的戏子唱的的确甚是好听,台下拍手叫好的声音络绎不绝。
可鄂邑的心思似乎完全不在戏台上,一直盯着外面的街看。刘胥实在不能理解,“那条街有什么好的,一直看着。”
“我要不是公主多好,”鄂邑忽然蹦出的一句让刘胥觉得这个妹妹好是奇怪,便非常不识趣地说:“你本来就是公主。”
可纯熙似乎一下子觉得,她像极了从前的自己。她们都那么渴望过着宫外的自由生活,不愿受着这宫规的束缚,而又恃宠而骄。
如今的鄂邑,骄横的外壳下保护着的是一颗如当年的纯熙一般的单纯脆弱的心。纯熙一瞬间对鄂邑充满了同情,又好想去保护着纯真单纯不至于像她今日一般。
“公主若是想出宫,便随时来找我好了。皇上准我出宫,我们叫上侍卫保护,一同出去。”纯熙看着她,从未有过的亲善。
“真的吗?太好了,那以后我便会常去找你的,你可不能骗我。”明明是鄂邑长纯熙几日,可如今倒像是纯熙的妹妹一般。
鄂邑果然是天真,之前对纯熙百般看不顺眼,现在又只因为这一句话就可以瞬间和纯熙交好。刘胥看在眼里也是欢喜。
“你们看,你们看,好一个英俊的男子。”鄂邑拍着桌子道。
刘胥和纯熙顺着鄂邑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他!”纯熙暗自道,“他回来了?”
“这位程策将军可是个上好的男儿。”刘胥打趣着鄂邑:“父皇的羽林中郎将,又是李广利大将军的儿子。如今想必又是凯旋而归了吧,屡战屡胜的人才啊。”
纯熙见鄂邑静静的听着刘胥对程策的夸奖,面颊微微泛红,也不难猜出鄂邑的心思。
“有劳老板,将程策将军请上来一坐。”茶馆老板对刘胥的命令向来是不敢不从的。
不一会,程策便上了二楼。
“王爷万福,公主万福。”程策道。
“来,程将军,坐。刚刚说到你,可是又凯旋了?”刘胥自己坐到纯熙身边,特意让程策做到鄂邑身旁。
“禀王爷,臣不负皇恩浩荡,已将右翼匈奴驱逐出我大汉。”程策道。
“好,程将军果然英勇……”刘胥自顾自地说着并未发现身边的鄂邑从始至终都是羞答答的偷偷看着程策,而坐在对面的纯熙真真的看着这一切。
如今的程策已经是长安城之中人尽皆知的常胜将军,而纯熙依旧是那个亡国了的公主,她心里越来越清楚,二人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王爷,臣还要赶回宫中回奏皇上,便不久留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程策说完便起身要走。
“皇兄,我也乏了,你陪着纯熙逛吧,我也回了。”鄂邑突然说道,“程将军可否送我一程?”
“公主请。”程策转身,剑鞘上的那个坠子晃入了纯熙的眼帘,她心里甜了一下,笑了起来。
程策看到纯熙难得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初吻
自从鄂邑与纯熙意外地冰释前嫌之后,鄂邑倒是隔三差五地去月室殿,只是聊聊宫中琐事。鄂邑倒是十分钟着迷于纯熙殿里的麦茶,有时喝得起兴半日都不肯回殿,纯熙只得下逐客令,鄂邑也到不会生气。
“公主,鄂邑公主和您的关系倒是越来越亲密了啊。”雨寒道。
“鄂邑心地其实很是善良,只是在这宫中太寂寞了,而被娇宠坏了。”纯熙说道。
“嗯,奴婢近日也发觉了,鄂邑公主对您倒是变了很多。”雨寒想起先前鄂邑对纯熙总是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她就是太单纯了,喜憎好恶都写在脸上。”纯熙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雨寒:“你说,他会心仪什么样的女子?”
“啊?”雨寒一时没反应过来,“公主可是指广陵王?”
“你弟弟,”纯熙急忙说到。
雨寒一愣,忽然一时语塞,但总是隐隐觉得公主对程策的态度和从前相比已大有不同,“奴婢怎会晓得将军的心思,又不是真正的姐弟,不过依奴婢看……”
“他会喜欢鄂邑吗?”雨寒还没说完便被纯熙的又一个个问题问住了。
“鄂邑公主?她和将军怎么会扯到一起?”雨寒这次倒是彻底的混乱了。
“没什么,但愿只是我想多了。”纯熙幽幽地说道。
“是不是我想多了。”映心殿的门口,鄂邑也是踱来踱去的,完全静不下来。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鄂邑身边的贴身婢女容音看着鄂邑转来转去也只得在她身后也跟着转。
“鄂邑,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一直在殿外转?”皇上忽然来到映心殿,身后还跟着程策。
“皇上万福,将军万福。”转的晕晕的容音没有看到皇上急忙问安。
鄂邑看着皇上身边的程策,一下子羞涩了起来,“没,父皇,儿臣没事,只是,只是……”只是什么,鄂邑一下子没想出来。
“只是什么?”皇上倒是刨根问底起来。
“只是儿臣整日在宫中觉得十分憋闷,想出去转转,还望父皇准许。”鄂邑灵机一动道。
“这怎么行,外面太乱,你是朕的公主,朕不允许你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皇上一口回绝。
“父皇,这不是有程将军了嘛,程将军英勇善战,肯定能保护好儿臣的,父皇……”鄂邑拿出了她撒娇的本领撼动着皇上疼爱女儿的心,皇上招架不住,又想了想程策的确是武艺高超,便只得应允。
宫外,鄂邑尽情地享受着自由和热闹,一直跟在身后的程策默默地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鄂邑,像极了当年的纯熙,他想着,嘴角不禁上扬。
“程将军,你笑什么?”鄂邑看着程策。
“没什么,臣只是看公主开心的样子心里高兴。”程策十分敷衍。
“是吗?”鄂邑的脸瞬间红了一下。
忽然前面有几个人骑着马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鄂邑叫到:“我要骑马!”
“公主可会骑马?”程策对鄂邑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不知所措。
“我不会,可是你不是会吗。”程策明白公主要和他二人共骑一匹,本想拒绝,却又不忍心,便带她回府牵了一匹好马,沿大路飞奔。
鄂邑平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风驰电掣,瞬间沉醉其中。
“怕吗?”程策问她,他不知道是否需要将慢速度。
“不怕,你在我身后我才不会怕。”鄂邑脸红着说道,只是,身后的程策毫无察觉。
程策将鄂邑送回宫中,鄂邑叫住他:“程将军,你以后还会带我骑马吗?”
“只要皇上恩准,臣乐意奉陪。”程策的话让鄂邑心里美滋滋的。
“看来不是我想多了。”鄂邑心里暗自道。
转天,心里藏不住秘密的鄂邑跑来纯熙殿中找她,边喝茶边问:“纯熙,你觉得程将军是不是很英俊?”
“怎么?”纯熙被问愣住了。
“他昨日带我去骑马了……”鄂邑兴高采烈地对纯熙讲着昨日和程策骑马出游的经历,纯熙听着心中莫名的烦躁。
“纯熙,你说,程将军心中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子?”鄂邑天真地问着纯熙。
“我不知道……”纯熙的思维早已跳出这对话之外。
鄂邑走后,纯熙却再也静不下心在坐在书房中了。
“公主,这是怎么了?”雨寒问道。
“昨日他带鄂邑除去骑马了,还说以后还会带她去玩。他,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整日还和公主走的那么近。”纯熙自己说着都觉得理亏,这生气的理由本就十分的牵强。
“啪!”的一声,纯熙讲笔摔在了桌子上,气鼓鼓地看着窗外。
没过几日,纯熙实在按捺不住了,对雨寒和清雪到:“我今日要出宫去,鄂邑要是来找我就说我身子不适,歇下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出殿外。
“哎,公……”清雪拿着披风没有叫住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