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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妃娘娘。”雨寒说。
“对了,他是你父王派来保护你的,叫彭策,是个汉人,你们可不能打架。”高大妃将彭策推上前告诉公主。
“我不要他。我不用他保护。”公主说着跑到雨寒身边,“我有雨寒,我不需要这个汉人。”
“听话,彭策会住在你的隔壁,你们有什么事就叫他。”高大妃回头看向彭策:“只要她出了这间屋子,你就要在她身边保护。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能护她周全。”
“是的,大妃娘娘。”彭策说,看都不看公主一眼。
高大妃走后,公主和雨寒在院子里玩捉迷藏,彭策就一直跟在公主身后,以至于雨寒只要看到了彭策就知道公主藏在了哪里。
“不好玩不好玩!”公主不开心撒起娇来,“喂!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公主闹到,但是却无人回应。“喂!!!”公主气得跳脚,可是还是无人应答。
“彭公子,雨寒与公主就在这院子里玩一会,可否请公子先回房休息,要出门时在通知公子一起。”雨寒上前道。
“雨寒姑娘,不必称呼我为公子,叫彭策就好。大妃娘娘让我只要公主离开屋子就要在身边保护,恕难从命。”彭策看着雨寒,似乎年长自己几岁,知书达理,不好拒绝。
“喂!你是我母后的一条狗啊,那么听话,我在院子里能有什么事。”公主上来就嚷嚷。
“你!”彭策听着十分生气,但是想到父亲说的话,不得不强迫自己静下来,忍!
“喂!你说话啊!你是哑巴吗?!”公主又吵又闹是在烦人,彭策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回答:“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彭策,希望公主可以称呼我名字。”他没好气地说。
“我管你叫什么呢!”公主生气的回房了。刚回房没多久,听到了隔壁的关门声。
“雨寒,你说我们怎么才能甩掉他啊。”公主悄悄对雨寒说。
雨寒自知不可能让大妃收回成命,于是安慰公主:“公主,现下是战乱不断啊,多个人保护你也不是一件坏事,你看他,也不说话,你就当他不存在就好了,是不是。”
如果说成为公主是天注定的,那能让她这不受拘束的性格在这寂寂深宫中不至于崩溃的因素应该就是雨寒了,她是这深宫中能让公主觉得真正温暖的人,如姐,如伴。
“我又不是不会功夫,用不到他。”公主嘟囔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
隔壁的彭策早就听闻卫满朝鲜的公主十分骄横,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想起父亲也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王国中独自应对这一切,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同在一个王险城,却不能相见的心情,或许没人理解。
华殿中,卫右渠与太子卫燕,二儿子卫銮和小儿子卫殇商讨着应对汉王朝进攻的事情,彭义满走了进来。卫銮说不出为什么,对彭义满有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厌恶。但卫右渠十分信任他,也是无奈至极。
从上次的地图事件,卫銮就怀疑他有诈,但因对比地图毫无漏洞也只能作罢,任由父王将他们父子留了下来。
“王上,小人以为,我们可以将将士兵分三路,分别从海路包抄苍海郡的这三个地方。小人在那里做太守三年,对那里的地形十分了解,您看,”彭义满手指着图纸上的三个高磊,“这三个位置便是整个苍海郡的要塞,我们只要将这三个位置打通,便可一举拿下防御工事的主殿,然后再集中兵力于一点,一鼓作气拿下苍海郡的郡守大殿,便可收复苍海郡。”
“嗯,若真如你所说,这三个塔楼便是要塞的话,那也未尝不可一试。”卫右渠看着那“来之不易”的图纸,“太子,你怎么看?”他转过头看看太子。
“儿臣以为,若依义满叔的谋略便可一举收复南宫,一雪前耻,也让汉武帝那个草包看看我朝鲜不是好惹的!”太子卫燕就是个棒槌,只因是卫右渠的长子罢了,无勇无谋,过分自大。
“你二人呢?”卫右渠又转过头问卫銮和卫殇。
卫銮是卫右渠三个儿子中最出色的一个,智勇双全,深得卫右渠之心。
而卫殇则非常的冷静,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临危不惧,应变自如,自幼随卫右渠在军中成长,是卫右渠的军中良将,只是因为年纪太小做事考虑不如卫銮周全。
“儿臣以为,若不清楚其内部机关,就贸然进攻,唯恐遭遇不测。刚刚彭义满叔伯认为自己十分了解那里的地形因为守卫了三年,但其中内部机关却没有提到。儿臣以为那么大的一个防御工事是不可能没有内部机关的,我们应先探探起内部的机关暗道才进行进攻为好。”卫銮说。
“儿臣也同意二哥的说法,儿臣以为应先派一小队人马进行机关试探,再做定夺。”卫殇说。
“嗯,容本王想想,你们先去吧。”卫右渠也想试一试图纸的真假,毕竟这图纸来的太过容易。
待众人走出华殿,卫殇问卫銮:“二哥可是也在怀疑图纸的真假?”
“是,我一直不太相信那个彭义满。”卫銮说,“你想,那么重要的防御工事图怎么会来的那么容易,可是又对比不出什么,那就只可能是其中的机关有诈。”卫銮分析说。
“请二位王爷留步”,王拓将军前来叫住卫銮卫殇,“王上请二位到英泰殿饮茶。”
英泰殿中没有了那么多气宇轩昂的摆件,倒是多了几分祥和。
“銮儿,你怎么想?”卫右渠喝着茶问。
“儿臣始终以为图纸有诈,”卫銮指着图纸说:“防御工事是他们汉人保卫南宫的最重要堡垒,若真的是就这样给了我们,未免也太轻率了。”
“这样,王拓,就按殇儿说的,你带一队人,人选从你的队伍中挑最精良能干的去探探虚实,只打一个堡垒,若无机关也不要恋战,立即回报。”卫右渠对王拓命令。
“是,臣立刻去挑选人选准备出战。”王拓说。
出了英泰殿,卫銮对卫殇说:“我去看看淇儿,你先回吧。”
“是,二哥。”卫殇说道,便匆匆回寝殿了。
卫銮十分娇宠自己的这个小妹妹乃王险城人尽皆知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轻释
“淇儿,”卫銮快步来到金蝶殿,在寝宫无聊的烤火的公主闻声开心的跑出门,雨寒紧随其后。
“銮王爷,”雨寒道,“公主殿下可是每天都盼着您来呢。”
“是嘛,”卫銮轻敲了一下公主的头,“看,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卫銮说着拿出一个淡粉色的玉镯,“这可是中原才有的美玉,我见颜色靓丽,猜你定会喜欢。”
“嗯,好看,真好看啊,怎么是粉色的啊,好美。”公主拿着玉镯一边赏玩一边称赞,卫銮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满心满足
“快,带上给哥哥看看好看吗。”卫銮说着给公主亲手戴上了美丽的玉镯。忽然,卫銮发现公主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不说话也没有表情。雨寒看此情景忙说:“銮王爷,这位是大妃娘娘特意派来保护公主的……”
“我知道,彭义满的儿子嘛,那个中原的汉人叛徒。”卫銮不屑的说道。
彭策手握着剑,青筋暴出,但想到自己的父亲,应该做更大的隐忍,便不做声。
“淇儿,想哥哥吗?来,进屋,让哥哥好好看看你,外头风大,冷。”说着,卫銮将自己的宝贝妹妹簇拥进了屋子。
此时,彭策感到自己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虽说从小自己不是生在帝王将相之家,也是吃喝不愁,其乐融融的,在父母和哥哥的保护下衣食无忧,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将会失去哥哥,随父亲来到这样一个遥远的朝鲜。
而在这里的每一天,他都度日如年,真的希望汉朝可以尽快平了这块土地,还他们安定祥和的生活。彭策站在院子里,孑然一身,任冷风吹。
数月后,王拓将军带人回报,成功击溃防御工事的第一道防线,并无机关。卫右渠听了十分高兴,立即召太子卫銮卫殇和彭义满等人来华殿。
“彭义满,本王定要好好嘉奖你,你的图纸为本王收回南宫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卫右渠拍着彭义满的肩兴奋地说。
“谢王上,能够为王上分忧解劳是小人的无上荣光。”彭义满望着卫銮得意地说,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被卫右渠称赞还是因为自己的计谋得逞,笑得格外的灿烂。
“义满,本王即日便封你为军师,伴本王左右。”卫右渠从心而笑,他似乎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他好像看到了丢失了的南宫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我们来商议一下该怎样收复南宫……”
走出华殿,卫銮的心情从未如此的沉重,他心里隐隐觉得这就是一个阴谋,但是,又无可挑剔。
“二哥”卫殇追上他,“你是不是觉得有问题?”
“对,这一切来的是那么的诡异”卫銮边思索边说。
“我也觉得,真的,二哥。”卫殇转着手上的戒指,“这一切来得太顺了,数月前才来了这么一个降服者,然后就这样的攻入南宫的堡垒竟无防守和机关,这太不寻常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理不出头绪,生怕有什么祸事在后面。”
“你我兄弟二人感觉相同,但是看得出父王很相信他。你着几个得力的人去看着那个叛徒,看看他有什么动静吧。”卫銮对卫殇说。
“好的,二哥。也只能如此了,我这就办。”卫殇点头。
卫右渠虽然信了彭义满的话,但是始终都没有在此大幅点兵出征,只是小打小闹的着小股兵力进攻防御工事的外围,这样的举动令彭义满也十分的不解。
但无论多大多小的战事,似乎自从彭义满来了朝鲜之后,战无不胜,从此,彭义满的地位在王城中越来越高,甚至有些大臣开始巴结他。
这一年半来,彭义满和王拓成了卫右渠的左右手,甚至连王拓都对彭义满赞许有加,十分信服。
金蝶殿那边,因为高大妃看管甚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