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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神作(穿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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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让我一人去,留给我与他些独处的时间。”她的眸光跳跃过笑意,他的心头却升上哀戚。
沈念棠至今不过将他当作晚辈,她对他只有亲情。
他要怎么,才能比过一个死人。
乘无法拒绝这个人的要求,他对她,那份感情,不知何时起就变质了。         
十月二十四日,赴豫王之约的前一日,那真独自去往沐家墓园。
这是沐雪棠故去的第十个年头。
石碑被岁月侵染,当初新色已旧,覆了青苔,布了裂痕。 
她略略掸了掸地,直接在坟前坐下,面上已经换回原来的脸。
将手中拎的一壶酒放到地上,拿出一块帕子擦拭墓碑,帕子三两下已经擦黑,石碑却并没有干净多少,但她其实并不介意。
纤细的手抚上墓碑,一寸一寸,极尽缠绵与温柔,似乎指尖触摸的不是冰冷的石块,而是情人温热的面庞。
“雪棠,十年了,我真的…好想你啊……”声音越来越哽咽,眼眶终于忍不住盈蓄泪水,不断的滑落。
在这片墓园内,有一个女子在无声的哭泣。
大概是多久呢?那真也不清楚,她只哭了一小会儿,就只是一小会儿。
眼角的泪还未干,她不再哭,拿起地上的酒,打开酒塞,上手便直接往嘴里灌。
辛辣的酒水穿喉而过,她却觉爽快的很 ,“你身子不好,可就只能看着我喝酒了。”嘴上也带上笑意。
“雪棠,你的母亲爱采去年枝头雪水酿棠梨酒,你也爱棠梨,但却因身体的缘故,从未喝过棠梨酒,我想来委实替你觉得遗憾。”         
“所以特地也酿造一坛,埋在棠梨院的那棵棠梨树下,那时总以为你的身子会渐渐好起来,想要待到日后与你共饮这酒,却是我奢望了。”
“不知你可还记得那坛酒吗?”
“生前不能饮,如今却没有关系的,来日我将那坛酒挖出来,带到这与你同饮,你说好是不好?”
寂静的墓地没有谁回答这个问题, “我就知道你定然同意的。”只有女人贴在墓碑前笑着唯一的自言自语。
人死如灯灭,曾经的牵绊也该随着生命的终结了断,但直到经历过,那真才知道它只会渐趋在流逝的岁月中变得愈发刻骨铭心。
沐雪棠,你叫我不要太难过,你说也许我们还能再相见,我曾经相信,可时间久了,才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一点。
我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已经逝去的人,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再见到。
我们哪里还有在未来再见的机会。
……
十月二十五日,这一日是豫王相邀之日,乘略做乔装打扮与那真一大早已经前往豫王府。
到达豫王府门前,递出邀请函,在王府之人的带领下进入府中。
一别四岁,重归王府。
一别十载,重回故地。


☆、第三十章

四岁相去,故人重见。
旧识重逢,十载相逝。
他们被带到王府大堂,大堂之内,豫王就坐在最上首的位置。
座上的人一双眼眸紧紧盯住她,深棕色的眼瞳隐隐划过暗红。
那真察觉到他的注视有些不自在,但仍旧微笑着向对方行礼,仪态大方,礼数周全,站在她身边的乘亦然。
当初那个假山洞中伤痕满布,一身狼狈又瘦弱的可怜虫已经长成一个轩然霞举的男子。
“两位且坐。”男人一挥手,又道,“看茶。”侍候在大堂中的婢女退去,片刻后端来两盏茶,置于堂下二人前。
“怎么称呼,哪一位是楼主?”拿起桌上的茶杯,男人轻轻啜了一口,目光从那真身上移开。
再抬头,却是转而看向她身边的人,乘抬眸,与之对视,“敝姓林,是管理酒楼之人。”
那真也接话,“妾姓沈,名作念棠,酒楼恰在妾的名下。 ”
“不知王爷邀约今日,所谓何事?”
豫王收回视线,眼眸微垂,“原来酒楼的名字是源于楼主,不知二位可知道昔年我王府中有一人,名字里也带有一个棠字。”语气平缓又柔和,他没有等堂内二人谁的回答,继续一字一句娓娓道来,“那人是我母妃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沐雪棠。”
坐在大堂中的二人,面上各自闪过晦暗不明的神色。
“我这位舅舅先天不足,自小体弱多病,但很得母妃的怜惜和疼爱,母妃在嫁到王府后不久,将之也接到王府,倚靠王府的权势,一直用珍惜的药材吊着他的命。”
“直到二十岁那年,遇到一个女子,也就是我未来的舅母。”
“舅母是王妃送去舅舅所在棠梨院的一个丫鬟,叫做那真。她在棠梨院的四年间,舅舅身子渐好,只是仍旧没能活过二十四岁,在那一年被一场刺杀波及,最后死去。”
“他死在九月十八,也在那一日和那真成了亲,却是写好休书的。”
“舅舅死后,那真守在棠梨院六年,四年前却留下一纸书信,上面只写有四个字,‘离去勿念’,自此离府不见踪影。”
“念棠念棠,是思念怀念还是纪念,又或者是你心心念念于沐雪棠呢?我亲爱的舅母。”
座上人微垂的眼眸抬起望向坐在堂下的女人,一向温润的眼带上凌厉的锋芒,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向那真靠近,“你离开我,就是为了他?”一句话近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其中隐忍的怒气已在爆发的边缘。
大堂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门不知何时关上,这里除却他三人,并无外人。
那真故作镇静,语气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王爷在说什么,妾不明白。”
豫王已经走到那真的身前,他看着面前此人,伸出手抚上她的脸,真实的触感,温热的,细腻的,柔软的肌肤,“姨姨,为什么要走,你不要宝儿了吗?”忽然就变得委屈极了,眉宇间拧在一起,从中透露出温柔又悲伤的神色。
“王爷还请自重。”乘隐忍怒气的声音传来。
但她身前的这个男人显然毫不在乎,抚上她面颊的手,忽而一转,从背后将那真拥入了怀中。
男人垂首埋在她的颈间,双手紧紧禁锢住她。
那真的心中忽然就涌起了无限的愧疚和心疼,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抬起,一只手搭到了男人的背上轻轻拍着。
另一只手……一道力道忽而带着迅猛的势头袭来,要将她和抱着她的男人分开,她抬头就看到了乘阴沉的脸色。
男人始终紧紧禁锢着她不愿放手,但他最终还是被乘分开了。
原因无他,因为她在他的腰腹间捅了一刀。
锋利的刀尖刺破血肉,汩汩鲜血流出,染红了青色的衣绸。
乘强力的力道将豫王直接带到了地上,男人倒在地上,腰腹间血流如注,疼痛不已却远远不及心间。
他将一颗真心明晃晃袒露,却被人狠狠践踏。
那把匕首的刃间还滴着血,一滴一滴滴在石板铺就的地面,恰似他的心。
眼前的情景,乘显然并没有想到,“沈姨,你做什么?!”
那真脸上却浮起了疯狂的神色,平素温婉的脸变得扭曲,“我做什么,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可是在帮你啊。”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平素的温婉如今看来却分外邪肆,“杀了他,你就是这王府的主人了。”
她走到乘的身边,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耳边低声轻语,“怎么,不下手吗?”手中握着的匕首已经递到他的掌心。
乘将匕首握住,那真从他的耳边离开,正面看着眼前的人,一如往日的笑容,却分外可怖。     
身后倒在地上的男子又踉跄的爬了起来,一步一步艰难又无声的却不停断的向那真走去。
他看在眼里,并没有出声提醒,风平浪静的表面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定定看着身前的女子,这一切都颠覆了他往日的认知,没有握着匕首的另一只手抬起,伸出,骤然发力,将身前的人一把推了出去!
那真连退多步,最后稳住身形,停,下后退的步伐,恰就停在受伤了的男人跟前,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臂勾住她的脖颈,其中一只手向上,一瞬间用力,即刻撕扯下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沈念棠的身份被剥去,属于那真的那张脸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哈哈哈哈哈哈……”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明明是笑,却充斥着苦涩悲戚,笑到落了泪,“沈姨?舅母?我与你一同度过的这些年,又都算是什么?!”不过什么也不是啊。
脚下迈出步伐向那个他往外推出的女人走去,这个女人究竟骗了他多久,这一切却原来都是虚情假意,他对她付出的那些感情,简直可笑。
她的耳边却喷洒着另一个人的呼吸,那人附耳轻声言语,嘴唇近乎贴在她的耳畔,“真儿啊,你竟想要我的命吗?就为了他?” 
“你若想要,我给你便是,不过一条命,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允许。”
“你的心中既没有我,那么……我得不到的,也绝不允许别人拥有……”
两边的话语重叠在一起,那真的耳朵有些不够用,听此失彼。
乘已经走近,身后的男人却忽然扑向前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夺过了乘手中的匕首,回身就是一刀,捅在那真的胸口。
体内喷涌而出的热血溅染了阿宝的脸,这个她曾经爱护的心疼的甚至伤一点都舍不得的孩子的脸上。   
一刀不够,这个男人握着匕首又下一刀,划开了她的胸口,另一只手直接从那血口中伸进……
他挖了她的心。
另一个男人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那真从来没有那么痛过,即使曾经被雷劈死,被剑贯穿胸口死去也从未这般痛过,痛到神经麻木,痛到头脑发白,痛到什么都难以思考……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几秒,她看到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流动着血色的漩涡,阴森诡谲而疯狂,还有一双温柔的眼,明明清润动人,似乎柔情似水,眸中透露的却是彻骨寒凉般的冷漠。
她终于想起曾经那股奇异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她想起来了,她也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end——本文完结——

☆、第三十一章

这股熟悉感来自于促成她第二次死亡的那个黑衣人,那个拥有那样一双温柔眼眸的人。
她被利剑穿胸而过的那一次,并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却记住了这双眼睛。
之后百多年时间蹉跎,她的记忆渐渐淡忘,直到这一次相似的情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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