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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成为宝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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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大的如薛虬这一伙人,已经搬开了桌椅,在学堂中间腾出一块空地,就要演起武戏来。
薛虬撩起袍角,塞到腰间,拿起鸡毛掸子,自己扮起武松。薛太爷的孙子叫薛蝠的,是个胖大孩子,自荐要扮老虎。众顽童都围了过来,看他两个取笑儿。
那薛虬最是个刁钻古怪的性子,一边演着武松,大声喊叫打老虎,一边把薛蝠往薛蟠这边引,薛蝠不知就里,张牙舞爪扑到正写字的薛蟠身上,将薛蟠桌上的磁砚水壶打翻,把他写的大字本子都弄污了。
薛蟠向来是个爆脾气,如何肯依,转过身见是薛虬薛蝠两个闹的。随手拿起旁边桌上一个砚台,就往他两个身上打回去,口里道:“好小子,也没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就敢跟你薛大爷捣乱!”
那砚台虽没打中人,却泼得薛虬和薛蝠两个满头满脸都是墨汁。薛蝠之前是薛蟠手底下的小喽啰,见薛蟠这个大哥发火,已经吓的呆了。
那薛虬一边拿话挑唆薛蝠,让他继续跟薛蟠闹,嘴里还言三语四,说道:“薛大哥这是生哪门子的气,你便从此用功读书,也赶不上你那表弟顾云祯。”说毕又拍手笑道:“说是表弟,究竟我们之前谁也没见过,不会是你爹爹在外头养的私孩子吧?因你不爱读书,就接了他来家。”
薛蟠听他说话不干不净,还牵扯到父亲和表弟身上,暴跳起来,大叫一声,就将个薛虬扑到在地,坐到他肚子上,左右开弓,打了薛虬好几耳光,大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用你那张臭嘴说到我家里人身上,我叫你信口胡说,今日我不把你打成猪头,我就不叫薛蟠!”
薛虬的两个同房的堂兄弟见他被打,都过来相助,两人合力,生拉活踹,才把薛蟠从薛虬身上扯下来,薛虬被薛蟠打得脸上高高肿起,心中暴怒,继续用言语激怒薛蟠,跑到一张大红木书桌后躲起来,大声说道:“果然真是被我说中了,薛大哥才恼羞成怒,怪不得常听人说,你跟你爹爹着实不像呢,原来你是个不知来历的野孩子。”
薛蟠听得大怒,嘴里喊到:“小娘养的,来救兵我也不怕,小爷要学学吕布,定要打得你三兄弟哭爹叫娘。”跑到墙边抓起一把扫帚,挥舞起来,往他三个这边冲。
薛蝠见薛蟠势若疯虎,吓得抱头鼠窜,哭着跑出门外。那剩下的学童有吓得躲在一边发抖的,也有凑到跟前看热闹,拍手叫好喊打的。还是那几个附学的见闹得实在不像样,跑到外面叫了各家跟着小少爷上学的长随进来。
其他各家长随,还有跟薛蟠上学的冯三和两个小厮奇松、鹤鸣,听说薛蟠大闹学堂,都赶紧进来,把打架的几个拉开。听外头说薛学儒就快来了,忙叫小厮们一起动手,把学堂整理收拾了一番。
薛学儒送完了客,又进了学堂,一看薛蟠这几个小学生乌眉灶眼,衣裳脏乱,心里明知这几个顽童,一定趁他不在作起反来了。他也懒得过问,只教学生们把对好的对子拿出来给他过过眼。
又因薛蟠这段时间突然用功起来,一天也没缺过功课,薛学儒早就心中疑惑,便先走到薛蟠桌前,看他对出来没有。见薛蟠没写下对子,薛学儒便自以为猜中了,说道:“我说你这几日天天都能做对,功课只怕是你表弟顾云祯捉刀代笔帮你写的,今日顾云祯没来,你就对不出,真真应了这话,烂泥糊不上墙!”
薛蟠今天情绪暴躁,被先生说中,嘴里却不服气,扭着头犟道:“谁说我对不出,只是今天这对子难些,我要多想一阵子。”
薛学儒心想:以薛蟠这样的学问,给他一个月也未必对得出来。便想借此机会让薛蟠出出丑,煞一煞众顽童的气焰。想罢冷笑道:“你既如此夸口,今日我就看看你有多少本事。还是饮茶龙上水这五子对,就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若你能对出,我就不罚你,若对不出,就要打二十下手心。”
薛蟠听先生如此说,心中大急,有些后悔先前跟先生犟嘴。薛蟠看着先生拿出一支百合香点燃,那香袅袅吐着烟,焚了一寸寸。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香就要燃尽,烟婆寸就快要全部化作灰烬,薛蟠想起表弟说过的话,对对子很是简单,只要找出相反或是相近的字对上就可以,低头看自己写的大字,妹妹常笑他的字丑,说他写字像狗爬,突然急中生智,对道:“写字狗爬田。”
薛学儒听他在最后关头对出五个字来,出言十分粗俗,但细想下,写字对饮茶,狗爬田对龙上水也算不得他错。但他平时很是厌憎薛蟠,如何肯当众夸奖他,只好说道:“你虽对了出来,但着实粗俗,显见你平日没好好读书。”
薛学儒没如愿惩治薛蟠,心中不甘,又拿起薛蟠写的描红大字一看,见薛蟠的字写得确实难看,便出言讥讽:“我在外头,常听那起读书人说你父亲,薛恪薛大老爷博学多识,书画极好,尤善隶书。就连一笔行书也写得清挺峻拔,能将褚遂良、米芾合为一体。如今看你这样,儿子如此,老子也高明不到那里去,夸你父亲的人,只怕都是看在他银子的份上才如此说。”
薛蟠虽算不上是个乖孩子,但从小孝顺,最是尊敬崇拜父亲,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个奢望,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就是有一天,父亲能夸奖他,得到父亲的认可。现在因为自己的缘故,连累父亲被先生讥笑,想到伤心处,大声哭道:“你骂我爹爹,我再也不要你做我先生了。”
薛学儒听薛蟠出言顶撞他,其时理学最是讲究尊师重道,天地君亲师乃人之五伦,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薛蟠竟敢不认他做老师,心中燃起一片怒火,伸手用力甩了薛蟠一巴掌,又回头找戒尺要来打薛蟠。
薛蟠被打的晕头转向,又看先生气得面容扭曲。吓得他哭着跑出门外,薛学儒拿着戒尺追出来,骂薛蟠道:“小杂种,你要跑去哪里?”他骂别的薛蟠还可以忍下,但“小杂种”三个字让薛蟠想起薛虬刚刚说的话,不由怒从心上起,转过身来,一头往薛学儒身上撞去,口中道:“你骂我不说,还骂我爹,打死我也不认你做先生。”
因前两天刚下过雪珠儿,学堂前的地面又湿又滑,薛学儒被薛蟠这么一撞,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薛蟠这小孩子撞到在地,滚得浑身似泥猪一般。气得他手忙脚乱爬起来,口中:“小杂种,死孩子。”骂声不绝。
薛蟠知道自己撞倒先生,闯了大祸。慌得跑到自己的马车里躲起来。
薛学儒遭此奇耻大辱,心中恨极,转了一圈找不着薛蟠,就回自家换了一身衣裳。因想起薛蟠今日和人打架,给他多添几条罪状也是好的。又回学堂来,细问其他学生。
薛虬今天跟薛蟠翻了脸,现在唯恐天下不乱,抓住机会,颠倒是非黑白,跟先生告状说薛蟠在学里横行霸道,趁先生不在,无故欺负他们几个。
他那两个堂兄弟也不是好的,跟着添油加醋,说薛蟠平日就常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说先生学问不好,只想着收学生的束脩礼物,不好好教书,只知道讨好太爷。要不然早就该请好先生来了。
薛学儒听完,气的脸都绿了。他也不细想想,薛蟠不是好学生,薛虬更是学里的第一恶霸。他三兄弟打薛蟠一个,怎么反成了薛蟠欺负他们?他只想着这一次若是忍气吞声,以后这些孩子还不反了天去,那里还会将他这个先生放在眼里?
薛学儒先放了学生们回家,听不进去自己媳妇劝解,也不吃饭,就叫自家的老苍头套了驴车,自己坐了去找他叔叔薛太爷,要求薛太爷为他出头。到薛家长房去找薛蟠长辈,为他讨个公道。

争闲气太爷起贪念

薛学儒带着一身乌气到了薛太爷家,薛太爷此时在家里点堂会呢,设了一桌酒席在院子里,跟本家的几位臭味相投的老爷子,请了金陵城醉仙楼里的红牌——小如意和柳仙儿两位姑娘来家,陪座劝酒,拨弦清唱。
柳仙儿扶了琵琶,纤手轻拨,小如意朱唇轻启,曼声唱道:“绿窗时有唾茸粘,银甲频将彩线挦。绣到凤凰心自嫌。按春纤,一半儿端相一半儿掩……”
薛太爷听得如痴如醉,闭着眼睛,以手拍膝相合。薛学儒不管不顾冲进来,走到薛太爷跟前贴膝跪下哭道:“今日侄儿被学生欺辱了,还请太爷给侄儿做主,找长房讨个公道。”
这薛学儒长相不好,个子不高,又瘦得可怕,一张又青又白的孤拐脸,加上一双小眼睛,塌鼻梁,穿件黑绸面棉袍半吊着,大白天好似家里来了个黑无常。惊得两个乐伎花容失色,琵琶声乍然而止。
那薛太爷正听得来劲,被薛学儒这么一冲,十分扫兴。说起来这薛学儒按辈分是他侄儿,其实比薛太爷只小了七八岁,分家出去单过十几年了。对外自称是学究,说起话来满嘴酸文假醋,其实就是二十来岁时考了个秀才,连举人的门边都没摸着过。又自命清高,不能自立门户,对家计俗务一无所知,家族分给他产业,没几年都被他败了只剩下几间空荡荡的屋子。
薛太爷给他谋了个族学的教习,一则是因自家过的富贵奢华,侄儿若是衣食不继,难免被族人闲话,说他不仁不义。二则薛学儒夫妻平日对自己一家奉承的好,每年薛家长房给族学的供奉,又将大头上交到这里来。薛太爷既得了实惠,又有了看顾侄儿的美名,这才让薛学儒一直做着馆。
今日薛太爷瞧侄儿一把年纪,还是这没出息的样子,很是不爱见。但有客在旁,也不好不搭理他的。皱着眉斜着眼问道:“到底出了何事,你这样毛毛躁躁的,那里还有个先生的体统脸面,站起来说话吧。”
薛学儒哭丧着脸道:“就是长房那一个小贼种薛蟠,今日因他跟同窗几个本家的孩子打闹,侄儿略管教他几句,他就顶撞先生不说,还动手打侄儿,如此欺师灭祖,若不叫长房的人给我赔礼道歉,侄儿是再没脸回族学教书了”
见薛太爷面无表情,又怕叔叔不肯为他出头,再给薛蟠上了点眼药道:“那薛蟠不止欺师灭祖,就连太爷的孙子薛蝠也给他打得哭了呢。”
这薛蝠是薛太爷最宠爱的的嫡孙,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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