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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成为宝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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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其他大人,见宝钗一个小孩子家,敢出言直说父母有错,都有些好奇,静下来听她如何说。
宝钗仰着脸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爹爹,咱们先说说族学里的先生,爹爹明知道他学问不佳,又少德行,还送了哥哥去哪里上学。哥哥才七岁,蒙师传道授业解惑,最是关键。但薛学儒这样的先生,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爹爹亲自教我读书识字,却嫌哥哥不够聪明伶俐不愿教他。女儿便是继承了爹爹的学问,也代替不了哥哥。日后更不能支门立户,为爹爹分忧解劳。”
薛恪听女儿如此说,也不禁有些动容,其实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只是正因薛蟠是他的血脉,他原本对这个长子冀望甚高。可是薛蟠长大后,除了相貌还算肖似自己,其他性子,行为举止完全不同。教薛蟠学习《三字经》,一个月他还不能背熟。跟自己的期待相差太远,慢慢的也就对这个儿子越来越不满意,望子成龙之心渐渐淡了。
薛恪面沉如水,八字眉下深邃双眼中的瞳仁更加幽暗。薛蟠听了妹妹说的话,感动莫名,挺腰跪在堂前,将头低下,含在双眼的两汪眼泪,此时再也无法忍住,大滴大滴地落在水磨青砖地上。
却听宝钗继续道:“爹爹对女儿一片慈爱,女儿感念于心。爹爹常说,严爱出孝子,庸爱生逆子。可是爹爹每日回家见了哥哥,总是头不是头,脸不是脸,少有和颜悦色的时候。吓得哥哥一见爹爹就噤若寒蝉,连问个功课都不敢。平日爹爹对哥哥管束的太过严厉,少有不是就要打要罚,这样下去哥哥长大以后怎能成器?”
宝钗看母亲哭得双眼通红,虽然不忍让母亲伤心,可是不得不继续说:“爹爹过严,母亲又过宽了,哥哥在外头惹了事,有人来告诉,母亲就悄悄儿让人想法子解决了,还瞒着爹爹不叫他知道。哥哥不认真读书习字,母亲总是袒护哥哥,之前爹爹检查哥哥写的窗课本子,母亲还叫小厮帮哥哥作弊。母亲可知道在外头有人叫哥哥做小霸王?冰冻一尺,非一日之寒。若不是母亲纵容,哥哥那里敢在外头横行霸道,不好好读书只混日子?”
宝钗这一番话在心里存了很久,今日倾心吐胆在父母面前说的出来,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在她看来,红楼梦里四大家族由鼎盛走向衰亡,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后继无人。
除了薛家外,宝钗对史家不了解,想来子弟中并没有特别出类拔萃者。王家她只记得王熙凤有位胞兄叫王仁的,后来竟然为了一点银子就要把巧姐卖了,可见人品有多低劣。
贾家宝玉这一辈,宁府的贾蓉就是个绣花枕头,外加红楼第一号忍者神龟。贾琏在男子中还算有些才干,懂些经济之道,内务琐碎之事也能照应,但也无能力支撑住只剩下虚架子,注定坍塌的贾府。再加上贾琏是个浪荡公子哥儿,娶了王熙凤后,风头被自己媳妇盖过,后来似乎就专心在外惹风流债了,跟鲍二媳妇偷情,将尤二姐做了外室,还不忘跟秋桐藕断丝连。
贾环因是庶出,一向不受重视,长期乏家人关爱。后期心理从幼稚变的越来越扭曲,向着奸邪的路上越走越远。
至于贾宝玉,那更是位活宝贝,一心无挂碍,整天只愿意在大观楼里和姐姐妹妹们吟诗作画,弹琴下棋,或者跟丫环们调笑。谁要劝他上进,跟他讲讲仕途经济,他不止不领情,还要骂人钓名沽誉,是什么国贼禄鬼,以此标榜他清高出世,不如俗流。指望他不如指望他妹妹探春,或是他侄儿贾兰。
有此可知,四大家族的儿孙们比起祖先来就是垮掉的一代,曾经的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一众子孙竟然找不出一个能力挽狂澜的人来。
在宝钗看来,红楼梦里最懂得教育孩子的,不是儿孙满堂的贾母,而是进宫做妃子,终生无所出的的元春。
贾元妃交代父母好好抚养宝玉的那句话:不严不能成器,过严恐生不虞。其中一个“严”字是重中之重。过于严厉,儿女对父母只有敬畏,生不出亲近之心,更难有孺慕之情。感情淡漠不说,万一弦绷太紧,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后悔莫及。而不严就等于放任自流,像四大家族这样的这样大富大贵的人家,若是对子女一味溺爱,孩子不是长成贾蓉这样只知道声色犬马的酒色之徒,就是薛蟠这样无法无天,横行妄为的小霸王。
薛家在薛蟠的教育上,薛恪和薛夫人走了两个极端。薛恪望子成器之心过于急切,难免操之过急,因为薛蟠不是早慧孩子,读书上没多少天赋,就认定薛蟠是块朽木,不堪雕琢。薛夫人对儿子又过分娇纵,失之于宽。正所谓,过犹不及,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薛蟠在两种截然相反的爱中摇摆不定,失去重心,成了个顽劣孩子。
薛恪听完女儿的话,心情很是复杂,一时难以言喻,他能感受到女儿一颗赤诚之心。这里面有女儿对父母的孝心,更有对哥哥前程的忧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往日都是自误了,还有什么能比培养好下一代更加重要,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女儿都能明白,为何自己一直迷惘至今?
薛夫人见女儿这样坦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心里话来,先是惭愧无言,后面听女儿小小人儿如此明事理,时时想着为父母解忧,又欣慰非常。
她如何不知儿子读书不专,不思上进,但她是个妇道人家,见识少,眼界窄。只想着自己只有薛蟠一个儿子,儿子乃是她终身所靠,是她的命根。
每逢薛蟠在外头闯了祸,丈夫管教起来棍棒齐上,若打坏了,她也活不下去了。她并非没有管教过薛蟠,也曾劝说过,甚至生气骂过,哭过。但薛蟠当时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赌咒立誓说要改过。事情过后,又是死性不改,把这话忘得一干二净。
薛慎夫妇也是各有思量,宝钗竟有这般见识,这孩子若是身为男子,日后指定大有出息。
贺姑母心思细腻,想到宝钗如此早慧,还深明大义,这样的孩子嫁到谁家,是谁家的福气。因盘算道儿子头上,转眼一瞧,儿子正盯着表妹,发着呆呢。
此时薛蟠已是跪得双腿抽筋、脚上发麻,额头上的汗直冒,宝钗也快撑不住了,薛夫人看孩子们这样,心顿时一软,恨不得立即叫他们起来。但丈夫在她做不了主,只得一双泪眼可怜巴巴看着。
薛恪此时已将宝钗的话听进心里,亲自吩咐道:“钗儿,蟠儿都起来吧。”
旁边丫鬟忙将他兄妹两个扶起来,薛蟠跪得时间长了,站起来时两腿还是酸软的的,支持不住,竟踉跄了一下。
宝钗去了心思,还觉得很是松快,站起来就感觉膝盖痛的要命,只怕都青紫了。怪不得小燕子这么怕罚跪,还珠格格做的跪得容易果然是古代穿越人士居家必备之物。

说分明薛蟠誓改过

薛家内务既定,因族长薛太爷和薛学儒让下人来通知,午后哺时方至。薛家长房现在必须一致对外,薛恪兄弟两个自去东窗书房商议对策去了。
薛夫人卷起两个孩子的裤腿一看,膝盖那里跪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忙叫同喜拿了止血散瘀的药油来,自己给宝钗擦了,又叫薛蟠的奶妈夏嬷嬷给他使劲揉,薛蟠痛的大呼小叫,宝钗也嚷疼得慌。
薛夫人伸出手指一戳宝钗额头,笑道:“我的儿,先还在你爹面前说了那篇大道理,书上的话都叫你搬出来,连爹娘都敢教训,我倒唬了一跳,这么老成哪里像我女儿?现在又在你娘怀里撒起娇来了,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儿女都是来讨债的。”
宝钗撅起小嘴道:“难不成娘觉着我说的不对,还要继续纵着哥哥?〃
薛夫人笑道:“瞧瞧,我略说你一句,你那嘴巴就可以挂两个油壶了。你说那话连你爹都驳回不了,我岂有不照着做的道理?只是你那为家人的心虽是好的,但日后便是爹娘有错的地方,你瞧出来,只该捡着没人的时候,背地里悄悄提醒,哪有当着那么多人直说的道理?”
宝钗低头玩弄衣带,过了一会子才闷闷道:“娘说的意思,我也明白。可是哥哥的事,之前我就跟娘提过的,偏娘当我说的是孩子话,左耳进,右耳出,还找原来的老规矩,只偷偷让人料理好了,不叫爹爹得知。要不是今日哥哥闹了学堂闯了祸,我未必敢跟爹爹说呢。”
薛夫人一闻此言,忙跟宝钗道:“好宝贝,你可是错怪你娘了。我何曾不想着管教你哥哥。”
薛夫人说着眼角又流下泪来,“只是我心里想着,我和你爹只有你兄妹两个。你哥哥又有些驴性,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你爹爹平日将他拘得太紧了些,若是有个好歹,岂不反气坏了你爹爹?因这一件事上,难免凡事纵着他些。你哥哥在外头惹是生非,你难道没见我怎么教训他的?只是他当时答应得好好的,过后儿又是老样子,要不是这次在外头吃了亏,被你这么一说,将来他不长进,我可指望谁呢?”
薛蟠见娘跟妹妹为了他这样难过,忙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对着薛夫人和宝钗又是打恭又是作揖,急着陪不是,口中道:“妈和妹妹快不要生气伤心,这一次我真知道错了,日后再不会如此,可就恕我一次罢!”
薛夫人拍手笑道:“这不明白过来了,这一会你在嘴上说一套,暗地又做一套,不用我来说,你爹爹自会管教你。”
宝钗扭过头,一脸不相信,说道:“哥哥可还记得我跟说过那个狼来了的故事,那孩子骗了人,后来狼真的来了,别人也不信他。哥哥这样一次两次还可恕,事不过三,如果这次哥哥不改过自新,我可就再不信你了。

薛蟠听说,急忙道:“好妹妹,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呢。这一回若不是薛虬和他那几个兄弟实在可恶,先生又行动护着他,反来教训我,还说了爹爹许多坏话,我再不会闹的。”
宝钗冷笑道:“当真,你可不现在就当着我的面撒谎呢。往常我就劝过哥哥,在学堂里不要跟同窗打闹。若有人说歪话,爱跟你捣乱,你只拿出道理驳他,或是当没听见混过去,回家来说与爹娘知道,那时候自有公道。再者,君子动口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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