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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凝满楼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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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流水不是无情,落花也并无不无意啊。花满楼淡淡的道了一句。

寒凝儿'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只是这丫头还未开窍,而西门吹雪又隐忍不说,不知何时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呢。"

花满楼主动握住寒凝儿的手:"不远了,也许就在决战之后。"

"为什么?"薛冰问道。

"因为决战后,西门吹雪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来。才知道自己是否能给她带来幸福,这一切的一切都得等决战之后才有答案。"花满楼这样一个热爱生命的人是不喜欢西门吹雪的杀戮太重,而此时他又不得不佩服西门吹雪的担当,此乃大丈夫也。

累得气喘吁吁的宁紫,在西门吹雪的刻意放水下终于追上了他。抓住西门吹雪的衣服,宁紫累得坐在了地上:"我说???你???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凝儿他们刚刚是无心揭你伤疤的。如果真的那么喜欢那位姑娘,九月十五后就去找她啊。"

宁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到寒凝儿说西门吹雪有心上人时,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不舒服。

听着着明显带着酸意,却还不自知的人,西门吹雪的唇角荡出笑意。只是坐在地上的宁紫,不曾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我怕她不接受。"西门吹雪有了想要逗弄寒凝儿的心思。

"不会的,我帮你啊。到时一定让你马到功成。"虽说心里不爽,宁紫还是做下承诺,毕竟西门吹雪现在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吧。

"你真的会帮我。"

西门吹雪语气中的怀伊让宁紫不满起来,她站起来,放狠话道:"当然,如果我说话不算话,我就跟你信。"

话音落下,西门吹雪就立即回道:"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清脆的击掌声,表示了诺言的成立。

九月十五晚,月已中天。

屋脊前后几乎都站满了人,除了那十三个不愿露出真面目的神秘人物外,还有七八位穿着御前带刀侍卫的服饰,显然都是大内中的高手,也想来看看当代两大剑客风采。

从屋脊上居高临下,看得反而比较清楚一些。

在月光下看来,叶孤城脸色果然全无血色,西门吹雪的脸虽然也很苍白,却还有些生气。

两个人全都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脸上全都完全没有表情。

在这一刻间,他们的人已变得像他们的剑一样,冷酷锋利,已完全没有人的情感。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眼睛里都在发着光。

每个人都距离他们很远,他们的剑虽然还没出鞘,剑气都已令人心惊。

这种凌厉的剑气,本就是他们自己本身发出来的。可怕的也是他们本身这个人,并不是他们手里的剑。

待明月西沉时,一声龙吟,剑气冲霄。

叶孤城剑已出鞘。剑在月光下看来,仿佛也是苍白的。苍白的月,苍白的剑,苍白的脸。

叶孤城对着西门吹雪道了一句:"请。"

这时候,星光月色更淡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辉,都已集中在两柄剑上。两柄不朽的剑。剑已刺出!刺出的剑,剑势并不快,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很远。

他们的剑锋并未接触,就已开始不停的变动,人的移动很慢,剑锋的变动却很快,因为他们招未使出,就已随心而变。

不懂剑的人会觉得这一战既不激烈,也不精采。懂剑的人,则不住感叹。这种剑术的变化,竟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正是武功中至高无上的境界。

叶孤城的对手若不是西门吹雪,他掌中剑每一个变化击出,都是必杀必胜之剑。他们的剑与人合一,这已是心剑。

眨眼间,两个人的距离已近在咫尺。两柄剑都已全力刺出。这已是最后的一剑,已是决定胜负的一剑。

直到现在,西门吹雪才发现自己的剑慢了一步,他的剑刺入叶孤城胸膛,叶孤城的剑已必将刺穿他的咽喉。这命运,他已不能不接受。同时却也庆幸着,决战前自己的理智。

可是就在这时候,他忽又发现叶孤城的剑势有了偏差,也许只不过是一两寸间的偏差,却已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这错误怎么会发生的?

是不是因为叶孤城自己知道自己的生与死之间,已没有距离?

剑锋是冰冷的。冰冷的剑锋,已刺入叶孤城的胸膛,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剑尖触及他的心脏。现在他的生命也已将结束,结束在西门吹雪剑下。

临死前,叶孤城对着西门吹雪无声的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明月已消失,星光也已消失,消失在东方刚露出的曙色里。这绝世无双的剑客,终于已倒了下去。他的声名,是不是也将从此消失?

天边一朵白云飞来,也不知是想来将他的噩耗带回天外?还是特地来对这位绝世的剑客,致最后的敬意?

曙色虽已临,天地间却仿佛更寒冷、更黑暗。

叶孤城的面色,看来就仿佛这一抹刚露出的曙色一样,寒冷、朦胧、神秘。

剑上还有最后一滴血。

西门吹雪轻轻吹落,仰面四望,天地悠悠,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寂寞。

西门吹雪藏起了他的剑,抱起了叶孤城的尸体,剑是冷的,尸骨更冷。最冷的却还是西门吹雪的心。

轰动天下的决战已过去,比朋友更值得尊敬的仇敌已死在他剑下。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使他的心再热起来?血再热起来?

他是不是已决心永远藏起他的剑?就像是永远埋藏起叶孤城的尸体一样?

无论如何,这两样都是绝不容任何人侵犯的。

经此一役,西门吹雪剑法更上一层楼,他的剑法已经达到了“无剑”
的境界,“他的人已与剑溶为一体,他的人就是剑,只要他的人在,天地万物,都是他的剑。”

这一战,不仅造就了他不世的声名,也造就了他不世的剑法。更重要的是他求得了剑道的真义。

他的剑已随心所欲,既是到处都有,也是到处都没有;他的剑已不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出,又或者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出;他的剑已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这是剑道的颠峰。

落叶纷纷,在犀利的剑气下,原本生机盎然的花草树木都失去该有的颜色。甚至,日月星辰都被这充满死意的剑气所笼罩,黯淡了下来。西门吹雪对着这一景象静静沉思着。

从西门吹雪决定献身于剑道开始,寂寞的种子就被深埋于他的心底。他初入剑道,略有小成时,寂寞的影子就更浓了。他毕竟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泪有感情的人。

没有人可以容忍时间永远停顿在一刻,一个走不出难受,走不出欲望,走不出无端愁闷的时刻西门遇到对手时,露出了炽热的眼神,那是一种强烈的追求剑道的感情。这个时候,他的眼里只有对手,他的心中只有剑。寂寞是一种很遥远、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的事物。

可是,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有等,等待着那个神圣的时刻的来临。这种唯一的等待成了他深入骨髓的寂寞的源头,他只有等待,生命中再没有其他任何的事情。

而当他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对手时,他又已经离他而去。于是他再次与寂寞为伍,只是??????

"大冰块,你瞎想什么呢,回来吃饭。"

远处传来的呼喊声,让西门吹雪的眼眸熠熠生辉,也许他也即将走出寂寞。





☆、第 35 章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象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就在这个充满意境,让人的迷醉的环境里。花满楼坐在荷塘上方的赤色小亭里,和人下着棋。他下棋的方式很是奇怪,桌上摆着棋盘,他却未成手执任何一种棋子,而是缓缓的念着。例如‘横三竖四’、‘横七竖八’??????

坐在花满楼对面的人,年约二十六七,面容和花满楼有五分相似。对于花满楼的下棋方式,他没有任何吃惊,仿佛已经很习惯了这种方法。从前他还会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一边放自己的琪,一边把自己还得思考自己的路数;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习惯了小七的方式,而且也逐渐把自己锻炼出来,可以不看棋盘就下棋。

当花满楼的最后一个声音说完,声音响起了“哎呀,算了。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没有赢过你,看来我真的不是下棋的料儿。”

花满楼手执白玉茶壶,给面前的茶杯斟满茶水后推到对面:“五哥的兴趣不在于此,在于声音呢。”

花满楼的五哥,花笑楼赞同的点着头。确实,比起这些文人雅士做的事,他更喜欢自己满身铜臭味儿的感觉,他喜欢在钱生钱的日子里寻找快感。“听说小七的那个她醒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再不回来,爹和娘都不知道怎么解决了。”

“还能怎么解决,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花满楼很是休闲,就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那难道你还打算藏着她一辈子,不带她回来,不成亲?”眼看激不起花满路的斗心,花笑楼又从另外一个方面旁敲侧击,其实,要不是他的生意很忙的话。他可是打算直捣黄龙,去看看那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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