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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界第一夫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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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嫂子,还没吃午饭吧!听说南城的李庄白肉是远近闻名,咱们去尝尝鲜。”说着,念锦转动着方向盘,大红色的车身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
    “芳芳,妈妈今后就只剩下你了。”女人轻轻地将女儿垂落在耳边的秀发捋于脑后,话语有些伤感,她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与那个男人断掉的。“妈。”程芳回望着妈妈,目光里泪光点点。“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这是一句最纯朴的语言,没有华丽的词藻,然而,却能够让一个做过错事的母亲泪如雨下。“芳,我的好孩子。”她一把拥住了女儿,俩母女静静地拥抱在了一起。
    念锦一边操纵着方向盘,眼尾划过前视镜里那两抹紧是拥抱在一起的身躯,眼睛笑得几乎都弯了起来,好似天边那闪烁着银光的月亮,如果不是她的帮忙,程芳的妈妈不可能醒悟,还希冀着那个野男人能够离婚与她在一起,她自己曾经经历了一次婚姻,那个野男人与北宫沧真的很像,都是脚踏两只船,思想胺脏的男人,凭什么这样的男人会得到幸福,他们不配,想着他,她又想到了北宫沧,两年来,她未曾见到那个男人一眼,当然,她并不想看到,今生都不想见到他。
    “苏老师,谢谢你。”蒋如玉抱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车,拉着女儿程芳,站在公路的一边,深深地向念锦鞠了一个躬,千言万语化成一句非常普通似的谢意。
    “没事,程芳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哈。”念锦向她们挥了挥后,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半敞开的车窗,一直目送着程芳两母女的身影在那条弯曲的乡村小路上消失,拉开了引挚,车子徐徐滚动,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那首《走在红地毯的那一天》,那首歌多年前她就喜欢,喜欢彭佳惠唱入的那种意境,心情愉悦间,思绪有些飘渺,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唱这一首歌,就会莫名其妙地想到秦少天,掐指算算日子,自从那天他恼怒离开后,她就再也没有他半点儿消息,现在,她又过回了两年来平静如水的生活,没人打忧是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儿,可是,总感觉生活少了一点什么,是什么呢?感觉心头空落落的,酸酸的,涩涩的,心口也堵得慌,心情很烦炽,脑子里时不时就钻进了一个人影,高大挺拔,俊美阳刚,意气风发,温柔的,发怒的,庞溺着她的,无数个有情象是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记忆里。
    越是刻意想忘记,那影像就越是清晰。
    也许是因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她很脆弱,也很敏感,怕自己再一次泥足深陷,再一次被婚姻所伤,所以,在进行再一交选择的时候,她断然回绝了秦少天,甚至是不在乎他误会自己与安飞在一起,这段时间,她也痛苦纠结,内心深处矛盾重重,甚至故意在李乡长面前与安飞过于亲密,她知道,李乡长肯定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秦少天。
    只是,这样伤害秦少天,其实她心里是难过的,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孤寂难熬时,她也希望有一个避风的港湾,其实,她是有那么一些想念秦少天的,只是,她不愿意承受罢了。
    甩了甩头,想甩开那个高大峻硕的身形进驻于自己脑海,在心中,她暗自告诉自己:“他是北宫沧的哥哥,是你不应该想念的人啊!他并不是真心爱你,你不过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报复的棋子罢了。”
    可是,那男人从W市追到了新区镇,还有他为她吸毒汁差点连命都失去了,可见,这一切都是他出自于真心,不会装的那么真吧!但是,她怕这是他的苦肉计,怕他的温柔又是一次陷井,或许,她不能敞开心扉爱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傅雪菲,那个抢了她前夫的女人,曾是他秦少天的初恋女友,这根本是她心头咽不下去的一根针,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婚姻再一次被这个女人破坏,她已经伤不起了,就象一只受伤的乌龟,受了伤后早已经将头与脚缩进了壳里。
    想着想着,车子已经驶进了一条林荫小道,不多时,挡风玻璃前就映出一座红砖白墙的农家四合院,院子设计独特,新颖,院子前带栽种了一片又一片的桅子花,此时,正是桅子花盛开的季节。
    车子在院子外停了下来,她按了几下喇叭,一抹苗条的身影就从屋子里飞速地跑了出来。
    女人长相秀丽,气质高雅,身材苗条,头发梁成了大黄,还烫成了大波浪卷儿,被设计师吹甩成了两个花筒,垂落在她削瘦的肩头,为她增添女性特有妩媚与性感。她个子有一米七零,干净透明,念锦喜欢她的长相,更喜欢她待人处事的那份友善与亲热,倪旭染来自于香港尖沙咀,关于她的事情,念锦不想多问,总之,她知道倪旭染不可能无缘无故到这种地方隐居,只是,这属于倪旭染的个人**罢了。
    据说,她老公很有钱,是香港的富商,念锦跟她很要好,隔三岔五来这儿与她聚一聚,可是,从来都没有缘份与她老公见上一面。
    “哎呀!念锦,你终于回来了,可让安画家等得够久的。”随着她话音落,后面窜出来的男人果然是安飞那张熟悉的脸孔,看到他她并不觉得稀奇,因为,倪旭染的房子够大,她租了两间房给安飞用,他们可以说是房东与顾客的关系。
    “嗯!”念锦下了车,将车钥匙还给了倪旭染。“谢谢,旭染。”“你我都老朋友了,还说这客套话,今天我买了一些淡水虾,菜很丰盛呢!你与安画家赏过脸,就在这儿用午饭吧!”念锦想说不用了,可是,见好友一副兴致勃勃又不好扫她的兴,只得应允了下来。
    晚上,酒过三巡,念锦睁着迷离的眸子瞟了一眼窗外,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这乡村的夜晚静悄悄,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的确适合人修身养性,疗伤冶痛。
    “旭染,我先走了,你们慢聊啊!”她从椅子上撑起身,歪歪斜斜地走向了门边。“喂,念锦,这黑灯瞎火的,你咋走啊?我们开车送你吧!”然后,倪旭染与安飞两人便开车把她送到了学校的斜对面,中间有一条小河,车子过不去了,她本来很少喝酒,现在都感觉脑袋晕眩,脸色滚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向她们摆了摆手,下了车灌了一些冷风,便蹲在路边呕吐不止。
    “安飞,你送念锦回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旭染见念锦难受的紧,又怕她真喝酒醉了摔倒在河里,提议让安飞送她回家。
    “不用了,安……飞,我一个人能……行的。”她打了一个酒嗝,其实她身本是极度不舒服的,只是,她不想与安飞过于亲密,她并不喜欢他,对他的感情权止限于异性朋友,还有喜欢他的那手国画。
    “看你,念锦,路都走不稳了,还说一个人能行。”安飞的语气有些亲昵,他一把握住了念锦的手,搂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就往小河边走去。
    在经过河边的时候,她脚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身体一闪,差一点向前扑去,安飞及时抓住了她的细腰。“怎么了?”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的身体好象都在轻轻地颤抖,甚至她的手心一片湿濡,握着她手的安飞,感觉到了那一层突然冒出来的密密细汗。
    “我脚歪了。”“我看看。”安飞着急地弯下腰想检查她的脚伤,手指刚碰到她的脚踝就听到空气里袭上念锦压抑的抽气声,只得慌乱地将手缩了回来。
    “念锦,来,我背你。”他弯下了腰身,将背弓起,做势要背她过河。“不用了,我能走的。”她倔强地谢绝他的好意,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想去招惹这个风流成性的安画家,他与旭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外界早就传言,倪旭染是他的专用模特儿,他们两个之间有暖昧,只是倪旭染那人远在香港的富商老公并不知情。
    当然,这也是她听到的流言蜚语,她不好问,这关系到旭染的个人**,而旭染也从未给她提及她与安飞的关系,每次说到此处,都轻描淡写地绕过去了,人家不愿意说,她也不好问,只是,旭染这样做,真的很危险。她还替她担心啊!
    “念锦,你……”见这个女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到前面去,安飞只得疾步上前,抚着她一步一步地攀上那条灰白色的小路。
    安飞把念锦送到了宿舍外,念锦看到了有灯光从屋子里照射出来,暗忖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居然离开的时候忘记拉灯了,可是,她明明记得离开时检查灯是关掉的啊!莫非遭小偷了,火速掏出钥匙就打开了门,开门的刹那间,视线迅速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坐在她书桌前,听到她开门的声响,急忙转过了头,手里还握着一本书,还是那本她喜欢随意翻看的诗经。看着她进屋,深邃的黑眸划过一缕光彩,嘴角还有着淡淡的笑影。
    “念念,你慢一点。”当身后的男人走进来,关切的话语嗌出薄唇,秦少天那抹斯文的笑意就僵在了唇边。
    眉宇间划过一缕阴戾的色彩,果然,李乡长还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原来,念锦真的与安飞在一起了,抬眼,瞟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都这么晚了,她不知道跟着这个男人去哪儿鬼混了,他心里就难受到了极点,而安飞看到秦少天的那一刹那,面情掠过惊避,随即,就毫不避讳伸手搭在了念锦削瘦的肩头,动作自然而随性。
    “还疼吗?”不理秦少天那似乎是想要将他杀死的目光,他突地向那张铺着米白色床单的单人床走去,蹲下身,伸手就从床下拖出一个医药箱,打开医药箱,拿着一瓶消毒药水,还有一包棉花签,撕开包装,食指挑出一根沾了一点消毒药水,回头对念锦道“念锦,快啊!忤在那儿干什么?我跟你上点儿药,消消肿,要不然,你那脚踝真废了。”
    “不……不用了。”念锦瞟了面色冷沉的有些吓人的秦少天,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没想到秦少天会来,而且,他居然有这门的钥匙,又是李乡长帮的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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