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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侯令-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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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妍力气哪有方升宴大,眼见得推他不过,看着树杈这么高,上次秋千架的事想起来犹自心悸,不得不开口讨饶:“……不要推了…我服了,我服了……”
方升宴见她开口央求,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这才志得意满的住了手。不料,谢之妍墨玉一般的眼睛溜溜一转,露出顽黠之色;方升宴暗叫不好,果不其然,谢之妍一把推来,他哪里来得及防备,竟直直的被推下树去——
元宝一个惊呼,整个人扑过去才把方升宴接住了,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方升宴却是想也不想,一下子推开元宝,气急败坏的冲树上大吼:“谢猪头,你敢耍我!”
谢之妍得意洋洋的扮了个鬼脸:“耍的就是你个笨蛋。”
方升宴大怒,气哄哄的冲到树旁,狠狠的踢了一脚。树一阵摇晃,谢之妍花容失色的忙抱住了树杈。方升宴看着她惊怕的神色,瞬时心头大快,狡黠的一笑,死命的去摇那树干。
谢之妍这下吓得不轻,任凭她抱得再牢,几次险些脱手摔下来;方升宴不依不饶的晃荡着树干,喊着:“叫你戏弄我!叫你戏弄我!”
谢之妍哪里经得住树杈的如许来回晃荡,闭着眼睛只是死死抱住树杈不松手。
“猪头,你求我啊!”方升宴得意洋洋的加大了力气。
谢之妍被摇得实在害怕,只能开口央求:“方哥哥……”
方升宴听她软了声音,手也就停了下来,不再摇晃,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待到谢之妍从树上慢慢爬下来,方升宴才嘻嘻笑着去刮谢之妍的鼻子。
谢之妍又气又恼,拳头一挥……俩人又扭打在了一起。元宝心里叫苦不迭,劝又劝不得,只能在旁边干叫着“小心,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垂髫


掏鸟蛋,打秋千,听壁角……方升宴总以为往后永永远远都能和谢之妍无休无止的玩下去。
那日,他兴冲冲的做好两把弹弓,想着谢之妍前几日和他说起玩弹弓;到时候俩人都躲在树上,看哪个打到的下人多,输的那个人要当着大人的面说自己是猪头。方升宴笑了几声,兴致勃勃的等着谢之妍来。
方槐今日早朝走的时候,神色很是凝重;方升宴却没有在意,只是意兴盎然的试着弹弓上的皮筋。
方升宴坐在秋千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他不着急,因为他知道今天谢叔叔会来,她也一定会来。
那天,他等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等到她。日头从东移到了西,她没有来,一直没有来。直到傍晚,父亲告诉他,她再也不会来,永不会来。
通敌叛国,抄家灭族。
谢府轰然倒台,仿佛是一夕之间的笑话。
他一直等,等了那么久,原以为可以等到她,却等到了她被抄家灭族的消息。
“那妍妹妹呢?妍妹妹呢?!”他大喊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大慌。方槐拦不住他,他从父亲的胳膊底下溜了出去,闷着头一路向谢府冲。
“少爷,少爷……”元宝抖着嗓子在后面紧跟着。
谢府外头全是官兵,门楣残破,仿佛被劫掠一般,摧拉腐朽的歪在那里,破败得什么看不清。
元宝只看见方升宴小小的人拼命的想挤过去,眼见要撞到一位兵爷,吓得元宝喊得都快哭了出来。
方升宴被官兵拎了起来,看清是方家小公子,忌惮几分,没敢动。方升宴却是拳打脚踢着,仿佛恨极了的样子,伸手撕挠着官兵,放开喉咙大喊着:“你还我妍妹妹!你还我妍妹妹!你……”
元宝忙从官兵手里抱下方升宴,任凭方升宴不依不饶的踢腾,赔着笑脸道:“得罪,得罪,这是我家小少爷……官爷,真是对不住……”
不等官兵发话,元宝抱着方升宴,强行往回走。方升宴半边身子几乎要扑出去,半拉着身子,死死的朝谢府长着脑袋,挣扎不休,到了最后,竟大哭起来:“妍妹妹!妍妹妹——”
妍妹妹——
声音一点点远去,最后一点尾音消失在长安街巷,随着太阳一点点的西沉,直到再也听不见。
乾元二十八年九月廿四,太尉谢功权通敌叛国,全族一百七十三口,斩杀不赦。
方升宴第一次觉得难过,他不知道什么朝堂诡谲,什么权位错节,他只是觉得难受,难受的不得了,比发烧吃药挨打落水都难受。
妍妹妹死了。他爹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死了就是再也不会来了。不会来了……
方槐隔了几年,觉得儿子没个细心人照顾也不成,元宝毕竟也是个粗使汉子,便买了个丫头到府上。方升宴脾气随着年纪的增长,愈发的乖张,方槐倒是浑不在意,见儿子渐渐不提谢家丫头了,他心里还舒了口气。
方升宴人前恭谨雅然,十足方家公子的风范;一回府里便又是原形毕露的乖张少爷。方槐念了不知多少回了,姜御丞倒是很是看好。方升宴虽心性顽跳,在大事上却也不含糊;姜御丞喜他天资,方槐也就让儿子跟着姜御丞学兵法丛略。
郁语融第一次见到方升宴,他穿着黛蓝的衣裳,披着黎色的披风,朗朗的站在她面前,说不出的神气和俊朗。她长这么大,没有见过哪个男人长得比他更好看的,他仿佛就是画上走下的,微微牵动嘴角,仿佛整个天地都洒满了热灿灿的阳光。
方升宴听说是买来的婢女,伺候自己起居,也没什么兴趣,尤其是她低眉顺眼得不得了的样子,更叫他连模样都没怎么记住。
郁语融却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有福气的便是能到方府,近身伺候方少爷。旁人都觉得方升宴脾气古怪,发起火来,一张利口半分不饶人;可她不觉得,她只觉得这少爷是天下顶顶好的人,不仅长得好,人也好,什么都好,连发起火来都好。
郁语融觉得少爷是个特别聪明的人,看兵法韬略,一看就会;连侯爷都夸他,说如果心性再沉稳些,不那么毛躁,就可以独当一面了。郁语融不喜欢淮安侯,她总是有些怕这个人,他说话不轻不重,眼睛看起人来仿佛有刀子在身上森森的刮过,要把人看穿了似的;可脸上总是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漫不经心,又仿佛把一切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她还是喜欢看少爷骑马练剑,读书写字的样子;少爷孩子气起来,府中人都抱怨不休;可她不觉得;少爷才不会像旁的世家子弟那样少年老成,故作正经,少爷高兴就笑,难过就闹,一点儿都不矫作。
方升宴对郁语融,都没啥印象,只觉得是个不多话,很安静的下人。郁语融唯一见到少爷开怀的时候便是拨弄那架秋千;她不止一次从少爷嘴里听到‘妍妹妹’这个人,可她问起来,他又大发脾气。府中上下也绝口不提‘妍妹妹’这个人。还是元宝偷偷告诉她,‘妍妹妹’是原来谢家的大小姐,前太尉的掌上明珠,和少爷从小玩的,是唯一不怕少爷还敢打少爷捉弄少爷的小丫头。
郁语融似懂非懂,只是听着心里不大痛快,她也是陪少爷一块儿大的呢。少爷从来没对她发过大脾气,只一次,她找不见自己的发带,随手从少爷床头几上的发带里抽了一条束发,结果少爷雷霆大怒,大喊着再不要她伺候了,几乎要叫人把她赶出方府去;最后还是看在老爷的面子,她没被赶出府。
事后,她才知道,那些发带是小时候少爷欺负谢小姐,从她头发上扯下来的。
那秋千一直没拆,就是因为谢小姐从小就爱玩,回回到方府和少爷抢。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方升宴天资聪颖,只是心性跳脱,少年人总是热血冲动,人前倒是掩饰得极好,教人半分也看不出来。姜御丞为培植他侄儿的势力,一路提携方升宴,一直到了平南偏将军。本以为方升宴挡此任,难免有些稳不住;不意,却是有板有眼,皇帝就喜欢他初生牛犊的气性,军中上下,也颇有几分威信。
方升宴年纪渐长,既担的是厮杀疆场的事,方槐心里就亟亟的想他快些成家;他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从小就宠,何况又是独子,方家一脉,全靠他承下去,方槐如何不盘算。
奈何方升宴什么都长,偏偏这事上,半分都没长,依旧是孩子脾气,哪里想得到成家上去。姜御丞也只得宽慰方槐,指不定再大些,就开窍了,到时候怕是管不住。方槐也只是随口应着,只盼望儿子快些开窍,自己的老骨头指不定哪天就散在沙场,届时连方家后人都没有,真是要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那日,梨园宴饮,燕武帝司马洵生辰寿宴,皇亲国戚,文武众臣,济济一堂。方槐瞧着世家子女,一个个的看来看去,目光最后还是停在了灵城长公主身上。
而方升宴正无趣的四下逡巡着,突然眸光一亮,牢牢定在一处,面露狐疑。语融被父亲送进了宫,说是要给七皇子做内应,他嫌语融哭得烦,也就没送她,如今却在梨园看到了不远处遮遮掩掩的郁语融。可他的眼睛却不是停在她身上,而是她身旁的另一个宫女身上;不知为何,只觉得这宫女教人看得好生眼熟,却又想不起;这倒不打紧,奇怪的是他只觉得看着这小宫女只觉得倍感亲切,仿佛很久就认识的一般,可这明明是第一次看到……
方槐看着儿子,也是眼前一亮啊;忙给姜御丞捅了一拐子:“还是你说的对,这不是开窍了。哈哈……哟,长得还真是漂亮……”
仔细打量那站在语融身旁的小宫女,姜御丞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识人本事向来过目不忘,看上一眼,哪怕易容乔装也难逃他眼睛;如今方升宴看的这个小姑娘……
姜御丞神色微妙,慢慢品了口琼酿,勾了下手指,招来贴身侍从:“去,把那个宫女的背景细细查来。”虽然低眉顺眼,那骨头里散出来的傲气却不是个宫婢该有的。姜御丞如是想,不由得也是眼前一亮。
他和方槐这几年极力搜寻那个丫头的下落,刑杀后,他清数了尸体,独独少了谢之妍;他就料定,先皇没有拿到谢家的宝物!只是督察院风声极紧,浣衣局里也尽是眼线,几年苦寻无果,如今……这个小宫女……唔,姜御丞的眼眸明灭,淡淡的一丝帷幄的兴味。
方升宴对那小宫女心生好奇,也不知心头蠢蠢欲动的欣喜是为那般。当晚就亟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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