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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侯令-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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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父皇不要睡觉,陪着儿臣说话好不好?”娆儿笑语靥靥,只是还是有些许的颤,“儿臣再看看父皇,父皇也看看儿臣……可不能只记得哥哥,把娆儿忘了……”
“好。” 不过这么短短一刹那,姜御丞自己都不知道转过多少心绪。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情感涌入心间,到了嘴边,只是一个风轻云淡的浅笑。
一整晚,姜御丞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女儿,直到她掌不住困意在他膝头,沉沉睡去。他的目光留连在女儿的脸上,心只是抽紧,钝楚,他从未知晓尝试过的难受。仿佛有谁用一把匕首在那里搅着。
女儿的眉目有她分明的影子。
想起,那个夜晚,她的额头抵着他,颤抖的声腔里全是微不可察的情意:“不许老。”
颤颤巍巍的声音,敲在他的耳膜上,他觉得脑中嗡的一响。有一瞬间的僵硬,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只听到自己的脉搏,砰咚砰咚,安稳平静的跳动,全身的血液,却翻涌着,到口边的一句“休得胡闹”生生的压下……
也不知为何会有苦涩之感,低低的叹息,化作一声应答:“好。”
影子模糊,黎明破晓,娆儿揉着眼睛醒来。
“父皇……”稚气的声音仿佛有些许的困惑和发现新奇事物的不解。
顺着她的手摸的那缕头发,姜御丞不禁愕然了。一缕青丝里竟然夹着一丝银光,他愣愣地伸出手捉住,果然是一根白发,白得并不厉害,如同初秋衰草叶尖上濡染的霜意,夹杂在墨玉样浓密的发间,仿佛是自己看错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方慢慢抿了抿唇,神色淡然,凝眸在女儿身上,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娆儿……父皇可能等不到你回来了。”
指尖微微有力,头皮一下,如被蚁噬,那根白发已经被扯掉了。放开手,冬秋日微薄的阳光映在掌心,什么都没有,指间只缠着自己那根白发,在日光下仿佛轻融就融。
那缕白发被女儿带走,远赴藏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九五至尊,天子万年,四海之内,千秋万岁。却独独逃不过天命,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无法压抑的不可求,爱莫能助,一点点压下沉入心底。
紫宸殿内,砚里的朱砂明艳如血,她眼里的痛楚与绝望清晰分明。
他原来以为此生会一个人,单独这五十余载的时光,孤寂这五十余载的记忆,漠然这五十余载的浮沉……
二十五年的相隔,二十五个春秋……他算尽一切,终究还是算不过去。
却原来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
一夜的功夫,北疆的霜雪覆满了他的青丝。
是报应,是天命对这场孽缘的报应!
太迟,终究太迟,哪怕她就在他面前,他也永远不能再触及。
姜御丞,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她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年轻而又倔强。是啊,还那么年轻……
无穷无尽的痛楚与刻骨的冰冷。
今生今世,相见无期。
如此,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妍妹夫妻相性十二问

一、姓名?
侯爷:姜御丞。
妍妹:我听说阿福写本文很正经的,如果有过的名字都要说的话,是按名字的先后顺序说,还是按名字的使用频率来说呢?
阿福:就说说别人平时怎么叫你的就成。
妍妹:嗯。娘娘。
阿福:。
二、年龄?
侯爷:……
妍妹:他比我大一点儿。
阿福:OTZ 年长了二十五岁叫“大了一点儿”?(默默骂一句:粽子作孽啊!)
三、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妍妹:挺好的。
侯爷:还行。
阿福:你们俩骗谁呢……
四、对方的性格?
侯爷:不错。
妍妹:我认定的男人,肯定好啊!
阿福:(无力抚额ING)脸皮这俩字不知道咋写么?你们能不能描述得更具体一点?
妍妹:比如说?
阿福:(谄媚地笑)比如说稳重啊,霸气啊,成熟啊,细心啊什么的。
妍妹:(沉思片刻,点头)你说的这些方面,他都很好。
侯爷:(神色平静)嗯。
阿福:……你们……。
五、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侯爷:二十二年前,方府后花园。
妍妹:五六岁的时候,方府秋千旁。
阿福:倒,怎么看怎么像大叔诱拐小萝莉……
六、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妍妹:(握拳!)刀锋般的决绝,湖水般的温润。
侯爷:这孩子哪儿掉下来的……
阿福:不好意思,侯爷,打岔一下,除了好奇妍妹从天而降,有没有觉得小姑娘很可爱,很勇敢神马的?
侯爷:(沉思片刻)没有,当时没怎么注意。
阿福:。
七、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妍妹:全部!
侯爷:(沉吟许久,一声叹息)嗯。
阿福:……侯爷,你是在掩饰你的感动么……
八、讨厌对方哪一点?
侯爷:爱胡闹。
妍妹:不许我胡闹。
阿福:默,我怎么听着感觉就是一股腻腻的味道呢?你们确定你们不是在秀情趣?
妍妹:(手抚腰间错金匕首)哦?你认为他不许本宫胡闹,是为了增加情趣?!
阿福:咳咳咳咳!咳咳!没,没有的事……那是他无奈,你不爽,我们都懂……凉凉,把您那匕首收起来好么?
九.您怎么称呼对方?
侯爷:汝,你,后期阶段叫小名。
妍妹:姜叔叔,侯爷,嗯……姜御丞。
阿福:咋感觉俩人在称呼上的亲密度成反比呢……
十。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侯爷:随她高兴。
妍妹:当然是小名啦,妍妍。
阿福:侯爷,其实你还是想让妍妹直呼其名的吧?(2333,看着年差短好一点)
侯爷:(神色平静)你倒是伶俐,不如随朕泉下百年,如何?
阿福:TAT,陛,陛下,我错鸟……呜呜呜……
十一·初次约会在哪里?
侯爷:……
妍妹:勉强的话,莲花台吧……
阿福:(冲粽子)他么虐成这样!开头就是个悲剧!莲花台,那也叫谈恋爱?!窝里个擦……有这么恋爱的!!!
十二·你觉得你最大的情敌是?
侯爷:没有。
阿福:卿礼,方少,修远,卿书都不是吗?!
侯爷:有三个都死了。修远……觉得她可能不会喜欢,所以很放心。
阿福:……(你他么是故意的么?) 
妍妹:我也没有。
阿福:难道疏影,如姬,方太后都不是吗?!
妍妹:(瞪了姜御丞一眼,嘟了嘟嘴)我都给杀了啊……
阿福:噗噗噗——噗!表理我……(禽兽,你们俩都是禽兽啊……)

〖姜夏番外〗  长安歌
长安歌
我生下来就是太子了。师傅总是这么告诉我。
我乃姜帝唯一的爱子,是大周最为尊贵的世子。
师傅不像父皇那样严苛,他总是温和的瞧着我;我曾仰着头问师傅,他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这么对我好么。只记得,师傅的眼睛仿佛太液池的湖水,清波无痕,安润的望着自己,含笑着温和的语调向我保证,我才安心。
我不知道前朝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母后曾咬牙抱紧我,声声告诉我,绝不允许旁人夺走我们母子的东西。
仿佛有谁,要戕害我和母后。
我懵懵懂懂的,还不曾知晓‘丙子之变’,等我能哭得时候,师傅已经死了。
殿下明启,罪臣柳卿礼拜上:方今大争之世,较力之时,非比拼实力,无以成大业。纵横之学,乃争霸天下之术。纵横者,经纬也。经天纬地,匡盛霸业,谓之纵横……
师傅留给我的大大的一个木匣子,里面有他和天蜀公主的所有事,他生前写了足可以寄十年的书信,压在箱底的是结盟聘书、鸳鸯同心结和洋洋洒洒的天蜀巫山行军防御图并军略情报……
父皇曾叹:“腹有苦水,必有慧心。”
父皇是我世上最敬佩的人,我觉得我无论如何也越不过父皇。纵使泰山崩于前,他的眉头都从未皱一下,仿佛世上没有什么事能跳出他的手掌。纵横捭阖的气度,雍容无惧的风华;我想我要很久很久才能及上父皇的万分之一。
父皇不止一次的说过,强兵之本,在激赏于民。劳而无功,战而无赏,必生异心。……民生怨心,何以强兵?是以要奖励耕战,激赏强兵!
西进北上,一统江山,是父皇遗留给我的志向。
大周雄霸中原而不可欺;姜帝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然而这份气势的背后,是父皇谋心谋力,夙夜兴寐一点点换来的。世人总叫嚣着天道不公,却不知立于巅峰之人,付出的心力,肩上的担当,是他人的千倍万倍亦不止。
“姜夏。惟愿有朝一日,在吾儿治下,大周可得一位有道明君,谋一场繁华盛世以慰父泉下百年。”父皇伤重,卧于榻上时,握着我的手,如斯镇稳安然的与我说。
我心生怆然,方贼通敌,周秦一战,父皇旧疾发作,是一路忍着回到长安的。我跪在榻前,看着父皇的银丝白发,不禁潸然泪下。
妹妹走的前一天,我觉得心都要碎了,母后伤心欲绝,谁都不知道紫宸殿内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目睹这一切的人都被父皇灭口,唯有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父皇母后的狰狞与怆痛。
不过一夜之间,父皇的头发就全部白了。妹妹走后,他总是独自坐在紫宸殿里,沉默的不再理睬任何人。除了我近身侍奉外,所有见过父皇白发的人也同样被尽数灭口,一个未留。
我从未见过父皇失态,他从来都是沉稳安然,声色不动。纵使青丝白发,他依旧是平静镇定的戴冠束发,不露一丝痕迹。
时光似一江春水东流而去,烙在父皇眉眼间的唯有风霜的痕迹。我是害怕的,震惊的,惶恐的,那个横亘在我心头的困惑一点点的放大,放大到我如何也平息不了的执念。
我的父皇母后,并非我所见的乾坤和谐,并非师傅说的鹣鲽情深!昔日的流言渗进心田,他们如此狰狞,他们是不是真的如坊间传闻……
不不,母后不是妖孽,父皇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子……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直到父皇弥留,我跪在榻前,只是想求个明白,他看了我许久,也沉默了许久,终究开了口。他从不曾与我说起过他和母后的事,如今却是一五一十的道来,却平静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不带一丝感情,比说起朝政更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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