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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rld-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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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你好吵啊该死的门!”谭雅不爽的对着因为反作用力又微微回过来的门狠狠踹了一脚,可怜的门再次撞上墙壁。
“喂喂,心情不好也不用拿着门出气吧。”被声音吵到的爱德捂着耳朵,无奈似的对谭雅说道,“完全的小孩子脾气。”

谭雅于是很配合的一点就燃,“谁是小孩子脾气啊矮子!”
“不许说矮!”爱德咆哮,“你和我可是一样高的阿豆丁!”
“既然一样高那么我是豆丁你也是豆丁阿白痴!”谭雅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而且穿了增高鞋才和我一样高的矮子没资格说我!”
还想吼什么的爱德瞬间没词。

爱德华靠在天台的护栏上,风将他的红风衣吹得猎猎作响,金色的发丝在脸的前方不规则飘荡,“虽然这么说可能很没道德,但是安心啦,你不是很信任毕露多的吗。”
“我只是单纯的不爽!不爽罢了!好歹苏亚我养了两年的!而且你个混蛋我差一点就可以一拳揍上耶利那家伙的脸了!”谭雅反驳,硬是让一串毫无道理的话听起来颇有些头头是道的韵味。
很可惜爱德完全不吃这一套,“怎么看都是苏亚养了你两年,刚刚的斗殴就算我不拦你你也得不到一点好处——你都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炼金术。”

“那家伙绝对不会炼金术!”
“理由。”
“直觉!”
“你的直觉准过吗?”
“从来都是很准的!”
“包括认路?”
“当然!”——一句话暴露了某人的信口开河。



毕露多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前刚消失又出现的谭雅,将视线从桌子上摊开的几张薄薄的纸上移开,抬眼看着正好提出扫墓申请的谭雅,“那就正好……我本来想叫耶利处理点事情,那里离你扫墓的地方近,顺路一起去。”
“哦,我知道了,真麻烦。”谭雅扭头,虽是答应了脸上却满满的不情愿。
毕露多不缓不急的拿出一个穿着银链子的怀表,放到桌子上,“应该会用得到的,而且本来就是你的,放我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谭雅丢给毕露多一个不信的眼神,但仍迅速的拿过银怀表,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那你也顺路把资料看看。”毕露多看着谭雅的动作,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更加紧蹙。
谭雅含糊的应了声,并拖过纸纸并迅速扫了几眼,才看了几行就开始疑惑,“永生之酒?你开玩笑吧毕露多,亚美斯多利斯是内陆国,没有人会得到海上恶魔的礼物。”

毕露多双手交叉,并没有给出答案,“这个和贤者之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东西不得不调查。”
“我知道了,真是麻烦的家伙。”谭雅皱着眉,看着那个纸上那个没听过的地名——维亚莫萨,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并且……如果推算没错的话,永生之酒和袭击苏亚的组织有关系。”毕露多进一步解释,“这次的事件钢之炼金术师,也就是爱德华和艾尔冯斯,由于一些特殊原因不能接手,我就顺水推舟拿来调查,但愿有用处。”
“哦,我知道了。”谭雅显得有些干劲了。

“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出发。”毕露多接着要求,“由于是沙漠地带,带上袍子,别穿短袖。”
“知道了啦。”谭雅摆摆手,一个从小生活在那个地区的人绝对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有问题问耶利,他知道的比你多。”
“是,是。”谭雅点点头,心里想着,废话,他比我大当然比我知道得多。

“调整下心态。”毕露多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谭雅,皱着眉严肃道,心里的担忧却不曾停止,“拿些积极的眼光看待发生的事,不要用你那装得不知道是棉花还是稻草的脑子想一些根本用不着你担忧的事情,更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幅半死不活的状态。听见了没?!”
谭雅被说得愣了下,沉闷的回了句,“大概吧。如果调整的回来的话。”
毕露多难得的没有动手教训谭雅,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一时间整个屋子皆是沉默。

第二天一早谭雅就随着耶利莫特斯早早的上了火车,维亚莫萨地域偏僻,车站更是少的可怜,居然只有一个,与之成正比的,去那里的班次也很少,基本两三天才只有一班,谭雅他们当然不能错过稀少的班次,于是这边出现了坐在车厢里大眼瞪小眼的情况。

谭雅心里有些慌,毕竟她讨厌交通工具——交通工具简直是她命里的克星,她简直要憎恶死这种东西了。一想到接下来的长途运动她就险些昏过去,当然,也许挺头挺脑睡一觉会比较好,可是微凉的温度,加上正值早晨,她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一旁的耶利莫特斯倒是闲情逸致,眼神始终停留在火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不时还拿些小零食丢到嘴里。

火车一开动,谭雅就宛若死尸般瘫了下去,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涨青着脸,仿佛是为了防止自己吐出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拎着若干张白色透明的塑料袋,“新国有句话说‘人无完人’,就算是看起来很好看的花朵也是有弱点的~不吐出来反而吞下去的话会很恶心的哟。”
被这么一说,谭雅反而是真的吐出来了,一把扯过塑料袋,开始狂吐,连边上人的话语声都模糊起来,——吐得晕过去算了,谭雅自暴自弃的想,暗自诅咒害她遭罪的该死的火车。

很可惜耶利莫特斯的声音却没有因此而但若下去,他反而津津乐道的讲起了故事,“火车上,有一个人晕车,快吐了,于是众人连忙递给他呕吐袋,很快呕吐袋便快要满了,一人连忙喊‘省着点吐,我再去拿!’但当那个人回来之后却发现吐得人周围的人都吐得跟厉害了,十分惊讶。于是询问那个吐得人为什么。那个吐得人便无辜的回答,‘我看快要满了,就喝了一口,结果他们就这样了。’不知道谭雅你会不会这么做呢?”

谭雅吐得更厉害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火车终于到站。谭雅虚脱的扶着简陋的小站,喘着粗气。小站的管理人只有区区一人,对着谭雅二人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过去后就不再有动作。周围没有城镇,只有一片大片黄色的沙漠,这个小站就仿佛大海中的扁舟,摇摇欲坠。
长长地火车头带着响咧的噪音,喷着浓烟拖走了最后一节车厢,熟悉的沙漠像一段丝绸般铺在视网膜上,柔软却不带一丝丝滑。

耶利伸手要了份地图,摊开,自己钻研了起来。
维亚莫萨和马罗住的地方很近,徒步步行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路程,在没有丝毫工具的情况下二人选择了步行——当然谭雅死活要选择步行。

新的旅程,从这里开始。从茫茫的沙漠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条理清晰的一章因为我头疼结果打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我表示我想要修文……至于时间……暂时没定  

亚美斯多利斯 雨
寻找
谭雅环视周围——直到考取国家炼金术师之前她一直生活着的这片沙漠,熟悉感和归属感扑面而来,没有再森特拉尔的格格不入,没有对未来的茫然和无助,没有整天整夜的颓然想法和无所事事,——像是回到了家的感觉一样,能包容着她,能给她轻松地感觉,能带给她自由,快乐。这里是她的家,这片土地上沉睡着她最初始也是最亲近的家人——毕露多和苏亚当然也算,可感觉毕竟不一样,这个地方对于谭雅来说是特殊的,她出生在沙漠,她的名字在沙漠中取得,她的第一个亲人在沙漠中获得……这里对她来说是特殊的,如果可以,她想把她的最后一分钟也留在这片土地。

缓缓的前进,松散的沙子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沙子下沉有覆盖到脚上的柔和触感以及淡淡的温暖让她感到温馨。谭雅走得很慢,像是细细的品味咖啡一般——当然谭雅本人从来不喝咖啡,她讨厌那种苦味。每一步都透着虔诚的意味。

猛烈的风鼓起谭雅的黑袍子,猎猎作响的声音被掩盖在沙土和气流摩擦的咆哮声中。荒凉、寂静、暴戾,三个简短有力的词很好的诠释了这片沙砾与风暴的土地,连本应是蔚蓝的天空都被染上了一层昏黄,透出一种垂暮的无力感。可这景象她很喜欢,谭雅不带兜帽,闭起眼感受着空中的沙砾打在脸上的痛楚,不舒服,可她想这么做——当然闭起眼是必须的,沙土飞进眼睛难受的要命。

不知道马罗的房子是不是已经塌掉了,她记得她离开时房子就已经会因为狂烈点的风而整个吱呀吱呀的作响……那个简单的坟墓还在吗?会不会因为这里荒凉的环境而不见踪影了?如果真的毁的连渣子都不剩了,马罗那个老头子会生气吗?
谭雅心里开始想象自己以前的家的现况,是依旧像以前一样明明是危楼却屹立不倒吗?还是已经变成了一片碎木板和一片碎石屑?如果还在的话,她用过的东西应该是积了很多灰吧,那些马罗很喜欢的花花草草估计也因为缺水而枯死了,稍微有点可惜。

谭雅微微眯起眼,隐约看见成堆的沙砾向着脸飞来,最终决定戴上兜帽。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什么,虽然心情开朗了不少,却开始怀念之前的一切。所有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她都恨不得翻出来再回忆一遍。该不会是因为之前的生活太无趣了吧……
不过值得开心的是她完全没有觉得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是值得她悔恨的——惹马罗生气是,经常因为控制不好力度踹坏门是,以前擅自改炼金术阵也是。

耶利莫特斯默默跟在谭雅后面,不做声,任她独自兴奋、回忆往事。看着心情明显转好的某只勾了勾嘴角。真不愧是毕露多,哄小孩真有一套,上火车前和坐火车的时候可还是一副死人样……不管怎么说,都是毕露多啊,啧啧,就像新国说的那样“巾帛不让须眉”?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气息的确让人平静不是吗,相比森特拉尔那地底下涌动着的东西和污浊的空气,这里大自然真是残暴的可爱。怪不得这家伙会心情好转。

走了不久,谭雅才意犹未尽的停下脚步,眺望起四周来,连绵起伏的流动沙丘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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