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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人!”
碧洋琪在接到一个后,果断抛弃了朝央九月的厨房,急火火地奔向并盛中学。
朝央九月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幸免于难的厨房庆幸,就因为心里萦绕的一丝不安皱了眉,跟了上去。
并盛中学保健室中,碧洋琪平日里冷静的神情消失不见,看着浑身绷带昏迷不醒的狱寺隼人,从喉中发出一声哽咽。
“为什么……”
碧洋琪皱紧了眉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盘子有毒料理,干脆利落地侧手拍在了表情荡漾地扑上来的夏马尔脸上。
“为什么隼人会在这种地方住院!”
“去医院的话太危险了,所以里包恩才把他送到我这里来。”
夏马尔心有余悸地把自己眼疾手快拿来挡在脸上的托盘扔到一边,耙了耙额发。
“虽然我不医男人,但是借个病房也还是可以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洋琪满面怒色。
“先冷静下来,碧洋琪。”
里包恩仰起脸看她,手里的列恩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很不稳定。
“狱寺是依循自己的意志,为了保护阿纲才受伤的。而狱寺的秒表是三,和之前受伤的人得到的秒表数字联系起来,这一次的攻击是有预谋的,那些凶手在寻找某些东西。顺带一提,我之前收到来自意大利的消息,两个星期前,复仇者监狱有一群犯人越狱,其中一名叫做阿骸的少年和他的两名手下已经来往尼轰。十天前,黑曜中学新入学的三名归国子女,成功收服整个黑曜,带头的人叫做六道骸。”
“等——等一下!”
泽田纲吉大叫了起来。
“难道……对方是黑手党——他们的目标……其实是我……?”
不敢置信地捂着脑袋,泽田纲吉眼神复杂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狱寺隼人。
“他们是被黑手党驱逐的人。”
里包恩低下头去看列恩——它把自己变成了一副眼镜,耷拉着眼睛看起来很没精神——点了点头。
“不过他们的目标是你没错。阿纲,这次只有把他们打败了。”
“啊啊啊!”
泽田纲吉抱头,满脸的不情愿。
“对了,云雀学长已经去了。云雀学长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不能依赖别人,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里包恩一脚踹在阿纲脑袋上,语气难得的严厉。
“不然的话,大家都会受到伤害的。”
“大家……”
泽田纲吉猛地睁大了眼睛,目光从昏迷不醒的狱寺隼人身上移到朝央九月身上,神色渐渐复杂起来,咬了咬牙,他像是不堪重负一般打开门冲了出去。
“……”
里包恩看了朝央九月和碧洋琪一眼,跟着走了出去。
“放心吧,阿纲会解决的。”
碧洋琪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一门心思地照顾着狱寺。
狱寺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朝央九月眼疾手快地把碧洋琪的脸遮住,这才避免了刚刚脱离危险期依靠自己意志勉强恢复清醒的狱寺,再一次因为腹痛而重新昏阙的悲剧……
“十……十代目……”
狱寺断断续续地开口,挣扎着伸手扯住夏马尔的外套。
“帮……随便什么都好……让我有能力去帮十代目……拜……”
“我不允许!”
碧洋琪怒吼起来。
“你的伤——”
“拜托……拜……求你……帮帮我……”
狱寺隼人终于把话说完,碧洋琪的怒吼对他而言似乎充耳未闻,坚定的眼神只牢牢锁在夏马尔身上。
“……隼人……”
碧洋琪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夏马尔摸了摸下巴,看了眼碧洋琪,叹气。
“……没办法了。”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胶囊,弹开,一只蚊子飞出。
“我可是从来不给男人看病的啊,一个两个都这么麻烦……”
碧洋琪有些复杂地看了夏马尔一眼,抿了抿唇,一巴掌拍在保健室的桌子上。
“我也一起去!”
狱寺也没拒绝,或者说他根本就完全没放在心上,刚刚能动就掀开被子下床冲了出去,碧洋琪紧随其后。
“嘛~”
夏马尔抓了抓脑袋,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口气,视线从门口移到了朝央九月的身上。
“你不去吗?”
朝央九月正拿着手机按号码,听到夏马尔的问题,干脆地摇了摇头。
“里包恩既然没有让我去,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他已经有了计划。”
正在连接,音乐是数年如一日的并盛校歌,朝央九月皱着眉坐在病床上。
“而且阿纲他们在乎的人都在这里,我担心妈妈她们会被用作威胁。”
“你总是这么理智的样子,”
夏马尔有些无趣地抓脑袋,单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笑容有些猥琐。
“不过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啊~MUA~”
一托盘刷在嘟着嘴凑过来的夏马尔脸上,朝央九月按掉通话——校歌播完后,只剩下一阵盲音。
“可爱这种形容,真不想从你嘴里听到。”
“喂……”
夏马尔揉着脸叹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胶囊弹到朝央九月手里。
“那小子跑得太快,这东西完全没办法交给他。云雀恭弥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个黑头发小鬼吧,希望还来得及。”
“……!”
“至于其他的孩子,就交给我吧。”
夏马尔刚严肃了没一会儿,就又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
“如果是漂亮的女孩子的话,叔叔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们的喔~”
“……谢了。”
朝央九月一翻手,将胶囊握进了掌心,站起身。
“还有,不许对她们做奇怪的事情!”
黑曜中学位于黑曜乐园的中心,在朝央九月幼年的记忆里是一座人气很旺的游乐园,只是现在野草丛生,土山坍塌,俨然一派破落的景象,。
朝央九月赶到的时候,泽田纲吉几人正在战斗——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和右手动作有些奇怪的山本武蹲在主战场后方,碧洋琪主气势如虹奋勇向前,对手是一位吹管弦乐的女孩子——战场上有毒料理横飞,管弦乐声嘈杂。
这样的对战场景实在有些微妙,朝央九月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隔着树丛和敏锐地抬起头转看过来的里包恩对上了视线。
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出现在这里,里包恩只是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朝央九月点点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转身走入树林。
山本武和泽田纲吉若有所觉地瞥向上方,只看见像是被风拂过而微微颤动的枝叶。
又拨了一次,朝央九月仔细捕捉着身周的所有声音,隐隐约约有并盛校歌合上了节奏。按掉,朝央九月向着树丛中露出一角的破败建筑跑去。
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路向前,朝央九月在一堵墙前面停下脚步,皱了皱,才继续往前走去。
脚下咔嚓一声,她弯下腰,从一堆碎石里捡起一个布满灰尘和划痕的手机,屏幕不时闪动一下,显示了两个未接。
“……”
把手机收入口袋,朝央九月的目光落在了那堵墙的通风口上。
曲指在墙壁上扣了扣,对这栋危房极其没有信心的朝央九月没有办法凭借墙那边的呼吸声来判断云雀恭弥有没有可能在被埋进去的情况下幸存……收回手,拿出胶囊,朝央九月将它弹开,因为风力的作用,身小量轻的三叉戟蚊子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从通风口吹了进去。
不多时,又嗡嗡嗡地飞回来,很是心满意足地窝进了胶囊里。
把胶囊收进口袋,朝央九月站在了一会儿,伸出手,停在墙壁前又收了回来,转身离开。
一只嫩黄色的小鸟唱着走调的并盛校歌落在通风口上,歪着脑袋用黑豆豆的眼睛盯着朝央九月的背影看,忽然张嘴重复着喊了几声云雀,飞到了墙壁后面落在云雀恭弥的肩膀上,用扁扁的喙梳理着绒毛。
双手搭在膝盖上埋头不动的云雀安静地抬起头,黑色的碎发掩盖住他眼中的锐色,脸颊上青紫一片,血迹点点。盯着那堵墙看了一会儿,云雀恭弥重新低下头,闭着眼睛开始做短暂的休养。
“嘟嘟——喂,”
朝央九月在那栋危房外,目送泽田纲吉、里包恩、碧洋琪和狱寺隼人冲了进去,眉头紧皱。
“请麻烦派一辆救护车来,地点在黑曜乐园。还有,请务必再准备两辆救护车,一个小时后,黑曜中学。”
“恩?不相信也可以啊,不过院长你应该认识这个号码吧。”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和云雀说的。”
“就这样,谢谢。”
正文 将要离开的序曲
每一个故事的最后,正义总是会战胜邪恶。
当然,还有洗白这种说法。
和故事一样,在爆衫的泽田纲吉的领导下,十代彭格列组团战胜了六道骸小BOSS,终极BOSS里包恩的计划这次也顺利达成中。
具体情况怎么样朝央九月是不清楚了,她就目送着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又在一个小时后目送两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呼啸而去,接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地回家,顺便解决掉在干掉威胁妈妈她们的坏人后顺理成章地升级为新的危险的夏马尔。
傍晚的时候和奈奈阿姨一起去了并盛医院,并排摆开的病床上依次躺着昏迷不醒伤痕累累的狱寺隼人、碧洋琪、山本武。
泽田纲吉是昏睡不醒。
里包恩抱着已经恢复正常——除了断了尾巴——的列恩,独占着一个病床吹鼻涕泡泡。
云雀恭弥在另一个病房,院长很是尽心尽职地给他安排了最好的设备,最柔软舒适的床,以及动作最轻的护士小姐。
把手机放在云雀恭弥病房的桌子上,朝央九月抱起瞅着沉睡的云雀开始害羞紧张满头冒汗的一平,关上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就很有规律了:家蛋糕店医院家。
泽田纲吉的伤势算是最轻的,不过按照里包恩的说法是平日里疏于锻炼的阿纲一下子动用了超过身体承受极限的死气的关系,所以即便是那些伤口全好了,也还是浑身肌肉软痛到动弹不得。
山本武的伤势不算太重,最麻烦的是右手臂上深深的嗜咬伤口。朝央九月去探病的时候,精神抖擞的山本就边晃着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的右手,边难得地摆出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