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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漂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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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身子一晃,退了一步。
原来张无忌这一掌,是他父亲张翠山当年在木筏上所教“武当长拳”中的一招“七星手”。“武当长拳”是武当派的入门功夫,拳招说不上有何奥妙之处。但武当派武功在武学中别开蹊径,讲究以柔克刚,以弱胜强,不在以己劲伤敌,而是将敌人发来的劲力反激回去,敌人击来一斤的力道,反激回去也是一斤,若是打来百斤,便有百斤之力激回,便如以拳击墙,出拳愈重,自身所受也愈益厉害。
当年觉远大师背诵“九阳真经”,曾说到“以己从人,后发制人”,张三丰后来将这些道理化入武当派拳法之中。若是宋远桥、俞莲舟等高手,自可在敌劲之上再加自身劲力。张无忌所学粗浅之极,但在这一拳之中,不知不觉的也已含了反激敌劲的上乘武学。
卫璧但觉手上酸麻,胸口气血震荡,当即斜身挥拳,往张无忌后心击去。张无忌手掌向后挥出,应以一招“一条鞭”。卫璧见他掌势奇妙,急向后闪时,肩头已被他三根指头扫中,虽不如何疼痛,但朱九真和武青婴自然均已看到,自己已然输了一招。卫璧在意中人之前,这个台如何坍得起?他初时和张无忌放对时,眼看对方年纪既小,身分又贱,实是胜之不武,只不过拿他来耍弄耍弄,以博武青婴一粲,因此拳脚上都只使二三成力,这时连吃两次小亏,大喝一声:“小鬼,你不怕死么?”呼的一声,发拳当胸打了过去。这招“长江三叠浪”□含三道劲力,敌人如以全力挡住了第一道劲力,料不到第二道接踵而至,跟着第三道劲力又汹涌而来,若非武学高手,遇上了不死也得重伤。张无忌见对方招式凌厉,心中害怕,当下更无思索余裕,记得当年父亲在海上木筏上所教手法,双臂回坏,应以一招“井栏”。这一招博大精深,张无忌又怎能领会到其中的微旨?只是危急之际,顺手便使了出来。卫璧右拳打出,正中张无忌右臂,自己拳招中的第一道劲力便如投入汪洋大海,登时无影无踪,一惊之下,喀喇一响,那第二道劲力反弹过来,他右臂臂骨已然震断。幸而如此,他第三道劲力便发不出来,否则张无忌不懂得这招“井栏”的妙用,两人都要同时重伤在这第三道劲力之下。
缓了一口气,卫壁要继续打下去,蓦地里听得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且慢!”蓝影晃动,有人自旁窜到,举手挡开了卫璧这一掌。看他轻描淡写的随手一格,卫璧竟然立足不定,急退数步,眼见便要坐倒在地,那身穿蓝袍之人身法快极,纵过去在他肩后一扶,卫璧这才立定。
朱九真心中一轻,还好朱长龄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张无忌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见到来人,武青婴叫道:“朱伯父!”卫璧喘了口气,才道:“舅舅!”
朱九真默默走到一边不说话,这趟浑水,她不想趟,但却又躲不开。只想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当个透明人就行。
朱长龄接到乔福来报,匆匆赶来,却见两人同时重伤,这才出手制止。
朱长龄横眼瞪着女儿和卫武二人,满脸怒火,突然反手拍的一掌,打了女儿一个耳光,大声喝道:“好,好!朱家的子孙越来越长进了。我生了这样的乖女儿,将来还有脸去见祖宗于地下么?”
朱九真虽然不得朱长龄关心,但除了那一晚在书房,也没有挨过打,况且今日还是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前世,家人对其爱护有加,更是没有挨过打。如今平白无故挨了这一下,一时眼前天旋地转,不知所云,隔了一会,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巴掌,纵然委屈,但也不止让她如此失态地痛哭,只是自从那日朱长龄回来后,她便把所有的喜怒哀乐压抑了起来,今日,算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5Chapter 5

【【45章主要是原文。熟悉原著这段剧情的可以跳过。这两章剧情概括如下:张无忌为了不让朱九真在武青婴和卫壁面前丢脸,拼了命想打败卫壁,却反而受了伤,朱长龄不问青红皂白打了朱九真,并借口朱九真的恶犬伤人,杀了朱九真的几只藏獒。张无忌对朱长龄心生信任。朱长龄的结拜兄弟姚清泉自中原归来,告之“恩人”张翠山夫妇身亡,张无忌信以为真,不顾朱九真多次警告,将自己身份暴露。并要带朱长龄等人去冰火岛。朱九真打算等众人前去冰火岛的时候离开朱家。】】
这一巴掌,纵然委屈,但也不止让她如此失态地痛哭,只是自从那日朱长龄回来后,她便把所有的喜怒哀乐压抑了起来,今日,算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只是朱长龄喝道:“住声,不许哭!”声音中充满威严,声音之响,只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下,朱九真心下害怕,当即住声。生怕朱长龄再做出其他不顾丝毫情分的事情来。
朱长龄道:“我朱家世代相传,以侠义自命,你高祖子柳公辅佐一灯大师,在大理国官居宰相,后来助守襄阳,名扬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那知子孙不肖,到了我朱长龄手里,竟会有这样的女儿?”他虽是呵责女儿,但这些话卫璧和武青婴听在耳里,句句犹如刀刺,均觉无地自容。反倒是朱九真,低着头,不吭一句。
张无忌浑身剧痛,几欲晕倒,咬紧牙齿拚命支撑,才勉强站立,心中却仍明白,听了朱长龄这番言语,好生佩服,暗想:“是非分明,那才是真正的侠义中人。”只见朱长龄气得面皮焦黄,全身发颤,不住地呼呼喘气,卫璧等三人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对。张无忌见朱九真半边粉脸肿起好高,显见她父亲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见她又羞又怕的可怜神态,想哭却不敢哭,只是用牙齿咬着下唇,便道:“老爷,这不关小姐的事。”他话一出口,不禁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说话嘶哑,几不成声,自是咽喉处受了卫璧重击之故。
朱长龄道:“这位小兄弟拳脚不成章法,显然从未好好的拜师学过武艺,全凭一股刚勇之气,拚死抵抗,这就更加令人相敬了。你们三个却如此欺侮一个不会武功之人,平日师长父母的教诲,可还有半句记在心中吗?”他这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竟对卫璧和武青婴也丝毫不留情面。张无忌听着,反觉惶悚不安。朱长龄又问起张无忌何以来到庄中,为何身穿童仆衣衫,一面问,一面叫人取了伤药和接骨膏来给他和卫璧治伤。
问了乔福得知张无忌来此的来龙去脉,朱长龄冷笑道:“你养了这些恶犬来伤人,好啊,你叫恶犬来咬我啊。”
朱九真心中一惊,这些藏獒只忠于她,连朱长龄的话也不听,朱长龄想除掉它们已久,此话一出,朱九真不免怕了,哭道:“爹,女儿知错了。”
见朱长龄没有反应,乔福已经向后走去,只得应道:“是,爹。”
若是乔福把所有的狗都带来,那这些狗,没有一条可以活命。若是自己去,还能保住几只藏獒的性命。
这般思量着,朱九真当下牵了三只藏獒来,向朱长龄道:“爹,这就是当日差点伤了无忌的那几只……”
朱长龄哼了一声,走入恶犬群中,啪啪啪三声响过,三条巨狼般的恶犬已头骨碎裂,尸横就地。旁人吓得呆了,都说不出话来。他出手如风似电,掌力更是凌厉之极。卫璧、武青婴、张无忌只看得挢舌不下。朱长龄将张无忌横抱在臂弯之中,送到自己房中养伤。并让朱九真每日过来照料汤药。
张无忌这一次受伤不轻,又昏迷了数日,稍待清醒,便自己开了张疗伤调养的药方,命人煮药服食,这才好得快了。朱长龄见他用药如神,想起上次朱九真受伤也是他治好的,惊喜交集。
在这二十余日的养伤期间,朱九真常自伴在张无忌床边,唱歌猜谜、讲故事说笑,像大姊姊服侍生病的弟弟一般,细心体贴,无微不至。张无忌伤愈起床,朱九真每日仍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她跟父亲学武之时,对张无忌也毫不避忌,总是叫他在一旁观看。朱长龄曾两次露出口风,有收他为徒之意,愿将一身武功相传,但见他并不接口,此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极尽亲厚,与自己家人弟子丝毫无异。转眼到了二月中旬,这日张无忌和朱九真在小书房中相对临帖。丫鬟小凤进来禀报:“小姐,姚二爷从中原回来了。”朱九真大喜,掷笔叫道:“好啊,我等了他大半年啦,到这时候才来。”牵着张无忌的手,说道:“无忌弟,咱们瞧瞧去,不知姚二叔有没给我买齐了东西。”
终于来了。
朱九真脸上不显分毫,内心却是紧张万分,朱长龄布置了这么久,终于算是布置好了,现在,他开始动手了。
看着张无忌对自己一连信任的模样,朱九真心中不忍,但想起书房的那晚,终是狠下心,无忌,对不起,你是主角,你未来的际遇与成就不可限量。而我,必须要活下去。
两人携手走向大厅。张无忌向朱九真询问这姚二叔之事,朱九真一一回答。
两人走进厅门,只听得一阵呜咽哭泣之声,进得厅来,只见朱长龄和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汉子都跪在地下,相拥而泣。那汉子身穿白色丧服,腰上系了一根草绳。朱九真走近身去,叫道:“姚二叔!”朱长龄放声大哭,叫道:“真儿,真儿!咱们的大恩人张五爷,张……张五爷……他……他……已死了!”
感觉到和自己握着的那只手一僵,朱九真不忍,但收到朱长龄警告的眼神,假意抬袖擦拭眼泪。这一幕早就是朱长龄的打算,朱九真自然被告知要演好这出戏。她的袖口已经抹上了一些辣椒,这辣椒在西域,本就是寻常之物。
这般一抹,朱九真的眼泪便没有止住,“那怎么会?张恩公……失踪了十年,不是已安然归来么?”姚清泉呜咽着道:“咱们住得偏僻,讯息不灵,原来张恩公在四年多以前,便已和夫人一齐自刎身亡。我还没上武当山,在陕西途中就已听到消息。上山后见到宋大侠和俞二侠,才知实情,唉……”张无忌越听越惊,到后来更无疑惑,他们所说的“大恩人张五爷”,自是自己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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