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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漂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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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二侠,才知实情,唉……”张无忌越听越惊,到后来更无疑惑,他们所说的“大恩人张五爷”,自是自己的生父张翠山,眼见朱长龄和姚清泉哭得悲伤,朱九真也是泫然落泪,张无忌虽然强忍,不致号哭出声,但泪珠已滚滚而下。
朱长龄一直在观察张无忌的反应,此时更是确认了心中的猜想,碰了碰朱九真,示意她去问张无忌,朱九真只当哭得太入情,没有注意。
朱长龄突然手起一掌,喀喇喇一声响,将身边一张八仙桌打塌了半边,说道:“二弟,你明明白白说给我听,上武当山逼死恩公恩嫂的,到底是哪些人?”姚清泉道:“我一得到讯息,本来早该回来急报大哥,但想须得查明仇人的姓名要紧。原来上武当山逼死恩公的,自少林派三大神僧以下,人数着实不少,小弟暗中到处打听,这才耽搁了日子。”当下将少林、崆峒、峨嵋各派、海沙、巨鲸、神拳、巫山等帮会中,凡是曾上武当山去勒逼张翠山的,诸如空闻方丈、空智大师、何太冲、静玄师太、关能等等的名字都说了出来。朱长龄慨然道:“二弟,这些人都是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好手,咱们本来是一个也惹不起的。可是张五爷待我们恩重如山,咱们便是粉身碎骨,也得给他报此深仇。”姚清泉拭泪道:“大哥说得是,咱哥儿俩的性命,都是张五爷救的,反正已多活了这十多年,再交还给张五爷,也就是了。小弟最感抱憾的,是没能见到张五爷的公子,否则也可转达大哥之意,最好是能请他到这儿来,大伙儿尽其所有,好好的侍奉他一辈子。”
一场戏,朱长龄演得十分入情,张无忌看得心中感动,只有朱九真,心里不是滋味。
假意询问了半天姚清泉去武当的琐事,朱长龄对女儿道:“我家如何身受大恩,你可跟张兄弟说一说。”
朱九真无奈,携着张无忌的手,走到朱长龄书房,指着墙上一幅作旧的画向张无忌叙说着所谓张翠山救自己一家的事情。说罢此事,朱长龄让朱九真回房换了一身素净衣服,和张无忌同到后堂。只见堂上已摆列两个灵位,素烛高烧,一块灵牌上写着“恩公张大侠讳翠山之灵位”,另一块写着“张夫人殷氏之灵位”。朱长龄和姚清泉跪拜在地,哭泣甚哀。张无忌跟着朱九真一同跪拜。朱长龄抚着他头,哽咽道:“小兄弟,很好,很好。这位张大侠慷慨磊落,实是当世无双的奇男子,你虽跟他不相识,无亲无故,但拜他一拜,也是应该的。”
就在几人祭拜之时,忽听姚清泉道:“大哥,那位谢爷……”朱长龄咳嗽一声,向他使个眼色,姚清泉登时会意,说道:“那些谢仪该怎么办?要不要替恩公发丧?”朱长龄道:“你瞧着办罢!”
当下,除了因忧心义父谢逊而难眠的张无忌,朱九真也是一夜未睡。




☆、6Chapter 6

朱长龄原本的计划九真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想来,即使多了自己这个变数,也应该和原本的□不离十,更何况,自己这个本应该是变数的人,正在按着朱长龄的吩咐做。
第二日,九真一醒来,小凤就告诉她,说是朱长龄在客堂等她,不容多想,九真就匆匆去了客堂,朱长龄握着她最在乎的东西,她不得不乖乖听话,更不敢有任何闪失。
一路走过去,没有见到一个丫鬟,连小厮也不见,似乎,除了在自己身边伺候的小凤,所有的下人都不见了。朱九真一路琢磨:朱长龄,他到底要做什么?
“不必跟着我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去!”一路想着,也没有什么头绪,加上这些天来的遭遇,九真也懒得端着一副好态度对一个明显是来监视自己的人。
“小姐……”小凤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仿佛九真虐待了她一样。
“真姐,她只是个丫鬟,你有气也不要撒到她身上吧。”张无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要是真姐实在气不过,找人练练武也好,或者是和将军他们……”
说到一半,张无忌也明显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之前朱长龄借着朱九真豢养恶犬伤人的理由,把大部分听话的藏獒都打死了,只留下了将军和另三只是真正听朱九真的话的,剩下的,不过是野性未被驯化的一群真正的恶犬罢了。
“什么事?”朱九真觉得,自己快要没有耐心了。
朱长龄倒是不急不躁:“这就是你对你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你是吗?”朱九真反问,“说吧,什么事。”
“下人都走了。今晚我会放火烧了这里,你要做的,就是告诉张无忌,我朱家,为了报恩,做了多少不计后果的事情。”朱长龄对朱九真的态度并不放在心上,“如果你不听话,多条命,我不介意。”
“善恶到头终有报。”
朱长龄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你是我女儿,若是报应,自然得你这个女儿替我受着。”
“你——”
“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否则,你又该让你见血了。”
“不用你催,我最重要的东西在你手里,我怎么敢不听你的话?”重重地推门而出,朱九真觉得,如果再多呆一秒,她就会爆发——然后,失去一切。
张无忌见朱九真从朱长龄房里一脸戾气的出来,忙上前关切道:“真姐,你怎么了?”
朱九真对张无忌的好,他都记在心里,更何况,朱九真是他的心上人。近来朱九真的变化,他有所察觉,却不知为何,也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多疑。
“我只是和我爹起了一些争执而已。”有些话,是没有办法说的,“对了,我爹有事要和你说。”
她能做的,最多就是附和,至于明着说谎欺骗,她做不到,也不想做。威胁,最怕是就是被威胁者宁愿鱼死网破。
“真姐,我很羡慕你,因为你有爹。”
朱九真没有接话,陪着张无忌进了朱长龄的房间,【朱长龄见二人进来,说道:“张兄弟,我敬重你的仁侠心肠,英雄气概,本想留你在舍下住个十年八载,可是眼下突起变故,逼得和你分手,张兄弟千万莫怪。”说着托过一只盘子,盘中放着十二锭黄金,十二锭白银,又有一柄防身的短剑,说道:“这是愚夫妇和小女的一点微意,请张兄弟收下,老夫若能留得下这条性命,日后当再相会……”说到这里,声音呜咽,喉头塞住了,再也说不下去。
张无忌闪身让在一旁,昂然道:“朱伯伯,小侄虽然年轻无用,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府上眼前既有危难,小侄决不能自行退避。纵然不能帮伯父和姊姊甚么忙,也当跟伯父和姊姊同生共死。”朱长龄劝之再三,张无忌只是不听。朱长龄叹道:“唉,小孩子家不知危险。我只有将真相跟你说了,可是你先得立下个重誓,决不向第二人泄漏机密,也不得向我多问一句。”张无忌跪在地下,朗声道:“皇天在上,朱伯伯向我所说之事,若是我向旁人泄漏,多口查问,教我乱刀分尸,身败名裂。”朱长龄扶他起来,探首向窗外一看,随即飞身上屋,查明四下里确无旁人,这才回进书房,在张无忌耳边低声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只可记在心中,却不得向我说一句话,以防隔墙有耳。”张无忌点了点头。】
接下来,朱长龄就讲述了一家为了报恩救了所谓谢逊以及被仇人追杀的事情,朱九真看着朱长龄的表演,心中冷笑不止,这场戏落幕,生养之恩便算报了,从此,她和朱长龄,没有任何关系。
当晚,【朱长龄晃着火折,点燃了一个火把,便往大门上点去。顷刻间火光冲天而起,火头延向四处,原来这座大庄院的数百间房屋上早已浇遍了火油。西域天山、昆仑山一带,自来盛产火油,常见油如涌泉,从地喷出,取之即可生火煮食。朱家庄广厦华宅,连绵里许,但在火油助燃之下,焚烧极是迅速。张无忌眼见雕梁画栋都卷入了熊熊火焰之下,心下好生感激:“朱伯伯毕生积蓄,无数心血,旦夕间化为灰烬,那全是为了我爹爹和义父。这等血性男子,世间少有。”
朱长龄、朱九真、张无忌三人在一个山洞中宿歇。朱长龄的五名亲信弟子手执兵刃,由姚清泉率领,在洞外戒备。这场大火直烧到第三日上方熄,幸而敌人尚未赶到。第三日晚间,朱长龄带同妻女弟子,和姚清泉、张无忌从山洞深处走去,经过黑沉沉的一条长隧道,来到几间地下石室之中。石室中粮食清水等物储备充分,只是颇为闷热。】
此处朱九真也并没有来过,但如此闷热,仿佛有火在烧,估摸着,此处应该是红梅山庄的地下。
朱长龄向张无忌解释了一番此时的情形,【张无忌对朱长龄用心的周密更是佩服。敌人大举来袭之时,眼见朱家庄已烧得片瓦不存,只有向远处搜寻,决不会猜到谢逊竟是躲在火场之下。他见石室彼端有一铁门紧闭,料想义父便藏在其中,虽是亟盼和义父相见,一叙别来之情,但想眼前步步危机,连朱长龄都不敢去和他说话,自己怎能轻举妄动?倘若误了大事,自己送命不打紧,累了义父和朱家全家性命,那是多大的罪过?
在地窖中住了半日,炎热渐减,各人展开毛毯,正要就寝,忽听得一阵急速的马蹄声远远传来,不多时便到了头顶。只听得一人粗声说道:“朱长龄这老贼定是护了谢逊逃走啦,快追,快追!”各人虽在地底,上面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地窖中有铁管通向地面,传下声音。但听得马蹄声杂沓,渐渐远去。这一晚在头顶上经过的追兵先后共有五批,有昆仑派的、崆峒派的、巨鲸帮的,另外两批人却听不出来历。每一批少则七八人,多则十余人,兵刃铿锵,健马嘶吼,无不口出恶言,声势汹汹。】
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朱九真只觉好笑,这般缜密的心思,这般全的一套戏,如果不是用来做这种事,该有多好,只可惜,就算朱长龄最后得到了屠龙刀,没有倚天剑,屠龙刀,不过是一把削铁如泥的玄冰利器,仅此而已罢了。
【待第五批人走远,姚清泉拿起木塞,塞住了铁管口,以免地窖中各人说话为上面偶然经过之人听见。但他话声仍是压得极低,说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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