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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像奶酪一样可~口!”
“……”我愣了一下,随即推开她凑过来的脸,顺手捏了一把:“傻逼。”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跟母上一起出去买东西,木有更新,拱门……【猛虎落地式】
☆、不想写标题
「想让男人少喝酒;你就要替他喝」
生日paty并没有结束,我甚至觉得我过不了饭桌这一关了,因为她们点了啤酒。一大桶的散啤;还特地让服务员换了杯子——就是那种适合在南意大利微凉的晨风里迎着阳光喝一杯然后变成红红的酒糟鼻的大叔用的酒杯。
我并没有歧视南意大利也美誉歧视有酒糟鼻的大叔;我只是在陈述这种杯子是多么糟糕——特别是对于我这个没有量的人来说。
大概现在这个时候由我来抱怨“大学生平日里都在干什么;研究中国酒文化吗”这种事情有点儿说不过去,因为我的出勤率甚至没有达到百分之六十。但是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家伙是怎么在敬酒这方面这么老练的——尽管我也稍微懂一点儿酒桌上的事情,但那都是在老家时候被刻意教授的。
“老五,怎么还不给救命恩人倒酒;我们都敬过了;你也不能落下。”大姐瞪着喝得红红的眼珠子用一种非常吓人的表情看着我手里的酒杯;又把视线移到坂田银时身上,仿佛是硬扯起的嘴角——尽管我们都知道她是真的在笑。
“哟西——!!给银桑倒满!”银发的男人在糖分和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开始说胡话,我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因为肝脏来不及代谢过量的酒精轰然倒塌,当然他倒下的地方一定会成为蚂蚁筑造宫殿的最佳场所。
Shit,真是糟糕,坂田银时喝醉了。
《银魂》后宫篇告诉我们,坂田银时这个男人,喝醉了之后是会发生很吓人的事情的,尽管夜御数女只是个幽默感十足的恶作剧,但就连登势那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都觉得棘手,我真不知道他万一发起酒疯来,我们几个能不能压得住。
想到这里我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差不多都喝得东倒西歪的几个——前言收回,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单、枪、匹、马地对付他,如果我有幸能控制得了他,那我也许能在二次元武力榜上留下个“治服过白夜叉”的威名。
……
……
太糟糕了!越想越糟糕!
“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吧,喝的已经够多啦……”我双手放在啤酒桶壁上,犹豫地思考怎么处理这些啤酒才能比较彻底地消除后患之忧。像被她们灌酒的时候那样把啤酒倒进菜汤里吗?哦不,不行,所有能盛菜汤的碗已经满了,而且这么一大桶,处理起来麻烦极了。
“唔……快点儿拿过来,任何敬酒银桑我都不会推却的!”
坂田银时边这样说着,边去捞我手里的酒桶,我看了一眼旁边醉得东倒西歪的圈圈,初步推测这家伙不能成为阻挡坂田银时胳膊的屏障——唔,他真是只豪爽的夜叉
“够了吧,被女学生敬酒飘飘然了吗,待会儿你要自己爬回万事屋吗?!”我现在有点儿理解妈妈见到喝得找不着腿的爸爸时候的心情了,简直想把那家伙拖出去挖个坑埋进去。
阿勒?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啊算了,总之这个比喻大家领会精神!
“万事屋?哼~银桑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靠闻气味回到万事屋,在男人喝酒的时候进行劝阻的女孩子可不可爱哟,幺~子~酱~”
“……”
……
……
那一瞬间我的世界里电闪雷鸣。
坂田银时本来就温柔轻软的声线因为醉酒显得更加低缓,而他却用一种略带轻佻的声音吐出这三个字,明明是中文字正腔圆的发音,被他说出来有如在后牙根里轻咬了又拿舌头挨个儿舔过以后才吐出来。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花】名字……
这、这太犯规了!明明知道我是声控啊啊啊啊!!!!
于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酒桶已经被坂田银时抢走,他单边勾起唇角朝我得逞地笑了一下:“虽然没有清酒,但是青岛的啤酒味道真是不错。”
那当然了,青岛啤酒享誉全国……不对!重点不是青岛啤酒吧!坂田银时他他他他刚刚在勾引我!(……)呜哦哦哦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化身为狼,快点儿清醒过来啊我!
为了抑制自己扑过去的冲动,我产生了另一种冲动,那就是扑向酒桶,然后用神奇的力量把酒桶举高在嘴巴上方,就这么……咕咚咕咚全部灌进去了。
坂田银时大概没想到我会有这招,看着被喝干的酒桶傻了眼,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我,我非常不优雅地打了个饱嗝,不由自主伸手摸摸被啤酒撑得微微凸起的肚子,微微低下头用俯视的角度对他轻蔑一笑:“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做春梦了么?”
“噗——!!!”坂田银时一口酒没咽下去,直接喷出来,形成一个夸张的喷泉。
我惊讶地看着他的反应——刚刚那只是句稍微破廉耻的调戏吧,依照坂田银时的段数居然受不了喷了?唔……绝对有内情。
高高挑起眉毛,我俯下(和谐)身把脸送到坂田银时面前,眯起眼睛打量他:“唔……你这算什么反应啊,难道不幸被我说中了吗……”坂田银时见我凑近,身体慢慢后仰,跟我拉开距离,我得寸进尺地更靠过去:“你躲什么啊,莫非你其实对……呕呕呕呕呕——”
话话说到一半,我直接扶着桌子把脸埋在桌底下张嘴吐了出来——啊不行,好胀,肚子已经装不下了……
“喂!你振作点儿啊!”
我清晰地听到坂田银时抓狂的喊声,我应该抬起头嘲讽他这点儿酒还放不倒我,但是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直接跌坐在凳子上,脑袋也自行趴下来。
曾经有这么一种说法,不喝酒的人酒量不一定差,我想我就属于这样一种人,虽然我之前没喝过酒,但是在喝了一桶啤酒之后,我却丝毫没有要醉的感觉——或者是以另外一种方式醉?我现在脑子非常清醒,就连酒精开始让我感到头疼了都一清二楚,唯独身上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唔哦!看来啤酒对我有一种特殊的作用,它只麻醉了我控制行动力的小脑。
因为意识清醒,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圈圈过来搬动我的身体,清楚地知道我被背在背上,清楚地知道不知道谁趁机拧了我的屁股,清楚地知道……卷卷跑过来问我银行卡密码。
麻痹这货死定了,等老娘小脑恢复正常了,看我怎么整死她。
“喂喂,圈儿你听她说了啥?密码是多少?!”
卷卷贱贱的声音传过来,我刚想骂街,只听圈圈停顿了一下,说道:“她让你滚去北极玩儿蛋……”
“……为什么是北极!”
“……”圈圈又把耳朵凑在我嘴边,然后离开:“她说因为那儿凉快。”
“……”
不要期待神兽们会因为我醉酒而取消接下来的活动,我被几个家伙轮流背着背到KTV,然后进了包厢。说起来我还有点儿疑惑,为什么她们没找坂田银时干这体力活——轮到卷卷背我的时候,我甚至听见她大声骂“这没良心的重力”——我可不觉得这些家伙担心我被趁机吃豆腐之类,她们大概只觉得我会趁机吃坂田银时的豆腐。
KTV里其实很安静,中间又吐过一次后,我差不多也恢复了行动能力,只不过之前在饭店里玩儿得太high,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里cos会儿霍金。
闭着眼睛,耳朵边儿是豆豆和卷卷鬼哭狼嚎的合唱,但是总觉得她们的声音模模糊糊变得很远,渐渐听不清楚。我感觉到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来,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儿,是圈圈啊……果断装睡。
“蕾蕾姐……”
但是她似乎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鼻子被马尾辫儿的尖端轻轻扫过,我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干嘛。”哼哼唧唧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符,我换了个姿势在桌子上趴。
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热热的呼吸靠近我的耳朵:“呐呐,那个银头发的人,现在在唱歌哎……你不起来听吗?”
坂田银时?不,我听过他唱的《化作千风》之后就再也没有兴趣听那家伙的天籁了,绝对的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于是我对这种提议果断表示了拒绝。
圈圈停顿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之后又开口:“那……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人啊?趁大姐没在,你偷偷告诉我,我帮你保密哦。”
“……”我扭过头把脸埋在胳膊里面——这什么问题,莫非我就长着一张适合暗恋的脸么……虽、虽然我确实是喜欢他来的……
“别装啦,我知道你没睡,卷卷问你银行卡密码的时候你还很有水平地把她骂了一顿呢……”
“……”那纯粹是生物的本(和谐)能反应。
“不说?唔,我知道了,不说我就当你不喜欢他咯~”圈圈没理会我的沉默,继续用那种调笑的语调自顾自说下去:“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喜欢,我就下手了哦。”
“……你以为我傻啊,”我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抽着嘴角抬起头来看她:“这是想玩儿啥?三角恋?臭丫头!”
“哎操!干嘛打我!”圈圈捂着额头看向我。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傻逼……该问干嘛的是我吧,你到底想干嘛,玩儿坂田银时还是玩儿我?”
“我哪有……”
“如果说是别人——甚至名花有主的大姐——看上了坂田银时,我还稍微能相信,如果说是你……打死我也不信,你不要你们家老二了?”“老二”是圈圈一高中同学,她暗恋了那人五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实招来,到底在玩儿什么阴谋,不然的话,我就强(和谐)奸你!”
圈圈眼珠子转了两转,叹口气:“蕾蕾姐,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发散思维,这又关我们家老二啥事……啊呀到我点的歌了,我先去唱咯,你就先在这里‘醉’一会儿吧!”这家伙不擅长岔开话题,但是她擅长溜——于是就这样在我眼皮底下溜走了。
我维持着面瘫表情地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走远,才终于松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头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