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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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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虎口一阵发麻,剑险些脱手而出。
还未等我稳住身形,对面突然飞来无数箭矢,我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白玉堂死,他是有家室的人,而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我用尽平生所学将巨阙舞的呼啸生风,挡住射向我们的每一箭,终于箭停了下来,四周除了我和白玉堂的呼吸声,出乎意料的安静。
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一双眼睛警惕的望向四周,生怕再有什么机关暗器,同时心底暗暗着急怎么沈兄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来?
半晌不见有动静,我又试图找寻铜网阵的机关放白玉堂出来,只见后面墙壁正中有一不显眼的按钮,我心底一动,伸手要按动按钮却又怕铜网掀开血肉剥离的剧痛白玉堂会受不住,正自迟疑间,耳听得一声大喝:“有人闯进铜网阵了。”紧接着有利箭之声传来,几乎在同时,我的身子斜飞了出去,挡在白玉堂身前,当啷一声,巨阙将一支箭打偏,紧接着第二支箭挟风而至,我急忙回身用剑鞘隔开。
“竟然有帮忙的。哼,爷让你们今天都变成刺猬。”那人冷笑声中伸手触动身后的开关,刹那之间,又有铁块朝我二人飞了过来,而与此同时那人搭开弓,冰冷的箭矢迅疾朝我身后的白玉堂袭来,我用尽力气击碎石块,再看那箭锋已然近在咫尺,心中大骇,想也未想,用身子挡住了那支箭,箭射向我的心口,我竟然没有觉得有多疼,意识模糊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倩影向我走来,我的唇边溢出一抹微笑:若晴,过了那么久,你终于来找我了吗?紧接着便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四周一片黑暗,脚下亦是坑洼不平,我脚步踉跄的在这无穷尽的黑暗中走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似是走了很久很久,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呼唤:展昭。我浑身一震停下了脚步,我有多久没有听到这声呼唤了?带着满心的期盼举目四望,入目的依旧是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我苦笑,一定是我太想她了。
“展昭”又一声呼唤,竟似离我又近了些,我四处寻找依旧没有她的身影,不禁急唤出声:“若晴,你在哪?”
“我在这儿啊,你看不到我吗?”她带着笑意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我猛地回身,是她,是我念了许久的人,一身鹅黄的衣衫,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我眼眶一阵发热,抬手拥她入怀,熟悉的气息又一次扑面而来,我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摩挲着她的秀发,是她,没错是她回来了。
我正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她却大力将我一把推开,眼中虽有深情,语气却带着决绝的冷漠:“展昭,我们本来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你的世界里有许多记挂你的人,还有许多事要你去做,回去吧。”她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走的如此之快,身影很快融入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若晴,别走,不要走。”我张口轻唤,声音沙哑的自己都难以辨认。我努力的睁开眼,一片模糊之中我看到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心中欣喜异常,一把抓住她的衣衫,再不肯松开。
“展大哥,你醒了。”这一声虽是不高,却如同晴空霹雳,将我从虚无中唤醒,我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是丁月华,她正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我的神情黯淡下来,松开了手指,重又躺回了床上,不发一言。
我的眼眶酸胀的难受,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她推开我是想让我好好活着,我们已然身处两个世界,再无相见之日了,一念至此,心口的伤便痛得更加厉害。
“我去告诉哥哥他们。”丁月华也有些尴尬,讪讪的转身要离开。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不顾伤口疼痛撑起身子问道:“白玉堂怎么样了?”
“白五哥没事,正在隔壁屋里休息,是沈大哥他们及时赶到救下了你们,还拿到了盟书。”丁月华站在门口低着头不看我,轻声说道。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如同泄尽一般,合上眼倒回了枕上。
包大人后来也赶到了襄阳,大家设计迫的钟雄倒戈,襄阳王的计谋彻底被揭穿。
从襄阳返回时已是深秋,此番破襄阳有功之人包大人均请他们一同返京领功,其中便有丁氏兄弟,丁月华也同他两位哥哥一路同行。白玉堂则在养好伤后听说夫人给他生了个女儿便迫不及待的回了陷空岛,包大人知道他一向不重虚名,便也没有强求。
离开襄阳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几乎让我丧了命的冲霄楼,她说的没错我们都有要记挂的人,有未竟的责任,我们活着并非为了自己,既如此那就让我们都在各自的世界里好好活着吧。

终相逢

襄阳一案之后,丁氏兄妹经常来开封府做客,丁月华也不时住在府中,自我受重伤之时她便对我照顾备至,这段时间她的心意更是再也藏不住,人非草木,我岂能不感动?只是那个姑娘在我心里已留下深刻的印记,我无法做到心中念着她却去接受另一人,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我想到她那时恶狠狠的对我说:“展昭,我警告你,最好离丁月华远一点。”想到她那时哭着喊道:“我不走,我走了好成全你们是不是?”即便过了那么久,一想到此处我心中仍旧酸楚难耐,她那时拼尽全力想要阻止我们,而今我怎能在她离去后又去违背她的意愿?我始终做不到。
我有意无意的疏远丁月华,她却浑不在意,依旧事事为我打点,甚至一些案件她都会帮着出主意,还帮忙抓过几个凶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她很是欣赏,不得不承认她考虑事情很是全面,见解也颇为独到。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无措。每每和她独处我便浑身不自在,仿佛若晴在某个角落看着我们,眼中满含怨恨。
一日,我换衣时突然发现若晴为我缝的那件旧衣不见了,急忙叫了小娟来问,小娟只说午后丁姑娘来过。我正要出门,远远见丁月华走了过来,手上便拿着那件蓝色旧衣,脸上挂着笑,我冷冷看她一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服,抖开一看,袖口的破损处已被重新缝过,针脚细密,再无当时的样子,我心中一痛,眼底也蕴了一层怒意,声音也不复往日的温和:“是谁让你拿走这件衣服的?又是谁让你把这衣服重新缝过的?”
丁月华似是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一张脸有些苍白,嗫嚅道:“是我看你这衣服缝的实在不像样子,所以才拿去重新缝过。我也是好心。”
“以后展某的事情不劳姑娘费心。”我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屋,毫不留情的在身后关上了门。
我倚在门上,心口的旧伤又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我皱了眉头,将那件旧衣紧紧握在手中,为什么我终究不能忘记?为什么要把她的痕迹一点点带走?如今她留给我的便只有那个剑穗,时隔两年多也早已破旧不堪。我闭上眼睛回忆,我与她的过往竟有些模糊起来,不管我多么不愿意承认,那个我曾经那么放在心上的姑娘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一丝恐惧自心底升起,时间终会带走有关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模样,也许真的是时候忘记了。
这件事之后,丁月华便很少再来我房间也尽量避免与我独处,少了那份尴尬,我倒也乐得轻松。
初夏时节,阳光正好。公孙先生正忙着将他屋中的书籍文书拿出去晾晒,恰逢我沐休便上前给他帮忙。公孙先生翻检了一堆废旧纸张要拿去扔掉,其中一张露出的一角我觉得似曾相识,便唤住先生,抽出那张纸。果然,这是很久以前若晴画的千年后的交通工具,她画的那么专注说得又是那么神采飞扬,久违的甜蜜涌上心头,唇边不自觉的带了笑意。
“展护卫若是想留下做个纪念便留下吧。”公孙先生的声音响起。
我又看了看那张纸,纸张早已泛黄,四角处也早已翻卷破损,就算我留能留多久。我笑了笑,将它重又放进那一堆纸中间,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算了,还是扔掉吧。”
公孙先生深深看了我一眼,斟酌说道:“展护卫既然已决意忘记,那学生倒有些话要对展护卫说。”
我心中诧异,抬眼看向他:“先生要说什么?”
公孙先生示意我在桌边坐下,他坐在了我对面,轻声开了口:“林姑娘临走之前曾和学生说过一段话。”
我心中一震,颤声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若走了,一是希望我能多劝解劝解展护卫你,二是希望展护卫你能和丁姑娘在一起。”公孙先生看着我说道。
我的心底因了这句话翻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尽量平静,但是声音依旧暴露了我的情绪,我听到自己哑声问道:“她果真这么说?”
“是。”公孙先生点头说道:“她怕展护卫你什么都闷在心里憋出病来,要学生多开导开导你,还说不忍见展护卫你孤苦终生,要你去找丁姑娘,她说丁姑娘很好,和展护卫你很般配。”
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她竟然会为我如此打算,以她的性子若不是到了真正绝望之时又怎可能让我去找丁月华,她到最后记挂的依旧是我,鼻间又是一阵酸涩。耳听得公孙先生又说道:“若是头两年学生也不会将这话说出来,时至今日学生深信展护卫已然放下。不光林姑娘,学生和大人也不愿见展护卫作茧自缚,孤苦终生。”他顿了顿接着道:“丁姑娘人很好,对展护卫也是一往情深,相信展护卫和她定会举案齐眉相伴终老的。”
“可是先生,展昭依旧不能全然忘记她,这样岂非对丁姑娘不公平?”我声音艰涩的开了口。
“学生知道,想要完全忘掉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展护卫你全心全意放在心上的人,所以学生并不强求你,只是将林姑娘和我们的心意告知于你,究竟该如何做?还要看展护卫你自己了。”公孙先生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便接着去收拾东西了。
我一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时间也仿若静止了一般,我该如何做?我想象得到她说这话时是如何的不甘,也能体会她记挂我的心意,丁月华是很好,可是……我的心中一阵烦乱,正不知所措之时,赵虎过来找我,说包大人命我前往登州为他送一封信,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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