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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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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你嫁给我就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我已经知足了。这辈子剩下的时间,我们一家人每一天都好好度过,也就不枉此生了。”
伊丽莎白怔忡地看着他,眼泪在她的眼睛里打着转。弗朗西斯帮她擦掉眼泪,她抽了抽鼻子,说:“你怎么又开始和我说这些大道理了。对于你来说,不是多促进国际魔法界的合作才是不枉此生嘛?”
“那些都是工作而已。”弗朗西斯说,伸手把她额前的头发掠到耳朵后面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耳垂,认真地看着她,“你的脸色看起来比一个月前好多了。”
伊丽莎白笑了笑:“你也应该过来住一个月。你最近也瘦削憔悴了很多。”
弗朗西斯低头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明天我们就回家吧。孩子们都想你了。”
伊丽莎白的手指玩着他的领带,一边在他怀里仰起脑袋,嘴角带着一丝淘气的笑,脸颊上露出两只深深的酒窝:“孩子们才不希望我回去呢,说实话。”
“好吧,是我想你了。”弗朗西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亲爱的斯图亚特夫人。”
那个夜晚格外温暖醉人,就连炎热的晚风都带着一丝美好的不可思议的味道。弗朗西斯住在了伯纳德山谷。第二天早上,伊丽莎白在弗朗西斯的怀里醒来,抬起头,睡眼惺忪地对他说:“弗朗西斯,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恩,什么?”
“我梦到我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的时候,在一个很大的公园里和你一起看书,午后那么长,我一直赖在你的怀里睡觉。”她说,脸上莫名地带着一种凄惶的神色,“梦里的你可真奇怪呀,你对我那么好,一点儿不像结婚后那样可恶,总是动不动就冲我发脾气。你还告诉我,你会送给我一朵永不凋零的山茶花,这样我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
弗朗西斯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和惊喜。他从前听一位老巫师说过,感情本身就蕴含着一种高深莫测的古老魔法,可以胜过最复杂、最邪恶的咒语。他看着她恍然若失的脸,心想,他是不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终于在心里对他重新产生了感情,正是这份感情,在梦境里的潜意识里唤醒了多年前被维多利亚强行封存了的记忆?
伊丽莎白久久地看着他,突然,她笑了笑,说:“哎呀,我就是在乱做梦呢,最近我总是会做各种各样西里古怪的梦,我知道你心里现在肯定在笑话我。”
他也笑了笑,把她的脑袋抱在胸前,在她头顶蓬松的栗色头发上亲了亲。都已经是29岁的人了,莉齐的身上还总是带着那股永远都去不了的孩子气。他最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她永远都是他心底那个独一无二的人。
吃过早饭,弗朗西斯就去魔法部上班了,伊丽莎白留下来收拾行李。“我九点钟之前就可以回家。”她踮起脚和他吻别的时候说,“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好的。”弗朗西斯抱了抱她,又吻了她一下,才转身走进了壁炉里。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火焰中,伊丽莎白才转过身,上楼去收拾箱子,整个人看起来突然变得异常苍白,心不在焉。
8月24日这一天,清晨9点不到的时候就异常炎热起来,太阳照在树叶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家里的窗帘全都拉了下来,可是还是遮挡不住炎炎的暑气。托尼和克劳蒂亚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伊丽莎白已经喝完了咖啡,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她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一本厚厚的《诗翁彼豆故事集》里抽出了一张信纸,信纸上是艾达圆圆的笔迹——
“亲爱的莉齐,在你离开伯纳德山谷之前,能不能来紫罗兰溪谷见一见?你回了英国之后,我们也许很久都没法再见面了。
祝好,
艾达。”
她已经把她离开的日期回复给她了,但不知为什么,对于这次见面,她总感觉无比地忐忑和心慌,眼皮也在跳个不停。她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拿起阳伞,打开门,趁贝卡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知道找她的不是艾达,而是西尔维娅。她快步走过花园里的牡丹花铺和柑橘树丛,穿过那一片拱形的绿荫,钻过树篱,绕过湖泊,来到了兰道尔花园的地界之外。她艰难地穿过了一片长满蕨草和星星花的冷杉林,到了公路上,然后往低洼处的紫罗兰溪谷走去。
她觉得自己有点中暑了,胸口闷闷的,总有种想吐的恶心感觉。她知道自己是因为紧张才会这样,从前在学校,每次考试的时候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头晕目眩,胸闷气短。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她的头上已经全部都是汗水,身上穿着的纺绸衬衫也黏糊糊地粘在皮肤上,低低挽着的发髻垂在后脖子上,又痒又黏糊,难受极了。
她走到一棵山毛榉底下的阴影中,把外衣铺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打着阳伞,一边用手帕往脸颊上扇着风,一边等候着西尔维娅的出现。
西尔维娅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在这样的烈日下,她依旧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兜帽拉得低低的。她幻影移形到了溪水边上,往伊丽莎白这边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了。
伊丽莎白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西尔维娅放下了兜帽,乌黑的长发在脑后完成了一只紧紧的发髻,精致的侧脸看起来十分警觉而严肃。她转过头来,冷冰冰的黑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说:“我时间不多,我是瞒着他来找你的。”
伊丽莎白说:“难道上次我们在蔚蓝海岸见面不是瞒着他的?”
西尔维娅笑了笑,摇摇头:“上次是他想见你。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帷幔后面看着。”
伊丽莎白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没有说话。她知道他不愿意见她,她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见他。倘若自己真的再次见到他,她还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上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还是1949年12月底的寒冬,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可是他用一道狠心绝情的钻心咒杀死了他自己的孩子,也杀死了她对他所有的希望和梦想。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他不希望她还对他抱有希望。他希望她和弗朗西斯在一起,好好过完这辈子。
“听着,莉齐,你知道为什么托尼会故意把魔法部在通缉我的消息故意泄露给你吗?”西尔维娅说,微微仰着脸,山毛榉的阴影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摇曳着,“那是因为他和弗朗西斯都知道,你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会立刻联系我。如果汤姆知道了你联系我,他就无法抗拒见你一面的诱惑。”
西尔维娅轻轻笑了笑,说:“真可笑,是不是?过了这么多年,你依旧是他身上唯一的软肋。你离开蔚蓝海岸后,汤姆就发现我们被跟踪了。”她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伊丽莎白的眼睛,无情地说:“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托尼和弗朗西斯让你住到这里来,只是把你当做诱饵来引蛇出洞。他们是在利用你。”
虽然暑气蒸腾,可是伊丽莎白的脸色苍白地如同羊皮纸一样。
西尔维娅继续说话的时候,声音莫名地带了一丝颤抖:“在蔚蓝海岸见到你之前,我们本来已经打算往北方撤退了,可是汤姆见了你之后就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和魔法部决一死战。我一直对他说,他现在还不是弗朗西斯的对手,他应该先撤退到北方去养精蓄锐,可是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你无法想象我有多么担心担心,我害怕极了。”
说到这里,西尔维娅眼里的那种冰冷的锋芒突然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亮闪闪的泪光。伊丽莎白知道她不愿意在自己面前流泪,于是她故意偏过脸去,等西尔维娅抹掉眼泪,恢复了平静才重新转过脸来。
伊丽莎白轻轻地说:“他不知道你来找我,告诉我这些?”
西尔维娅摇摇头,薄薄的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知道,你现在的生活和我们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和汤姆都是除了野心一无所有的流浪者,而你还有自己的家庭、孩子和地位。我也知道,要说你对弗朗西斯毫无感情,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他是怎么对你的,我都明白。我知道我不应该来找你,我也不知道你可以为汤姆做些什么,但是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害怕过完了今天,汤姆就会身陷囹圄,万劫不复。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就跟着他一起去死。”
伊丽莎白转过头去,垂下眼睑,思考了一会儿,夏虫在头顶郁郁葱葱的树冠里一刻不停的呱噪着,树叶几乎是静止的,阳光刺眼而夺目,她的鼻子上全部都是细密的汗珠,静止的侧脸好像是波切利笔下油画中的天使。
过了一会儿,伊丽莎白抬起头来,突然说:“你的守护神是什么?”
西尔维娅愣了愣,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她抽出魔杖,指着山毛榉前面的草地,低声说:“呼神护卫。”
银色的物质从魔杖尖冒了出来,凝结成了一只美丽的北极狐,在烈日下似乎散发着蒸汽的溪水上灵巧地跳跃着,消失在了溪水另一边的紫罗兰谷地里。
伊丽莎白发出了愉快的笑声,她的脸颊上露出两只深深的酒窝,爽朗的笑脸如同八月天空最灿烂的秋阳,乌黑的眼睛像弯弯的月牙,盛满了温暖的笑意。
“呼神护卫!”她拔出魔杖,大声叫道。
一只通体雪白,充满了狡黠灵气的北极狐从魔杖尖跳了出来,围着她们两蹦跳了一圈,冲着阳光下的溪谷跑去了。
伊丽莎白笑着收起魔杖。她虽然依旧在笑,可是眼泪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你、我、还有汤姆,我们三个人的守护神永远都是一样。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以后也永远不会变。”
作者有话要说:


☆、八月围城(2)

1955年8月24日的黄昏极其炎热,空气凝滞而沉闷。
克劳蒂亚刚刚吃过饭,奶妈带着艾斯黛拉去楼上的育儿室睡觉,她独自走到了花园里,踮着脚尖走过一道绿色的穹顶,伸展了一下因为坐久了而僵硬的脊椎,心底涌起了一股心满意足的快乐。
大约四年前,她在巴黎再次遇到了托尼·兰道尔。那时候她已经从布斯巴顿毕业了,和她母亲断绝了关系,住在一个朋友的公寓里,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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