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轻轻地叩门声,让小岛千枝翻了个身后,睁开了眼。
“游枝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下一楼用餐。”
“唔,我知道了。”半迷糊地应答着,头痛地揉着眉心,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透过厚厚的窗帘,晨光稀疏的洒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黄灿灿的像是铺了一层会发光的宝石。
小岛千枝揉着睡眼,拉开窗帘,半眯着眼睛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却一时微愣。
白色的露肩礼服,前襟处挨着扣子的地方,皱皱巴巴的很是难看。她皱起眉,实在想不出这衣服究竟是何时变成了这种模样?
只记得昨夜是忍足送她回来的,再往下的事,她一点也没有印象,反倒一想头就疼得不行。
叹了口气,不愿再去追究,只是转身走到浴室好好冲了个热水澡,以来缓解不知为何酸痛难耐的身体。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她才缓缓从浴缸中起身,大致梳理了一下后,向门外走去。
‘咔——’
脚下传来一声悉索地轻响,她低头,发现了一副样子简单的圆框眼镜。
“这副眼镜是……”
脑中一闪而过那个有着蓝色碎发、带着平光眼镜,总是淡淡勾起嘴角的家伙。
“真是的,怎么把眼镜扔在这种地方。”
弯下腰,小岛千枝小心翼翼地拾起脚边的眼镜,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踩坏后,宽心地长出口气。
拉开房门,想要先把眼镜物归原主,在做其他打算的。可刚门开,迎面而来的竟是那眼镜的主人,还有跟在他身边的一干少年。
“唉?千枝!?”长太郎愣了一下,看着那扇门旁门牌上的名字一脸惑色。再看其余众人,皆是一副神情。
只有忍足,他看着小岛千枝的脸,神情微露尴尬,脸上莫名浮起了红晕。再一看,他左眼下方的侧脸上,竟贴上了创可贴。
只一夜不见,怎么在脸上添了道伤?小岛千枝很是郁闷,因为忍足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大咧咧、比较好动容易受伤的家伙。
笑了笑,小岛千枝先对众人道:“这么热闹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来。”接着她走到忍足身边,递出眼镜。“大尾巴狼,你怎么把眼镜丢到那种地方?”
忍足望着她和往日没什么不同的表情,愣了愣,好半天才仓促道:“千枝桑,昨夜的事你不记得吗?”
说着,忍足的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没等她开口,便见青学的菊丸从众人身后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看到小岛千枝后他直径扑来过来,“千枝,你来了Nya~”
小岛千枝点点头,“来了。”却又看向忍足,“昨夜?是什么事?”
心房一颤,心中闪过一丝遗憾,但更多是一种庆幸。“不,没什么事。只是问一下后来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身体?千枝,你的身体出什么事了吗?”是不二的声音。
见到不二脸上的担忧,她笑了笑,“没有,只是昨天受凉感冒,头有些晕。”
“受凉感冒?!那可得注意呢,越前那家伙前些日子就感冒了。是吧,越前。”桃城揉了揉越前的头发,而越前则是一脸的别扭,一边囔囔着‘桃城前辈,很痛呐!’一边却又偷偷望了她几眼,显然是在担忧。
“小光和莲呢?”小岛千枝望了望那群少年后道。
“手冢和莲说要去晨跑。”乾推着眼镜笑得灿烂,“感冒的话要不要尝试一下我新研制的……”
“不要!”不等乾说完,她咬牙一口回绝。虽然她对乾汁是有免疫力的没错,可是却实在不想在喝完烈酒后的隔天早上去挑战青学有名的‘乾汁’!
望着和众人打成一片的小岛千枝,忍足微勾起了唇。
这样就够了,昨夜的事情她没必要记得。记起来或许会让她为此苦恼,那是他不愿见到的。
况且,那只是被药催生的,不是她真正的心。
如果让他选,他宁愿等一辈子换一句‘喜欢’,也不愿因为药效一时冲动,而束缚她一辈子。
这没什么理由,如果真要找理由的话,那也只有一句‘因为喜欢’罢了。
就在忍足决定将昨夜的事当做自己一人的秘密,永不再提时,一侧睡眼朦胧的慈郎,打了个哈欠,望着忍足。
“呐,说到感冒,忍足不会感冒吗?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脸就好红,还跑到冰水里泡了好久C~”
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在众人的微愣后,忽然想到什么。黑着脸,少年们望向小岛千枝,又望了望忍足手中的眼镜,接着望向忍足脸上的伤。
“侑士,你不是昨晚对千枝做了什么吧?!”作为搭档,对忍足的秉性相当了解的向日率先大喊出声,接着是众人密密麻麻黑着脸的注视。
忍足侑士顿时有了种把他沉尸东京湾也洗不白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我这几章真的用完了节操。虽然我是个没节操的人,但我写我这么久,第一次尝试这样写。嘛嘛,,就这样吧。节操没了就没了,,,,咳咳……
☆、幻夜之后
“啊嗯,你们这群家伙还真是不华丽,一大清早就在这里吵什么?”
离小岛千枝不远处的房门被打开,穿着暗色斜纹西装的迹部从里面走出。裁剪得体的西装让迹部的气质更多了几分宇磅礴,及绅士的优雅。
他扬着眉,望向那一干少年,可在站立在少年们身边的少女,却让他俊美的外表,凝上了一抹窘迫。
突然间,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觉心中骤然一紧。从宴会开始至今,有谁会知道他的心,宾客面前无奈的寒暄,用尽一切铸就起的无形围墙,都单单只是为了不去想她,尤其不想在这场宴会上、那样的目的下见到她。
这是他从小至今,头一次被心中的慌乱干扰理智。
这女人不会误会什么了吧?不会当真觉得他喜欢神宫寺?!
想到这里迹部忽然很想开口解释,可是,脑中‘家族责任’这一闪而过的词汇将他的理智拉回。
见四下的宾客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他故作淡漠的点点泪痣,“啊嗯~你这个女人,本大爷似乎没有给你请帖吧。”
迹部的话一脱口,气氛未免一时有些尬尴。那句话的引申含义就像是在说,‘又没有请你,你竟然还来了,未免脸皮过厚了吧。’
望着气氛倏然沉寂,其实迹部内心比谁都追悔莫及,刚才脑中一直想的全都是怎样才能不把她牵连进来,同时也为了让自己不再被感情干扰理智,想要同她拉开距离,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忍足望着迹部,淡然地推了推眼镜,“千枝桑是作为我的女伴,受邀而来的。”接着有些高深莫测的冲迹部笑了笑,看向他身后。“迹部阿姨,早安。”
“呵呵。早,侑士,昨天忙的都没有好好打个招呼。”对着众人点点头,“很感谢作为景吾朋友而来的你们。”
迹部纪香优雅而来,这才算是打破了先前莫名地尬尴。借着此时的气氛,迹部找到了补救的机会。
只见他佯装不介意的挑挑眉,对小岛千枝道:“本大爷记得你这个笨女人说过,不喜欢宴会的,所以就没给你发请帖。怎么?~改变主意了?”
“迹部大爷,我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迹部大爷你和神宫寺学姐两人…这么大的事,不祝贺一下的话,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
迹部的眉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小岛千枝殊不知自己的那句话,已触及到了迹部最不想触及的话题。
迹部的心房像是被一只手兀自攥紧,不由分说的逐步加力,他却无可奈何。
对她来说,是怎样看待神宫寺的呢……
一个还没有洗清究竟和陷害她妹妹的人有没有关系的嫌疑人?
还有,他自己呢……
曾经在她面前口口声声说要查出事情真相的人,现在却兴师动众的在这种场合,在公共面前明确与那人的关系。
她,究竟会怎样看他。
一侧,迹部夫人已注意到了自家儿子的不寻常,她斜眸打量着那个让自己儿子紧锁眉头,眸中却尽是似水柔情的少女。
她不得不承认,少女很美。没有刻意收拾、只是简单盘起的长发,一点也无法影响到她与生俱来的气质。小小的脸庞上,妆容并不浓艳,却带给人一种脱俗绝世的美艳。
只是她的笑,在温暖他人的同时,引申下竟是一股淡淡地凄凉。
细看下,她的身体似乎并不好,修饰气色的腮红仍修饰不掉她面色病态的苍白。她整个人,给了迹部夫人一种,风一吹似乎就要支离破碎的感觉。
原本对于她,应该落一个不错的印象,最起码也会是个中肯的印象。然而,少女身上那一看就是廉价货的礼服,却让迹部夫人的眉皱了皱。
她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也理解每个人家境的不同,只是,面前这个少女身着的礼服,从上往下看上去都是皱皱巴巴地,这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
前几秒还留下的好印象,现在却荡然无存。
“景吾,我们该走了。”
“……”
迹部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看了小岛千枝一眼后,转过了身。
“恕我们有事,先行告辞了。今天白天的安排是一场娱乐性质的嘉年华。到时用过早餐后,会有专车带各位过去。希望你们玩得愉快。”迹部母亲轻声打了个招呼,继而同迹部离去。
然而,迹部只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
“桦地!”
“WUSHI!”
桦地从人群中站出。
迹部望着他,又淡淡瞥了小岛千枝一眼。
“替本大爷给这个笨女人准备一套像样的礼服。这幅样子简直太不华丽了!”说完,倏然转身离去,不多做一刻停留。
随后桦地唤来了女佣,接着小岛千枝随女佣轻然离去。这时长长的走廊上,转瞬间只剩下一干无事的少年。
“喂,昨夜你对游离姐做了什么!?”
追寻她身影的眸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