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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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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洞天的父亲对这个发现大感疑惑,但为了不引起轩然大波,他对外隐藏了自己的发现。不过从那之后,他开始密切的关注那条水渠。而且总是一个人去水渠边,袁子聪回忆,他曾不止一次在晚上发现父亲浑身**的从外面回来。
    不久之后葛洞天的父亲生了场大病,临终前他跟自己的家人提到了这件事儿,而且立下家规,葛家子弟一辈子不能接近那条水渠,否则死后不得入祖坟。
    虽说葛家现在日子过的一般,但人活的是个气节,不入祖坟这条,算的上一条铁律了,因此在老人死后,葛家人虽然对那条神秘的水渠很感兴趣,但却没人敢以身试法。而且他们一直认为葛洞天父亲的死,很是蹊跷,正当壮年,却包庇而亡,大家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邪物侵体了。而且这种说法居然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渐渐地那条水渠在人们口中越传越神,最后竟然成了村子里的一块禁地。
    本来葛洞天是想遵从自己父亲的遗嘱的,但现在又有人再那条水渠里离奇失踪了,这重新勾起了葛洞天想要彻查水渠之谜的兴趣,而且死者还是他的堂兄,看到他,葛洞天就会想起自己父亲临终前的样子。
    葛洞天告诉我,福地之所以和他争吵,一来是不想他违背父亲的临终嘱托,在这也是不想把我和袁子聪卷进来。因为这些毕竟是袁家内部的事儿,让外人插手,面子上说不过去。葛洞天承认他有自己的私心。因为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兄弟参与此事,如果他们兄弟二人都出了意外,那老母亲以后便无人照料了。
    说完这些,葛洞天表现出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跟我说道:“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有所隐瞒,现在事情你都知道了,如果不愿意参与,我明天就可以买票送你们回去。”说完便一直低着头,不再看我。

第八十一章 老葛以身试水 谜底初现端倪
    听完葛洞天的解释,我突然有有想笑的感觉,他显然对我不够了解,我是那种对离奇事件有着浓厚兴趣的人,离死亡越近,了解的就更多。如果单纯的因为怕我害怕而拒绝帮助他,那葛洞天明显得多虑了。
    不过我还是试探性的问葛洞天:“这就是你瞒我的全部内容?”我这么一问,葛洞天显得很激动,伸出左手的三只手指大声的说道:“我发誓……”不过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让他打住了,要知道发誓,恐怕是世界上最没准儿的一种保证了。”
    我决定暂时相信葛洞天的话,之所以说是暂时,是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不太仗义的决定,逐步去了解事实的真相,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告别了祁老,葛洞天我们一行三人又去了那条水渠,而这次我们的目的明确,就是奔着那里的水去的,我毕竟懂的一些医道,通过葛洞天的描述,我觉得那些死去的人,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中毒的迹象。但这些暂时只能算作推测,一切都要等到发现证据之后才有定论。
    我们谨慎的在一根木棍上绑了一个矿泉水瓶,然后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把那些水收集到瓶子里,没有很好的检测设备,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银针上,要说祖先留给我们的东西,关键时刻总会派上用场,当银针在水里浸泡了一段时间之后,银针的颜色发生了变化。
    那是种不容易形容的颜色,因为他要比灰色亮一些,却比紫色浅很多,那种颜色仿佛只能出现在word文档里的调色板上。不过无论颜色如何,至少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这水里一定有着一些对人体有害的成分。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水银,因为据我所知轻微的水银中毒有一个明显的外在表象,那就是口臭和牙龈上出现蓝黑色的汞印,但葛洞天马上否决了我的这个推论,他告诉我,葛家在百年以前,几乎都靠炼丹为生,在他的家族里,任何人对水银这东西都是比较熟悉的。如果那些死者是因为水银中毒,他父亲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来。
    见他一脸肯定的样子,我也不好反驳什么,其实此时水中的成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只到他的来源,还有那些尸体到底去了哪。此时我想起了祁老所说的黑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渠里存在水怪的缘故。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水渠的环境,即便说百年以来这水渠的外观发生了很多次变化,但他的水深和水流,显然不适于水怪的生存。因为他实在太浅了,浅的让我觉得水族馆里的河豚都足以在这个地方搁浅。不单如此,这条水渠的尽头,是一个勉强可以成为湖的大池塘。
    话说良禽择木而栖,那些所谓的水怪也无非是些长相怪异的水生动物罢了,抬举点说可能是一些上古时期的水生动物,但无论是哪种,他们最终的目的地一定会是一片广阔的水域,而一个池塘,实在不是他们的理想家园。
    这时葛洞天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要下水看看。这个想法马上遭到了我和袁子聪的一致反对。因为此时我们已经断定水里存在有毒的成分,关键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些成分到底是什么,对于他的防范之策更是无从得知,这种情况下贸然下水,这样的做法显得很不明智。
    葛洞天却有着自己的解释,他对袁子聪我们说,他曾经仔细分析过他堂兄落水的这个过程,一个细节一直被我们忽略了。按常理如果一个人失足落水,即便是在醉酒之后,本能的反应一定是挣扎呼救,可是那些目睹过他堂兄溺水过程的人,却没有人听到过类似救命的声音,他们都是被一声突如其来的落水声引到水渠旁边的。而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不知去向了。
    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人会连基于本能的呼救都放弃了呢,情况无非以下几种,要么就是落水前这个人已经死了,要么就是处在一种极度恐慌的情绪下,人在真正害怕的时候,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因此很可能放弃求助。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可能被水里的弄些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带走了,这样一来即使有呼救的**,但时间上根本来不及这样做。
    但无论哪种情况,葛洞天觉得自己只有把当时的情景重现一下,才能得出答案。
    对于葛洞天的猜测,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葛洞天针对这条水渠,似乎做足了准备,因此他的每一个想法都显得跳跃性思维特别强,让我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但考虑到水里有一种陌生的有毒成分,在葛洞天下水之前,我们还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防护措施。
    包括两条长长的锁链,一身连体的胶皮质的防水服,葛洞天甚至为自己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开山斧。我们把铁链固定在水渠两侧的水泥地面上。这样葛洞天在下水的时候可以有所依仗,虽然眼前的水渠看起来水流很缓,但谁也不能确定一会儿会不会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
    我和袁子聪分别站在葛洞天两侧的水泥台上,在我们手中分别握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紧紧的拴在葛洞天的腰上。虽然加上那条横跨水渠的铁链,可以说上着双保险,但是面对着这条看似平常的水渠,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下水之前,我提箱葛洞天一定要注意安全,葛洞天笑着跟我说:“放心吧,老葛我打小在水边长大,这小水渠对我来说,'就'跟回家一样。”面对着葛洞天一脸轻松的样子,我却丝毫不敢大意。我问袁子聪准备好了没。袁子聪冲我点点头,此时在他脸上,早没有了之前那种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起来他的紧张丝毫不亚于我。
    很难想象,一条两米多宽一米多深,水流平缓的水渠,居然会让我们三个平日里自恃不凡的年轻人,紧张到这种程度。
    随着葛洞天“扑通”一声跳到水里,我的心似乎停到了嗓子眼。见他双手扶着铁链,用脚一下下的在水渠里趟着,我和袁子聪谨慎拽住手里的绳子,唯恐半点闪失。
    “奇怪,这里边怎么什么也没……”葛洞天“有”字还没说出来,突然脸色大变,我能看到的仅仅是这个情况,因为在接下来的一秒钟,葛洞天突然身子前倾,险些扎到水里。这件事发生的突然,即便是我和袁子聪一直精神集中地盯着葛洞天,还是没反应过来。
    好在葛洞天面前还有一条铁链存在,他用双手环抱这那条锁链,我注意到,葛洞天此时的情况很奇怪,因为如果是被水流冲的站不稳身子,那他应该是向后仰才对,可此时他的情况截然相反,上半身前倾,两条腿和下半身居然朝着水流相反的方向飘在水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抓着他的两条腿朝水渠的上游赶去。
    不过危机的情况,显然没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我和袁子聪奋力的抓着手里的绳子,以保证葛洞天可以暂时在水渠中稳住身形,葛洞天则更多的依仗着面前的铁链,缓慢的朝水渠边挪动。但葛洞天的身子处在半趴着的状态,移动的速度很慢。只有几十公分远的水渠边缘,够起来显得很费劲。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概十几秒,葛洞天身子突然下沉。我被这情况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想身后拽着绳子,不过我发现葛洞天这时已经从一个半漂浮的状态下解脱了。他的身子和水面又恢复到了一个接近垂直的状态。葛洞天也突然加快了速度。依靠着铁链和袁子聪的臂力,一下攀到了水渠的边缘上。看到这儿,我心里松了口气。
    我觉得葛洞天一定是在水里碰到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助跑了几步,身子一跃窜到了水渠的对面,水渠的宽度比一张双人床宽不了多少,很难想象他居然会在这样的环境下险象环生。
    当我刚从对岸跳过来时,一个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葛洞天当时身子还泡在水里,两手扒着水渠的边缘,本来我过去的目的是想和袁子聪一起把他从水渠里拽出来,可还没来得及我伸手,葛洞天的身子突然像水流的反方向运动。扒在水渠边缘的手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阻力突然脱落,身子随即落到水里。
    这个突然的变故,让岸上的我和袁子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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