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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老板娘身边问她:老板娘,刚才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一说这个,老板娘数钱的手抖了下,脸色僵硬,压低声音道:妹子,你是说刚才在大堂有事,所以你们才砸了碗筷我就说嘛,看你们几个气质谈吐应该是大学生,怎么会做出这么粗鲁的事来。是不是跑出外面去了我都叫你们别出去,你们是不是没听我的,跑出去了
见老板娘说这话,我觉得对牛弹琴,本来想关心关心她的,谁想她是不知道呢,还是在装傻不领情。
我也没多嘴了。
憨厚的老板走过来,默默的把摔成两半的桌子捡起来,把地上的碎碗清理干净。
凤子煜拉着我上了楼,楼上二楼是包厢,三四五才是客房。我们住的地方是三楼,吊脚楼的木房不太隔音。
刚上楼我听见青兰的尖叫声:啊啊李盛煊,你看看这蓄水盆里是什么东西,黑糊糊黏黏的,爬上来了,太恶心了。
听见青兰的话,我三两步跑到他们房间,推开门。
房间光线很暗,房间布置和凌海市其他旅店不太一样,灰色木墙上挂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饰品和刺绣,头饰。
正中心的大床上,启风昏迷不醒,我两三步跑到洗手的洗手台边。
青兰看见我过来:小幽,你快看,什么东西。
我跑到洗手台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蚂蝗,蚂蝗学名叫水蛭,乡下经常看见,专门以吸血为生。
我们这边都叫蚂蝗。
现在秋天,天气偏冷,树叶凋零的季节怎么会有蚂蝗呢,一般春夏季节水里才会有蚂蝗。
凤子煜走过来,从包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把蚂蝗一把给挑起,丢在垃圾桶里:没事了,是水蛭。
好恶心的东西,又黑又丑。
凤子煜收起小刀,转头对李盛煊说道:今天晚上你和启风在一间房,帮忙照顾一下,等他醒来。
李盛煊略皱眉头,虽然不喜但也没拒绝,转口问他:那你呢
我有事情
凤子煜没说什么事情,可我知道一定是和我有关。他怕半夜那鬼拖棺的年轻人来寻我。
我心里乱哄哄的,刚才被青兰一闹,我都没想这事,可是现在怎么办
拖棺的鬼很强大,启风都被他伤成这样。我又有什么能力去对付他。
凤子煜知道我心里害怕,和煦的说:不用怕,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这句话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听过
我抬头看凤子煜,他清澈的眼睛泛着琥珀色光芒,很美,闪烁迷离光珏。
他的话让我很安心。
可我不能老是依靠他,这不是让师傅丢人吗,以后出去我哪敢说我是师傅的徒弟。
我冲他笑了笑:唉,没事,我自己能行,师傅给我算过了,能平安回去。不然也不会叫我过来了。
凤子煜没有辩驳,看了手表:快十二点了,你和青兰去休息把,我就在你们隔壁,有事情叫我。
好。
我拉着青兰离开,洗漱干净后躺下,青兰一向沾床就倒,睡的很熟。
我这三天睡眠不足,本应该很困的,可是我怎么都睡不着,闭上眼睛翻来覆去,总觉得晚上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睁开眼睛熬了半个小时,我实在熬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闭上眼。
即将入眠时,身边床角踏陷,一双冰冷的手把我拥入他的怀中,我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可怎么都睁不开。
是每天晚上梦中吗冰冷的触感太真实了
他在我耳边低声叹息,似心有千千愁结,挥绕不去,吞吐不出。
小幽,忘记他,答应我忘记他千年空寂孤独的岁月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追寻你一丝一缕的魂魄,我终于等到你了,可是你却爱上了别人忘记了我。我不许,小幽快忘了他
他的深情凝语,和前几天梦境中的人不一样。
我皱着眉头,刚入睡并不安稳,我的柔荑被包裹在冰冷大手里。
挣不脱,醒不来
昏昏沉沉中,听到一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在空寂孤冷的夜里格外骇人。
啊救命啊,求你救救我
突然,我猛的惊醒,惊出一身冷汗,我坐在床头呆滞了三秒才回过神,女人的尖叫声,我听到那一尖叫声,连带喊着救命。
女人的尖叫声从那里传来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几秒后,我的脑袋终于清醒,一股阴凉冷风不知从那个角落冒出来,室内气温极低,我双手覆盖上手臂,鸡皮疙瘩冒出来。迅速披上衣服。
扭头看身边熟睡中的青兰,一条胳膊还露在外面,没有刚才那冰冷的怀抱,原来我又做梦了。
我把青兰的胳膊塞入被子里,帮她把被角掖好。她睡的很香,毫无知觉。
我把床头台灯打开,在面前电视柜旁,一缕黑烟冒出,那股黑烟如泼墨般凝聚在一起,幻化出镜像。
镜像里一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束缚,她的四周黑漆漆的,我不知道她被束缚在什么样的空间中,空间很窄,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她一头黑发倒扣在头上,看不到脖子,两只柔弱的胳膊上全部是血,下身黑漆漆的看不到。
见到这个镜像,我惶恐的向后退去,咽了咽口水道:你,你究竟是谁
她凄凉哀伤的哭泣,似在向我求救: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求您救救我,求您了,好冷,我被关在这里好冷。
我细致瞧她,她是只阴灵,被束缚在某处的阴灵。
周身动弹不得,似被困了很久很久,怨气能凝结成镜像向我诉苦。
师傅说,像这样的怨灵,如果不超度,迟早有天会酿成大祸。
就如小诺,他以怨气为咒,在学校里疯狂的杀人报复,杀了12个学生。
第129章 什么冤仇
我问她:你在那里我要怎么救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那里。好冷,求您救救我。几年来除了您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没有人看见我。如果您不救我,我不知道要等多久呜呜求你了。
那你总得说清楚,你现在什么地方。
我被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我的周围有水流的声音,每天都有,早上,中午,晚上,这三个时间水流声最大
据她所说的水流,应是自来水管通过的地方,早上洗漱,中午做饭,晚上洗澡都要水,我在猜想是不是蓄水池
客栈五层楼,如果客满必须要蓄水池来保证用水足够。
我老家和襄南镇离得很近,生活习惯都一样。在乡里水质清澈澄透,几乎每家每户饮用的都是从山脚下冒出山泉水,为了能把山泉水蓄起来,在家里的院子都会用水泥修筑方形蓄水池。
她说所的地方或许就是蓄水池,蓄水池一般都修在厨房旁边,或者前后院。客栈前院是停车场,那蓄水池是在后院了。
见我久久不说话,她漆白的手把发拨开,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已经见过了很多鬼怪,看见很多尸骨,但是看她这个样子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没有脸,没有脸皮,脸上鼻子眼睛嘴巴都没有,就像一张白乎乎的面皮贴在脸上。
她怎么会长的这个样子,我问她:你的脸呢
我的脸呢。我的脸那里去了我的脸
我有点后悔问她这话了,因为我问完,她好像进入了魔障,双手爬在地上,拼命寻找她的脸。
喂你别找了。你被封的地方是不是蓄水池
她似听不见我的话,在黑洞洞的地上拼命的爬,摸索着,想找到自己的脸。
边找边凄惨的叫:我的脸,呜呜我的脸不见了,谁看见了我的脸,把脸还给我
我不忍也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趴在地上特别像咒怨里的贞子,看了那电影吓的我几天几夜晚上不敢睡觉。
喂,你别叫了,你是不是被封在后院的蓄水池啊,我去看看。
可她不听我的,摸着摸着,幻化出的镜像在我面前消失,空气中又恢复到平常的温度。她走了,消失不见了。
她是我拜师以来遇见的第一个怨魂,我得帮她寻到真凶把怨气解除,在给她超度送到阴间投胎去。
想着
一股成就和满足感油然而生,我龙小幽以前经常被鬼魂威吓的人,现如今也有怨魂会有求于我。
我心里那个得意,那个的爽。
迅速穿上衣服,拿起背包带上手电,打开门屁颠颠的往走廊上奔去。
客房外面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上很安静,连风声都没有,没有灯光,漆黑如墨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
冷,寒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灌入我的身体,我把身上的衣服拢了龙,外套拉上拉链,我手电打开往走廊一照,黑漆漆的走廊,看不到墙壁。粗枝大叶的我走了几步发现不对劲。
是的,很不对劲
吊脚楼是木质房子,木质房子最大特定是噪音大,不隔音,每踩一步木板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脚下听不到声音,空寂诡异,阴气越来越浓郁,周身沉浸一片死寂。
我促立不敢动,潜意识里我出现了幻觉还是遇到鬼打墙。我不敢迈出任何一步,怕下面是万丈深渊等着我。也不敢往后退,因为我回头已经看不见房间的门牌号。
我心呯呯的直跳,颤抖的手把背包解下,拿出一张黄符迅速点燃,口中念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解破。
黄符飞出去,四周如泼墨的雾气迅速退下,走廊出现在我面前。墙壁上挂着幽暗斑驳的壁灯,照亮狭小的通道,一直延伸到楼梯下面。
看见走廊现形,我面露喜色。第一次用符竟然成功了。我屁颠得瑟的往楼梯下跑,边跑还边哼着小曲子。
两穿过两层楼梯,来到大堂,大堂有应急照明灯,还算有点光线。朝老板娘经常出入的后堂走去,来到门口发现门锁了,推了几下,后堂门纹丝不动。
我只好折回来,手电照在大堂入口的玻璃门,上面挂着偌大铁锁,两头都上锁,我是进不去后院了。何止是进后院,我是出不去了。
这现在半夜三更拿椅子砸门是不行的,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