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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听点,白晨是个江湖侠客,说的难听点呢白晨就是个恶棍。
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
真惹急了他,白晨真敢干出杀人越货的事。
用白晨的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好,小爷我便接了,反正这掉脑袋的事轮不到我了,丢了兵符,你们父子自己去断头台领赏去。”
6仁风一听白晨的话,顿时有些焉了,这兵符若是真从他手中丢了,那真的是天塌的事。
他原本敢拿出来对赌,就是吃准了白晨不敢接,即便赢了也不敢收。
可是看白晨从容不迫的表情,让他心头戚戚不安起来。
“你拿什么做赌注?”6仁风看向白晨。
“小爷我能赏脸与你对赌一局,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沽名钓誉的鼠辈,你不想想自己的名声,走出这亭子,你就是万人唾弃的窃贼,沧州城的读书人都会把你钉在耻辱柱上,如今本少爷给你机会扳回一城,没让你跪在地上感激凌涕,就已经是心胸宽阔,你还想要赌注?”
白晨把6仁风贬得一无是处,不过也整如白晨说的那样,6仁风的名声。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6仁风咬牙切齿,愤怒的看着白晨。
看6仁风的那脸色,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
都是这小子!
如果不是这小子的话。自己依旧风光无限。
如果不是他,自己依然是那个被同道仰望的沧州第一才子。
6仁风心中的怨念,几乎要遏止不住的爆出来。
绝对!绝对要让这小子死无全尸。
绝对要让他后悔今天对自己的羞辱!
“要不要斗诗?干脆点。”
“量你也翻不出什么花样。”6仁风对自己的才学,还是很有把握。
何况哪怕是输了,到时候把事情与自己父亲一说,只要兵符在这小子手中,那便是滔天的大罪。
“既然两位达成共识。不如就由在下做这裁判如何?”李玉成主动说道。
其他才俊公子小姐,对6仁风都相当畏惧,不过李玉成似乎对6仁风并不如何忌惮。
“哼”6仁风瞥了眼路预测。眼中露出几分不快。
“两位才学不浅,这斗诗的规矩就不多赘述,三局两胜,第一局无题。各自先吟一得意新作。诸位才俊佳人也做个评判。”
6仁风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笑容,近日正好作了一,本想在这诗会上拿出来,献于曲芷水。
如今拿来斗诗,效果更佳,三步一回头,开口便吟。
风晓拂清明。止风花未黯。
独守幽澜曲,流水深涧处。
6仁风看向曲芷水:“曲姑娘。这止水是在下为姑娘所著,希望曲姑娘能够喜欢。”
这诗算是中等偏上,明与黯对应,动静相交,字句公正,最难能可贵的是,其中隐含曲芷水的名字。
“6公子有心了。”曲芷水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若是放在之前,曲芷水或许会欣然笑纳。
只是得到了白晨送予她的那曲后,再看不上旁骛。
铭心眼珠子一转,笑盈盈的拉着白晨:“白晨哥哥,这位曲姐姐都有人送诗给她”
“你也要?”张才笑看着铭心,他知道铭心最是争强好胜,事事都喜欢与人攀比。
“才不要,我要白晨哥哥送给青衣姐姐。”
白晨脸上笑容渐收,郎朗吟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玉成脸色一凝,众人也都为之动容,细细品嚼个中滋味。
李玉成先前便听过开头两句,本就有些意犹未尽,如今听完整诗,更觉惊艳绝伦。
此诗开头两句最佳,而后情谊渐浓,绵绵如丝,如细水长流,又如娟娟细雨,只觉得心中一物勾起,又无法诉尽的感觉。
“这诗名呢?”
“离别。”白晨擅自为李商隐的这无题诗取了个名字。
曲芷水同样沉浸在离别所营造出来的氛围中,难以自拔,就似看到了一对男女的离别与思念,眼中隐有泪光波粼。
“好诗!好诗!”
众人惊叹不已,哪怕是铭心与张才,都能切身的感觉到这诗的意境,其他的才俊小姐,更是心生惊艳。
李玉成看向6仁风,此刻6仁风脸色几近扭曲,可见他是何等之愤怒。
即便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当众厚颜无耻的说,是自己赢了。
“第一局,白公子胜,诸位可有异议?”
“理当如此。”
“此等千古绝句,自该胜出。”
6仁风咬着牙,眼角目光瞥向白晨,双拳握紧。
“那么第二局”
“慢!”6仁风突然出声道。
“嗯?6公子有何高见?”李玉成不急不缓的问道。
“单斗诗多没意思,我觉得应该不限诗词,想必白公子对词赋应该也有一番造诣吧。”
白晨随意的耸耸肩:“无所谓,你非要换着花样找死,我便随你心愿。”
“既然两位都没意见,那就依6公子所提议的,诗词不限,第二局比这苍河为题。”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一百三十八章 花魁都是很有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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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仁风左右晃步,苍河已经有许多诗词歌赋,而且不少都是精品之作。
若是只是一般的诗会,6仁风随口便能捻来几段。
可是这种文斗则不同,所著出的诗词,不说越前辈,至少也要一个水准的,不是随便来两段,都算数的。
白晨想了想,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李白的将进酒被白晨把黄河改成了苍河,虽说苍河没有黄河的那种奔涌大气,却也是一条稍幼的大河,纵贯沧州城沿岸,顺流入海。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了。
恢弘!大气!苍茫!豪迈!
很难想象,一诗能够把所有的大气魄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一字一句都蕴含着无穷浩瀚。这诗可以说的李白的大成之作。
每一句都爆出一种苍劲,每一个字都能凝聚出豪情壮志。
每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心中隐有热血翻腾。细细回味着诗词中精妙所在。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
“妙真是妙不可言。”李玉成惊叹不已,对于这些书生来说,一上佳的诗词,能够让他们回味许久。
更何况是这种绝世好诗,每一句诗词都在引起他们心中的共鸣。
“敢问这诗名。”
“将进酒。”
6仁风的脸色剧变。脸色苍白至极,他心中本已经有了眉目。
可是听到白晨这将进酒后,心中纷扰难平。再难凝会一出来。
即便他能作出一诗词,也无法与白晨相比,再如何挣扎也只是自取其辱。
事实上,这次的斗诗。本身就是他的自取其辱。
李玉成看了眼6仁风。回过头看向众人:“诸位,想必结果已经出来了吧?”
显然,结果已经注定,6仁风的才学虽然不错,可是他能作出这种绝世好诗吗?
“虽然我很想看看第三局,白公子能够作出如何的佳作,不过不得不说,胜负已经分晓。”
“白公子。如果第三局以你们双方为题,你会作出什么作品?”
“送我沧州浃日程。自驱燎狗短辕轻。高谈痛饮同西笑,切愤沉吟似北征。小丑跳梁谁殓灭,神州揽辔望澄清。汉唐万里残宵梦,犹听苍河战鼓声。”
白晨瞥了眼6仁风,6仁风的脸色铁青,眼中怨毒之色毫无掩饰。
众人心头暗惊,这诗上佳,却是隐射6仁风为跳梁小丑。
心中惊叹眼前这人的高才,相比之下,6仁风便真如跳梁小丑一般。
“愿赌服输,把东西拿出来吧。”白晨伸过手讨要彩头。
6仁风冷哼一声,手中拿着兵符,带着几分讥讽:“我便是拿出来,你敢要么?”
白晨直接抓过兵符,6仁风的脸色剧变:“你”
白晨想都不想,直接用力一掷,兵符落入淘淘河水之中。
这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6仁风浑身颤抖:“你你这是在找死!!”
“找死?哼哼你父丢失兵符,其子拿着兵符做赌注,要死也是你们父子先死!何况我乃江湖中人,你休想拿朝廷那一套规矩糊弄我。”白晨冷笑。
“好好好我们走着瞧!”6仁风恼羞成怒,怒吼一声转身便走。
不过也正如白晨所说,白晨可以随时跑路,可是他们父子却跑不了。
这事不但不能声张,反而要尽可能的隐瞒。
只是在场不少达官显贵之后,今日之后,6仁风的名字,必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而他那父亲6一道,恐怕也要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拖累。
6仁风居然意气用事,拿着自己老子的兵符做赌注,这事情传扬出去,别说是官职,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众人全都被白晨这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把一方大将的兵符丢入大河之中。
不管找不找得到,这仇都是结下了。
当然了,这也是白晨故意做的,反正就算没这一出戏,难道6仁风还会宽宏大量不成?
索性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兵符丢入河里喂鱼去。
到时候6仁风父子自己焦头烂额,未必就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