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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这回答,近乎于耍无赖,胤祚只能朝天看看,感叹下畅春园的雕栏修得很适合不处理政务的人发呆。
康熙爷边改着女儿的诗词,一边指指远处的四个棋盘。
“反正你们求朕办的事,朕都办了,棋都在那儿,自己看。胤禛啊,下棋太累了,朕今年要早点去木兰吹吹风。”
瞧瞧,退位的人就是没有心!胤祚边在心里吐槽,边又急匆匆拉着四个去瞧那四盘棋。
四位皇子在同康熙爷下棋的时候分别是在四个不同的棋盘上下的,这会儿棋盘上留下了他们最后的局面。
高手下棋,不但谋定后而后动,而且光看棋局也能推想之前下的每一步。
胤祚将四个棋局一一看过后,心中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他转身看向胤禛,他脸上似乎是意料之中的情形。
“四哥似乎不意外?”
胤禛双手合一,虔诚地念道:“佛祖显灵,竟和佛祖的启示一致。”
他从袖袋里摸出一只小盒子递给胤祚,胤祚打开盒子,取出里面一张巴掌大小的字条。
字条上的笔迹明显是藏地大喇嘛的笔迹,字条上是雍正爷所请求测之事,不久前由大长公主带回。
这签上的结果和四局棋所指的正是同一个人。
“皇阿玛。”胤禛跪下道,“儿臣已经有了决定了。”
这时皇太后从外走进来,先替康熙爷捂上了耳朵,“不听,我替你皇阿玛说了,不听。”
康熙爷就这她的手拼命点头,接着笑眯眯举着手里的笺纸说:“盈盈呢?我替她改好了,孩子的诗词一日千里啊。”
皇太后撇撇嘴说:“您晚了,她请胤祯带出去给容若先生改过了。”
康熙爷气得一拍桌子,对着胤禛突然发难:“我让你管管弟弟们的!大的三五年回来一次,小的每天回来捣乱,朕的诗词哪里不比容若强了?”
一屋子的人一时都没说话,而每个人脸上都分明写着:容若先生的诗词哪里都比您强。
…
太上皇康熙爷正专注为女儿看不上自己的诗词而生气,已经对此习以为常的皇太后把他撇下,说想活动活动筋骨,于是亲自送两个儿子出园。
她带两个儿子走在畅春园落英缤纷的桃花堤上,胤祚依然不改自由散漫的个性,在桃花林中轻快地哼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洋曲。
皇太后好奇问:“祚儿,这又是什么曲子?”
“平均律,在很远的地方有个叫巴赫的人写的。”
皇太后回忆着刚才听到的旋律也哼了一小段,然后笑点头说:“很好听。”
“是,阿灵阿也这么说,我们还去找传教士的琴,他竟然听了一遍就弹了出来。”
这母子俩说了半日,胤禛依然神情飘忽不在状态,皇太后于是拍拍胤禛的肩膀问:“怎么了?你皇阿玛都这么说了,你还有心事?”
胤祚了解胤禛,他挡在四哥答道:“四哥是在想阿灵阿的事。”
皇太后摇摇头,戳了戳下胤祚的脑袋说:“和阿灵阿有什么关系?阿灵阿再心疼,孩子大了都和他没关系了。”
胤祚嬉笑着凑近皇太后说:“额娘这是说我和宝儿呢,孩子大了,管不住喽。”
“知道就好。”皇太后睨了他一眼,接着把一直低头走路的胤禛拉到身边。
“人生有舍才有得。你当年如是,你的孩子亦如是。如果今日来下棋后这孩子没有明白过来,那他也配不上你为他今日所打算的一切。”
胤禛听罢释然一笑,勾住胤祚的肩膀说:“额娘说的是,六弟,人生有舍才有得,你什么时候舍下你的放荡不羁,得个家让大家安生下?”
胤祚的眼睛瞪得浑圆,大喊一声:“我去找五妹妹!”
接着飞速消失在畅春园的桃花缤纷中。
作者有话要说: = =你们说近亲我掰着手指算半天,他们还真的符合婚姻法规定。
但看这样子,你们猜成还是没成呢?
留个悬念吧,诚如珍珍所想,完整的灵魂和独立的人格应该自己来思索他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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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二现代番外3
—第五封—
我的最佳男主角; 你好。
高中前,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医大附中高中部,依然离家近;二是省高,但是需要住宿。
我很自然地想; 你是女孩子,会选离家近的医大附中。
可出乎我意料,你在拿到保送资格的时候; 眼睛都没眨,就选择了省高。
于是我眼睛眨都没眨,在填志愿的时候; 把省高放在了第一位。
其实我当时冲动之下,连第二志愿都没填,可最后教导主任找了我妈; 让我别作死。
唉; 还好我发挥超常,不然如果没有和你一个高中; 我怕是会寂寞。
这话我现在能告诉你; 但当年我耻于承认。
尤其是当你问我:“朗清; 听说你考了省高?”
我装得一本正经地说:“省高是我们省第一啊,我当然要考省高!”
你的小眼神特意看着地上,就是不看我的脸,但我捕捉到,你是高兴的。
真好,高中又能天天看到你了。
去省高前; 我妈给我收拾完行李,又拿出一袋水果塞在我手里。
“隔壁珍珍是女孩,你们一起去省高住校你要多照顾她。”
当然,这一次,我比小学和你一起上学时乐意得多。
可当我左手提着行李,右手提着水果,兴冲冲要去你家门口的时候,我妈在我身后阴恻恻地喊:“小清,好好念书,不要早恋。”
鬼知道我那时候怎么装作镇定地走出家门的,反正我没敢回头,怕自己回头就露馅。
我依然在小学时就等你的地方等你,你拎着个灰色的大箱子走出来,我朝你挥手,随口说:“我妈叨叨好久,吴叔叔和阿姨呢?”
你说:“他们不在。”
我突然心口一疼,却无从安慰你。
我知道,就在那年,吴叔叔正是被提为院长,阿姨则调到了魔都的一家研究院。
他们太忙了,忙到没空多管你。
你看到我手里的水果,笑了笑说:“你妈妈这么担心你?”
“我妈让我们一起吃。”
我们一起坐车去省高,省高离医大家属院大概十站公交,九月的艳阳透过公交的玻璃窗,你坐在里,我坐在外,我剥了一个桔子,你一半我一半。
你咬了一口,丰裕的汁水满到你手上,我掏出纸巾想要替你擦一擦。
你的手缩了下,但最终没有把手抽开。
我很仔细地替你擦了十秒,至少十秒,然后我记得我轻轻说:“吴曦珍,我喜欢你。”
我的小傲娇鬼,你的答案我至今记得。
“我知道。”
—第六封—
我知道三个字,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涨红了脸,把一整袋的桔子都塞在了你手里,提前三站就下了车。
我拖着行李足足走了三站地,我一路上都在想,我知道是个什么鬼意思。
啊啊啊啊,至今想来我都想拔头发,为什么你气定神闲,但我害怕逃跑?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九月的骄阳晒出了我一身臭汗,我走到校门口,张建迪他们已经在等我。
这小子拽着我问:“你怎么自己来?吴曦珍刚刚自己进去了,我问她你在哪,她还说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当时气得鼻子一歪,哼了声说:“不知道就不知道,走走走,不理她。”
张建迪也歪了歪鼻子,嘀咕道:“你算了吧,见色忘义。”
这一次,我特别有节操,我和张建迪指天发誓,如果我先去搭理你,我就把自己那个炫酷的xbox游戏机送给他。
然后过了两周,我就送给了他。
…
老婆大人,我能否要求新婚礼物你送我一台游戏机?
你知道十年前有一台xbox多么不容易吗?
张建迪这个小子,费尽心机、用尽手段骗走了我的xbox,至今想起,我依然想打爆他的狗头。
为了让我土崩瓦解,主动交出xbox,张建迪开始游走在校园四处观察动态。
高中我们没有分在一个班级,你在一班和我在七班,我们的距离从两条走道,变成了两条走廊。
张建迪这小子则在四班,他自称我两的“鹊桥”。
为了得到我的xbox,他每天花下课五分钟去攻略一班女生打探你的消息,再花五分钟飞到七班给我报信。
在我发誓“冷落”你的两周里,省高高一新生里流言纷纷,都说张建迪可能看上了你们班的徐梦雨。
呃……她和你一个宿舍,其实张建迪当时爱的是我的xbox。
不过,后来张建迪是真的看上了徐梦雨,这是后话。
高中的你已经不再梳那个吊起头皮的马尾,父母不在身边的日子,你剪了一个披肩的短发,没有老师检查的时候就随意披在肩上,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老师检查的时候你会拿一根蓝丝带扎在脑后,丝带随风一飘,我便会笑。
张建迪打探回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一班某好事男生也将你评为了班花。
省高读书压力大节奏快,但因为住宿,大家有了更多共处的时间。尤其是晚自习,那就是心有萌动的少男少女发挥的天堂。
这是高考压力下的从缝隙里挤出的时间,晚自习前匆匆扒拉几口晚饭,男生们拎着书包和饮料冲进图书馆和自习室选一个角落的位置,然后等着心爱的女孩进门。
心爱的女孩进门那刻,我们会睁大眼挥手召唤,有时候心爱的她红着脸走了过来,有时候她红着脸去了别处。
还有一种,则是拎着书包一直站在书架或是自习室门口,等“她”坐下,立即跟着坐在旁边。
其实省高的晚自习很枯燥,大家都在忙着刷题、忙着作业,根本没时间闲聊,但男生们想到抬头那刻可以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就愿意花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