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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的肩也耷了下来。
她让我先离开,晚点跟我联系。
我进去和许家父母告了别,才离开了海东新城。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因为不确定许家那边会出现什么事情。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不宜逼得太急。
阿妙一直不给我电话,我主动发过短讯,想确认她是否方便跟我通话。
可是得不到回应。
一直到了深夜,我都没有接到阿妙的电话。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关机。
心里面一直吊着的一块石 头,突然砸了下来,砸得我眉头一紧。
直觉非常不好。
手机很少这样连夜不关机开着,因为怕阿妙打电话过来找不到我。
结果什么信息也没有。
翌日一早,我收到了阿妙的电话。
“靳先生,我跟你说一声,私医这份工作,我不能再做了,我跟你提出辞职。”
她居然生分的叫我靳先生!
“阿妙!!你在讲什么?”心脏迅速的收缩张口,收缩张口。
有慢慢弥开的痒疼。
我本来才和她确定交往没两天,心房却能感受到不舒服,我慌了。
“嗯,就这样吧,辞职,当初我跟你也没有签过劳动合同。
一直都是口头协议。
那么。。。。。。
那么现在也口头辞职吧。”
“你现在是要去单位了吗?”我不听她说的什么辞职。
如果她要去单位,我想去那边找她,跟她当面谈谈。
心慌意乱!
此时真是心慌意乱。
我不是慌阿妙对我的感情*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慌的是不清楚许家父母对阿妙用了什么样的亲情砝码,才逼得她非如此不可。
就好比有女人问男人,“我和你妈掉进河里,你救谁?”一样。
在血缘面前,这如何可以做选择。
如果阿妙的父母非要说,“我和靳靳翰同时生命垂危,只有你一个人能救,你先救谁,晚救那个会死。”
这叫阿妙如何选。
亲情道德绑架,是最可怕的。
也是最致命的。
“我今天不上班,昨天晚上已经跟主任请过假了。”
阿妙的声音特别平静。
平静得好象昨天没有因为我哭过。
我深吸了一口气,“阿妙,你现在讲话不方便是不是?”
“没有,挺方便的,只是知会你一声。”
“我们先不谈,你先处理家里的事,我等你。
阿妙,我如果喜欢一个人,要忘记是很难的,如果再需要一个十几年来忘记你,我就真的娶不到你这么好的太太了。”
我是听着心的声音表达。
阿妙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占得满满都是,或许她以前走进来,都是无形无色的,看不见。
结果表白示爱的鲜红才一落进那堆物体中,才发现满满都是一些细丝细线。
满满都是,理不开了,清不干净了。
她比我先挂了电话。
我清楚的听到了她匆忙挂断电话时最后那些抽泣之音,我的眼眶也是一热。
她是忍得忍不下去了才急急挂断的吧?
我说了等她,便给她时间。
如果她的父母一定要那么强硬的要求,我去打扰,只会让她更加不得自由。
第一次去中医院,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我见过阿妙了。
以前总是有一丁儿的不舒服,或者自以为的不舒服,我都会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给我针灸。
原来我一直都是怕寂寞的。
她来看我的时候,偶尔总是忍不住说些斥责的话,会让我觉得身边还有人关心我。
哪怕是一点点的小伤痛,她也会很在意。
那次去冷库,防寒的大衣就在助理手里。
我知道不穿会不好,但还是没穿就进了冷库。
知道会疼,还是让自己疼了,把阿妙叫了过来。
其实现在真的明白了,她是一点一点的把别人挤掉,走进我心里来的。
一个月没见,甚至不通一个电话的日子没有过。
想去挂一个号,我不知道她是哪个诊室的。
报了“许妙”的名字,挂号的护士说许医生请假,最近都不会来上班。
听着这样的回答,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电话不打,单位也不来,难道说以后真的要回京都不成?
我不过是大了她十三岁,有很多这样的夫妻,我们又不是异类。
当然也不得不承认,也有很多这样的恋人都遭到了反对而分开。
可我自认为自己其他条件完全可以填补这一空隙。
在医院没有见到阿妙,我开车去了海东新城。
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若不然要等到何年何月?
万一她不住这里了呢?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我马上下了车,就乘电梯上了楼。
摁了门铃十几分钟,仍然没有人开门。
直到邻居说他们搬走了,送父母回京都了。
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呼吸也滞了两秒。
马上安排航线飞京都。
我感觉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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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可以先生个孩子(大结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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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_80783【【靳斯翰】
飞机在云层上空看似龟速的前行,拉开遮阳板,刺目的阳光奔进来,我下意识的闭了眼回头躲避。
眼花的时候,好象看到阿妙就坐在机舱里整理她的药箱。
靠在沙发上,心说着自己十分平静,连心脏跳动的速度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动。
然而手心里冒出的冷汗让我的故作镇定变得无所遁形。
这是我生命中难得出现的两情相悦。
怎么可以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心里慌急交加,所以每隔一阵就抬腕看表,看看到底还有多久才可以在京都着陆。
下飞机出了接机口的时候才惊觉到了京都我根本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阿妙,并登门拜访她的父母。
我不知道她家的地址。
脑子跟跳了线似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就像个傻子一样急得在机场到达出口来来回回的走。
看着的人都以为这个人一定是在想什么紧要的事。
然而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除了空白还有蒸腾而起的热气,脚尖都已经被抬离了地面一般,感觉有些缺氧。
好象随时都会晕倒。
我需要立即去酒店休息。
到了酒店拿出身份证办理入住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身份证,我心里一喜。
感谢这堵了脑子终于开了窍,我马上打了电话给秘书,让她把阿妙的经常乘飞机的身份证信息调出来。
上次阿妙父母在京都买了大的新房子,她还专门回了京都修改了身份证信息。
这一定是她新家的地址。
回到房间,接到了秘书的电话,她说已经将阿妙的身份信息发到了我的信息上。
我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地址,终于在她分开一个月后展了些许笑容。
去阿妙家的事情,我想找楚峻北帮忙。
因为许家父母还在排斥我的时候,我贸然出现,定会让他们反感。
然而楚峻北是京都人,又结了婚,许家父母会放松警惕。
最好是带着我妹妹一起去。
妹妹心思灵动,最会讨好人。
不想在电话里说这件事,我直接去了湘 园。
楚峻北上班去了,闯闯上学去了,其他人闲在家的人都在主楼聊天或者搓麻将。
楚建勋说沁儿今天在华顶,没过来。
害怕沁儿又安排一大桌子菜,便让楚家的司机送我去了华顶,不让人通知。
到过华顶多次,都知道我家妹妹和妹夫住在这里,他们便让我进去了。
我有妹妹家的钥匙。
其实我并不知道每年的这一天,妹妹都会一个人呆在华顶,家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来这里,哪怕闯闯休息日,也会被楚峻北带走。
今天是顾展唯的忌日。
我打开门的时候,以为妹妹在睡觉。
备孕的人会被养得很好,我不想吵她。
一路上楼,闻到了些香蜡钱纸的味道,一直走到顶楼,那味道的来源才被我闻了个清楚。
我站在顶楼的门板上,看着妹妹跪坐地上,一张张的烧着纸钱。
她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下巴那里一滴滴的掉着晶亮的珍珠。
当年顾展唯的遗物是顾父顾母收着的。
顾展唯死的事情不可能遮得住,事发突然,两人坠崖死亡,警方戒入,媒体宣传,录音播放。
当年靳家的车祸水落石出。
妹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的时候,傻傻的。
我们每个人都以为她又要疯了。
她只是平静的飞了g城,要求帮顾父顾母整理遗物。
我和妹妹一起去的,顾展唯珍藏着的所有的日记和物品,都跟她有关。
写得那些年所有的爱意和忏悔。
那天妹妹趴在顾展唯的遗相前哭得多次昏厥,她用力打着顾展唯遗相照片,打碎了相框的玻璃,一手鲜红。
“我没要你死的!我要你活着保我闯闯一辈子的!你这个不守信用的王八蛋!!你让我那么信你!!”
顾展唯死了,妹妹还是像以前一样。
只有每年的今天不一样。
我却并不知道每年这个时候,妹妹会独自一人怀念他。
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
楚峻北帮妹妹护着这个秘密。
我没有打扰妹妹,一直到她烧完最后一张纸,才过去帮她收火盆。
“哥!”妹妹惊讶我突然出现,今天不是休息日,我招呼也没有打。
妹妹这个样子,我是不能提关于阿妙的事情的。
扶着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