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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秋莲含笑,可到底心头有一丝不安,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便匆匆领着花良才,往那偏厅酒席走去。
偏厅里。
花峰正小心地给慕容尘斟酒。
自从这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千岁殿下出现后,众人喝酒便也不像之前那样自在了。
有些人更是连话都不敢再大声说起,只能都看着慕容尘的脸色,赔笑附和。
好好的一个酒席,愣是变得像冰场雪地一般,僵硬生冷,人人冒冷汗。
唯独慕容尘一个,将他人的不快自作娱乐,饮酒谈笑,十分自在。
直到褚秋莲带着花良才出现。
“诸位大人,饮酒之时多有叨扰。这是弊府嫡子,明年开春参加会考。今日听说诸位大人光临弊府,孩子便非说想要拜见一番诸位大人,还请大人们见谅。”
褚秋莲一番话说得并挑不出刺来。
众位大臣也不会与一个小孩子的失礼与巴结多有不快。
便纷纷应和笑开,纷纷夸赞花峰生了个好儿子。
花峰也露出笑脸,因为之前的事对花良才生的龌龊倒是消散了不少。
偏这时,喝着酒的慕容尘,忽而讥笑着说了一句,“我当花大人是死了的?”
众人一僵。
原本回暖一点的气氛,霎时再次冰天雪地。
花峰神情难看了几分慕容尘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说他死不死的。
可却也不能发火,只能赔笑,“千岁大人这话却是何意?”
慕容尘没搭理他。
淡淡地扫了眼旁边一直做鹌鹑状的杜少庆。
杜少庆脸上肥肉一抖,眼里闪过一丝惊惧,匆忙避开慕容尘的视线,却是一脸玩世不恭地讽刺道,“花大人,这花府原来竟轮到女人做主的?你不就是死了的么,自己家儿子还要夫人引荐,怎么,花府就这么由着一个女人随意到男人的桌面上抛头露脸,巴结谄媚的?”
这话说得真不客气,甚至对于一个王爷来说,还真是无礼粗鲁。
可偏偏,这人是杜少庆啊!
人人知晓的酒肉王爷,纨绔皇室,无恶不作为非作歹的庆王杜少庆!
上次被慕容尘不知为何事抓去司礼监,却又好端端地放出来了。
好些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私下里也曾议论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手段之狠辣
如今看他竟然顺着慕容尘的话来,有些人心里还想莫不是慕容尘把杜少庆拉拢了不成?
可拉拢一个杜少庆,有什么用?还不如拉拢杜少君有一分好处。
可到底杜少庆的话说出来,众人也听在了耳里。
花峰,褚厚录都变了脸。
褚秋莲自作温婉大方的神情僵住,后头给众位叔叔伯父见礼的花良才,也露出一丝惊慌。
杜少庆上次因为调11戏花慕青,被慕容尘整治过,又喂了毒药控制住,对他早已是噤若寒蝉。
可不代表他对旁人就会一下子怂得发慌了。
现在看到几人脸色,正好借机出气,便嘿嘿一笑,说道,“不过,花大人想来在府里确实也是没什么地位的吧?我记得前段时间不是有些个话本子在唱花大人府里的趣事么,这什么父子共享一女,舅公和姑爷”
“庆王!”“庆王殿下请慎言!”
出声的是花峰与褚厚录。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与仇恨。
花峰不得当场与褚厚录撕破脸,只好扭头,恶狠狠地瞪向褚秋莲与花良才。
尤其花良才,最近频频背着他偷偷入宫的事,更是在之前抢他的女人一事上,更是火上浇油。
他满心怒火,却不得发作。
而褚厚录素来极要面子,却在这时被杜少庆揭开那层绿帽子,尤其那给他戴绿帽子的混账东西还就站在自己面前。
心下也是火冒三丈。
一时整个酒席上的气氛陡然从冰霜冷寒变成了火热僵滞!
众人都是尴尬。
褚秋莲张了张嘴,看了眼那边的杜少庆,又看花峰与褚厚录,最后忌惮地快速看了眼慕容尘。
然后笑道,“两位殿下言重了。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乃是旁人故意中伤我花家名声。”
杜少庆嘴巴撇了撇,还没说话,却听旁边的慕容尘,像是好笑地轻哼了一声。
连忙偷偷看去。
便见他放下酒盏,似乎不再继续喝酒了。
这是一个信号,也是他今天被强行驱使着前来花家的作用推波助澜用的。
便吸了一口气。
站起来,大喇喇地伸了个懒腰,看底下的花良才,“算了,不过就是些小事,议论议论也就罢了。对了,花家小子,本王听说你近日得了个什么好鸟?带本王去瞅瞅?”
花良才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素来喜欢遛鸟逗狗的。
这一回还真得了只叫虎皮金刚的鹦鹉,十分有趣,正养在院子里观玩。
居然会被杜少庆看中。
当即笑道,“能得入庆王的耳,也是那鸟的福气了。庆王殿下,正好那鸟如今让小的们拎着在园子里头遛弯儿,不如就请移步,去瞧上一眼?”
说这话时,花良才根本连看都没看花峰一眼。
分明就是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花峰满脸阴沉,又碍于在场众人,不能发作。
而褚秋莲现在一心想要找人去戳破花慕青的丑事,也无暇顾及他的脸色。
便也笑道,“既然庆王喜欢,良才你还不快带王爷过去?”
花良才会意,点头,朝杜少庆做出邀请的姿势。
偏杜少庆却又不忙着走,反而扭头,可以说是十分大胆地对慕容尘笑道,“九千岁,不如一起去看看?权当醒酒了。”
好些人都吓了一跳。
这杜少庆以前听说无论在旁人跟前怎么横行,只要一到慕容尘面前,那立即就是怂包一个。
今日竟怎地,敢这么跟千岁殿下几次三番地说话?
褚厚录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什么,看了眼慕容尘。
慕容尘勾唇,一摆广袖,“也好,那便去瞧瞧吧。”
千岁都离席了,众人自然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言称要一起前往观赏。
这正合了两人的心意。
一是一心谋划的褚秋莲。
二是早就想借故离席的袁绍元。
褚厚录落在人群最后,皱眉看了看慕容尘。
又想起花想容之前递给他的密信,神情再次阴冷下来,朝身后跟着的护卫,暗中点了点头。
安澜园里。
花慕青被婆子放在卧榻上,便闻到了房内一股子甜腻的味道。
从前她虽不懂chun11药,可到底重生后因为这玩意儿遭了两次大罪,她今日也曾刻意研究过这东西。
今日一闻,倒是闻出这房间里,那甜腻让人有些作呕的味道,真是市面上一种容易购买的增助情11趣的chun11药。
当即屏气,作势醉酒不耐,将袖子举到面前,从袖袋里滑出一粒白色药丸,顺势没入口中。
清香之味瞬间占据整个口舌气息,抵御了那让人不适的味道。
她松开呼吸。
做出难受的模样,皱了皱眉,抬头。
随后,下巴就被捏住。
她心下一凛,睁开眼,便见司空流从上方垂落下来的脸。
那张让这具身体原本的那个花慕青朝思夜慕,又伤透了心的风浪俊雅的翩翩郎君脸。
此时,正浮起一抹让人恶心的下11流笑容。
一边伸手去扯花慕青齐胸襦裙的褙子系带,一边低声暗哑地说道,“花慕青,你再不肯,可终究还不是归了我么。哼。”
说完,手腕被捉住。
他一愣,抬眼,对上花慕青那双清冷霜寒的目光。
惊讶地张开嘴,还没说话呢,后脑勺忽然一阵刺痛。
本就有内力武功的司空流大惊身后什么时候有人的?
可根本就不容他一丝挣扎怀疑的时间,意识已经远去,他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鬼三站在后头,淡定地收回手指。
花慕青整理好衣带,站了起来。
同一时间,门外响起花月芸悄悄的声音。
“他们真的在这里头?”
她仅剩的贴身丫鬟银铃出声,“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看见二小姐被小侯爷带到这里来的。”
花月芸却不满,“什么带到这里来的!分明就是那贱人自己不要脸,勾引了小侯爷来这里!哼!叫我瞧瞧,她到底勾着小侯爷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小姐,这样不好吧”银铃犹豫。
结果被花月芸一把推开,“有什么不好的!褚思璇那种下作模样我都瞧过了,花慕青我怎地就不能瞧了?起开!”
“哐!”
大门推开。
花月芸一步抢入,还没看清里头到底如何呢,突然,一个一身黑衣脸白如鬼的影子落到她面前。
“啊”
她惊呼的声音还卡在嗓子里。
那影子就朝她点了一指。
花月芸一软,也倒了下去。
鬼三嫌弃地往旁边一躲,不让那倒下来的花月芸碰到他。
花慕青从里屋走出来,看了看两人。
鬼三问,“小姐,要怎么做?”
花慕青那张娇婉妩媚的脸上无情无绪,“摆到一起去吧。”
鬼三不解,“就摆到一起?要脱光么?用不用给房里的药加一点上去?”
花慕青扫了他一眼。
鬼三一震莫名觉得好像被主公看了眼,后脖子直冒凉气!
就听花慕青淡淡道,“割了司空流的命根子,嗯,记得不要弄得太血腥。然后把两个人脱光了摆在一起。至于房里的药物么,再加一百份。”
鬼三僵住。
外头偷听的鬼五一把捂住某处。
连素来表情木讷的鬼二,都嘴角抽了抽。
好狠!去势,下药,毁清白。
花月芸跟司空流这回,怕是要直接被这花慕青给玩死了。
果然是主公看上的人!够恶毒!
鬼三僵硬地看着花慕青风轻云淡地走出房外。
又扭头看了看里头地上的司空流。
想了想,嘀咕,“好多年没干这种活计了,啧,好歹早点说啊,工具还丢在司礼监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