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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黄金酿这种酒,虽没有11药那般霸道,可在酒劲上头那一刻,还是能明显勾起大多数男人的冲动欲念的。
尤其是,后来徐菲还给慕容尘用了那种能加倍刺激这酒劲的香囊。
不然,以慕容尘的心智,想在这酒劲之中保持起码的理性与清明,花慕青信他还是能做到的。
都怪那该死的香囊,干嘛手欠要捡起来看一下。
现在好了,被慕容尘直接逮到这里,看他这样子,只怕是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了。
可她……
原本在大理的那一晚,已经豁出去了她所有的羞耻和自尊。
为了大理的安定天下的太平,也为了解开当时她与慕容尘的死局。
她才疯魔了一般,主动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事实上,后来她屡次拒绝慕容尘,还是因为,她其实,是害怕这种事的。
缘于前生的那些不美好的过往。
也缘于,她过不了,心头的那一道坎。
她害怕,自己如果真的完完全全地呈现给了慕容尘,他会不会不再喜欢自己了?
毕竟,曾经就是这般。
她完全属于了一个男人后,那个男人,便不再珍惜,不再欢喜,也不再时时刻刻地将她捧在手心里了。
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好笑。
她的阿尘,她的尘哥哥,一定不会这样的。
可……
她还是止不住地害怕。
正满心错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时。
不想,站在床边的慕容尘,竟然缓缓地笑道,“不要哪样?”声音嘶哑的厉害。
花慕青陡然一惊!
抬头看向站在脚踏上的男人。
脱去那紫气妖绕的外衫,只剩一件白色中衣的他,难得地被这颜色,晕染了眉眼。
因为酒劲而魅诡慑人的颜色,也温柔平和了许多。
可依旧掩不住那眼底深深的欲念和仿若吃人的炙热。
花慕青瞪了瞪眼,“你是清醒的?”
慕容尘勾唇,笑了起来,“不然你以为,本王现在还能这般站在你面前么?”
言下之意是,若不清醒,你早被扒光了。
花慕青什么心思,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当即双颊飞红,娇媚的脸蛋上,如染了花晕一般。
可也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立刻跪坐起来,“那,那你等着,我这就去后面给你配药,你去泡一泡,能把这酒劲压下去。”
不料,刚到床边,站在脚踏上的慕容尘却忽然一伸手,戳了下她的肩膀。
她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惊呼,“啊!”
可这回,却没有再次摔在那床上。
慕容尘俯下身来,一手垫在了她的脑后。
花慕青看着那瞬间近在咫尺的仙魔绝容,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
而慕容尘,已经伸手,从床边的壁橱里,拽下一张连理花枝的锦被。
将花慕青往怀中一搂。
然后另一手往下一展,锦被便铺在了床板上。
随后,花慕青也被他小心珍重地,放在那华美锦绣的锦被上。
她瞪大了眼。
明媚皓齿,千娇百媚。
肌肤欺霜赛雪,神态宜喜宜嗔。
被那华丽的锦被一衬,当真若那漫山姣红之中一片如雪之莲,幽冥血海内里一朵盛开的白色曼珠沙华。
眼睛与神识里,只有面前的这个人,这抹惊刹芳华的容颜。
花慕青咬住唇,一手抵住慕容尘的胸膛。
能感受到,那纵使隔着衣衫,也几乎要撞进她手心里的心跳。
“你……”
她轻哼了一声,然而,这一声实在太低,连她自己都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
慕容尘俯下11身来,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要药浴,我要你,娇娇。”
那声音滚烫沙哑,自耳朵钻入,瞬间便酥了花慕青半边的身子。
她的手也已经被他压了下来。
没了力气地做最后那点无谓的抵抗。
满面通红,原本略显寒凉的肌肤,也在慕容尘放在脖颈侧处灼热的呼吸下,越来越热。
可她还是不敢啊。
一双水眸里,几乎都要泛出泪光来。
她颤着嗓子,化作了一汪春水一般,轻轻地说道,“可是我……”
“嘘——”
慕容尘却用如玉的手指,压住了她的唇。
抬起头来,看着她此时欲拒还迎娇羞不胜的模样,笑道,“没有什么可是,娇娇,你知道的,我会要你,不管是如今,还是将来的大婚之时。”
花慕青原本就红霞染就的脸上,登时又被一片红花遮掩。
她轻喘了一口气,用手背遮住了眼睛,“我,我害怕。”
慕容尘简直要被小丫头这般的姿容模样给勾得彻底丧失了理智!
黄金酿,那个香囊,不过是一时引他混乱。
可眼前的女孩儿,才是让他疯癫坠魔,嗔怒无制,永生不愿被超度的心之所欲啊!
他的黑瞳朝外扩大了几分,一双眼,此时,诡冷森森,几乎成魔。
却依旧温柔地笑着。
拉下花慕青的手,让她直视自己,“别怕。”
花慕青长睫轻颤,看着面前的那张脸,那双眸。
脱尘之仙,此时,却坠入了欲念之海。
那副样子,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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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 醒来
她的脑子已经被那双眼看得一团浆糊,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反应。
只能看到。
那张完美而精致的猩红菱唇,朝自己一点点压来。
她闭上眼,被握住手腕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汹涌而澎湃的炙热,将她裹挟其中,焚烧成灰。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慕容尘在低声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不会伤害?
我当然知道,你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花慕青听到一声鸟鸣,缓缓醒来。
盯着那雕花精美的床顶以及天青色的纱帐,才轻轻地笑着明白过来。
他确实不会伤害自己。
就算在那样的情形下,也没有强迫她。
纵使嘴上说的那样霸道任性。
可最终,慕容尘还是,没有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只是抱着自己,亲了又亲,一遍遍地念这自己的乳名。
娇娇,娇娇,我的娇娇。
她在他的轻唤与亲吻中,软成了一团。
可他依然没有做到最后。
花慕青躺在床上,看着那朦胧又清晰的纱帐,良久之后,终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笑了起来。
这人还真是,心口不一。
还威胁说这一回定是要了她,最终,居然连手都没乱动过。
想起曾经在大理每回疏通经脉的种种。
再忆及方才种种。
明明已经隐忍到极致,最终,却也只是那样隐忍着。只是因着自己的一句害怕,一句不肯,他就真的没有那样做。
这家伙,这样温柔。
可让她之后,该怎么拒绝?
弯了弯唇,起身。
床上已没了慕容尘的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
花慕青刚拉开门走出主屋,就看到苏锦站在院子里。
听到动静,忙回过头来。
接着鬼二也不知从哪儿走出来,径直来到她跟前,低声道,“小姐,王爷在后头的药池。”
花慕青了然,点了点头,“嗯,我一会过去看看。”
又转脸看苏锦,“什么时辰了?”
苏锦道,“申时一刻了。”
难怪了,连她一向不重口食之欲的都觉得有些饿了。
便对苏锦道,“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食没有,准备一些,待会殿下要用。”
苏锦应下,转身而去。
花慕青顿了顿,又看向鬼二,“今天上午,你们跟殿下,如何会去水榭那处的?”
鬼二没迟疑,当即便将如何受景浩所请,慕容尘又与他共饮了黄金酿,以及遇到徐菲,受她所指,前往水榭,发现花慕青也在那处的事给说了。
花慕青听完,沉吟片刻后,问道,“那景浩,是真的双腿不良于行?”
鬼二一愣,听花慕青的语气,竟像是已经知道景浩其人了。
便点头,“是,十二年前,正是王爷回国那年。他刚好外出坠马,伤了双腿,从那之后,就再没站起来过。”
十二年前慕容尘回国之时?
巧合么?
不管是否巧合,如今他竟然敢如此算计慕容尘,只怕,后头的算计,早已铺好。
只等慕容尘主动去踩了。
这一个个的,真是没省心的。
去了一个景浩邵,一个景浩康还没完全倒下,这又来了个景浩。
还有景如云,景如兰,以及不知道被慕容尘藏到哪儿去的景如水。
花慕青转身,在屋檐下的美人靠上坐下。
又问:“徐菲如今在何处?”
鬼二说道,“在王府。”
“嗯,先扣着她。”
花慕青说着,又问:“我与慕容尘提前离开,侯府那边可有说什么?”
鬼二恭敬地回道,“小姐这边,有九门提督府的宋小姐找了些缘由遮掩了过去,小殿下跟福子去了天音阁,说小姐晚间还是要去的,属下让鬼三鬼五跟着了。至于王爷的突然离开”
他顿了顿,“老侯爷并未多问。”
花慕青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对,看了眼鬼二,“镇远侯府,跟慕容尘,是什么关系?”
鬼二心里一突,早就知道,必然瞒不过花慕青。
她的心思,只要一点蛛丝马迹,就能立刻抓住,直看本质。
却没回答花慕青。
花慕青倒也没在意,点点头,“也是,这事问你也不合适,回头我直接问他好了。”
鬼二面上一松,又笑道,“水榭那边的两人,属下一并放在那间屋子里了。小姐看这样处理是否妥当?”
花慕青点头,“你办事一向稳妥。”
一边从袖袋里掏出一张字条,递给鬼二,“昨日有人把这个给了我,所以我才独自一人去了水榭那里。帮我看看,能否找到是何人将这字条送到我手里的。”
鬼二接过,打开一看。
上头写着一行小字。
青妃娘娘,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