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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事情还有,喜丫成亲这天,耿忠和他的妻儿也来了祝贺。
耿忠能来,自然是喜丫邀请的,这表示喜丫对耿忠已经彻底的放下了。
想到这二人的纠葛,萧真又叹了口气。
喝完喜酒,萧真和韩子然二人手拉着手回家。
月光美好,皎洁无暇。
“好安静。”萧真看着头顶的明月笑说。
“咱们很久没这般悠闲了。”韩子然微微一笑。
萧真点点头:“喜丫和吴印成亲了,我到现在都没觉得真实。你呢?”
“这些年来,我早已视喜丫为妹妹,她能嫁给吴印,我们是可以放心的。”
“那倒是。你说也真奇怪,这二人前几年怎么就没戏?这都二十好几了,才说要成亲。浪费了多少时间呐。”
韩子然拉着她的手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很多人都在为他们可惜,可这就是他们的缘份,或许只有在此刻爱上彼此,他们才能得到最大的幸福。”
萧真想了想:“听着还蛮有道理的。”
韩子然失笑:“本来就是这个理。”
“大人,夫人,”一名时氏族人突然跑到了萧真二人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请大人和夫人去看看我家族长吧。”
“时彦怎么了?”萧真奇道。
“族长钻研祝由术都快入魔了。”
萧真与韩子然互望了眼,韩子然对着时氏族人说道:“边走边说是怎么一回事。”
当二人赶到时氏一族时,就见时彦在祭坛内的池子里打座,紧闭着黑眸,满脸的汗珠,神情万般痛苦。 霞月与秋烟匆匆走了上来,朝着萧真和韩子然施了一礼后,秋烟急急说道:“大人,夫人,自从族长带着夫人从祝由术里出来后,族长一直念念着祝由术里有古怪,非得进去看看,可每次进去没有二天
就出不来。如今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们都好担心。”
“怎么回事?什么祝由术里有古怪?那术不是他自己结成的吗?”萧真奇道。
“怎么样才能换回时彦?”韩子然问。 二人摇摇头,霞月说:“族长现在的祝由术比我们都不知道高出多少,再加上族长是初代创造祝由术那位族长的嫡系血脉,他练一年相当于别人的三年,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帮到族长。我们请大人和夫
人过来,是希望族长醒来时,夫人能告诉族长,上次夫人被困在里面,并不是他学艺不精之故。”
“你的意思是说,他会如此,是因为我那天说他学艺不精造成的?”萧真冷冷看着她。
霞月赶紧施了一礼:“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担心簇长。”
萧真知道自己对时彦确实有着一些偏见,可她的话对时彦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见时氏族人这一张张担忧的脸,她道:“我会告诉他,那天的事并非他学艺不精造成的。”
秋烟和霞月脸上一陈欣喜。
二天后,时彦终于从祝由术里醒了过来。
萧真去看他时,发现翩翩少年看上去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可见这几天对他来说心力很耗。
还没等萧真开口呢,时彦就虚弱的笑了笑说:“阿姐真,你什么也别说了。我都听霞月说了。我哪这般脆弱。她们太小题大作了。”
“几日不见,你竟把自己弄得如此憔悴?”萧真看着这张苍白的面孔。
时彦苦笑了下。
不算上一次,她和时彦也有几个月未见了,萧真发觉他似乎成熟了不少,那种成熟属于沧桑,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难事般:“怎么了?是遇到难处了吗?”
“姐姐上次跟我说过,你第一次进入祝由术时,也是在那个白雾的世界当中?”
“不错。”
“我怀疑那是另一道祝由术的门。”
“什么?”
时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想来想去,除了这个解释,没有别的可能了。”
萧真静静的看着他。
“姐姐不信我?”
“不是不信,是不懂。”
时彦:“”
“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养身体。船到桥头自然直。对吧?”萧真笑说。
时彦想了想,点了点头,抬头见萧真古怪的看着自己,奇道:“姐姐,怎么了?”
“来人。”萧真突然道。
喜丫走了过来,轻问:“夫人,有事吗?”
“喜丫,你去拿一撮白胡子来。”萧真用手比了一下胡子的模样。
喜丫,时彦,旁边随侍的霞月和飞烟都愣了下。
很快,喜丫便拿了萧真想要的那种白胡子来。
萧真将白胡子放在了时彦的下巴上。
时彦很乖巧的任萧真在他脸上逗弄着,直到他看到她的脸色很不对,不禁奇怪的问道:“姐姐,怎么了?”
萧真看着留着胡子的时彦良久才,才道:“没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离去时,神情隐隐古怪。
阳光晴好。
萧真抿着唇走在村路上,就连走过的村人跟她打招呼她也没像往常那般的点头示意。
喜丫亦步亦趋的跟着,见夫人一直没说话,便问道:“夫人,您有心事啊?”
萧真叹了口气,随即笑了笑说:“没事。天气这么好,咱们去学堂看看孩子们。” “是。”
第725章 贵妃娘娘
这几晚,韩子然很忙,回来的时间也少,好像是皇上要颁布一些新的惠国惠民的政令。
月上柳梢也不见子然回来,萧真正准备熄吹灯睡觉,吴印突然进来,对着萧真紧声说道:“夫人,贵妃娘娘恐怕不行了。”
“什么?”萧真一时没听清楚。
“贵妃娘娘怕不行了。”
萧真愣了好一会:“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自上次从祝由术中出来,精神便一直不济,不管怎么调养也恢复不过来,”吴印一脸沉重的说:“御医说,娘娘的身体前二年一直在虚耗着,如今再无可虚耗。”
“怎么会这样?”萧真喃喃。
“夫人,娘娘一直在呼唤着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娘娘想见我?”
“娘娘嘴里一直在叫着‘斧头大哥。’”
萧真微怔,不明白为何贵妃要见自己。
吴印也是一脸的迷惑,不明白贵妃娘娘叫斧头大哥做什么?
萧真走到柜子前,拿出了夜行衣来穿上,又将发上的饰口摘除,只简单的挽起如男子一般打了个束。
“汗巾。”
吴印赶紧将汗巾在面盆里打湿绞干递给萧真。
萧真擦了擦脸,让自己清爽一些,贵妃娘娘想见她,应该是她在祝由术里帮了她的原因,现在看到她这模样,应该知道她没有骗她,斧头就是她萧真。
“夫人,你要进宫吗?”
“既然娘娘要见斧头,我总是要去见一下的。”萧真说道,毕竟这一次
“你的身子受得住吗?”
“我没事。”萧真说道。
一辆马车迅速的朝京城飞奔而去。
萧真没有想到自己再次进宫,竟是去见贵妃娘娘的最后一面。
可就在她们通过暗道才进入皇宫,皇宫里的钟声突然响起。
萧真与吴印二人对望了一眼。
“贵妃娘娘逝了。”吴印心情无比沉重的道。
萧真抿紧着唇,宫里的钟是只有在份位高的四妃和帝后逝世后才会响起,如今响起只能说贵妃离逝了。
那个貌美倾城的女孩,那个一直叫她萧真姐姐的小姑娘,举手投足尽是世家嫡女大范的贵女,当今的贵妃娘娘,她还么年轻,才刚刚二十的年纪,就这样离逝了。
见夫人一直沉默着,吴印问道:“夫人,还去吗?”
萧真叹了口气:“不去了吧。”
“那我送你回去。”
萧真摇摇头:“不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我就在暗处。”
萧真点点头,慢慢踱步在林子里。
夜色温凉。
或许隐在暗处,能看到宫里各处的宫人都是匆匆忙忙的,有的听到钟声,已经跪在地上哽咽起来,这些人应该是受到过贵妃的恩典的吧。
生死在世间是常态,可鲁贵妃太年轻了,真的太年轻了,想到自己与鲁贵妃认识的点点滴滴,萧真的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此时,萧真停下了脚步,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鲁贵妃的宫殿门前,明明她只是想静一静的。
贵妃宫门前已经挂起了素布,哭声从里面隐隐约约的传出来。
一道明黄的身影也快步从不远处走来,随行的宫人紧紧的跟着。
夜色中,看不清皇帝此时的神情,但从他的步伐来看,心里应该很乱吧。
韩子然就跟在皇帝身后一起进入了贵妃宫里,他是唯一获得皇上批准进入后宫的外臣。
此时,萧真的目光落在也匆匆赶来的锦妃与皇子姒齐身上,她与锦妃也有一二年没见了,锦妃瘦了,瘦回了刚认识那会的样子,因此那份清傲也回到了她的脸上。
“贵妃干娘。”已经长高了不少的皇子姒齐一到鲁贵妃的门口,就哭着冲了进去。
“干娘?”萧真倒是没想到锦妃与鲁贵妃的关系变得如此要好了。
萧真从原地慢慢的返回。
“吴印。”
“在。”
“外出任务时保护好自己。”
吴印愣了下:“是。”
“回去吧。”
“是。”
贵妃薨逝,举国哀悼。皇帝在隔天便下了特赦令,同时素吊一年。
韩子然是在隔天天还未亮之时回来的,但回来也只是拿了几套衣裳又进宫去了,中间跟萧真说了一些话,大致说了下宫中的情景。
隔天,阴雨绵绵。还真是对应了素吊的氛围。
韩家人都在替贵妃娘娘惋惜,他们对这位贵妃娘娘的印象都不错。
就连平常玩得跟猴子似的小斧头和小韩华这会也不折腾了,可能是见大人们心情都不好的样子,也变得非常乖巧,小韩燕更是整天都粘着萧真,犹如一个女儿一般给她端茶倒水,还逗着她笑。
让萧真感到欣慰的是,韩父韩母对小韩燕在一点点的改变,有时也会打心底心疼这个孩子,实在是小韩燕太乖巧了,没法让人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