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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众人时,脸色比起先前来
更差了,甚至还一脸怨恨的模样。
看在五两银子的份上,喜丫端了碗水过来:“给。” 赵钩接过了水一饮而尽后看着众人,抬高着下颚,一脸趾高气扬的道:“就算我爹把我留在了这里,但也是付了银子的,所以,我就是你们的主子,特别是你,陆时,
我爹给你的银子不少吧?你得听我的。”
“姐,”吴印连看赵钩一眼也没,只问萧真:“家里多了一个人,那以后家务事怎么分啊?”
“要不将我清扫的给他吧?”小神医眼晴一亮。
喜丫赶紧说道:“他也可以帮我洗衣服呀。”
萧真摸着下颚想了想:“吴印负责洗碗,望临扫地,喜丫洗衣裳,至于赵钩么,”目光落在一脸愤怒的赵钩身上:“院子,柴房的清扫就归你了。”
赵钩没想到这些人无视他不说,竟然还要他做劳力,气得面色铁青:“我不干,就凭你一个乡下妇人也敢支使我?”
“赵钩,”韩子然脸色一沉:“既然我已经收了你为弟子,她便是你的师娘,你若再口出恶语,我绝不姑息。”
“呵,”赵钩扬起脸,一脸痞样,轻视的看着韩子然:“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你……”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赵钩杀猪般的叫声已响起。
萧真手中的拳头直接挥向了赵钩白净的脸。
除了赵钩痛苦的呻吟声,便是众人那惊鄂的表情,特别是韩子然,面上的镇定平静一点点的分裂。
“我喜欢这样子解决问题。”萧真爽朗一笑,“痛快。”
吴印与小神医从惊讶中回神,互望了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笑意。
一行泪从赵钩眼里流出,一个女人的拳头,怎么着也该是绣花枕头一般,可这个女人那力道简直比男人还男人,疼,真的好疼啊。
“一句话,做,还是不做?”萧真冷看着赵钩。
赵钩这会脸上还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哪敢还拒绝,拼命点着头。
“夫人,你好厉害。”喜丫回过神来,看着萧真的眼神简直不要太崇拜了。
萧真笑笑,见韩子然似乎没回过神,便在他眼前挥挥手:“相公,你没事吧?谁让他骂你来着,这小子欠扁。”
韩子然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点点头,赶紧拉过妻子方才打赵钩的手看着:“打疼了吧?”方才他看妻子那拳头轻轻的挥了过去,虽轻,可毕竟是女子,肯定是疼了。
“不疼,你看,连红都没红呢。”萧真动动手。
一旁的赵钩想动动嘴,告诉韩子然他疼,他真的好疼,赶紧给他去请大夫啊,咦,有些不对劲,他的下巴好像脱臼了。
韩子然松了口气:“以后不要这般冲动,你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容易吃亏,嗯?”
萧真点点头。
弱女子?赵钩骇然的看着萧真,这个妇人哪里有半点弱女子的模样啊?
“而且你怀了孩子,更要小心。”
“知道了。”萧真乖乖的点点头:“相公,我中午想吃鱼了,咱们去林外那条小溪边捉鱼去吧。”
韩子然自然是同意的:“我去拿竹篮。”
二人一走,吴印就伸了个懒腰,带着困意说:“我去睡个回笼觉吧,一大早起来就去割草,困死我了。”说着,也离去。
“我去晒草药,村人给了我一些鲜的草药。”小神医也离开。
“我去晒衣服。”喜丫走出屋。
赵钩赶紧抓住走在最后一个的喜丫,想说他的下巴脱臼了,赶紧找大夫救他,无奈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愣着干嘛呀,”喜丫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就凭他方才表现的这跋扈模样,她也不可能去帮他:“赶紧去扫院子。”说着,走了。
赵钩这下巴脱臼了三天,第四天时,小神医才大发慈悲将他按了回去。
自此之后,倒是乖了一段时间。
韩子然给他布置的事,便是在清扫完院子与柴房后,每天练字,一旦出现不耐烦的样子,再多加几张字,练完字就是看书。
天气是越来越热,萧真的孕状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嗜睡和吃,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九个时辰是在睡觉的。
吴印出了远门,要个把月才能回来,小神医则又上山采药去了,这一趟出去的时间会比较长,时间不定。
家里就只有韩子然,萧真,喜丫,还有赵钩三人,吴印和小神医一走,他们二人原本的家务就都落在了赵钩身上。
赵钩自然是不满,就是没地方说。
这天,韩子然要去镇上,赵钩以想父亲为由,非要跟着去,韩子然便也同意了。
到了村口,喜丫看着远去的二人,对着萧真道:“夫人,这个赵钩虽然这几天安安静静的,但我总觉得他心思不纯,让他这样跟着夫子去镇上,真的好吗?” “所以,我才一开始给了他那个拳头。”萧真道:“他若真心里怨恨,首先要对付的人是我。”
第821章 运筹帷幄
“那夫人不是危险了?”喜丫担忧道。
“不必放在心里,就凭他还对付不了我。”萧真往回走,边走边说:“只希望这赵钩真能体会他父亲的苦心,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这种纨绔子弟,会重新改过的,可不多。”喜丫说道。
“是吗?”萧真说得云淡轻风:“道理行不通,那就武功镇压吧。”
喜丫愣了下。
秦家小娘子李苗儿自从那赵钩来了后,就极少到萧真这里来了,今天知道那赵钩离开,这才进来坐坐。 “阿真姐,你可真幸福,连丝害喜也没有。”肚子已经很明显的李苗儿见萧夫一副轻松的模样,很是羡慕的说道:“我这胎太折腾人了,害喜害得我都不想吃什么饭菜。
”
“我饭量增加了,也嗜睡,算不算是害喜的一种?”萧真笑说。
李苗儿:“……”
“嫂嫂这一胎这般折腾,肯定是个调皮的大胖小子,”喜丫给二人端上了茶。 李苗儿看着自己这位小姑,整天往阿真姐家跑,先前公婆还会说几句,后来觉得小姑可能是看上了那吴印,就算不看上吴印,若是小神医有意,那也是好的,便也随
她了。
“我也不管男女,只想着尽早生下来,这都已经过了三个月,害喜还如此厉害,真是愁死我了。”李苗儿一脸苦愁样。
看李苗儿这般难受的模样,萧真觉得自己现在这般确实是轻松不少。
“阿真姐,那赵家公子要住在这里多久啊?”李苗儿略有些不安的问道。
喜丫在旁说道:“不说一年,半年肯定是要的。”随即又问:“嫂嫂,你很怕那小子吗?”嫂子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对。
“没有,没有。”李苗儿赶紧摇摇手。
喜丫似想起了什么,说:“嫂嫂,我记得你先前旧主家,好像也姓赵吧?莫不是,就是这个赵钩家?”
李苗儿的脸色一紧。
“果然是?”喜丫先前没想到这个问题,可以说压根就没去想嫂嫂的前事,如今看嫂嫂说起赵钩时脸色不太对劲,这才想起。
“他是不是又招惹你了?”想到赵钩的品性,喜丫心中顿时一沉。
“没有。”李苗儿忙说,就是偶尔见到,他看她的眼神依然让她有些害怕。
“村子里到处都是人,”萧真喝了口茶:“赵钩就算有这样的色心,也不敢公然做什么的。”
李苗儿连连点头,那赵钩除了偶尔用让她害怕的眼晴看她之外,确实没做什么。
“苗儿。”秦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一会,就见他跑了进来。
“哥。”
“相公。”李苗儿一看到丈夫来,脸上顿时笑容灿烂。
“阿真姐。”秦东也和着妻子一起唤萧真为姐。
“这么快回来了,是卖光了吗?”李苗儿欣喜的看着丈夫,一大早大丈夫就带着她绣好的帕子进了镇上,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东笑着点点头,很开心的说:“娘子,咱们真要好好谢谢夫子一家。”便对着萧真说道:“阿真姐,吴印哥帮我联系绣坊,那绣坊二话不说就要我苗儿的帕子,还跟我
预订了每个月的量,我和苗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
李苗儿惊喜的看着丈夫,又看向萧真:“阿真姐?”
喜丫也感激的看着自个的主子,真没想到主子还帮了哥嫂这么大的忙。
“你们这般看我做什么?”萧真笑笑:“我也只是跟吴印提了一下而已,最主要的是苗儿的绣活好啊,要是绣活不好,绣坊也不会收的。”
“阿真姐,今天就和夫子到我家来吃饭吧,你们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一个忙,不管如何,咱们都应该请餐饭才是。”秦东说道。
萧真爽快的答应了。
“对了,我今个去镇上,听说路记和年家铺子打起来了。”秦东说道。
“为什么打起来?”李苗儿好奇的问。
萧真和喜丫对视了眼,这二个名字,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到。
“哥,路记和年家铺子很有名吗?怎么我们去镇上时,从没见过这二家呀?”喜丫想了想,也没想起镇上有这二号铺子的。
萧真微微一思索:“是交界于周围几国之间往来的商号吗?” 秦东点头:“对,阿扎城里的人大都知道路记和年家铺子,这二家在咱们镇上也有分号,只不过他们从不单卖的,赵员外所有铺子的东西大部分来自这二家,他们做的
是批发的生意。今个我听镇上的人说,这二家分店关门了,好像为了什么事闹得不可开交。”
萧真想起那天吴印所说的收网,而今天韩子然也正好去镇上一趟,看来还是大动作啊,只不知他们是怎么做的,毕竟他们手中什么筹码也没有。
傍晚时分,韩子然回来了,不止他和赵钩,还多带了一个五六岁的稚童。
萧真看到稚童的第一眼倒是微忡了下,脑海里竟然闪过那次在祝由术里看到的才五六岁的韩子然,这小男孩和那时的子然有些像。
稚童的眉眼五官长得很是可爱,就是老沉了些,特别是那双漂亮的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