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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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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衣装整洁,安分。
他哥也猛不丁地省心了。
有次,鸡才刚叫,谢布衣遥遥看见他哥正从那头打着哈欠走过来。
俩人,先是一愣,然后就相视一笑。
都觉得对方果然是个怂包!
没出息的东西!
一挨揍就装老实几天,就不能勇气点,彪悍的做个表率。
可惜,俩人相处了小二十年,太了解彼此了。
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一个比一个欺软怕硬,看着人模狗样,草包一个!
于是,谁也别嫌弃谁,就谁也不搭理谁,直奔饭桌去了。
谢国元自然再清楚不过,自己这一双草包儿女是个什么成色?果然没两天又打回原形,该怎么扶不上墙接着怎么扶不上墙。
唉……
人家孩子都是什么吃什么长大的!
谢沛吧,是个男的。
他寻思了,到时候,找个笨点能干又彪悍的媳妇,估计就治住他了。毕竟是娶进门,他们二老做后顿,怎么都好说。
可谢布衣不一样啊……
这可是往外嫁!
万一被人看不上,他这张老脸是小事,自己闺女估计下半辈子也就剩下受气的命!
所以婆家怎么都得有涵养,能容忍。
可这算来算去,也就黎员外每一项都合适。
黎员外家境富庶,世代为官,只是到了黎员外这一代,无心官场,于是辞了官,做起了古董字画生意。可那也是附庸风雅的事情。何况,就算已经过了这么些年,皇家竟然和黎员外家之间还有走动。
他们女儿这么好的教养,听说和当今太子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了。若是自己女儿嫁过去,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小姑子,耳融目染也得天天向上吧。
儿子,还用说吗?
世人都知道的举世无双的谦谦公子,温文如玉。
几年前他和公主那场懵懂的爱情不知道衍生出多少台戏剧,只可惜公主远嫁西域,这段感情最终无疾而终。
皇上也许真舍不这么个优秀的驸马,竟下了一道圣旨,本意是满纸对失去这个驸马的可惜,可是用力过猛,最后竟然总结说,若要婚配那女子一定要比公主强! 
本来是美好的展望,可是品牌这一条不知道卡死了多少芳心暗许的女子!
要知道,举国之下,谁敢和公主一较高下!
就算有这个心,也怕婚配不成,最终沦落为笑话。
黎员外这个宝贝的儿子就越发成为乾国的传说,少女心中的标杆,可是真正上门说亲却少之又少。 
……
如今,已经时隔三年。 
谢国元盘算着,自己女儿是不是可以捡个漏?要知道,自己个黎员外的关系还算不错。
若真的不行,
自己这个家里这个怂包估计也觉察不出什么。
可若是成了……以黎员外家的涵养,自己女儿幸福的下半生可算是来了。
想至此,谢国元从账房里提了五百两白银朝着城中最有名的媒婆家里赶去。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
没想媒婆竟然说真将这门婚事说成了!
其实,当初皇帝的一句戏言,也确实成了黎府的包袱。当初,黎正夕因为公主远嫁西域,一口气提不上来,竟然吐血昏死过去,整整一年才算是痊愈。只是自此整个人冷冷淡淡,性格大变。这些事情实在是外人不知道的。可是,公主究竟伤得他有多深,却只有他自己清楚。 
为此这婚事却淡下来了。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时隔了三年。
直到媒婆上门说和婚事,他才发觉,是该为替儿子操操心了。
只是这谢国元的女儿……
黎员外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过又觉得,与其指望已经心死的儿子,突然开窍,倒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
万一真的那么不如意……
就让他纳妾,说不定这来来回回一对比,自己儿子就解开心结了。
又打开媒婆抵赖的画卷,又细细看看看了看画像上的女子……未施粉黛,却已经入艳三分,这模样倒真和婉儿公主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更加秀气些。
这或许是和自己儿子谈谈的条件。
一个月后。
媒婆喜笑颜开的来到谢府。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成啦!”
“真的?”
“是啊,我何媒婆能说假话吗?黎员外那边回话,说是过几日就回来下聘礼。”何媒婆正眉飞色舞说着自己怎么游说,却留意到荷花池旁,正哼着小曲的女子。
只见,她披头散发,挽着裤脚坐在池边,依着身后的大树,小腿时不时撩拨着池水,偶尔还抖抖晃晃,嘴上咬着个柳条,眯着眼,似乎心情不错。
只是这……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懒懒散散,大姑娘家怎么也不好好插几个簪子,穿点漂亮衣服,疯疯癫癫的。
“这谁啊?”何媒婆有点看不上。 
“正是小女。”
“啊?!”何媒婆立马瞪大了眼,怎么都觉得和画像上的不像啊!
谢国元心情好的笑笑,喊道:“布衣,过来,见见你恩人。”
谢布衣正依着身后的小树乘凉,听见自己爹叫,以为是自己每个姑娘家的正形,怕挨揍,赶紧坐起身,放下裤腿。
谁知道,一扭头看去,发现自己老爹心情不错,还知道朝着自己摆摆手。
于是,便放下心来,也没穿鞋,打着赤脚就走到他爹身边。
狗腿道:”爹,什么事?”
何媒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两眼直勾勾的等着谢布衣脚丫子,拼了老命的和自己拿到的那张画像,这哪里有半点像! 
再想想黎院外家的儿子一表人才的模样,心肝肚肺都觉得发颤。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金字招牌算是被毁了,就觉得难受。
谢国元光觉得高兴,压根没注意何媒婆脸色已如菜干,还不依不饶道:“布衣啊,你可得谢谢你何姨,她可是为你找了一个好的夫婿。”
“?”
“黎员外的儿子黎正夕,。”他爹激动的拍了拍谢布衣的肩膀。
谢布衣听了,就觉得自己耳朵一嗡嗡。
“什,什么?” 
谢国元为自己女儿兴奋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感到幸福的小羞愧:“呵呵,聘礼明儿就送来了,下个月才出嫁……还不谢谢你何姨?”
“你干得好事?”谢布衣声音都快抖不成掉了。
“……是吧。”何媒婆其实有点烦,突然觉得这姑娘还挺不招人待见。想着,这捡漏的丫头还不知道怎么跪舔的谢自己。
谁知道,下一秒,就觉得自己衣领子被一把揪住。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把老娘往火坑里推!!”
“谢布衣,你干什么?”这才琢磨过来味儿不对的谢国元怒喝道。
“你给我退了婚去,否则,我和你没完!!”
何媒婆被呼喝一愣一愣的,脑子断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心想,这个喂不熟的狗,这么好的婚事,还在这装蒜!自己可是搭上了金字招牌! 
于是,火气也上来了。 
“别得了便宜卖乖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成色,就你这种货色,我……”话没说完,就觉得被卷入一阵干架中。 
”谢布衣!松手!!” 
……
好好地一个宁静的午后,愣是打架成了狗。
后来的后来……
谢国元提溜着谢布衣的耳朵,又多给了何媒婆一百两银子压惊。
婚事依旧不可撼动。
谢布衣也想学着别人家小姐,为爱奔跑,逃婚。
谁知道,他爹只是收了她身上所有的银子,连个首饰都没留下,然后便大大方方的道:”你可以选择,大门随之为你打开,只要你走得时候一文钱都不能带走,自生自灭。”
于是,谢布衣裹紧了好几次小包袱,都放弃了。
她哪有这个自傲的能力?!
她打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堕落惯了。
想想身无分文,吃不饱睡不暖,还没人嘘寒问暖就觉得日子算是完了。
于是,含着泪,装哭连嗓子都嚎哑了,也没管用。
最终,一个月松松散散过去了。
花轿临门。
谢布衣活生生被吓混过去了。


☆、印象很差

屋外,花轿临门,喜庆的唢呐吹了一首曲子,接着一首曲子,就是不见新娘上花轿。
一旁的何媒婆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依着门廊磕着手上的瓜子。
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
她干这行少说也快十年了,可是头一回见着新娘上花轿之前吓得昏过去。
谢国元急得说话都哆嗦:“她何姨,你看怎么办?” 
何媒婆看这一屋子丫鬟小厮,就是叫不醒吓昏的谢布衣,撇了下嘴,扔掉手上最后的瓜子课。
“干脆!取消。”思来想去,这死丫头除了有个暴发户的爹,哪一条能入得人眼,越想越觉得配不上黎家大少爷。
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这可使不得啊!”谢国元一着急,声音明显走高。
“可这良辰都都快过了,您家闺女还昏着,我能怎能办?我看,这婚事就算了。”说着,媒婆甩了甩手上的绣帕,就要遣散轿夫。
谢国元哪能看着到最的鸭子飞了?!
“等等!”谢国元一跺脚就冲回到屋里,二话不说上去就拽上谢布衣的耳朵。
嘶——
真疼。
谢布衣差点就露馅,左耳朵火辣辣的疼。
谢国元见这一招不管用,道:“去厨房灌点辣椒水,往小姐鼻子里灌!”
谢布衣就是个怂包,这么一听,几乎是本能,一哆嗦。
这一打颤,就这么巧的如了他爹的眼。
本来就是试试,没想到还真是……
畜生啊!!
“小王八羔子,你是不是不起来?”
“……”谢布衣有些动摇,睫毛有点颤抖。
“辣椒水!” 谢国元气得抓过小厮拿来的辣椒水就嘴里灌。
谢国元才刚捏住谢布衣的下巴,谢布衣就撑不住了。
连滚带爬的从床上就软到地上。
“站着干什么?!小姐都醒了,还不快扶着上花轿。”
早就训练有序的几个壮丁,上去就摁住了谢布衣的脖子,根本就没给反抗的机会,就往花轿上扭送。
眼瞅着,花轿近在眼前。
谢布衣也不顾守不守着外人,撒娇打诨,连哭带求,总之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娘……救救我,我不嫁,我不嫁!”谢布衣哭天抹泪,被几名壮汉保价着,还不忘活动小脖子直叫唤。
“没用,”谢国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了笑:“别叫了,你娘在后院,不来了。”忽然无比兴庆自己让她娘先歇着,否则,就这么装可怜的样子,估计她一个妇道人家有得心软! 
谢布衣硬着头皮转移方向:“……爹,爹我错了,我身上的毛病一定改……爹啊,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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