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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长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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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罗贴着她的耳朵,热气喷薄在白染白皙修长的颈间:“白染,我马上就要冲破高等仙人的桎梏了。”
白染瞳孔收缩,也就是说,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吗?
白染一晃神间,背部就受了伤。疼痛袭来,白染闷哼一声。鲜血晕红了背部的衣料,白染气极,运足十成仙力向茗罗抓去。茗罗也不躲,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随后虚弱的看着一处,似在求救。白染冷笑,不过是故作姿态之人。
匆忙赶来的倾华感到了白染身上的杀气,而茗罗则是以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躺在地上,大眼满是惊恐的看着白染。
白染竟然想杀了茗罗吗?那个照顾了她六百年的人,看着白染脸上的恨色,倾华心里满满的都是失望。
倾华愤怒的一挥衣袖,将白染甩了出去,却因情绪激动没有控制好力道,使白染狠狠地撞在了假山之上,假山被撞的粉碎,白染的嘴里喷出鲜血,颓然地倒在一旁,深深地看了倾华一眼,嘲讽的一笑,晕了过去。血沫还在空中来不及落下,像是不甘心一样。
如果倾华没有看错的话,那是绝望吧,是再也燃不起希望那种。
三千多年前他也是眼睁睁的看着白染晕过去的。那时的白染还没有化成精灵,他被那一只毒虫弄得奄奄一息。土地都变得有些黑,散发着阵阵恶臭。周围的生灵几乎都被毒死了,没死的生灵都离得远远的。白染却仿佛意识不到危险闻不到臭味一般,傻乎乎的留在他身边,可是倾华却是知道白染早已开了灵智,在来他身边之前。
直到那日毒虫探出了头,白染往高空一飞,长啸一声,那声音不似喜鹊的叫声,天姥山的群鸟纷纷附和。一时间天姥山全都是整齐化一的鸟叫,仿佛在迎接着王者的到来一样。随后白染俯冲而下,倾华似乎在她五彩的身影后面看到一只大大的火鸟,动作和白染一致。
当白染的喙碰到倾华的树皮后,倾华浑身一个激灵,一股电流袭遍全身。就是那时候被俘虏的吧,不,或许更早,脑海中浮现在一个起雾的早晨,飞入自己视野的五彩身影。
白染将那毒虫吞吃入腹,噎了一下晕了过去,一睡便是五百年。与现在最大的不同是,她当时的眼神是满足,是欣慰,而不是现在的一潭死水。
拳捏得紧紧的,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不管怎样,她都应该保护好白染,而不是伤她,想不到破了誓言的竟是自己。
运足内力像白染飞去,快要碰到白染时,白染被另一个人抱在了怀里,以那样珍视的姿态,就像抱着至宝一样。
“我相信以后白染都不会愿意让你照顾了吧。”平时总是透着阳光的声音,此时却如从修罗地狱跑出的恶鬼,双眼猩红的看着倾华,带着刻意压制的怒意。随后不等倾华反应,驭光而行。
倾华痴痴的看着前方,白染的衣服几乎成了血衣,而后看向碎了的假山。那还未干涸却多得惊人一溏血迹,抽干了倾华所有的力气。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自己是用了多大的仙力。自己。。。。。。是永远的失去她了吧?
傲池直奔太上老君的宫殿,还没到门口就传音入密给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看了看几天之内就来了两次的白染,叹了口气,这女仙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坏。一次被银河之水所伤,伤口入骨。一次是被抓伤,肋骨都被抓断了五根,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倘若再迟一些,恐怕就灰飞烟灭了。
不过看太子殿下这般在意,也觉得她幸运。这从不近女色的太子,也会有为女子坐立难安,情绪失控的时候。
太上老君给白染喂了一颗仙丹,只见白染的骨头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太上老君给白染在伤口周围抹了抹药膏。白染无意识的□□出声,白皙饱满的额头全是汗水。
太上老君将那瓶药膏给了傲池:“每日给她涂抹一次。”抚了抚胡须,闪着金光的眼里有着震惊与兴奋:“如果刚才老夫没看错的话,这姑娘的骨头应该是金骨。”
傲池惊讶的看了白染一眼,很快又恢复如常:“据我所知,能拥有金骨的只有一种生灵。”随后又摇了摇头:“可是白染的本体是喜鹊,而且那种生灵已经灭亡了不是吗?”
太上老君笑得看不见眼睛,看了看白染:“这不就是最后一只凤凰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两个月过去了,白染才悠悠转醒。不知道是不是缘分,醒来的地方依旧是傲染殿。
傲池在床前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看起来犹为有趣。白染想下床喝点水,轻轻的从傲池手里抽出手。这一动,傲池就醒了。递给她水,拉着她一番嘘寒问暖。
确定没有哪里不舒服以后,傲池松了口气。可是他却感觉醒过来的白染有些不同了,到底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那股灵动的气质没有了,现在整个人就像一面湖,沉静的让人谓叹。待人也是礼貌而疏离的。
“当时倾华为何要将你伤得那么重?”傲池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倾华伤她的理由。
白染端起水杯,悠悠的说道:“那是她以为我要伤了他的茗罗。”
傲池沉吟片刻,觉得白染说得有理。毕竟是谣传中的一对,经白染这么说,确实落实了谣言:“那事实呢?”
喝了一口水,她的眼睛盯着水杯,这是上好的青花瓷做的,成色极好:“茗罗伤了我。”
“为何?”
白染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那茶叶向小舟一样游了过去。白染觉得无趣,放下茶杯:“没什么。”
在白染昏迷的时候,他都想好怎么安抚她,借此让白染沉浸在自己的温柔里。可是此刻看白染的镇定,他的温柔无从入手,而这样的白染却让他更加担忧。
轻轻拍了拍白染白皙的手,白染慢悠悠的掀起眼皮看了傲池一眼,冲他一笑。傲池突然间觉得那笑带着五分慵懒,五分沉静。再配上白染那世间绝无仅有的容貌,只觉得妩媚入骨,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疼惜一番,傲池也是克制了很久才压下这种冲动。
傲池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对了,前几天浮茉上君来过几趟,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你。”自然还有一个人也来了,可是他没说。因为没有说的必要。自己伤了人,又猫哭老鼠的来探望,不是给一巴掌赏颗糖吃是什么?
白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傲池接着说:“想不到那么高傲的浮茉上君也会对你这么好,你还真是荣幸呢!”说完刮了刮白染的鼻尖。
白染痒得眯了眯眼,轻笑出声。“嗯,确实荣幸。”
傲池将白染扶起来,为她穿好衣服。白染觉得她的命也真好,居然能够让尊贵的太子殿下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这是一件鲛人纱制的红色袍子,闪着细小的光,人一动,便光华流转。白染很满意,虽然她以前都是穿白色的云裳,可是这件衣服也不错,颜色妖艳喜庆,人一憔悴,总要穿些喜庆的衣服。
傲池将她带到铜镜前坐下,轻轻的抚摸上她如瀑的乌发:“母后说,头发黑而亮的人最是深情。”
白染笑眯了眼,执起胸前的一抹黑发:“你这是在夸我的头发又黑又亮吗?”
傲池捏了捏她的鼻子:“小狐狸。”
白染笑了,好像有谁也是这么说她的。
又看了看铜镜里为自己挽发的人,星眉朗目,桃花眼里盛满温柔,满的好像要溢出来一样。修长的手指有些笨拙的在她发间打转,好几次都扯疼了她,她没说话,连眉都没皱一下。他倒不好意思,歉意摸着她的头。
也不知道挽了多久,直到白染的上下眼皮都打起了架,傲池才有些满意的看着白染。而后又转到白染面前,执起眉笔:“让我为你画眉可好?”
白染眨了眨眼,傲池桃花眼里满是她。仔细的画了起来,那冰凉的触感沿着白染好看的眉型游走。
白染的余光看到了镜子中的两个人,像一副画卷一样精美。话本子里的才子佳人,最后的结局似乎都是才子为佳人画一生眉,而佳人为才子洗尽铅华,相夫教子。
可惜只是话本子。
眉画好后,又细细的在白染脸上薄薄地抹上一层胭脂,人一憔悴,必是要用最精致的妆容掩盖的。
刚才脸色苍白的人瞬间变得灵动起来,白染抚了抚发髻,扭头看铜镜:“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有这样的好手艺,想必为别人画得不少吧。”
傲池一急,脸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染染,”随后低下头,搓了搓手,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样:“我只为染染画过眉而已。”
白染掩唇一笑,傲池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脸色沉了沉,过了一会又凑过来:“走吧,出去走走。”
白染刚点头,他就将白染半抱在怀里,慢慢的走着。白染起先还挣扎了一下,可是看他态度强硬,也就随着他了。
或许是躺的太久,有些不太适应光线。殿门口远远的站着一抹颀长的身影,白染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瘦了些,更显得他衣袂飘飘。
白染无喜无悲,只是阳光刺得双眼酸涩。
适应了一会,又瞥见一抹窈窕红色的身影缓缓向自己走来。
浮茉穿了一件红色的广袖流仙裙,身材玲珑有致。白染只记得从自己出生浮茉就是穿的红色,据老树仙说浮茉以前也是穿白色的。
浮茉站定脚步,静静地看着白染。看到白染的样子,她有些错愕,这孩子,果然像极了自己白染穿着的鲛人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说不出的华贵,发髻是天界最流行的流云髻,剩余的头发垂在身后。饱满的额前配着一块红色的玉,更衬得她肤若凝脂。脸上的胭脂抹得恰到好处,手法却不见有多高超。
白皙的五指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脸,她的脸上也涂了胭脂,只是和白染六成像的容颜苍白一片。
浮茉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白染觉得好笑:“您想说什么呢?”眼光飘向远方,风中有两颗一大一小的树,在风中摇曳。不远处的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像极了那日所见的银河:“浮茉上君,或者说母亲大人?”
如果说白染不讨厌浮茉,那是不可能的,是浮茉将她推入那种孤立无援的境地的。
倘若浮茉疼她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她就不必那么孤独,到哪都被驱逐,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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