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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西门吹雪同人)笙弄雪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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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兰府剧变,家破人亡
 
兰夏亦是被震了一下,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笙笙,将我画的太好了,我的剑法还没有如此境界。”其实,单从画来看,是看不出是兰溪兰夏的,舞剑的只是一个背影,突出的是剑意,抚琴的被春景模糊了面容,恐怕只有当事人和极其熟悉他们的人才能看出一二。
明笙微微一笑,“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嘛,小夏太孔雀了。”
兰溪扑哧一笑。
兰夏愤愤的瞪了明笙一眼,道:“笙笙越来越坏了。”
明笙呵呵一笑。
这是,白前上前对明笙说:“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一趟。”
“爹这时候叫笙笙有什么事?”兰夏问道。
白前摇头,回道:“老爷没说。”
明笙将画交给兰夏,说道:“好吧。你们自便,我先走了,回头再见。”
兰夏兰溪目送明笙走远,几人都没有想到接下来将会是一场别离,再见之期茫茫。

明笙来到书房前,听到房中还有人声,住了脚,在门前顿住。明笙现在内功心法小有所成,听见房中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老爷,。。。。。。药。。。。。。被人。。。。。。药方。。。。。。千万小心。”
“我明白,。。。。。。毁了。。。。。。贼人。。。。。。你。。。。。。安排。。。。。。”
“是,老爷。”
“下去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总管兰石走了出来,看见明笙,严肃的脸一下子和蔼起来:“少爷来了,快进去吧。”不等明笙回答便匆匆走了。
明笙心生疑惑,走进书房,看见兰征皱眉立在书桌旁,忍不住问道:“姑父,我见石伯形色匆匆是有什么事吗?”
兰征这才抬头,像往常温和一笑,摆手道:“嗯,一些琐事而已。明笙,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
明笙道:“侄儿不知,还请师父明示。”私下里,两人一向以师徒相称。
兰征迟疑了下,说道:“笙儿,你跟我学医7年有余,我也没什么好教你了,接下来的就是积累经验了。你现在也有12岁多了,是时候出去历练历练了。你今晚好好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吧,也别惊动两个小的和你姑姑了,省得哭哭啼啼的,动了胎气,他们那里我会说的。”兰府子弟自有一套历练的准则,最早十三最迟十五便要离家外出历练打拼,期间在外不可透漏兰府子弟的身份,除生死之际不能借用兰府一针一线,更不要说借用兰府的名与势,三年期满,在看成果如何,就将你分配到什么位置上。明笙此时却是提早了很多。
明笙心中一动,仔细看看兰征脸色,没有看出什么,认真道:“全凭师父安排。”
明笙在晨光熹微时,带着白前悄悄走了,整个兰府没几个人知道。
明笙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前脚走了,后脚兰府就有四辆马车往不同的方向同时发出。

明笙不知道这是哪里,自己明明记得和白前离开洛阳已有一个多月了,今天傍晚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落脚,那这里是哪,整片整片灰蒙蒙的荒寂,万籁俱静,只能听见自己的脚踩碎枯草的声音。明笙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加剧,这种静谧实在糟糕透了,让人觉得世上只剩下自己。明笙忍不住喊了一声:“有人么?”
“有。。。人。。。人。。。么。。。么么”整个世界都回荡着明笙的声音。突然,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整片整片的火烧了起来,但没有一点声音,火光里洛阳的兰府一片混乱,下人像无头苍蝇般四处奔跑,有黑影掠过,奔跑的人一个一个倒下,四处全是红色,分不清是火光还是鲜血的颜色,有的人眼中还藏着惊惧,有的人满面泪痕,有的人痛苦的挣扎。。。。。。明笙从来带笑的嘴角紧紧抿起,一脸惊急的冲了进去,所有接触的人影都穿过明笙,明笙一愣,顾不了多少,马上跑去主屋,却见姑父被一柄剑钉在墙上,埋着头,姑母腹上插着一把匕首,倒在姑父脚边,四周的活一下子蹿了上来,火舌就要舔上明笙的衣服,明笙愣在那里,石化般一动不动。“哇”一声撕心裂肺的哭音回荡在明笙耳边,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甜糯。
“呜~”明笙猛地睁开了眼睛,漆黑黑的一片,只隐约可辨出客栈客房的轮廓。明笙隐隐作痛的心跳缓了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再也没有了睡意。明笙用着被子起来,梦里的惨烈仍旧让她心有余悸。明笙不禁细思起来,离开兰府是的古怪在心中开始扩大,让明笙心神不宁,忐忑难安。明笙摸索着下床,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灌了下去,这才冷静下来。要是有手机就好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明笙不禁扶额。
突然,心脏剧烈一跳,隐隐带痛,明笙再也按捺不住,叫醒隔壁的白前,没法解释什么,只命令道:“回洛阳。”说完就转身去马棚。
这是明笙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说话,白前不敢耽搁,拿起两人的包袱赶紧跟上。
明笙和白前日夜奔赶,在第十天终于看到了了洛阳的城门。明笙没有停歇,直接打马穿过城门,后面跟着的白前抛了一锭银子给门卫,也穿过城门向兰府而去。
守门的小兵手忙脚乱的接住抛来银子,放嘴里一咬,裂开嘴乐了。
旁边的小兵眼热了一下,因为对方是队头不敢冒犯,只舔着脸说:“刚才的是哪路贵人啊,出手真大方。”
队头将银子塞进怀里,眯着眼想了一下,脸色大变,惊道:“哎呀呀,是兰府的大公子。上个多月,我还在百草堂见过他坐堂啊。。。。。。”
旁边的小兵脸色也是一变,呐呐道:“前天夜里,兰府不是。。。。。。”
“唔。。。。。。”队头给了小兵一肘子,小兵吃痛。
“好好干活,哪那么多粪喷。”队头狠狠瞪了小兵一眼,一本正经的站起岗来。
小兵也知道失言了,认真站岗。

明笙终于到了兰府门前,只见一个多月前人来人往的兰府凄静得门可罗雀。明笙翻身下马,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已波涛汹涌,跌跌撞撞的奔进府里。昔日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芳草萋萋,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只剩下今日的残垣断壁,斑驳血迹,残花败柳,满目苍夷。
明笙跑遍兰府,喊着每一个记忆中的名字,没有一声应答。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织罗着一张张细网,明笙一身狼狈,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眼角发红,脸上冰凉一片,不知是雨还是泪打湿的。白前不敢上前打搅,捂着嘴无声呜咽。
突然,一方角落里传来碰撞声,明笙愣愣的盯着那个角落。只见一个穿着兰府下人衣衫的少年一点点挪出来,满脸污垢,披头散发,身上还粘着黑红的血迹,目光切切的向明笙看了一眼,马上受惊般的低下头。
“少爷。。。。。。”白前见明笙不动,轻轻拉了拉明笙的衣角,唤来一句,声音犹颤。
明笙木着张脸,一步一步走近墙角的少年,与少年三步远的时候,缓缓蹲下身,嘴唇蠕动了几下,发出一个低哑的音:“你。。。。。。”
变故陡生,刚刚还怯弱的少年突然抬手刺向明笙,明笙赶忙往旁边一个驴打滚躲过要害,胳膊被划了一刀,还来不及反攻,眼前开始发晕,竟是中了毒。明笙萎顿在地,那少年怎会放过如此良机,将匕首掷向明笙。明笙眼前已出现重影,恍恍惚惚看不清情况,只能凭直觉,费力伸手去挡。眼看泛着蓝光的匕首就要扎进明笙的手掌,白前总算赶至,飞腿踢飞了匕首,拔剑攻向少年。兰府下人配置的剑都是狭而长,剑鞘就是打通的大小适宜的竹棒,平时拿在手里就是一根无害的棒子,采药时还能用来开路。
白前一阵猛攻,完全同归于尽的打法,倒是把那少年唬住了。少年失了武器又碰上如此不要命的对手,只好拉开距离,耗着。白前见此,运起全身内力利剑脱手掷向那少年,少年急速的向后飞退。哪知,白前接下来投下两个烟雾弹,烟雾散尽,明笙与白前已不见了。少年脸色一白,恨恨的踹了一脚,飞身不见了。

西门吹雪从千里之外骑着烈马,顶着烈日,终于赶到了这座城市。他已成长到另一番境界,无论是谁也很难从现在的他的身上找到一点8岁时的影子。他浑身都充斥着一股肃杀的剑气,周身形成一个独立与世俗的气场,即使他走在人海茫茫的大街上,也能自成一个世界。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也是一个寂寞的世界。
斋戒,熏香沐浴,西门吹雪像一个信徒一般虔诚,但他可不是为了礼佛,而是在做一个艺术的准备工作,这是独属于西门吹雪的艺术——杀人的艺术。而且他要杀的人更是从未见过,从无过节的陌生人,只因为这个人有违道义。这在别人来看,只会说是吃饱了撑的,但在西门吹雪的眼里,这是再神圣不过的事了。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他要走的道,以杀证道!
三天过后,西门吹雪踏出了客栈房间,他通身雪白,雪衣,雪靴,连头巾也是雪白的,脸也是苍白如雪。噪杂的大厅一下子静能闻针落之声,而靠窗吃得正欢的一个汉子却脖子一梗,像弹簧一样弹跳起来,就要从窗户里跳出去。西门吹雪动了,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一下子从楼梯口来到窗户那里,也没有人看见他的剑是怎么刺进跳窗汉子的脖子里,仿佛只是一道光从眼前闪过,一切就结束了。
西门吹雪拔出剑,一串血滴溅落,西门吹雪的眼中闪现出一道奇异的光。然后,他轻轻吹落剑尖的血,转身离去,外面有着早已等待着主人的车马。他没有看到靠得最近的一桌醉倒的青年悄悄睁开眼睛,眼中也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嘴角一翘,摇摇晃晃站起,随着走出了客栈。

 

☆、第六章   故人重逢   物是人非

初秋的阳光依旧热烈的照拂着大地,街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其中一辆青篷白身的马车一路穿街过市驶出这座才刚刚发生血案的城市。
西门吹雪放松的靠在车壁上,拿着一张雪白的巾帕仔细地擦拭着剑身,眼中出奇的柔和,尽管在外人看来还是一张毫无表情的冰脸。
突然,似风吹过,一把雪白的匕首贴上了西门吹雪的脖子,同时西门吹雪握剑的手被按住。西门吹雪眼中闪过战意,抬眼看向匕首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二、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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