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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合物之情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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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谢王爷见状,不由得叹气,走上门前,轻轻敲门。
“来了。”
声音,还是熟悉的声音,只是那声音中多了几分疲惫,房中传来轻微的絮叨声,不多久,门便开了。
门开了,一脸的惊容,显然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竟会亲自前来,但心中的倔强依旧,故作冷漠,“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找你的。”来的时候万分焦急,十几里山路更是不曾歇息,如今见了一直想见的人却是平静了,轻声回答,也不知是怕惊扰了眼前人,还是怕惊扰了眼前人肚子里的孩子。眼睛低下,看着眼前人的肚子,“你怀孕了,当初为什么还负气出走呢?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该为了你肚子你的孩子啊。”
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眼前这男子一直都是这样。香寒抿着嘴唇,那白皙的脸也不知是由于天寒受冷还是由于激动而失去血色,脸色越发的白了,“你还说!都怨你!”说罢,眼中的泪却已经流了出来。
佳人泪,难思量,最是难猜玉人心。
王爷看到眼前女子哭了竟是不知所措,只得上前抱着,“气消了吗?都是我的错,我们回去吧。”
“要你管!”香寒猛地挣开王爷的手,“你不是只管岚姐姐吗?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话虽然说得倔强,但是嘴唇却是抿得更紧了,嘴唇的那点血色似乎都要隐藏起来,双手攥着衣角,手更是微微发白。
“岚……她走了。”穿惯了锦绣,如今在山上却是穿着粗布衣服,小手攥着衣角,那娇嫩的小手如何受得了那粗糙?想到这里,一手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要将自己的一丝暖意也传递过去,一手掏出锦帕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我现在只有你了,彦南在家还哭着要二娘呢。”
只消一句话……纵是坚冰在这男子面前似乎都要消融开来,更何况这一分冰冷原本就不是真意?骤然听到她走了的消息,甚至连脸上的泪也忘记流了;方才几个月的孩子如何能说话?‘走’这个字明显加重了音节,香寒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什么时候?”
“前天。”看着香寒的脸,谢王爷轻声道,“明天和我一起下山吧。”
“嗯。”顺从的蚊哼一声,眼角微红,也不知是因为方才落泪,还是因为听到她走了的消息,“岚姐姐走了……我如今又有了身孕,这葬礼……岚姐姐生前待我极好,我想以后专心对待彦南作为报答;我肚子里的孩子送给我姐姐抚养,毕竟她几年了都没有一男半女,可以吗?”
“如果你认为这样做好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二:长相知

时一平历永昌二十一年、夏、一平国都长安
一晃十九年过去,如今的这位永昌皇帝也已经登基二十一年了,也已经有退位的心思了,只是帝国幸运,没有当初这位永昌皇帝登基时兄弟夺位的纠纷,当今皇帝只有一个儿子,太子之位毫无悬念,若是不出意外,两代皇帝日后交接必然顺当。
“彦南,今天和你母亲要去尚书府看望你梦姨。”说话的是谢王爷,十九年过去,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没有人能保持一切不变,即便是尊贵如王爷也会操劳。谢王爷不仅仅只是一位王爷,他同时也是宰相,二十一年前皇帝夺位之后,他便是宰相——二十一年来一直都是。他是皇帝夺位的功臣,他是皇帝的左右手,他是满朝文武的楷模,只是……他,也会累。仅仅才四十多岁,但是头上却已经能找到白发的痕迹,眼角在不经意间也已经有了鱼尾纹……岁月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是总有岁月不能改变的东西。很幸运,谢宏义谢王爷就有几十年都没变的好脾气。
“知道了父亲。”说话的是谢王爷唯一的儿子,谢彦南。
一袭白衣自然透出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气质,白衣一尘不染,即便是在这夏日,似乎那阳光也不愿在他身上留下丝毫斑驳的树影;墨黑的长发以玉簪束起,全身散发出一股玉兰的香味。玉带上还挂着一枚白色软玉,是了,似乎佩戴一般翠玉都是玷污了这一身白衣,唯有这种闪耀着凝脂般的含蓄光泽的羊脂白玉才配得上他。桃李般的脸还似平常,但是那双清澈的眼睛却传出了笑意,“我准备好了。”
“快去喊你娘吧。”谢王爷摇摇头,似乎又不太放心,便又忍不住嘱咐道,“别太晚回来。”
“这可由不得我了。”彦南一笑,只是这说出的话似乎与那气质大不相同,似乎是怕父亲误解,“每次母亲和梦姨都有好多话说,我可不想扰了母亲的兴致。”
“我还不知道你吗?”似乎被儿子的话逗乐了,谢王爷一笑,随即把脸一板,“快去吧。”
“诶!”说罢便转身朝后府走去,只是那脚步明显有些快,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急着去拿似的。
谢王爷原本一共有两位妻子,自从十九年前正妻林岚去世便一直再未娶妻纳妾。林香寒,如今已是谢王爷唯一的妻子了。
谢王爷是九王爷,被永昌帝封为辅国亲王,同时也是宰相,在帝国已经位极人臣,虽然如此,香寒与彦南出行排场却不大。一顶凉轿外加十多个随从便是全部人员了,那凉轿以枣红色绸缎为帷,辅以垂缨,虽小巧却不失华贵,虽漂亮却不失典雅。
尚书府与九王爷的王爷府相隔不远,王爷夫人林香寒与尚书夫人林梦云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多年来一直交好。甚至当尚书府的仆人看到王爷府的轿子时更是直接放行,只是有人提前一步进去通报尚书夫人罢了。
崔尚书也知道妻子林梦云与林香寒感情深厚,每次林香寒前来都和妻子交谈至黄昏时候;而且崔尚书可知道小王爷谢彦南和自己女儿‘崔凝莲’是什么关系,那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毕竟女子出门不是太多。当年林香寒提出将女儿交给姐姐抚养,崔尚书并不反对,毕竟妻子没有怀上孩子不是妻子的错,当知道香寒要把女儿交给自己抚养的时候,崔尚书甚至有些高兴。二十多年,崔尚书每次看到其他人带着孩子便有种失落的感觉,如今有个孩子,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崔尚书十九年来一直将凝莲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姐姐,我来了。”到了尚书府,林香寒也不拘束。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是在香寒身上却是看不出丝毫岁月留下的痕迹,岁月只是抹去了她的青涩,让她显得更加成熟。年轻时的白衣青衫早已经不穿了,红色印花衣配以浅色纱裙反而显得更加迷人。
“妹妹。”屋中传出林梦云的声音,虽简短却显得慵懒,仅仅只是一个声音便感觉着声音的主人必定绝色。
房门打开,红地团花上衣加上绿色印花长裙,脚着丝履,那红衣绿裙或许看上去不是那么好,但是一袭黄色印花纱质帔子却将整个感觉颠覆:或许美人就应该是这幅模样。
“来了?”杏仁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只是浅浅的那种,四十岁,本就不是可以笑得肆意的年纪,“南小子呢?”
“在这呢。”彦南从香寒的身后钻出,这是此时轻佻的样子和他往日的气质大不相同,只是林梦云看到彦南这幅模样却似习以为常。
彦南左右看了看,随后看向林梦云,“梦姨,凝莲呢?”
“就知道你每次和你母亲来看我是假,依我看来,你来看凝莲才是真吧?”林梦云打笑道,“那丫头知道你今天要来,在花园鱼池那等你呢。”
彦南眼珠一转,似乎是想辩解,“梦姨,今天早上我好像吃坏肚子了,我先去涸藩了。”说罢,也不管梦姨怎么说,竟是直接跑了。
“诶!南小子,解手应该往那个方向!”随后便传出梦云和香寒的笑声。
彦南听到笑声,脸上一红,也不回头,直接就走向花园。
尚书府的花园虽说不大,但是也绝不小。尚书府花园呈圆形,中间是一个湖,湖上修有一小亭,名为潇陶亭,犬人生在世需自在,风雨潇潇乐陶陶’之意。亭为四方亭,除却登上亭的那一面,其余三面设有栏杆,四面均有白色帷帐,平日收起。
此时潇陶亭上却有一女子端坐。
一袭桃衣似乎是她永远的标志,垂鬟分肖髻的发式,头发肖尾垂在肩上更是显得绝美。凝脂白玉般的手指正在一古筝上跳舞。
铮铮淙淙的声音在亭中流逸,远听虽不清晰,但也感受得到那古典之韵,即便是这夏日,虫叫蝉鸣声似乎都不能遮蔽这古筝声的绝美,只能将其衬托的更为清幽。
“凝莲妹妹,我来了。”声音虽然清脆,甚至说得上充满磁性,但是这一个声音却是将那古筝声打断了。
古筝声一断,似乎整个世界都短暂的停滞了,莫约过了一会,那亭中才传来一个声音,“彦南哥哥,你快过来。”声音优柔婉转,似乎只听一次便让人不舍忘却。
夏天炎热,似乎连水中的鱼都懒得游动一般,唯有吹起微风,荡起涟漪的时候才展示这湖水的灵动。整个尚书府都是热的,似乎只有这湖上的小亭才凉快一些。
走上潇陶亭,感觉整个身子都畅快了一些,彦南定眼看向玉案上的古筝,“你方才弹的是什么曲子?”
凝莲抬起头看着彦南,微微一笑,“你喜欢听吗?最近我刚和容师傅学的,名为《上邪》。”
弹奏时低头看着古筝,那时,似乎那筝筝声才是最美的;可是如今玉人抬头展露那绝美的容颜却是让人陷入痴迷,听觉、触觉、嗅觉……似乎都在一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视觉,眼睛……只为眼前人而在。梨黄色的木桌上放着棕褐色的古筝,古筝前端坐的那女子,那一刻似乎成了永恒。
“彦南哥哥?”脑袋微侧,似乎是为了看得更清楚,凝莲甚至将头都靠近了些。
“啊。”彦南猛地醒悟过来,脸色微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不好意思,“几天不见,凝莲妹妹越发的漂亮了。”
“彦南哥哥就会取笑人家。”似乎是感觉不好意思,凝莲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本就是绝美的容颜,如今更是露出害羞的神情;本是凝脂白玉般的脸蛋,如今却宛如天空灿烂的晚霞;长且微卷的睫毛下,那清澈如秋水的眼睛似乎还隐藏着什么。
“你刚才弹的《上邪》,能给我再弹一遍吗?”似乎是带着商量的口气,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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