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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清白的女人-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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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如从前一样狭窄,路边草丛茂盛,碎叶草、香梗草杂陈道边,两人走路时常常擦碰到旁边的灌木。
梁丹兴致高心情爽,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看见地上有一条枯藤横在路中间,她漫不经心踢了一脚,却发现这是一条软滑蠕动的草蛇,吓得她惊呼乱嚷的退了回来,抱住正平的胳膊直抹眼泪。
于是他让梁丹跟在后面,自己当开路先锋,因为以前曾经来过,所以他对地形地势很熟悉,不停向梁丹讲解,注意!这儿有一道石坎,当心不要被绊倒;看清!右边有条大裂缝,有藤萝覆盖,可别一脚陷进去。瞧!半山坡上那块大石头,看上去像要滚下来的样子,甭担心,其实它在那里已经有几万年了,根本动弹不了。
眼前熟悉的环境,不停撞击着正平记忆的闸门,林间草木丛中,沟壑溪流旁边,不时闪过静飞欢快飘来的身影,恍惚间如时空转换,时而身在现实中,时而又仿若回到了八年前,耳畔常会传来静飞的说笑声,蓦然回首,却是梁丹跟在身后。
他以为梁丹刚刚说话了,忙问:“你说什么?”梁丹纳闷道:“我什么也没说啊。”正平尴尬地笑笑说:“我耳朵听邪了,以为你刚才说话了呢。”
梁丹说:“你不是耳朵的问题,应该是脑子里有问题,今天你总是心不在焉,我对你说话时,你无动于衷;我一声没吭,你反倒问我说什么了。谁知道你的心又飞到哪里去了?你太难以捉摸了。”
正平说:“你别乱想,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呢。”梁丹又说:“不对,你说没来过泺女山,为什么对周围环境这么熟悉?连哪儿有个石缝你都知道,你肯定爬过泺女山。对我撒谎干什么?”
正平支吾说:“很久以前可能来过一次,我记不清了。”
再往前走,出现了那片杂树丛生的岗坡,满眼皆是无边的绿海,耸立多棱的怪石,歪横在道旁的崖岸上,不时有黧黑的枯木和耳状蘑菇挂在石壁间。偶尔有几只松鼠在林丛里一闪而过。
无需费力寻觅,那棵高大及云的老槐树闯进了眼帘,那块定情石是已经落地了?或者还挂在枝头?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出现什么情况。
如果那块石头落地了,则意味着他和静飞曾经的恩爱永远成为了过去,被无情的岁月流水一样带走。
假若它仍旧好好地挂在树枝上,那他和梁丹的爱情注定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这场梦境能持续多久?是一生还是一瞬?无论哪一种情景出现,带给他的只有伤痛。
为了避免扰乱平静的生活,正平暗自决定不在断魂崖上逗留,快速通过断魂崖,直上泺女山主峰处,那块石头已经和自己没有了任何关系,只当它从来不曾出现过,他只能牵着梁丹的手走完漫漫人生路。


第 101 章 往事可以回首(3)

 迎面“断魂崖”三个大字进入了视野中,因为是繁体字而且生满了青苔,梁丹一时没认出来,问:“老公,那是什么字?”正平笑笑说:“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连‘断魂崖’都不认识。”
梁丹说:“断魂崖?谁在这里断了魂?”正平吃了一惊,梁丹此时的问话和八年前的静飞几乎一样,刚刚淡忘的回忆又重现在脑海中。
正平逗她说:“说的就是你呀,刚才差点被一条草蛇吓断了魂。”梁丹说:“写字的人真厉害,几百年前就算准了我今天会来。走,到崖顶上看看去。”
正平催她说:“这儿没啥好看的,咱还是快点上山去看泺女峰,那里才是风光无限呢。”梁丹不肯听从,说:“山上好风光,这儿也不差啊,来一趟不容易,白白错过了好风景,多可惜,走,陪我去。”说着一溜小跑,攀上了断魂崖,正平无奈只好跟在后面。
站在熟悉的断魂崖顶,正平刻意将目光躲开山崖下的老槐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望着远方。面前碧绿葱翠的岗坡披着柔白色的纱雾,远山近岭如张牙凸睛的怪兽,投下巨大的暗影。
梁丹被此种奇异的景象所吸引,舞动手臂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大声说:“看!前方的景色多壮观,你还说没什么好看的,幸亏没听你的话。”
正平无法回避,把目光投向了断魂崖下,忽然眼眶涌上一阵无法遏制的湿润,他默默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因为他明明白白地看见,那块石头还牢牢地挂在树枝上,无声等待着八年前的那次约定。几根树枝长得更粗更壮了,托举着他和静飞的定情石,似乎在向他展示。正平不敢面对那块石头,他已经背叛了自己的爱情誓言,人心比石头更加冷漠。
梁丹从包里拿出数码相机交给正平,说:“给我拍几张照片,留住这壮丽的景色。”便靠在栏杆上背对着开阔的悬崖摆出各种姿态,叫正平给她留影,一口气拍了十几张。自己又拿过相机对着悬崖下的美景拍了好几张。
拍完后正平又催她快些走,他不想在这儿多待,自己愧对了那块石头。梁丹拿着相机边走边翻看里面自己的倩影,忽而她停住了脚步,对着一张照片发愣,说:“哎!老公快看,这是什么呀?树枝上怎么会有个圆乎乎的白点?什么树啊,还结了这么奇怪的果子。”
正平心里一紧,忙拉她说:“可能吧,树上结果子有什么奇怪,苹果、梨都是树上结的嘛。”梁丹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说:“不对,山崖下那棵好像是槐树吧?槐树开槐花很正常,居然还结了个这么大的果子,太奇怪了。”正平说:“也可能是鸟窝,鸟会下蛋。”
梁丹笑了,说:“开玩笑,能下这么大的蛋,那是什么鸟啊?难道是天鹅吗?我要仔细看看。”
正平确定她已经发现了那块树枝上的石头,却又拗不过她,只好又和她回到了原地。梁丹对着照片在山崖下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丛树枝,她手搭在眼睛上细看,只能望见一个小小的白点,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正平说:“看不清就算了,咱们上山吧。”梁丹忽然记起来,赶快从包里取出了望远镜,调好焦距后朝山下一望,她惊叫起来,说:“太神了!你猜,那是什么东西?石头!一块椭圆形的鹅卵石。”
她又把望远镜放在了正平眼前,让他快看,自语道:“怪事!石头怎么会跑到树上去了?应该是有人站在这儿,把石头扔到树上去的,树上不可能长石头,这个人真神奇,扔块石头居然可以挂在树枝上。”
正平故作轻描淡写说:“也就是凑巧了,没什么了不起,你弄清楚答案了,咱们该走了吧?”梁丹来了兴致,说:“我也试试,看能不能也把石头扔到树枝上。”她捡起地上各种形状的石头朝崖下大树上扔去,连扔了好几块,可无一例外都从树枝间飞过,碰了几下枝干后落在了草丛里,传来或沉闷或清脆的响声。
正平无意中脱口而出,说:“静飞,快走吧,咱们上山。”一时之间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梁丹呆愣了片刻,正平担心她会大发怒火,可出乎意料梁丹却很平静,说:“难怪你今天总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原来你心里一直在想着她。”正平辩解道:“不是那样,我只是无意中顺口说出的。”
梁丹说:“我也希望你是无心之举,但实际上你一直没有放下她,连那个没有血缘的孩子也让你牵挂在心里。”正平说:“怎么可能,我喊她的名字只是一种习惯,毕竟我们共同生活了八年,请你原谅我,我一定会尽快忘却从前,专心面对我们未来的生活。”梁丹说:“但愿如此吧。”
终于到达了山顶,梁丹已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不动了,脱下鞋来数脚上的泡泡。周围游客渐渐多起来,人声嘈杂非常热闹,不时有兜售纪念品的小贩过来推销,正平也买了几件,无非是塑料琥珀和挂件饰品之类,并无新意。
梁丹歇息片刻后又有了新发现,指着前面说:“你看,那是什么?”在一棵塔松前坐着一位老人,摆了个算卦的小摊,身后挂了块白布,布上画的是八卦太极图,还有一些怪诞神秘的符号。那老人穿了件银灰色对襟襻扣大褂,戴了顶自制的草帽,留了一缕半尺长的白胡子,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卜卦算命这种职业,一半是传统文化一半是封建迷信,几乎各处风景区都有,正平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梁丹说:“咱们也去算一卦。”正平说:“现在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神舟飞船都遨游太空了,科学如此发达,你却如此八卦,竟然还相信算命的。真是愧对了你那张大学毕业证。”
梁丹不服气说:“人家香港比我们还先进呢,那里照样有算命的大仙,许多歌星明星都跑去算命,我为什么不能算一回。”
俩人来到卦摊前,梁丹本想叫一声老大爷,可面对这样一位彷如《西游记》里某位大仙般的人物,称呼他老大也不太合适,于是她改口道:“老先生,给我们指点一下前程好吗?”她的话有些像电影里的台词。
老先生果然气度不凡,只微微点头说:“你就测个签吧?”拿起那只签筒用力晃了晃,桶里的竹签“哗哗”作响,晃罢签筒,老先生问:“姑娘,你失测姻缘吧?”梁丹说:“对呀,您真有眼光。”正平暗笑,一对年轻男女来问前程,除了姻缘还能问什么。
梁丹使劲搓了搓双手,看着那些貌似可以预知命运的竹签,稍犹豫片刻后便抽出了一支,放在眼前审视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正平示意她把卦签交给老先生,梁丹赶忙恭敬的双手奉上。
老先生接过卦签,眼珠隔着老花镜片略微看了看,又在老花镜上方瞧着梁丹,眼神里包裹着一种很怪异的气氛。梁丹感觉不舒服,忙问:“老先生,签上说了什么?”老头拿过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四句话:
野滩无痕雁随缘,
孤鸟惊啼亮玉盘。
那时若有东风度,
何苦秋夜噤寒蝉。
梁丹小声念了一遍,说:“这好像是一首诗,您给讲讲什么意思?”
老先生说:“这个不能讲,需要你自己去领悟,人生在世,主要靠自己的悟性,悟到几层算几层,世事坎坷,姑娘,今后你每走一步都要多思量几分。”
梁丹眉头紧蹙努力思考,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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