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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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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样都要。”
“好,就这么办!”沈倾拿出几个西红柿说:“现在把它们放水龙头底下洗一洗吧,洗干净点哦。”
“知道了,老规矩嘛,你煮饭,我洗菜。”沈捷把西红柿揽入她小小的怀里。

68 女儿(2)
沈倾夹了块鸡蛋到沈捷的碗里,沈捷吃得津津有味。
“明天早上要早点起床,我们去送牛奶。”沈倾说。
“几点钟啊?”
“六点。”
沈捷放下碗筷去调闹钟。
“吃完饭再调嘛。”
“我怕我忘了。”
“我记得就行啦。”
没有预兆地,下起了大雨。理发铺的老板娘对着镜子往她的一头波浪发上抹弹力素,完了尖长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掂起黄铜色的打火机,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叨在嘴里,点燃。
老板娘往沙发上一横,反手掖好靠枕,香烟一明一灭,她吸着烟嘴时,下巴显得尖细,白色烟嘴上印着一圈口红。
望着玻璃门外,石板地面上的一片茫茫的雨花,老板娘怨怨地嘀咕:“这几天的雨说下就下,客人也少了。”
唯一的助手阿珠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天气预报只说今天多云,没说要下雨,都不准的。”
沈捷打着一把雨伞路过,她小小的个子几乎被雨伞整个遮住,看不到她的上半身,她现在看起来像一把行走的雨伞。
老板娘见了她便扯开嗓子伸手叫她进屋。
沈捷收起雨伞立在铺子门口说道:“老板娘你找我啊?”
老板娘从沙发上移下来,摸着沈捷的头发说:“你瞧你头发都这么长了,要留长它扎个小马尾还是剪短它?”
沈捷短短的手伸进微微渗了一层汗的头皮,想了想说:“还是剪了吧,比较凉快。”
“好勒!到椅子上坐好。”
老板娘系起围裙,拿着剪刀,抓起她的一撮头发便忙活起来。
理发铺对面是糖水店,卖红豆沙,绿豆沙,龟苓膏,奶茶,还有各种水果口味的冰砂,柜台上摆着一台烤热狗的机器,透明的塑料罩子里面一条条热狗成日地滚动。时常有三五成群的中学生光顾。
附近就有一间小区中学。
放学时来来往往都是些穿着白色校服的身影。
沈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沈倾提着一黑色袋子的垃圾,到楼下去倒掉,她住三楼,对面住着姓余的一家三口,比较常见到的是余先生的女儿余舟,沈倾来之前他们就在这里了,余舟的妈妈嗜赌成瘾,时尔隔着铁门传来余舟崩溃的嘶吼:“别人有妈我也有妈,我有还惨过无!我宁愿没出生过在这世上!”
余舟她妈回了一句:“那你干嘛还留在这?”
咣当,像是摔了什么东西在地上,接着余舟道:“要走也是你走!你活着就是让人受罪!”
余先生是公职人员,表面上还是体面的,早已对余舟她妈失望透了顶,离婚却又不是说离就离,十几年就这么过。
沈倾这一辈子最怕遇到姓余的人,让她想起死去的余楷。
但是世界这么大,姓余的人多的是。
理发铺的老板娘解开围在沈捷身上的布,“好了。”
沈捷说道:“谢谢你。”
老板娘笑着摸摸她的头。
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响了,沈倾睁开眼,睡在一旁的沈捷蹬了蹬腿,沈倾一把搂起沈捷小跑进冲凉房,“刷牙洗脸,开工!”
骑着自行车,沈倾逐家逐户地送牛奶,后座的沈捷口里咬着面包,打了个喷嚏。
天空灰蒙蒙的,厚厚的云层一重压一重。沈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呼了一口气,说道:“最后一家!”
“太好了!”沈捷张开双臂。

69 女儿(3)
经过西饼屋,沈倾朝后面问:“馋猫要不要吃蛋挞?”
沈捷兴奋地甩起了双脚:“要啊要啊!”
沈倾买蛋挞,沈捷被隔壁家的一缸五彩斑斓的鱼吸引了去。绿色的水草温柔地舞动,红色的小鱼摆着尾巴,从鱼缸的这边游到另一边,还有鲜黄色的热带鱼,弯弯的尾巴像新月,鱼缸里时不时冒出一些泡泡,沈捷完全陶醉于其中,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水底世界。
买好了蛋挞的沈倾发现身后的沈捷不见了,出了西饼屋才知她在看鱼。
沈倾悄悄地走到她旁边,也不惊扰她。
沈捷歪了歪头,撅着嘴道:“一条鱼仔就要五块钱,还没我的大拇指长,不划算,我们走吧沈倾。”
沈倾瞅了瞅鱼缸里的鱼,又瞄一眼她的拇指,笑而不言。
不过今天已经给她买了蛋挞,再不能买鱼了,沈捷了解还是不了解呢?沈倾想她是了解的。
自行车骑到巷子口停下,沈倾扶着车把,推着车,沈捷提着装了蛋挞的饼盒。就算不能得到鱼仔,蛋挞也足以满足她,让她快快乐乐屁巅屁巅。
得不到的,就忘了它,已在手中的,好好享受便是。
立夏过后的好几天,漫漫长日里,总是淅淅沥沥地断不了的雨,很久不见灿烂的阳光了,但是那一盒本饼屋的蛋挞,在这一天,这一个早上,让沈捷觉得,妈妈让她开心,让她笑。
“1234567,”沈倾让沈捷上楼梯的时候数数,“8、9、10、11、12、13。”
“苹果怎么说呀?”
“APPLE。”
“我喜欢吃苹果怎么说?”
“Iliketoeatapple。”
“橘子呢?用英文怎么说?”
“orange。”
玉卓开着车,她的手机响了,戴起耳塞:“贺征,找我有事啊?”
亚圣酒店的经理办公室,贺征遥望窗外的车水马龙,低沉地说道:“有一件事,需要你亲自过来证实。”
玉卓把车子开到亚圣酒店,前台的服务员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说:“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贺经理预约的。”
“请您稍等。”
过一会儿。
“小姐这边请。”
玉卓在贺征的办公室前敲门。
贺征背对着她,问:“沈倾和余楷是什么关系?”
玉卓刹时间所有脑神经混乱地搭在一块,镇定之后她答:“普通关系,互相认识,仅此而已。”
贺征转过身,冷冷地说道:“你不说的话,这辈子都见不到悍子。”
玉卓肩膀一抖,“他是你兄弟,你不会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会给他一个任务。”
“我跟着他去,不管他去哪里,我都跟着。”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他在哪儿?”
“你……”玉卓词穷。
沈捷爬上床,自己盖好被子,沈倾正在拿风筒吹衣服,连着几天没出太阳,衣服都不干。沈捷打开童话故事,上面的字她不认识几个,只是一幅幅的图片五彩缤纷,很是有趣,沈捷就那样一页页地翻看。
四年了,女儿四岁,她和贺征的女儿沈捷,已经这么大了,会说会笑会唱会跳。
她又离开了贺征四年。
衣服吹干了,沈倾放下风筒,沈捷那边没了动静,料是睡了。
沈倾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捷小小的脸,忽地沈捷张开双眼道:“我想听故事,听阿拉丁与神灯的故事。”
沈倾也很喜欢那个故事,也许沈捷也一样,期待遇到一盏神灯,给她们许三个愿望,只有三个,也好。

70 画作
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一个人不可能拥有全部。
想和沈捷活下去,就得隐忍。
送完牛奶,沈倾就帮巷口的餐馆送外卖。
送外卖就不能带着沈捷了,人和车渐渐地多了,比较危险。沈倾戴上鸭舌帽,等着系围裙的胖妇人用白色饭盒装好白饭,根据客户在电话里的要求往里勺上一点单薄的鸡肉,青菜却给得很大方,配一碗清淡寡味的免费赠送的汤,有时候是紫菜蛋花汤,有时候是菜干猪骨汤,但是都被冲得淡得没区别。
按照地址的远近,一个个的盒饭在自行车后座的大塑料框里码好,远的放最底下,近的放上面。
有一次为了赶送最后一份快餐,沈倾差点撞到一辆轿车,彼时她又累又饿,没事就好,但要不是车主刹车急时,她在上一秒就死在这马路上了,因此那车主极为恼怒,唰地摇下车窗探出头就用粤语开骂:“顶你个肺啊,出街不带眼啊你!”
沈倾被骂得狗血淋头,饥饿和劳累让她没有一丝力气,见她一脸惨白,轿车车主也没再放狠话,摇上车窗便扬长而去了。
沈倾有气无力地骑着自行车回家,她心里也在骂,不过她不是骂刚才那个差点撞到她的人,确实是她一时没留心路况造成的危险情境,她骂的是她衰到不能再衰的运气:“顶,我刚才一定是鬼遮眼了,连牛那么大的车都差点撞到!顶!他妈的我就是背!”
沈倾记得她认识余楷的时候,余楷笑她说话慢,沈倾不服气反驳道:“我平时都讲粤语,很少讲普通话。”
余楷还没笑完:“明白。”
印象中余楷的普通话说得很标准,沈倾很欣赏他的音质。
余楷和她念同一所大学,他们在同一个美术社团,还有,余楷是当年沈倾和贺征分离的导火索。
送完外卖,沈倾就进餐馆的厨房洗碗洗菜,逢年过节生意爆棚的时候她骨头都要散架了。生意比较清淡她会去裁缝铺帮老章剪布,按照老章画好的纹路。
这天晚上七点半,沈倾拖着疲惫的肢体回到家。
沈捷坐在小板凳就着矮茶几画画,看着她小小的孤单的背影,沈倾升起一股内疚感,是以沈倾上前说道:“今天晚了半小时放工,沈捷你饿不饿,我现在马上煮饭给你吃。”
沈捷画得正在兴头上,头也没抬,抓着那仅剩半截的蜡笔在纸上涂着。
“画的什么呢,这么入迷。”沈倾手撑着大腿,弯腰去看,顿时她脸色风云骤变,“这是谁教你画的?沈捷,快说!”
沈捷抬起头,无辜地睁着双眼,她的眼清澈纯洁得像夜空中的星。
半晌,沈捷蠕动着嘴唇:“是余舟姐姐教的……”
“余舟……她怎么会教你画这幅画?”儿童画册那么多,偏偏让四岁的沈捷临摹这幅画?
沈倾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笨拙的一笔一画,勾勒出一棵树,纠缠的树根裹着一颗心脏,那是她大三那年在学校美术社团画的最后一个作品,而后她再也没有在美术社团出现。
没想到再一次见到自己的作品,竟是在四岁的沈捷笔下。
被破坏了兴致的沈捷嘟着嘴巴放下蜡笔:“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她!”
捏着那幅出自沈捷的画,沈倾的手不能控制地颤抖。
往事再次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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