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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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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人站一边,隔着时间的悬崖。
时间的轮轴转回十五岁。
那一天,沈倾如常骑着单车上学,不料车链掉了下来怎么也弄不好,贺征刚好骑车经过,心想那不就是沈倾吗。
一看就知道单车出了问题。
贺征折了根树枝一声不吭地帮她拔弄。
眼看早读课时间快到了,中考又迫在眉睫,一会迟到会被老师骂死。
沈倾急得眼泪快要滚出来了。
贺征唰地把树枝往地上一扔,骑上自已的单车对沈倾说:“上来。”
虽然在那之前他俩没什么交集,但为了上学不迟到,她毫不犹豫地上了贺征的自行车后座。
那天贺征其实有一架要干,阿启冲撞了隔壁班的混混,一言不和打了起来,寡不敌众,阿启被揍得鼻青脸肿。
贺征约了阿启和悍子早读课时间去找那几个不敢单挑的孙子干架。
自行车后座的那个女孩赶时间去上课念书,骑着车的少年赶时间去为兄弟出气。
下坡的时候那一辆自行车几乎要飞起来,沈倾吓得拽紧了贺征的衣服。
就在那一段路上,她拽掉了贺征的链坠。
贺征在老师来巡了一圈之后和悍子,阿启悄悄在后门溜出去。
一群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在草坪上打开了。
各个楼层的趴在窗上观望。
好事的吹着口哨,挥着拳头狂喊。
沈倾放下书,来到窗边。
贺征抡起拳头往那人的脸颊就是一记捶殴。
学校领导来劝阻,贺征,悍子,阿启三个人齐齐地背手挺直站立。
女生们偷偷议论:“嗳,那三个长得挺帅的,特别是中间那个,又高又帅,像足了港星。”
他们三个回到班里,少不了一顿臭骂和检讨还有惩罚。
由于在学校里造成不良影响,那一次他们都记了过。
沈倾仍记得他踏上赛车,回头朝她只简单说了两个字:“上来。”于是她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放学的教室空落清静,贺征冷酷地问正在收拾课本的沈倾:“我的链坠呢。”
早上骑车下坡的时候他已经听到到胸前项链断开的声音。
沈倾抱歉说道:“对不起,我……当时没拿稳,掉了……”



10 沈倾,你要相信我
贺征还是抑制住了拥抱沈倾的冲动,只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要不……”
“于飞就在楼上。”
“谁来的?”
“一个同学。”
“什么时候的同学?”
“高中。”
“我怎么不认识?”
高中的时候你只跟我同班了两年好不好。沈倾这样想着说道:“高三的时候认识的。”
“才认识了一年你怎么知道他可不可靠?”
“他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
“你就是说我不正经。”
“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征对一些词句特别敏感,尤其是从沈倾嘴里说出来的,他非常在意。
“很晚了,你回去吧。”沈倾下逐客令。
贺征堵气般调头撞进了漆黑如墨的巷子里。默默地看着他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黯淡的黛青色的楼房投影之中。
沈倾关好门,上了楼。
彼时贺征却在转角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等了三年就为了这一天能平心气和地和她面对面好好地说会儿话,可是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悍子来电。
贺征拿起手机,眉头拧着一个川字,他说道:“喂,悍子。”
那头悍子和阿启在车里拿着用报纸包着的西瓜刀说道:“阿征,我们在桦田路这边,你现在过来。”
三分钟后,贺征和他两个会合。
悍子和阿启脸色沉重,阿启把头往悍子那边撇了撇:“你口条比较清晰,你来跟阿征说。”
悍子便对贺征说道:“子弹的手下把潮乐汇的一个停车小弟砍伤了。”
潮乐汇是一家KTV,和亚圣酒店一样是贺征他们开的生意项目。
潮乐汇新开不久,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客人常常要排队等房间空出,有的甚至要提前一小时来到前台抢包厢。
“霍!那个该死的子弹,看我把他塞进枪膛里,一下就把他射到海里面喂鲨鱼!”阿启怒火中烧。
“要不是看在雷哥的份上,我早就干掉他了。”贺征摸索着握住西瓜刀刀柄。
悍子眼尖,压低着声音喊道:“他们出来了!”
三个人提着刀,在深夜寂静的马路上,对子弹的那群闹事的手下来了个措手不及。
刀上寒光鳞鳞,映着无声的闪烁着的霓虹。
翌日早晨,亚圣酒店的餐饮部迎来了一群不寻常的客人。
子弹带着他的小弟来寻仇。
阿启大喝:“子弹!是你的小弟先来我们潮乐汇闹事,我们以牙还牙很公平,你现在摆这个阵仗又来我们酒店,这是公然挑衅!”
悍子冷冷地抛出一句:“传到别的堂口,别人还以为是我们天狼帮内讧,灭了威风不止,还损了雷哥的脸面,这个罪名,恐怕不是你一颗子弹担当得起的。”
子弹把手上的烟头往地毯上狠命一掷,手往后一招,身后的一众小弟跟着他出了亚圣酒店的大门,临了他不忘放狠话:“哼!有仇必报,十年未晚!你们给我记住!”
就在那一秒钟里,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漫上了贺征的胸口。
如果他死了,沈倾怎么办,她孤零零无依无靠。
他不能让自已有事,不能留下沈倾一个在世上,以前那些刀光剑影的岁月里,他拎着刀往那些罪孽身上砍下去的时候,总会对自已说:这一刀,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心爱的她。
只有让全世界的人怕他贺征,听到他的名字都浑身发抖,他才能确定沈倾没有白跟着他。
他有能力给她幸福。
不管遇到多大的风雨,都有他强劲的臂弯为她遮挡。
他不会让她有事,现在不会,将来更是不会。
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
沈倾,你要相信我,贺征默默地念。

11 沈倾,你要相信我(2)
光明旅行社请了三个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协助柳于飞,等于是他的助理。
工作有人分担,沈倾再也不用像之前那么忙,她打扫了自已的房间,抓起皱成一滩的被单,往楼顶的不锈钢晒衣架上一甩,拉开。
那架子上晒的是过去一个星期里她的多少睡眠。
热烘烘的风围着她,每一根毛管都着了火似的,皮肤刺痛地辣。
薄薄的被单在干热的浪涌里掀起它的裾角。
一不小心就抖落了她的梦。
失眠的夜里也是有梦的,止不住地现着贺征的深刻的带着创伤的眉眼。
夜半的乌泱泱的枕边,仿佛就有他睡着。
贺征一定在以前某个时候在她脑海里装了一个投影仪,不然为什么不管她去到哪里,都有他深邃的眼。
本来爱情就会让人失了心似的痴,只能留一点理智来支撑自已。
每到难眠的三更凌晨,贺征的影像就来占据她的思绪,仿佛一个失眠者的午夜影院,每到开放时,播的都是贺征。
闭上眼,他那一双于黑夜里炯炯的瞳更深刻了。
刻在沈倾心上。
玉卓没事就来找沈倾。
进了旅行社,见着柳于飞就自来熟:“我来找沈倾的,嗳你是不是当年隔壁班那个柳于飞啊,呵!当了旅行社经理很厉害噢!同学一场,报你们社的团有没有优惠?”
沈倾扶着扶手下着仄仄的梯级。
玉卓忙的一阵风扑过去就说道:“我有话要跟你讲。”
把她拉到河边上树荫下,悉悉索索地咬着她耳朵:“现在贺征是天狼帮义堂的堂口老大,威风凛凛,一呼百应,他做的生意如日中天,做小弟的都一门心思跟着他。想做坐堂夫人的女人哪从南极排队到北极,沈倾……”
“我早料到他会有今天的成就。”
“昨天晚上我看到他看着你的表情,还跟当年一样,虽然是多了一分忧郁啦,不过你离开他好几年,他忧郁也有道理。但沈倾,只要他看着你的时候,双眼还会发光,那就证明,他还爱着你。”
一片黄边的叶子摇摇晃晃跌下来,刚好经过沈倾,她手掌托住了那一片绿黄。
“不说我了,玉卓,你呢,这几年,你过得怎样?”
“我啊,老样子啊,最近接了家里的温泉度假村生意,早知道大学毕业还回来,我就拿那四年的学费去旅行。”
“你爸不会饶了你的。”
“也对,都是他给了我学业上的压力,我才把自已逼着读书,读到大学。”
玉卓又问沈倾:“你有没有那么一些时候,后悔当初认识了贺征他们。”
沈倾眯着眼睛,远处路面像装了一大排强力高瓦数的灯泡,光迸进眼帘,她看着玉卓,沉沉地说道:“不后悔。”
两个女生并肩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一个老爷爷逗着他的可爱的小孙女,那小女孩穿着娃娃装,裤子短得缩了上去,露出两节白白胖胖的小腿,踏着绵绵小步。
沈倾不禁脱口而出:“真美好。”
玉卓拿余光瞟了她一下,扬着嘴角笑道:“生一个出来玩玩。”
“小孩总会长大的。”
“长大以后自已就是个孤寡老人。”
沈倾疑惑:“这么惨?”
玉卓叹息道:“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要孤独终老啊。”
沈倾回答:“很难说,趁早到北明山上的那座庙报个名。”
“不知道有没有名额。”
“可能没有了。”
“沈倾哟……”
“干嘛……”

12 沈倾,你要相信我(3)
生命从来不喧哗,时间从来不回答。
而沈倾感觉她拥有得最贴切的是时间和生命。那是她真切地经历着感受着的。她有时候感到害怕,没有什么是握得住的。
她会忽然间觉得自已空无一物,一无所有,连她自已也仿佛没了双脚似的悬在半空,她极其地缺乏安全感,她需要脚掌毫无缝隙地吸在大地上的那种真实。
那是活着的凭据。
还有一个凭据,是贺征。
一个永恒的谜。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情感,是世上亘古流长的谜。
沈倾不是没有问过自已:为什么喜欢贺征。
有一个言情作家说过:
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不喜欢一个人,却可以有一大堆理由,喜欢是一种感觉,不喜欢,却是一个事实。
沈倾没有办法解释自已的感觉,感觉对了就是对了,没有原由。
贺征开着车在路上。
他并没有要去什么地方,他就是不想停下来。
他期待会有个女子,留着如瀑布般的黑直发,在某个路口,招手拦住他,而那个女子是沈倾。
可是开了这一程,只有他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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