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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酥抵万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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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事实并未出乎酥酥的意料太远。因为在花魄酒足饭饱之后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刺破了尴尬的气氛。
酥酥被从栏杆跳进来的黑衣人吓得从椅子上弹起,却被木槿一把搂住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别怕”,这才有些定神。
花魄身后的大块头看着笨重,眼神和身手却是及锐利敏捷的。见有人要伤他家主子,立即闪身上前,徒手夹住那柄锋利的剑。
没想到那黑衣人更是机敏,从袖内撺出一把匕首,匕刃在光线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只见他弃了那柄长剑,直逼上前来,一刀划过大块头的小臂。
一直没有动作的花魄见了血,这才从椅子上退到木槿这边来。
酥酥一边观察着场上打斗的情形,一边侧着耳朵听木槿对那花魄说:“今天整桌菜都被你吃了,你付钱,我和我家娘子先走了。”
等到酥酥反应过来,两人已然出了一品居。
细想来,方才在楼梯上与那家掌柜擦肩而过的时候,楼上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是悦耳得很。不知道这次花魄要付多少钱了。
唔,她家相公方才还一个顺脚,像个大英雄似的,把门给踹开了。真真是好帅好帅的。
~
酥酥回到了丰膳阁的后院,站在房间门口,静静地等到花二训斥完,才推门进了屋。
堂下的贾堂春瑟瑟发抖,对着花二一声又一声的“姑奶奶”。
酥酥看着他堆满了一身的肉,觉着花二手旁的香炉应该再插上两柱香,让他马步蹲得久些,这样才能达到减肉的目标。兴许头上的盆里再加点沙子还会更好些。
花二见酥酥进来,笑意盈盈地从椅子上蹦跶了下来,一把抱住她直说“想死你了”。
酥酥拍着花二的背,看见贾堂春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头上的盆,便就笑得十分走心。
“二二,你方才是不是对贾掌柜的发脾气了?”
感觉到花二一愣,酥酥以为贾堂春就要解脱了。
花二一个回头,笑意盈盈地取下了他头上的沙盆,再扭着步子走到桌旁把那只燃了一小截的香熄了,把贾堂春闹的一愣一愣的。
敢情这姑奶奶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啊?刚要松口气,就见这姑奶奶又凑上脸来,问道:“你是贾掌柜啊?”
贾堂春嘿嘿笑,有些腼腆道:“是,是……”
“假的还不快滚!!!”
……
酥酥看着颤溜着远去的贾掌柜,表示十分同情。转头问花二:“闹腾得挺开心?”
见花二的表情由戏谑转为九十九分的严肃,酥酥还在想是不是自己装得太正经了。但是下一秒她就听到花二声若蚊蝇地抱怨:“都怪他长地太让人想欺负了嘛……”
酥酥觉着,虽然吧,花二说的是事实,但是要不要把睡得“□□”的七窍摆在香炉后面让他张着两条颤抖的腿合着掌拜啊?
花二黏上来,见事态急转直下,慌忙把昏迷的七窍放到一旁的软垫上,才缠上来对酥酥说叫她如何如何想念。
但是酥酥想知道的其实是她为何会在这里,还有方才十一为何会守在丰膳阁门口神神秘秘地就把她家相公“抢”走了?
花二是个聪明人,见她听得有些乏,话题一转,吧啦吧啦就又说了一通。
酥酥这才知道,原来当初她家相公要红绫去找洛丽城那眠花宿柳,又利欲熏心的知府,把那囚在晋阳府牢的花容错给捞到洛丽的牢里,说是如若办了一桩大案子,可以去邀功。
知府一思索,矮油好主意,于是把花容错那麻烦鬼捞过来了。
这期间花二也没闲着,带着七窍在京城四处溜达,教他喊“睿亲王有险”,溜到了皇帝可文武百官面前。再加上那老道士大喊一声“神鸟”,再说几句“睿亲王虽仁厚,可最近恐有不测啊”之类的话,于是以京都为基本点,整个大琉都流传开“仁厚的睿亲王最近要死了”这样的话,在乡里百姓之间制造了一种睿亲王及其仁厚,死得无辜这样的臆想。
传到洛丽知府耳朵里的时候,那知府正提溜着花容错,感叹了一声:“睿秦王要死了啊”,而后仰天长叹了一番,有感而发出一些“天有不测风云”的盗版言论。
酥酥听完,脑袋里的浆糊终于沉淀了下来。
可看着瘦了一圈的七窍,依旧有有些疑问,比如说花二既然在这里,那和她一起私奔的萧瑛哪里去了?还有七窍在这儿,那它的鸟爹生烟还有鸟娘墨水去哪儿了?
花二看着酥酥眨巴眨巴着她的大眼睛,她也眨巴眨巴了她的小眼睛作为回应。
酥酥见她不开窍,只好张嘴问。
于是花二又解释上了。
萧瑛这孩子根本就没跑远,就在京城里头的葫芦庙藏着。
葫芦庙在哪里酥酥是不知道,但是她没出京城也没被花容错找到,也是挺厉害的。
萧瑛落了胎,一开始也没好好休养,如今要养着的日子也要长些了。没想到她那样一个聪敏隐忍的女子,最终还是败给了爱情。
酥酥最近和她家相公处得久了,脑子里的浆糊好像愈发稀了,都想不了一些太复杂的事情,总觉得和相公坦诚相待了之后就迎来了那种不用种萝卜也有猪肘子吃的日子。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吧,虽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但是有肘子一起吃,有萝卜一起种,也算是天长地久了。
她兀自想着,把还在京城照顾萧瑛的墨水忘到了九霄云外。
花二和酥酥正两个人你二十句我一句地说着,直到院子里一个黑色的身影大摇大摆朝这儿走来。
花二还在“呱啦呱啦”讲得十分兴奋,酥酥挤了挤眼睛,她没见着;揪了揪她的衣角,她抽回衣角继续呱啦。酥酥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怎的就结交了这样傻劲儿的姑娘,看来只好由我一展种萝卜的神功了。
但是,还未待酥酥讲暗暗握在手心的茶杯扔出去的时候,花二一闪雷迅不及掩耳之速站了起来反身扛起椅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向那即将走进门的黑衣人砸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石刻又来啦~
今天偶然看到一张照片,感觉十分像瘦了一圈的七窍,贴上来炫炫喽~
n(*≧▽≦*)n


☆、酒后乱撞

酥酥不太赞同花二这样粗暴的方法。
只见那黑衣人撇身闪过,只是低估了花二后来的一蹦,让她给划了门面,扯了面罩下来。
酥酥看着生烟那出了鼻口的血,觉着花二这下子砸得重了些。
然而也许生烟听惯了木槿,被这样砸竟也不太生气。只呆呆地看着花二不动分毫。
花二挪挪挪挪到酥酥的背后,趴在她肩膀上眨巴眨巴眼睛,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被他瞧得不自在了,才又一把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瞧瞧瞧,瞧什么瞧,小心我叫我师兄打你!”
……
酥酥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要是她是生烟,肯定在她还没去交她师兄之前先把她了结了再说,哪还轮得到她这只会砸椅子的人来威胁恐吓?真是没点眼力见啊!
转头见生烟用袖口拭了拭人中的鼻血,抬头对她说了木槿的去向。
酥酥只是默不作声。
花二见着这里气氛有些怪异,脑袋瞬间就像被敲了一棒子似的,一下子就灵光起来,呵呵着要去前院拿鸡腿吃就一溜烟走了。
酥酥这才撩了眼帘,默默注视着生烟。不多久,又垂了眸子喝了口雨前茶。
生烟觉着这地上都快被他站出个窟窿来了,这少夫人怎么也不说句话啊?
然而她家少夫人此时心里正感叹着生烟的反应也忒慢了些。
但是,姑奶奶你一声不吭眼神是不是瞄过来扫过去的,您让人说什么啊?
酥酥看着日头,觉着这鸡腿也快被花二啃完了,这木头还没个反应,只好开口问道:“你怎么一身夜行衣啊?”
生烟此时正在心里瞎嘀咕,屋内屋外静谧得连放个闷屁都听得见,酥酥的声音乍然响起,他也就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才喏喏说道:“小的方才去一品居了……”
一品居?
一身黑衣?
“那你怎么会武?”而且还身手矫捷,恐怕鲜有敌手。
生烟依旧实诚得厉害:“小的自幼习武。”而且公子爷那样子,需要我的保护啊!
酥酥抽着嘴角,这回答真是简洁深刻精辟独到啊。就像问“你为什么喜欢吃猪肘子”的时候,来了一句“因为肘子长在猪身上”一样。
这小子,太费人口水了。
酥酥再次喝了一口茶,继续问道:“那你为何要去刺杀皇子?这可是死罪!”她故意加重了口气,眼睛睁得生疼才能射出一柄寒芒。
可是生烟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显出哪怕一丝丝的惧怕,反而眼底聚起了一层及其浓厚的暗云,竟是一股浓浓的恨。
许是察觉到了酥酥关注的目光,生烟平复了心里的风云暗涌,只是垂首作答:“小的只听从公子的吩咐。”
酥酥心里一凉,自己竟一句话就激起了他的不满,从前那个会溜着七窍对着秋天的太阳喊着“床前明月光”然后被树叶飘得一脸的生烟,竟不是真正的他。他这样说的意思,莫不是在暗示自己无权过问他的事情罢了。算了,有些事情,问相公也是一样的。
酥酥见他如此,只继续她淡淡的语调:“你去换身衣服吧。”
他也乖实,应声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酥酥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他这脾气,恐怕有一天会闯下大祸。
这几日的天气已然燥热起来,只有在入夜之后才会漫溢清凉。天边的月牙尽力散发着自己的光芒,笼罩着一身疲惫的木槿进了这院子。
院子里粉色的花瓣早已都不见了踪影,只有青色的小桃子在夜色下沉静。
酥酥见自家相公回来,忙撂了手里的杯子,迎上前去扑在她家相公怀里。
木槿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闻到了空气里一缕又一缕的酒香,在酥酥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喝酒了?”
“嗯。”
酥酥回答得瓮声瓮气,用脸颊蹭了蹭他柔顺飘逸的长发,便默不作声。
两人在月下对酌,气氛静谧而安详。酥酥不忍破坏这样难得的气氛,只是偎在她家相公怀里,仿佛得到了永世的安宁。
没想到她那没情趣的相公却没理会她的这种心境,不过看在讲的都是她感兴趣的事情,也就不叫他跪麻花了。
她从她家相公的话里,知道了花容错被先斩后奏地从晋阳的衙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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