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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未央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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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轻轻坐在床沿,竟然看痴了。
一截雪白的手臂,暴、露于空气中,突然抬起来。
刘彻知道她还不会醒来,好整以暇地望着。
原来,她只是动手把额上祛热的湿帕扔到一旁。
刘彻弯唇笑了。大胆地探出手去抚她的额头温度,热慢慢地退了。
因阿娇睡熟之后夜间很少醒来,刘彻决定再坐会,为多看她一眼。
其间,听见滴答水声作响。后来,阿娇不知怎的着了梦魇,这才开始睡得不安分。梦中大约遇到了难过的事情,秀气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
渐渐哭了,唤她的娘亲——先馆陶长公主。
刘彻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为她拭泪,面对着了梦魇的阿娇,除了这个,他不知还能做什么。
娘亲。娘亲。
娘亲。
阿胜。
刘彻瞬间锁眉。阿胜?
你都没有叫我的名字。



第七十九章 金屋藏娇
刘彻想要收回手的时候,已被陈娇迷迷糊糊地握住。
他微挣开,却将陈娇闹醒。
陈娇半睁开眼睛,眼眶中闪着泪光,翻过身来,含糊地问:“是天亮了?”总以为睁开眼睛就是天明。
刘彻摇摇头,“未曾。”
“未曾?”陈娇环顾殿内,又问:“那彻哥哥,你来这作甚?”
她望着刘彻,发觉他身着单薄的白色寝衣,赤着双足,坐在床沿。半夜醒来见到衣衫不整的刘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彼时,刘彻靠在床沿上,眼神慵懒却很坚定,语意明确地道:“我来找你提前洞房。”
什、什么?
陈娇顿时睡意全无,惊坐起身。
刘彻又要逗她,“怎么,不像吗?”说着作势要躺到她身边。“外面冷,你不让我睡进来吗?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看,这么凉。朕是一国之君,龙体可不能抱恙的。”
陈娇呆了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建章宫这么大,没有你能睡的地儿了么?上林苑这么大……”刘彻无视她的话,腆着脸皮不动声色地入了锦被……陈娇身子被其紧紧抱住,完全挣脱不开。
“乖,别闹,就抱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是不是只“抱一会”,说话算话?刘彻自个儿也不能保证。就像方才自己安慰自己的“只看一眼”,极有可能变卦。更何况男人是在床上做出的保证,靠谱程度可想而知。
两人都只穿贴身的寝衣,各自肌肤仅隔了薄薄两层衣料。
尽管陈娇背着身,但身上淡淡的体香不断地钻入他的鼻尖。
与此生挚爱同床共枕,自然是多年夙愿。与陈娇未晓男女之事相比,刘彻却是个中老手,他深深了解男人的性情,恐防果真把持不住,刘彻闭上双目,呢喃道:“阿娇,咱们说会话吧。”
陈娇浑身不适,“不,你先放开我!”她简直是羊入虎口,危险极了。一慌张,心跳加速起来。
刘彻发觉她语调间的变化,劝慰道:“刚才是唬你呢,你别当真了。只要你别乱动,我还是能克制的。好了,别动。”他的气息吐在她耳畔,“阿娇,我很想你。三年来,每天都想你。刚才看你着了梦魇,很难受的样子,你告诉我,这三年是不是经常都会这样?”
陈娇停下了挣扎,也没有说话。
“以前无论遇到什么困境难处都愿意找我,可现在,为什么变成了刘胜?刚才你梦魇,情急之下却唤了他的名。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难过。”
“你的生命,我缺席三年,却是那么重要的三年,让别的男人趁虚而入。尽管你仍然爱我,尽管你闭口不提之前的事情,但我感觉得到,阿胜他如今在你心里的重要性,也快赶上我了。是不是?”
“要是我说是的话,那你就更醋了?”陈娇翻身面向他,与刘彻四目相望。
刘彻十分气闷,“你试试听见我在梦里喊别的女子的名字,会不会打翻醋坛?”
陈娇怔了怔。一手圈住他的脖颈,轻轻印下一吻,“这样是不是没有那么难过了?”
刘彻缓缓道:“我只是希望,能早日与你成亲。”以免夜长梦多。
“让你占尽了便宜,连本翁主的临时闺房也闯了,床也睡了,还有不成亲的道理?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就是大汉的陛下,我也饶不了。”
刘彻在她腰腹间挠痒,“你说饶不了谁?嗯?”
“嗯,别挠了,别这么逗我。我会受不了的……”陈娇笑得在他怀里乱蹭,两人不时肌肤相触。
渐渐地,呼吸加快,浑身燥热。刘彻这才停下,也是不得不停下。
他这双生双世,从未跟一个女子同床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止于拥抱。
粗重的呼吸声令陈娇羞红了脸,她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侍寝?你想么?”
刘彻亲亲她的眼睛,“咱们来日方长,阿娇。”
“来日方长,但彻哥哥,来日我们会像其他夫妻一样有别扭有争吵,或许还会……”
刘彻截住她的话,“朕既是大汉的皇帝,也是阿娇的表哥,一切都会让着阿娇。”
陈娇低头抿了抿唇,“几年前我听长嫂说,大汉临邛,有一位男子司马氏,他起初爱慕女子卓氏,向她弹奏凤求凰,被当地引为佳话美谈,可后来没有几年就变心……你会不会,也像司马氏负了卓氏那样负了我?”
刘彻刮一刮她的鼻子,“就算你求我负你,我也……”不答应。
这情景如此熟悉。
两世记忆重合。刘彻骤然失声。
“怎么了?”阿娇问。
刘彻顿了顿,缓缓道:“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你知不知道,阿娇?”
“我知道呀。”
你哪里能知道。
刘彻忽然十分难过,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摩挲着阿娇柔软的长发,“我们不要说什么负心不负心的话了,一定不会有这样的事的,至少我对你陈娇,不会。”
“好,我才不担心呢。”她笑了笑,“以后咱们俩,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刘彻急忙以食指抵住了阿娇的唇。
阿娇躲开,“作甚要噤我的声?我又没有说错什么。”她生气地撅起嘴,整个人从身后的刘彻怀里挣脱,睡到一旁去了。
全然失去前世记忆的阿娇,自然不能体会刘彻的心情。相似的对话,从相同的人口中说出,却是隔了整整一世……前世两人不得好姻缘,刘彻是再也不愿提起这些的,但陈娇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刘彻心中抽痛,慢慢靠近她,温声道:“我只是觉得相敬如宾不适合我们俩,与子偕老,才是吾心之所愿。”
彼时,刘彻的目光熠熠生辉,神态在月色下俊美非常。“我刘彻,若得阿娇为妇,必以金屋贮之。”
当时年少,韶华倾负。稚语童言,轻入其心。如今隔世,他本不欲再作此诺,只恐恩情皆负,然此时此境,却成动情之语。
金屋藏娇。
只愿能,金屋藏娇。



第八十章 游湖
“启禀姑娘,陛下方前往视察羽林军,他命人为您备下早饭,供您安心享用。”
梳妆过后,陈娇闲闲一摆手,“去准备一下,我便用饭了。”那传话儿的小侍婢轻轻退下,她望向另一旁,问:“朝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朝雪垂头,“这也是陛下的命令。”
旁的人伺候她陈娇,自然是没有从小一同长大的朝雪尽心。刘彻为她想到这点,她并不奇怪,但她在乎的是——“你奉了陛下的令来这儿,长嫂怎么说?”
此时殿内多余侍婢皆被陈娇遣退,只余主仆二人方便说话。
“这……”朝雪犹豫着,而后道:“不过最终,公主殿下是允了奴婢的。公主曾唤奴婢向翁主带信儿……”她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信件。
陈娇展开,那白纸上寥寥四字,清楚明白娟秀篆书——“好自为之”。
她轻轻一笑。
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拦两个人在一起。将来的日子,就是刘彻与陈娇,陈娇与刘彻。
正当她露出笑眼之时,朝雪却愁上眉头,她突然想起远在长安城的余安公主托自己传的一问:“本宫托你问问阿娇,就问她,准备好”以一敌千“了吗?”
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这个问题,她哪里敢问。天下没有哪个女子愿意与别的三千佳丽共享一夫,更何况是荣宠至极金贵无比的陈娇?
出着神儿,忽然听陈娇道:“朝雪,过来,陪我出去走走,上林苑新修整,漂亮得很!”
两人各自身着侍女服饰,领了建章宫天子侍婢的牌号,挂羊头卖狗肉,一路走马观花。沿途自是池沼鱼鸟不断,兽声余音袅袅。
陈娇一年前在中山国时曾听婢女间相谈,说到当时仍是太子的刘彻下令翻修上林苑,使苑中养百兽,君王与太子去年春秋狩猎,更是取兽无数。
当时听罢只觉伤感,如今自然兴味盎然。当即道:“听说昆明湖里头有只龙首船,陛下常令宫女泛舟湖上,张华盖作濯歌,我要去昆明湖瞧瞧。”
或许混进那批宫女里头闹腾一番才是她原意,但朝雪对此也是心向往之,展颜道:“是。”于是二人兴冲冲往昆明湖而去。
不多时,抵达。陈娇遥遥望见龙首船泊在岸边,高大威严,有两名船夫在解码头的绳子,准备开船。
两人加快脚步,急忙上船。陈娇口中道:“我们来晚了,来晚了,还请二位船大哥莫要开罪。”
那二位急着手头上的活计,头也不抬,“还不去集合,磨磨蹭蹭……”
朝雪低头道:“是,正要去呢。”
陈娇却不知望见了什么,立时怔在当地。朝雪转身,见她不动,便去拽她,陈娇挣脱朝雪,问那两名船员:“二位船大哥,敢问那离船不远的铁栅……是作何用?”
原来,陈娇目之所及,岸边浅水处隐隐有一排铁栅,铁柱坚硬不似随意设置,定有其他妙用,心中甚疑,才有此问。
“该你急的时候不急,这有什么好问的?”船夫们已解开了绳子,点开船,使船在岸边重重一磕,退后几尺,准备就绪。一名船员分神向陈娇道:“咱们也不知它设此铁栅作甚,不过瞧模样儿,倒像个水牢。昨儿个我还见有人被押到昆明湖附近,转瞬没了人影,大约便是在此了。诶我说……你俩再不集合可该被赶下湖去了,今日陛下亲幸龙首船,谁敢迟到啊!你两个,到时候拖累的可是一船人啊。”
陛下、亲幸?
刘彻不是去视察他的羽林军么?
他竟然上了船?!
陈娇顿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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