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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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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凌厉的锥心言辞,只将崔姨娘数落得泪落如雨,哭断了百转柔肠,也没博得三娘谅解,到底将她轰了出去。
崔姨娘哭了一夜,辗转反侧之余,越发地糊涂了,拿不准三娘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郁郁不解之下,病了一场,竟然缠绵一冬,多得卫国公多番呵护,崔姨娘见他始终不知自己的荒唐举止,更不见三娘受到任何责罚,方才放了心,到开春之后,身子才渐渐好了。
依然说眼下,九月初七,辰正时分,锦阳京尚还笼罩于薄雾朦胧里,并未经雨,直通广陵门的青石大道却有轻薄的湿迹,沿街青墙乌瓦也带着几分润意,城墙上执戟而立的铁甲卫在越渐清冷的微风里依然站姿挺拔,城门处往来不息地贫苦大众尚还不及添加寒衣,于这不见暖阳的清晨,多多少少都有些耸肩抱臂,不时狠狠一跺脚,感叹一声天气到底是寒凉了下来。
盛夏渐远,不断有候鸟南迁,撞碎云层。
却有归人,渐近家园。
当先两匹青骢从城外的敞道上疾踏而来,当入城门,才略微放慢了速度,沿着大甬路笔直向前,进入内城朱雀大街,拐入祟正坊,到卫国公府角门前,两个风尘扑扑地乌衣壮年才翻身下马,其中一个显然认出了迎上前来的门房,笑着上前拍打着他的肩膀:“快些通传进去,三爷回来了,这时想来已经入了城门,多不过半个时辰抵府。”
大长公主才用完早膳,正与几个小娘子闲话,听了下人的通禀,当即喜笑颜开,因今日卫国公一早入朝,苏轲也依时去了户部衙门,苏荇与苏荏两兄弟一个去了国子监,一个去了族学,都不在家,唯有让总管宋辐迎了出去,至于二门处,则早站着杨嬷嬷与宋嬷嬷两个最得脸的下人,迎接三爷一家的归来。
国公府的七朵金花,也都齐齐聚集远瑛堂,就连三郎苏芎也被乳母领着过来,黄氏与利氏自不消说,都是满面笑颜,一边陪着大长公主身边说不尽的趣话,一边翘首以待着苏轹一家四口。
先见玲珑打前疾步行来,笑矜矜地禀报着三爷与三夫人、七娘、四郎已经进了院门,正厅里的笑语欢言便在利氏“总算是回来了”的感叹中寂静下来,大长公主想着三年未见的小儿子一家,多少有些激动,安坐于上首罗汗榻上,注意力全在阶前那条笔直地甬路上头。
黄氏与利氏、苏涟带头站起身子,小娘们自然也纷纷起立,不过多久就见一群仆妇簇拥之下,疾步而来的苏轹一家。
经过数载历练,苏轹更加地沉稳内敛,相比卫国公威武坚毅的武将气质,他多了几分洒脱从容,却比苏轲温文尔雅的儒士风度,添了一种渊淳岳峙,一袭黯蓝曳撒,丝毫不染风尘,远远行来,只见英姿勃发。
早有婢女们在大长公主身前摆了锦垫,供苏轹夫妇行叩首礼。
“儿子不孝,不能承欢膝下,未知母亲近年身子康健与否?”苏轹与许氏叩首之后,皆长跪不起,含泪问安。
大长公主连忙唤了儿子儿媳起身,十分安慰:“你乃朝廷命官,为大隆尽忠,何为不孝,快起来吧,我还得受孙子孙女儿的礼呢。”
黄氏连忙笑着扶起了许氏,又对苏轹说道:“三弟长途跋涉,原本辛苦,快些起身吧。”一边拉了许氏坐在一旁,又见七娘领着方才五岁的四郎有模有样地叩首,才听得大长公主喊起,就紧赶着说道:“还是三弟妹会调教子女,七娘就不说了,难得四郎才五岁,却比芎儿这个当哥哥的还知礼。”
大长公主已经忙不迭地让人扶了七娘、四郎起来,一手搂着一个细细打量,当年分别,七娘不过才七岁,四郎更是才蹒跚学步,三载不见,眼下姐弟俩虽然还是稚气未脱,个子却拔高了不少,大长公主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竟连儿子儿媳都暂时抛在了脑后。
七朵金花这时方才上前,与三叔三婶行了福礼,个个乖巧,人人恭顺,就连二娘都敛了性情,一时间,正厅里其乐融融,洋溢着天伦之乐。


☆、第一百一十章  苏氏七娘,爽郎大度

这世上偏偏有一类人,存在一种与生俱来无人能及打破和谐气氛的本领,并且还是在无意之间——好比,卫国公府的二夫人利氏。
正厅之内,众人一番见礼,依次落坐,大长公主尚且只顾与数载不见的孙子、孙女儿闲话,关心着一路之上可还顺利,有没有觉得劳累,这些年在琼州的衣食住行,学业细况,暂时将苏轹夫妇都冷落一旁。
苏轹却忽而想起一事,对黄氏言道:“因在琼州结识了一民间良医,名唤江清谷,擅治疑难杂症,因其祖上也曾是前朝医官,经我说服后,起意入仕,此次结伴进京,我想着待面圣述职之时正式举荐,江先生在京中并无落足之处,我便作主于家里暂时安置他们父女,虽早先已经交待了宋辐,还请大嫂能关照一二。”
在座诸人,除了大长公主与旖景以外,俱都没想到苏轹会举荐医者入宫,小娘子们也就随便一听,黄氏却觉得有些意外,却也没有什么疑问,只听那先生有个女儿随行,想到若跟着住在外院诸多不便,提议着要将江氏娘子请入内宅安置,许氏却笑着说道:“江姑娘自幼随父辗转于山野之间,性子有几分孤僻,不擅应酬之事,与我们同行期间,也就是澜儿总缠着她,方才有几分熟络了,若是安置在内宅,只怕她反而会觉不便,大嫂只消安排个丫鬟随侍即可,倒不需要大废周章。”
旖景听了这一番话,心下虽有些讷罕,想着前世倒没听说过清谷有这么一个闺女,也只以为是自己不曾留心而已。
这一个小插曲,眼看就要过去,利氏却忽然说了一句:“太后患疾、圣上下旨寻医是中秋后的事儿,三弟竟能早早地就从琼州找了个大夫,难道是一早预料到太后会生这么一场病?”
其实利氏并非有意质疑,不过是随口一句,但这话却有几分岐意,倒像是说苏轹巴望得太后患疾一般。
对于利氏的有口无心,众人都表示十分无奈,四娘尤其庆幸——还好父亲不在场,否则事后只怕与母亲又有一场争执。
苏轹深知他家这位二嫂的性情,自然不会介意,和颜悦色地解释道:“我起意说服江先生入京,原本并非因为圣上的旨意,不过见他医术出众,想着埋没于山野甚是可惜,这才有了举荐的想法,不想事有凑巧,行至半途,才得知太后患疾一事。”
利氏方才“恍然大悟”,表示“原来如此”。
正厅里的和谐气氛经过这个小小的“波折”,正当恢复。
不想利氏目光一转,瞧见许氏身后的婢女绰约,已经梳起了妇人的发髻,又是脱口而出:“母亲快瞧,绰约出落得越发貌美了,看这情形,咱们得唤她一声姨娘了吧?”
绰约原本是大长公主身边最得用的侍女之一,当年苏轹外放,大长公主放心不下,将最为稳重能干的绰约安排给了许氏,随着一同去了南海。
比起刚才的有口无心,利氏这一句话,多多少少就有些兴灾乐祸的成份了。
原来她自打从前,就眼红着三爷对许氏的一心一意,别说妾室,连个通房丫鬟竟然都没有,为着这事,利氏曾经还特地“提点”过许氏——身为女人,可得贤惠,不能犯了妒嫉。许氏听后不过一笑了之,照样没有为三爷纳妾的“自觉”,让利氏忌恨不已。
眼下,见绰约妇人装扮,利氏只以为是三爷“开了窍”——到底还是个男人,娶的又不是公主,怎么会只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这位绰约可是婆母身边儿的人,只怕连许氏都不敢对她颐指气使,以后说不定有三房的好戏看了。
利氏自顾“平衡”心态,压根没留意到绰约涨得通红的脸。
正厅的气氛随着大长公主眉心一蹙,彻底僵持。
许氏暗叹一声——二嫂当真没变,还似从前那般“心直口快”,这话当着诸位小娘子的面,委实不应出口,想了一想,委婉地说道:“二嫂,如今绰约已经是当娘的人了,她家大郎年底就该满岁,生得虎头虎脑的,有趣得很,把胡嬷嬷喜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她大孙子得意。”
利氏笑容一僵,任是她不擅那些个弯弯绕绕,也听明白了许氏这番话里的含义,得知绰约原来是给三爷乳母做了儿媳,并非她以为的那般,心下当即涌起了万千不甘,少羡多妒,将帕子一捂嘴角,装模作样地一笑:“弟妹还如当初呀,行事果决得很,倒可惜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这话挑拨的意味就十分明显了,就连五岁的四郎也感觉到二婶子身上散发的敌意,倚在大长公主怀中,有几分担忧地看向母亲。
大长公主拿利氏实在是无奈,当着小辈们的面,又不能出口斥责,只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却对绰约笑着说道:“好丫头,是个有福气的人儿,改日得了闲,将你家大郎抱进来给我瞅瞅,也让我欢喜欢喜。”
因为利氏这么几句话,正厅的气氛多少有些古怪下来,大长公主便放开了七娘与三郎,让苏涟领着小辈们去后庭玩乐,只问着苏轹在琼州的公务,完全无视利氏的存在。
黄氏在旁察言观色,识趣地提出要盯着大厨房准备午膳,将利氏拉了离开。
又说七娘旖澜,当年离开京都时方才七岁,却因性情最是爽朗,与姐妹们处得甚为和睦,这会子与姐妹们团聚,一时就成了“众星拱月”,廊子里头,七朵金花将七娘围在中心,先问了一番途中的见闻,又好奇着南海的景致。
“我看前朝的一本游记所载,称海水‘一碧万倾’,当真如此?”旖景当年就与七娘最是相投,眼下紧紧挨在她的身侧,笑着问道。
大隆的闺阁千金们虽有出门的机会,但远行的机遇还是稀罕的,京都无海,小娘子们委实想像不出那般波澜壮阔的景致。
比起三年之前,七娘个子虽拔高了许多,但眉宇间依然还带着稚气,一双新月似的眼睛,弯着由心而发的笑意,这时频频颔首,倒比她的姐妹们还要兴奋得多:“若非亲眼目睹,我也只以为所谓‘一望无涯’是夸大其辞,更怀疑着海水的色泽,未必当真碧蓝若宝石,岂知亲眼目睹后,才知书中所说分毫不差,身临其境,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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