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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像之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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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静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全然没有顾及根生的感受。不过也难怪,站在上风头的那个人哪能感受到站在下风头的那个人的难受。早有明智的人提出换位思考这个响亮的口号,果真人人都能这样做,世界上就少了多少事,少了多少身陷痛苦的泥沼而难以脱身的人。不过,如果叶静能和根生换位思考,那么,根生直到今天还是一名教师,那么,我们这个故事也就不会发生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因为一个小小的原因,后来引出了大大的结果。




彻夜难眠3

人们常说:忍无可忍之际,再忍一下,事情就会有转机了。可是,根生在忍无可忍之下,决定不再忍了。

“大丈夫岂能看妻子的脸色过日子,我辞职下海了。”根生雄纠纠地宣布。

“要死了!你这只猪头三,铁饭碗不捧,要捧只烂泥饭碗。你这么自说自话,有没有把我当你老婆?”叶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不是嫌我只能拿点死工资,没出息吗?”根生反问老婆。

“那你当个体户就算有出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赚钞票的料!”叶静还是哭。

“我要是不下海,就永远只是你嘴巴里的猪头三。而要是我赚得比你多了,你就不会看不起我了。你知道吗?我情愿我来养你,也不情愿你赚得比我多。”根生讲出了他的心里话。

叶静说:“我不是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就不会骂你猪头三了。”

根生简直无言了。叶静的逻辑是:看得起你才骂你,看不起你才不屑骂你呢。

根生不敢和叶静多扯,他想说的是:我宁可被你看不起,也不想被你骂。但是,他能说吗?叶静本来就已经哭个没完没了,烦心死了。要是再把这样的心里话说出来,她还不把自己哭出病来。不管怎么样,老婆总是自己的。根生张了张嘴,愣是把一些话吞到了肚子里。

其实,叶静哭的原因很复杂,不光是因为根生没和她商量就辞职,没有把她当老婆看,也不光是出于对根生未来经济收入不稳定的担心,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虽然口口声声猪头三、猪头三的,其实,她对于根生是个教书先生觉得还是有几分得意的,有面子,知识分子么。但是,现在根生不当先生,要当个体户了。那不是比她这个全民工人差了好多了。要是能赚到钱,那就另当别论。但是,谁能保证啊。

根生的运气不错,他的个体户当得相当成功。做什么,什么赚。等到有了一些钱,盘下了一家旧货商店,他觉得旧货这一行前景不咋的,就问江松借了点钱,转了做古玩。说是古玩,其实是杂七杂八的,店里什么都有。工艺品啦,仿古玉啦,甚至火柴盒、烟标他都捣古。

还真是巧了,当根生基本稳定下来了,叶静也下岗了。根生总算扬眉吐气了。现在,反过来,叶静给他端汰脚水。

说到底,夫妻是一体的,谁给谁端汰脚水都无所谓,只要不是加上其它的想法,就是谁帮谁汰脚又怎样呢?

根生改不了叶静对他的爱称,但他想到一个解气的办法,那就是他吃完香蕉啊,苹果啊,桔子啊,还有其它一切水果,总是喊“嘿!侬来。”然后把果皮、果核放在老婆的手心里。就算叶静把放果皮的盘子放在他面前也一样。对于根生的这种习惯,叶静的解释是:“该他发嗲,谁让我现在不如他会赚钱呢。”

唉,在有些人的眼里,孔方兄的威力咋就这么大涅!

到什么地方去寻根生呢?半夜三更,要是打电话寻,不要给人家笑了去,只好等啰。叶静心里急啊。

暗夜总是容易让人产生着急以至惶恐的情绪。天快亮时,叶静心里已经没有了着急的成份,有的只是愤怒了:“等我寻着格只猪头三,我一定拨伊吃生活!”叶静大清早向自己保证。

可是,直到天色暗下来,叶静也没有见到根生。拨他的手机,里面一个女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说:“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叶静的火气大到快要烧穿楼板了。

叶静气呼呼地下了楼,她决定到根生可能逗留的地方一处一处去找。最后,没有办法了,就是江松家也得去。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每去那里一次,回来总会有三天不爽。什么叫相形见绌?两家的情形即是。

有个谜语说,世上什么东西最浅,什么东西最深?谜底竟然都在人身上哦。

是人的眼睛,是人的心。




受宠若惊1

林兰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厨房就是林兰的办公室、车间、书房,反正是她的工作地点。

难得今天江松好声好气对她说:“林兰,今天我想请几个人到家里吃晚饭,你帮忙烧几只好菜好吗?”说这话时,他的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用的还是商量的口气。

是有这种人,一张面孔一面光一面毛,做得出来!林兰想过一万次:你当我是空气,我就当你是死人。看谁先求谁!

可怜的女人,一个有钞票的男人能有什么事情求自己的女人呢?何况这个有钞票的男人还是一个有型有脑的人!

当林兰有一天终于想到这一点时,差点没从十八楼跳下去。但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一闪,马上骂自己:“十三点,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我让贤呢,干吗?好死不如赖活。我林兰还有儿子呢,不能让儿子落在晚娘手里。”

看到吧,不自私,才能有活下去的动力。

每天早上,林兰坐在梳妆凳上,望着镜子里自己虽不难看,但绝不出众的面孔,想想自己家里这种劳动互助组、经济合作社一样的现状,沮丧到极点。但她总会及时挤出一个笑脸,朝镜子里的自己说:“林兰,你吃饱了胡思乱想干什么?江松只是忙得没空答理你,没别的事情,赶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林兰抹上点口红,然后轻轻擦掉。眉毛也描了一描,太稀,没精神。

出现在菜场里的林兰看起来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她用轻松的语调同熟人打招呼,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问摊主价钱。这就是林兰每天最幸福的时光,她在这里展示她的富足,悠闲。

林兰最怕夜晚来临,装了一天,对镜枯坐,什么也没想,却已有冰凉的泪水流下面颊。韶华易逝,年华虚度。她的房间,华丽,但绝不温馨。宽宽的大床,她有时干脆横过来睡。

也许半夜,也许凌晨,江松的脚步声经过她的房门,那声音毫不迟疑地朝前走去,从不停留。

对于夫妻俩一人一间房间,江松是这样解释的:“这叫文明,外国都是这样的。”江松讲这话时眼睛深若湖水。

“亲眷朋友知道了会怎么讲?分房不就象离婚一样。”林兰边讲边不受控制地眨眼,眨眼的频率比语速还快。

“谁讲,谁就是没文化。”江松脱口而出。

这说辞早就想好的吧。林兰想。

为此,林兰经常在心里骂:“死东西!小右派。没良心。只怪我当初眼睛瞎掉嫁给你。总归有你求我的时候。到那时,哼!”

机会来了,江松就在面前,林兰多想硬气一点,说:“哼!来求我了?”可是,只过了大概几秒钟,她听见自己说:“好的呀。”




受宠若惊2

多好的机会呀,江松终于开口求自己了,为什么会说“好的呀”这三个这么没血性的字呢?林兰一瞬间暗骂了自己以后,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江松已经抬脚朝楼梯走去。仿佛他吃准了林兰一定讲“好的呀”这三个字,而不是别的。

林兰这下气得,她想破口大骂。可迟了,江松已经下楼了。最后,林兰只能骂自己:“林兰,你是个贱骨头!全世界再也找不出比你更贱的女人!”最后,想想实在气不过,林兰伸手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骂归骂,气归气,答应了的事情总得做呀。林兰上菜场,下厨房,开头还有点无可奈何,到后来,已是兴兴头头。还自己安慰自己:“江松是看得起我的厨艺,否则,他可以请人上饭店去吃的。”

看来,人在不能改变环境时,只能改变自己的心情,这样才能活下去呀。必竟,有没有来生,谁也不知道。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会选谁做丈夫?林兰常常问自己。结果,结论时常会变。当她觉得无法忍受江松的冷落时,就会想,应该选根生。

听叶静讲,根生会连洗脚水都端到老婆面前。要是当初接受了根生的追求,那肯定比叶静更拽;而当林兰觉得因了江松受到人家的羡慕,甚至嫉妒时,她又会庆幸自己选了江松,哪怕江松一世都无法把菊心彻底忘怀也在所不惜。

女人真是一种虚荣的动物吗?也许吧。

要是林兰碰到一个神仙,神仙允诺帮她实现一个她最最想的愿望,她肯定会说:“让根生的心脏在江松的胸腔里跳动吧!”这天真的想法和艾斯美拉达一模一样,女人大多天真。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大家都知道,但碰到具体的事情,就又忘了。所以说,知易行难哪。

当林兰在厨房里大施拳脚时,江松正在路上做压路机。

每当江松碰到难题,他就请客吃饭,有时候请的可能是连林兰也不认识的人。酒席桌上,大家三杯老酒下肚,嘴巴就松了。客人南通黄浦北通海地瞎吹,江松就在旁边做听众。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他什么人都会请,不嫌人家穷,不嫌人家笨,因为说不定就是穷人、笨人的一句话,启发了他,让他解决了难题。

再说了,任何人发财之前都是穷人,死人断气之前全是活人,坏人犯罪之前也是好人。江松明白这个道理。再有,皇帝也有草鞋亲,说不定通过这个穿草鞋的认识了皇帝也不一定。

方圆三里路,人们要是看到谁面孔红冬冬的,就会打趣说:“江松请你吃过老酒啊。”




受宠若惊3

菜肴上桌,江松回屋。

江松是回来息息脚的,他还没有请到他的客人。

“你今天请的是谁呀?”林兰看到江松,没话找话地问他。只要一有说话的机会,林兰顿时就忘了自己要装得酷一点的决心。

“客人。”江松的脸没有表情,象是一尊腊像。

林兰的火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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